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农女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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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女皇后- 第6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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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情复杂的伏在地上,礼数却一点儿都不走样,恭敬柔顺,优美大方,然而,伏了半天特未听到皇上皇后叫她起来的声音。宁淮秀正正诧异着,忽然听到头顶上一阵扑棱声,像是鸟儿的在头顶上飞过似的,她不好抬头去看,却忽然觉得紧鼻子一呛,像有面粉似的东西迎头洒落下来,模糊住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住了她的……神志……

    “主人——”

    鹦哥儿飞回到采薇的肩膀上,示意自己的任务完成。

    采薇盯着地上的宁淮秀,缓缓的开口说:“宁淮秀,抬起头来看着本宫。”

    宁淮秀抬起头,眼神空洞,没有焦距,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似的。

    “说,是谁指使你来害本宫的?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

    青县某座茶楼里

    刘喜坐在茶桌旁,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儿挺随侍回话,当刘喜听说李生竟然拿着皇后娘娘赐的玉佩去赎一个"ji nv"时,将手里的一把瓜子扔到托盘里,冷笑说:“终于见识到什么叫色胆包天了,竟敢拿着皇后恩赐的东西去赎一个"ji nv",呵呵,真是花样作死啊,既这么着,我便成全了他吧!”

    随侍说:“主子可是有什么打算吗?”

    刘喜站起身,冷笑道:“去县衙!”

    县衙里新任的县太爷并不认得刘喜,但师爷却认得他,从前跟在沈路明身边儿的几个捕头也都认识他,见到他来了,急忙把他的身份告知了新任的县太爷,县太爷听说了刘喜的身份,赶着起身拜见,刘喜客客气气的说:“知县大人不必客气,杂家此来,是因为丢失了一件要紧的物件,所以特来麻烦县令大人做主,帮杂家找回来…。”

    县太爷一听,忙不迭的说:“公公丢失了什么物件,尽管吩咐下官,下官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公公的物件找回来。”

    刘喜道:“物件不大,是一块玉佩而已,杂家已经查出是谁偷的了,请县令大人派人去将那窃贼拿住,把杂家的玉佩要回来…。”

    那玉佩是皇后娘娘赏赐之物,李生是读书人,自然知道皇家赏赐之物被他拿来赎个"ji nv",会是多大的罪过,所以,为小命儿着想,即便是把盗窃的罪名扣给他,谅他也不敢分辨什么,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且说那李生自鸨儿走后,便坐立不安的等在了凝香阁里,不时的抻着脖子向外张望着,已经一年不见依依了,不知她现在怎样了?这一年来有没有受苦,有没有被人欺负?

    她长得那么好看,青县里惦记她的男人多如蚊蝇,他不在的这一年,她一定没少挨欺负…。

    想到这儿,他的心疼了起来。

    因为心疼她,他拼着得罪岳父岳母和新婚妻子,借着祭祖的由头,日夜兼程的赶了回来,就是为了为使她少挨几天的欺负,少受几天的罪,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他有钱了,可以给她赎身了。

    明天,他会偷偷的把她带到京城去,买一所幽静的小院儿把她养起来,等将来他掌控了整个沈家,把沈家的家财都弄到了手,就休了沈菊花那悍妇,再把依依扶正。

    京城离青县甚远,没人知道依依的出身,到时候,凭依依的美貌和风韵,一定可以做一个值得他骄傲的夫人…。

    正想着,忽见听到外面传来马蹄声和车轱辘的滚动声,马车似乎在门口停了下来。

    李生急忙起身,往外边儿迎去。却见一辆青绢幔的马车在凝香阁的门口儿停了下来,车辕上坐着的两个小厮下,一个捧着猩红的毡包,一个拿着湘妃竹攒花的拜匣。

    车夫先下了车,把横在车辕上的脚踏放在了车帘儿下,道了声:“李妈妈,下车吧!”

    帘儿掀开,两个丫鬟一前一后的踩着脚踏下了车来,前面的丫头抱着琴囊,后面的一手捧几个手卷,一手腕上挂着一支碧玉箫。

    两个丫鬟下的后面,跟着笑容满面的鸨儿,鸨儿的身后,才是他日思夜想,思之如狂的依依。

    依依在车上时就听鸨儿说了李生发迹之事,如今见到李生衣着齐楚,一派贵公子的气势,心中更是欢喜。她秋波流转,双弯活水,含情脉脉的看着李生,娇羞不已。

    李生见到依依美貌未减,待自己还是么温情脉脉,心中也很欢喜,温柔的看着依依,一副欢喜的模样。

    鸨儿看到他们如此,笑道:“青天白日的,你们小两口儿只管眉目传情的做什么?既有那份心思,何不回屋里去亲香,便是睡到了一起也没人管你们,反正依依已经是你的人了!”

    李生道:“妈妈说笑了,劳烦妈妈把依依的卖身契给在下,再写好文书,在下今儿便要带依依走。”

    鸨儿道:“这个好说,只是依依的头面衣裳什么的,都是我逐年帮她置办的,不能拿走。”

    那些东西李生本来也没有放在眼里,听了鸨儿的话,不以为意的说:“可以!”

    一行说着,大家相继进了门儿,鸨儿打发人找来了附近的邻居作证人,跟李生写了买卖协议,交割了依依的卖身契,路引和户籍等。  交割完毕,鸨儿装模作样的哭了几声,依依拜别了各位姐妹,净身跟李生走了,房中的妆台、拜匣、皮箱、铺盖之类的,一点儿没拿。

    凝香阁的众妓们见依依被情郎赎了身,情郎又是个满腹诗书的,有才有貌的,难免羡慕嫉妒,自哀自怨了一番,议论着各自散去了…。

    不久,凝香阁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吵嚷声,夹杂着清脆的马蹄声,众妓们趴着窗户向外看时,却是本县的两位捕头带着几十个皂隶直奔凝香阁而来,这群人穿着公服,带着水火棍、铺到和锁链等物,一看就知道不是来嫖的。

    鸨儿慌忙迎了出去,陪着笑对雷捕头说:“雷捕头到此有何贵干儿?小院儿的税钱三天前就交了……”

    雷捕头从前也是这凝香阁的常客,跟这鸨儿也算是有几分交情,故此并未耍官威,只郑重的说:“李妈妈,有人到县衙告你偷盗,本捕头念在你一介妇人的份上,劝你一句,快把那赃物拿出来,那原主身份特殊,可不是你一个妓院的鸨儿能惹得起的。”

    那鸨一听,顿时叫起撞天屈来,连声喊冤:“雷捕头这话是怎么说?老身虽做的是皮肉生意,却从不做那鸡鸣狗盗之事啊,您莫要冤屈了好人啊!”

    雷捕头道:“李妈妈还是莫要狡辩了,快把那暖玉玉佩交出来吧,若只管推脱,待会儿我们把那玉佩搜出来,妈妈到了公堂上怕是要受皮肉之苦了。”

    “啥?暖玉玉佩?”

    鸨儿如雷轰顶一般,伸手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一块羊脂白玉鸳鸯玉佩,大声道:“雷捕头说的,可是这个?”

    雷捕头一见,顿时黑着脸,一把夺过了那块玉佩,道:“老虔婆,还说不是你偷的,现在可不就是人赃并获吗?”

    “哎呦为,雷捕头,老身冤枉啊——”

    鸨儿拍着大腿,呼天喊地的叫起来:“都是李秀才,不,是那个杀千刀儿的李生,是他拿着这块玉佩来老身这赎依依的,我说呢,一个穷酸出去一年,怎么忽然富贵起来了,原来竟是做了贼了。雷捕头,你可要给老身做主啊,千万把那杀千刀的拿住了,老身的依依被他被骗去了……”

    雷捕头听了,立刻带上鸨儿和玉佩,往县衙去了…。

    这会儿,李生已经带着依依,回到了客栈中,此番回来,他就是回来赎依依的,为了不被人发现他的行径,岳父要派人服侍他他都没有答应,只一个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这一路的辛苦自不必说,只是见到依依,帮她赎了身后,便觉得一切辛苦劳累都值了。

    客栈里,两个人动情的依偎在了一起,依依哽咽着说:“李郎,你这一年去哪了,依依好惦记你啊!”

    李生说:“自从那日在县衙里给革去了功名,哥哥也把我扫地出门了,后来我又听说鸨儿逼你接客了,我便离开了青县,去了京城,因为之前沈知县曾有意赘我为婿,我若想尽快的把你赎出来,靠卖字赚钱是不行的,所以便去京城找他们…。”

    对依依,李生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如何设计巧遇崔夫人和沈菊花,如何获得他们信任,并娶了菊花之事,都一一的告诉了依依,还说:“我虽然现在不能给你名分,只能将你藏在外面,不过等我得到了沈家,定休了沈菊花那个悍妇,娶你为妻,到时候,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了!”

    依依温柔的点点头,乖巧的说:“好,我都听你的!”

    她总是这么温柔,这么乖巧,比那悍妇沈菊花不知强多少倍,李生的大男子主义思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情不自禁的底下头,吻上了那双日思夜想的唇,依依也抬起头,曲意迎逢着他,小巧的舌头在他的口中灵活的穿梭,如一条鱼儿一般,很快便点起了他身上的熊熊烈火。

    郎情妾意,*下,两个人很快倒在了榻上,解衣,交合,一个是足力后生,一个是惯情女子,红粉妓倾翻粉盒,罗帕留痕,俊书生卖弄铁笔,沾湿被窝,两人你贪我爱,正忘我的忙活着,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生惊讶的停下了,还未等明白怎么回事儿,房间的门忽然被撞开了。雷捕头带着人闯了进来。依依尖吓得叫一声,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蒙在了被子下面,羞辱的不得了。

    李生也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勉强镇定下来,他快速的拿衣服掩住自己身子的关键部位,不满的说:“雷捕头这是做什么?李某又不是罪犯,您凭什么带着人擅闯我的住处?”

    雷捕头冷笑说:“李生,都说读书能让人明理,偏你是越读越糊涂了,先是跟这妓子私奔,后又为这妓子偷盗,你还真是个多情的种子呢!”

    李生惊诧地说:“雷捕头这话怎么说?在下清清白白的,何曾做过偷盗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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