“小石,我能理解你,当初我爱人失踪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疯狂,但我不会再让悲剧发生了,你放心吧。”张郎平拍着石中磊的肩,试图给他一点安慰。
“好,我再信你一次,你们三天内给我把人找到,否则我就上你们警队去闹去。”石中磊威胁道。
“好,一言为定,谢谢你的理解和支持。”张郎平说道。
然而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丁蕊打来电话,叫张郎平赶紧回到警队。
张郎平又马不停蹄的回到了警队。
“小蕊,什么事情,跟催命似的。”张郎平冲进办公室,端起茶杯灌了一气之后说道。
“你看看这个!”丁蕊凝重的说道。
看到丁蕊的表情,张郎平就知道事情出问题了。
“哦?看来好严重的事情啊。”
原来匪徒的第二个包裹送到了,仍旧是张郎平收,张郎平看到跟上一个一模一样的包裹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了。
对立似乎并不是为了要挟,不然,不必要再发东西过来,他贴着耳朵摇了摇,里面的声音跟上次的一样。
张郎平这下心立刻就沉了下去,这个绑匪似乎是另有目的啊,但他目的何在,大家都不得而知了。
打开一看,果然是另一只小拇指,看来阎守玉被催残得够呛了,但这次,里面不单单是一根手指,还有一封信:
该死的已经死了,但不该活着的仍旧还活着,有些事情到了了结的时候了,城里青草两水伴,水中枣花双美来,花蓓不曾留下来。和我赛跑吧,如果你输了,这三个人全部要死!如果你赢了,那就能抵到你要找的人。
这也不算是一封信吧,只能说是一张字条,打印出来的字,而且上面一点点指纹都没有。
张郎平抓狂的看着眼前的东西,他着急得快吐血了,字条里的意思是绑匪还会要偷袭另外三个人,而且是要至于死地的,那现在当务之争是找寄包裹的人和这字条的意思。
丁蕊带着一些人去快递的地方排查这两个包裹的线索,而张郎平就在这里解读字条里的事情,然而时间紧迫,张郎平心静难以平静下来,这三句话,指的三个人,他一点点头序都没有。
然而丁蕊带过去的人却已经有了新的进展,来寄包裹的是一个年轻人,戴着鸭舌帽,看不太清脸,但他左手上有一块青色的东西像是胎记一样的。
快递找来快递单子,丁蕊让大家取证,然而意外居然发现了一枚指纹,大家都很开心。
从人口登记里找到了这个指纹的主人,他叫彭记,然后出警到达彭记身份证上的住址的时候,他正在帮别人手机贴膜,原来他是长期在这里摆了一个贴膜小摊子,已经有五六年了,很多人都知道他。
彭记交待说,是一时贪心,人家给一百块的跑腿费就帮人家寄了两个包裹,来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人,头发很乱,戴着口罩,他也不知道长相。
只知道他眼睛特别红,感觉像是哭过才来的一样。
彭记并不知道这人是谁,长相怎么样,家住哪里,只是一面之缘,所以线过到这里也就断了。
丁蕊垂头丧气的回到警队里,好久没有这种无力感了,现在云东几乎可以说是太平年了,因为这对雌雄双英在这里,所以犯罪率一是年比一年低好多。丁蕊他们也好久没有面对这样的事情了。
“怎么样?”丁蕊和张郎平在看到彼此时同时出声问道。
“没收获。”丁蕊选说道。
“我也一样,越急越解不开。”张郎平郁闷的说道。
“别急,不会有事的,我感觉这个人应该是冲着你来的,而不是其他人,要不然,他绑架阎守玉,就应该把手指送给石中磊。而且,他专门绑架阎守玉,显然是为了这案子来的,那么就是受害者对你的报复,这案子直接关系的人,一个死,一个失踪,那谁会来报复呢?”
“村长儿子!”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走,小蕊,去阎家村。”
车子奔出警队,朝站阎家村奔去。
“请问你儿子到底在哪里?!”到达阎家村的时候他们直奔原村村长家里。看到吱吱唔唔的村长老婆,他们确定村长儿子与此案有着关联。
但村长老婆却死都不肯说出儿子的去处,她显然是知道的,从警察来查案开始她就一副慌乱的样子。
“我儿子根本没回来!”她提高嗓子说道。
“不可能,有村民都看到他了!”
“谁看到了,叫他来当面锣对面鼓。”村长老婆硬气的说道。
“警察办案,你不配合是吧,那就到局子里面去喝杯茶吧。”丁蕊眼睛一瞪,把个村长夫人吓得不行了都。
“我又没犯法,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凭你儿子与一起凶杀并绑加案有关,而你知道他的下落却不说,就是窝藏罪。”
丁蕊的恐吓已经起到作用了,村长老婆开始默默的掉着眼泪。她伸出手来说道:“抓吧,我也不怕你们抓我。”
“你是不怕,不知道你儿子怕不怕,他情节这么严重抓到就是个互,他不可能一辈子躲得住,到时候他的罪名就会更重,如果他现在自己出来,有自首的情节,那就楞以轻判。”
听着丁蕊的话,村着老婆开始动摇了,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丁蕊知道如果再加把火,她应该就会说实话了。
。。。
☆、第四十五章,时间和时间赛跑
丁蕊看着村长老婆的样子,她想了想说道:“你可以现在不说,我们一样会找到他的,你说不说其实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但如果你说了,看在你配合办案的情况上,我们可以酌情给他求情,你不自己看着办吧,杀人罪,那是非死不可了吧。”
“这孩子糊涂啊!”村长老婆掩着脸,嚎哭起来。
“说吧,现在只有你能帮他。”丁蕊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本以为村长老婆已经开始动摇了,却没想到她仍旧嘴硬得很。
“那我们也帮不了你了。”丁蕊面无表情的和张郎平一起走了。
走出去之后就悄悄的回到村长家,果然听到村长老婆在跟她儿子打电话。
“你去自首吧,说不定能减刑,你爸已经死了,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没法活了。”
村长老婆一边哭着一边说,电话那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似乎劝说无效。她落没的挂掉电话,感觉世界都崩溃了,默默的走进房间里去。
丁蕊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妥,于是闯进门去,当她进去的时候,果然看到村长老婆拿起一瓶子农药正要往嘴里倒。
已经喝了一口农药以为自己马上要死的村长老婆眼角的泪仍旧在往下淌,然后就被丁蕊伸手把药瓶子打掉了,张郎平立刻打了120。
她虽然只喝了一口,但仍旧觉得很难受,立刻就倒在了地上,丁蕊慌了神,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快,给她抠出来!!”张郎平喊道。
于是丁蕊伸手进去抠村长老婆的喉咙,开始村长老婆仍旧在挣扎,但求生的**让她顺从了。
一顿狂吐之后,她终于好转了一点,看来她并不是特别绝望,还是有求生的**的,所以到最终并没有太过挣扎。
看到脸色回转过来的村长老婆,丁蕊长长舒了一口气,实实在在的被眼前的事情给吓丢魂了。
她从警这么多年,还没谁是被自己说死的,如果村长老婆这一死,估计她难逃罪责。她感觉自己也如从鬼门关里轮回了一次一样,一世英名差点毁于一旦。
张郎平拿来大量的水让村长老婆喝,村长老婆乖乖的喝着水,人就是这样的,死过一次后,会更加的怕死,刚刚的绝望和死亡的勇气已经完全消退了,剩下的就是强烈的求生**。
120级时赶到了,村长老婆被带离了家里,送入了抢救绿色通道。
等在抢救室门口,张郎平和丁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间觉得面对这个案子,他们两个都乱了心神,感觉两人对这个案子都有说不出的敏感,都不想碰触,希望快点找到凶手结案。
医生出来,告诉他们村长老婆并没有什么大碍了,留院观察几天就好了,两人长长的舒了口气,但却又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们两人真的好想仰天长啸一下,此时更加心烦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呢,纸上的迷还没解开,阎守玉时刻还处在危险当中。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嗅到了极度的危险信号,但却无从着手。
丁蕊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额,心里总觉得有一点点灵光,却总是抓不住,她极力的想要从自己想到的那个缥缈的点上找到乱麻的头,但是却总感觉到力不从心。
张郎平更是,完全就一头的雾,人总是在关键时刻脑子就会特别愚钝,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就是这样的。
然而时间不等人,他们如果仍旧想不出来问题的所在,那么不单单是阎守玉,另外不知名的三个人也要陷入到危机当中。
三个人,提示语,断指,张郎平脑子全是结,完全舒展不开,以往冷静的头脑,清晰的思维现在感觉是出了远门了。
丁蕊还好一点,她一直在想,这人似乎是针对张郎平来的。那这三个人一定是跟张郎平有关系的。
突然间灵光乍现,丁蕊突间喊道:“我知道了!”
张郎平吓了一跳,懵懵的看着丁蕊。
“那三句话的意思我想到了,这人是针对你的,所以人一定是你身边重要的人,那么城里青草两水伴就是小成嫂子,水中枣花双美来就是丽丽姐,花蓓不曾留下来应该是左蕾。”
“你这样说也太牵强了,再说,左蕾虽说是跟小成丫头熟络,还不至于是我身边特别重要的人吧,她至少还没有你重要啊。太牵强了,肯定不是的。”
张郎平又摇头又是摆手的,完全否定了丁蕊的想法:“根本说不通,别开玩笑了,快再想想吧。”
丁蕊被完全否定后思路就全乱了,她无语的看着张郎平,感觉他应该听从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