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郡主狠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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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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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捏了捏宫琉月的鼻子,宠溺地笑道。
  被揭穿,装不下去了,宫琉月只好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还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说梦话,呼唤我的名字,把我从河对面唤了过来。过来之后,你又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离开,我只好睡在你的床上。”云墨白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随口编道。
  “真的假的?”宫琉月挑了挑秀眉,看着云墨白的黑瞳透着一丝怀疑。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做,离开又回来。”
  云墨白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令宫琉月相信了他的话。
  “昨晚谢谢你。”宫琉月微微一笑,真心谢道。
  云墨白刚想说,“不用客气。”话还没有说出口,宫琉月接下来的话令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你的手能不能移开?”宫琉月面色微红地说。
  云墨白讪讪一笑,不舍地将手从宫琉月纤细的腰间移开。
  “郡主,起床了吗?”
  早起的碧珠等在门外,听到屋里的说话声,清脆的嗓音传入耳中,宛如黄鹂鸣柳。
  “碧珠已经起来了,你快点离开。”
  宫琉月惊慌地推了推依然睡着不动的云墨白。
  她可不希望让人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一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到时候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就只有等着嫁人了。
  “早安吻。”
  看出宫琉月的慌张,云墨白双手从被子抽出,枕在脑后,赖皮地笑着。
  他可是数了一整晚的绵羊,怎么也得要点福利离开才划算。
  “真烦人。”
  碧珠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宫琉月嘀咕了一句,狠狠地瞪着邪笑的云墨白,真想掐死这个妖孽般男人。
  “你的动作再不快一点,碧珠就要进来了,相信景王爷应该会很满意我这个女婿的。”
  吃定了宫琉月不希望让人发现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云墨白笑得得意洋洋,躺着等着美人主动献上香吻。
  宫琉月面色阴沉,心不甘情不愿俯身在云墨白红润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刚要离开,云墨白手臂抬起,扣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狠狠地吸吮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云墨白,你这个混……”
  脸颊生红晕的宫琉月抡起绣花拳头,边骂边朝着笑得春花灿烂的云墨白挥去。
  骂声未落,拳头挥到一半,紫芒浮现,云墨白诡异般消失在床上。
  “该死的混蛋,这算什么,亲完了人家就立刻玩失踪?”
  宫琉月有气无处发,拳头重重地砸在云墨白刚才所躺的枕头上。
  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宫琉月收起怒气,披上外衣,往门边走去,打开房门。
  “郡主,我刚才在门外好像听到你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碧珠是个直肠子,心里素来藏不住话。
  “碧珠,你应该去洗洗耳朵了,大清早就疑神疑鬼说这话,你是想毁我清白吗?”
  宫琉月心底一虚,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嗓音稍稍提高,训斥道。
  “可能是我听错了,郡主怎么可能在屋里藏男人。”
  碧珠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她摇摇头,甩掉这奇怪的想法,往床边走去,替宫琉月整理床铺。
  抖起锦被,一股淡淡的竹香混杂着木棉香钻入鼻孔。
  碧珠拿起锦被放在鼻端细细闻了闻,眼底的疑惑越来越深。
  平时替郡主整理床塌的时候,只有一种味道,木棉花香,今天怎么多出一种味道?
  而且,这种味道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
  放下手里的锦被,碧珠一只手撑着床榻边,费力地弯着水桶腰朝着床底下瞅了瞅。
  没有人。
  她又走到空间较大,置放衣物的衣柜,拉开门一看,除了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华衣锦服,也没有人。
  “碧珠,你在找什么?”
  知道碧珠起了疑心,宫琉月也不阻止她,反正云墨白此时也不在屋子里,她也不必担心碧珠找到什么。
  等到碧珠该找的地方全部找过了,宫琉月才佯装不知的开口询问。
  “没,没找什么。”碧珠心虚地答道。
  宫琉月笑了笑,也不揭穿她。
  “等一会我吃过早饭要过河去云夫子的住处学琴,碧珠,你去吩咐船夫把竹筏准备好。”
  “是。”答了一声,碧珠离开了房间,而宫琉月则往花厅行去。
  天高云淡,微风习习。
  吃过早饭,宫琉月坐着竹筏过河去了。碧玉抱着昨日宫少华送来的那把古琴与宫琉月一同过去。
  精致的小楼,云墨白早已经在露台摆下两张琴案,泡好了五花茶等着宫琉月的到来。
  沅水河,水流缓慢。
  清澈的河水倒映着蓝天白云,偶而还会看到一群群欢快的小鱼从水下游过。
  并不宽敞的河面,从左岸到右岸,最多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登上岸,宫琉月接过碧玉手里的古琴,让碧玉坐着竹筏与船夫一道回别院,傍晚时分再来接她。


'正文 077原来你有晕血症'

  宫琉月抱着古琴熟门熟路地往露台走去。请百度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
  将琴放在琴案上,两人又喝了一盏花香四溢的五花茶,才坐下学琴。
  “学琴,除了要静心之外,对指法也必须熟练。今天我就先教你最基本的指法。”
  正式开始学琴,云墨白收起温柔的笑容,换上一副严师的面孔。
  “指法又分为左手指法与右手指法。左手指法主要分为按音和滑音两种。按音有跪、带起、拳、推出、同声、爪起、掐起。滑音有吟、揉、绰、注、撞、逗、唤、上、下、淌、往来、进复、迟复、分开等。而右手指法主要为抹、挑、勾、剔、打、摘及其不同的组合如轮、锁、双弹、如一、叠涓、拨、刺、伏、撮、打圆、历、滚、拂等。”
  云墨白一边讲解,一边将各种指法演练出来,并且让宫琉月跟着他学习。
  也许是真有天赋,一个时辰下来,认真学习的宫琉月对基本的指法虽然不是很熟练,但也算是掌握了。
  “想不到你大字不识,学起琴来到是很快。”
  云墨白坐在琴案前,看着宫琉月十指划过琴面,一声声并不连贯的琴音发出,啧啧称奇。
  赞美声令宫琉月立刻飘飘然起来,手下一个不注意,琴弦“铮“的一声断开,细如丝的琴弦划破指尖。
  “啊。”
  一声痛呼,殷红的血珠子从指尖渗出,滴在琴面上。
  “怎么了?”云墨白站起身,走过去紧张地问。
  “指尖被琴弦划破了。”
  宫琉月将出血的指尖往云墨白面前一伸,淡淡的血腥味钻进云墨白的鼻孔。
  面色渐渐苍白,身体开始发软,晕眩袭来,云墨白很没有骨气地往地上倒上。
  “喂,你没事吧?”宫琉月站起来,动作迅速伸手一扶,接住云墨白的身体,才避免了他与露台亲密接触。
  “我只在腿有些软,你扶我到椅子上坐下。”云墨白嗓音虚弱地说。
  “哦,好。”
  宫琉月扶着云墨白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真是令人担忧。
  “云墨白,我明天去找夏候明轩,让他请宫里的御医来给你把把脉吧。”
  “不用。我这个毛病就算御医来了也治不了。”云墨白连忙拒绝。
  “可是……”
  宫琉月还是不放心,担忧在她的眼底浮现。欲再劝,话未说完,被云墨白打断。
  “你不要担心,我这个毛病不是什么大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宫琉月怀疑的目光盘旋在云墨白苍白的脸庞,想看看他是否有说谎。
  “真的。”云墨白神情平静而淡然地点点头。
  看不出什么端倪,宫琉月收回视线,“既然你人不舒服,而且琴弦也断了,琴得拿去修,今天就别学琴了。”
  “琴可以不学,可是字必须练,你去屋子把笔墨取来,就在露台练字。”云墨白靠在椅子上,表情严肃地说。
  “你看看,我伤的正好右手的食指,你让我怎么拿毛笔?”
  一听到练字,宫琉月头有些大,将受伤的手指往云墨白的面前伸过去。
  晕血症强烈的云墨白看到指尖凝固的血珠,眉头紧紧地皱起,赶紧撇开头,眼睛瞟向被微风吹皱的河面。
  异常的举动令宫琉月心生怀疑。她犀利的目光盯着云墨白的脸庞,问出心中的猜测。
  “云墨白,你不会是晕血吧?”
  在现代的时候,那个长相帅气,却冷漠无情的白战就有非常严重的晕血症。
  有一次她跑的时候摔倒了,膝盖磨破了一大块皮,流了好多的血。
  打电话给白战,本来还指望着身材高大的白战送她去医院。
  结果那个家伙一来,看到她鲜血直淌的膝盖,援助之手还没有伸手,自己就先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麻烦宫琉月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你别瞎猜了。”云墨白眸光微闪,怕被宫琉月看出端倪,赶紧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遮遮掩掩的态度更加引起宫琉月的怀疑。
  只见宫琉月邪恶地一笑,本来鲜血已经凝固的指尖,硬是被她挤出一滴鲜血。
  将手指往云墨白面前一伸,那厮动作迅速地撇开头。
  回想着每次云墨白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都是在她或者别人受伤的时候。
  “哈哈哈,云墨白,现在我终于知道你的弱点了,原来你有晕血症。”
  想法得到证实,宫琉月好像中了五百万一般,开心地仰天大笑。
  “是啊是啊,我有晕血症,拜托你的手指离我远一点。”看着不断地眼前晃动的指尖,云墨白眉头紧紧蹙起。
  宫琉月将手指放在嘴里含住,吸了几口消消毒,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块手帕包裹住受伤的指尖。
  “云墨白,以后你得听我的话。”宫琉月漆黑的眼瞳里闪烁着霸道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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