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腹处还有几个破洞,露出了被火灼伤的皮肤。所以说着话锋一转,问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道:“你后面那句话应该还加一‘敌’字才对。” 黑衣蒙面女子听得有些茫然,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继续道:“这个人是丐帮的敌人,明白了?而且与华山派也有仇怨!”
黑衣蒙面女子听后道:“啊,会有这种事,那他应该跟我们是一路的了!”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道:“是不是跟我们一路的,等一会儿就见分晓!” 黑衣蒙面女子偏头对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道:“那我就等着瞧瞧!”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对夏璐说道:“你叫夏璐吧?” 夏璐不置可否,觉得反正自己今天已经成了俎上之肉,任人宰割,说话已是多余。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见夏璐不说话,继续道:“听说你能够力敌离火岛的四大弟子,不知出自那位高人门下?”
黑衣蒙面女子听后,似有不信,说道:“会有这种事?我看他是气血虚弱,目光涣散,毫无内力,如何能敌得过离火岛的弟子?”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笑道:“呵呵,妹妹有所不知,这位夏少侠非比寻常,曾经还帮过愚兄的大忙呢?”
黑衣蒙面女子听后,又向夏璐看去,见眼前的少年满脸病容,双目无光,衣服破烂,身上还有多处伤痕,连出气都在喘息,她实在看不出眼前的这个如乞丐的少年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地方,问道:“哦,是什么大忙?”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所说的大忙,不仅黑衣蒙面女子不知道,连夏璐自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帮过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的大忙。
又听得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说道:“妹妹应该知道,愚兄在华山时为了浑水摸鱼,制造混乱,派人冒充华山派弟子的事。哈哈,现在丐帮的西安分坛已经土崩瓦解,那个卫坛主也一命归西。这秦晋之地已属于‘天玄圣教’的地盘了,华山派也不过是一座孤岛而已。哈哈,这位夏少侠曾经在华山东麓,帮愚兄牵制过丐帮两大长老的力量,所以我们才能顺利成功!”
夏璐这时明白了,丐帮之人为了追查自己,兴师动众,结果失去了自己的根据地,哼哼,活该!夏璐对丐帮很反感,对华山派也没有多少好感。虽然‘天玄圣教’被称为魔教,但他们并没有与自己为难,自己被误会成‘天玄圣教’的人,那只能是丐帮和华山派的单方面的看法。他听了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的话后,并不生气,因别人没有故意要冒充自己,也没有叫他去冒充那个“青衫人”。那不过是一种巧合而已,怪只怪丐帮的人瞎了狗眼,弄假成真。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突然面色一正,对夏璐说道:“夏少侠,你可否加入我们的‘天玄圣教’?”
夏璐见对方对自己如此客气,原来是想拉自己入伙,他又想起了破庙里,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邀请南宫俊兄妹加入‘天玄圣教’的事,断然拒绝道:“谢谢阁下好意,在下一贯独来独往,不愿加入任何门派组织,”他实在是厌倦这种江湖生活,说话也很直接。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道:“你如果不加入我们‘天玄圣教’必是死路一条!” 夏璐已经做了阶下囚,生死早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但他却是不怕威胁的人。此时听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说出威胁的话,又淡淡一笑,说道:“呵呵,生有何患,死有何惧,阁下要动手就动手,何必磨磨蹭蹭的!”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大笑道:“哈哈,夏少侠果然是条汉子!如果你加入‘天玄圣教’,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前途未可限量,你如果不加入‘天玄圣教’,为了大局着想,你却非死不可!这生死两途,由你自己选择,全在一念之间!”
夏璐强忍着浑身疼痛也大笑道:“哈哈,你说得对,道不同不相为谋,阁下就动手吧!看看我夏璐皱不皱一下眉头。” 黑衣蒙面女子身子一震,却并未说话。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道:“夏少侠不用误会,要取你性命的并非我们。” 夏璐一愣,突然想到了“金陵三公子”,于是说道:“不是你们,那是‘金陵三公子’了,哈哈,都一样!”话毕,只见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道:“也不是!而是另有其人。”
第五十章 赴死容易
“另有其人?” 夏璐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看着对方,也不再问。
却见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把手一挥,身边的黑衣大汉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带进一个人来,夏璐看到此人,猛然一惊,这小子居然没有死?
在夏璐的印象中,当四个“离火霹雳弹”飞到自己身边时,突然听到示警声,掌已经拍出,为时已晚,急忙运气护身,他的功力已臻化境,身上已经能够生出一层护身罡气,这也是在峨眉山时,“风里飞狐”郎玉的掌剑无法伤到夏璐的原因。他运气护身不过是加强了这一层护身罡气的力量,一般的掌力根本不能伤到夏璐。而“离火霹雳弹弹”却是一般掌力无法比拟的,他是用硝石、硫磺、火药等制成的爆炸性暗器,说明白点就是一种小型炸弹。在四个“离火霹雳弹”爆炸的强力震动下,夏璐的内力无法与之抗衡,致使内府受伤,同时他在愤怒中的全力一击更是雪上加霜,以至四肢百骸也受损伤,穴道封闭,几乎瘫痪,最后晕倒在地,被白如玉救走。白如玉无法从经络中运气为他解毒疗伤,只好采取简单直接的方法,为他疗伤解毒,虽然解了他的热毒,却无法恢复他的功力。
夏璐在全力一击中清楚的记得,“云里飞龙”云阳和“风里飞狐”郎玉胸口各自中了一剑,“林里飞貂”刁青和“雾里飞燕”燕兰月夫妇俩各中一掌,几人当时就倒在地上。
来者就是“风里飞狐”郎玉,脸色有些苍白,看见夏璐后,脸上露出狞笑。接着向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和黑衣蒙面女子抱拳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多谢冷堂主和冷使者成全!” 黑衣蒙面女子冷“哼”一声,连正眼也不看“风里飞狐”郎玉一下,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站起来,说道:“郎岛主,你要的人就在这儿,可不要忘了我们的‘君子协定’啊!”
“风里飞狐”郎玉道:“冷堂主客气了,岛主的称号不敢当,等到真的当岛主的那一日,必定请你来离火岛喝喜酒,哈哈,至于‘君子协定’的事,冷堂主大可放心,郎玉不敢忘怀,我们两派应当同心协力才是!” “风里飞狐”郎玉说着,看了黑衣蒙面女子一眼,露出得意之色。
“哈哈,不错,不错!”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也一阵得意的大笑。就在这时,从外面匆匆走来一个黑衣大汉,正要说话,见旁边还有其他人,也就停住。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尽管说就是。” 那黑衣大汉见状,说道:“武当山黎元道长带着一帮人来到了外面!”
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说道:“好,你先出去!” 黑衣大汉退了出去。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又对“风里飞狐”郎玉道:“这里的事,郎少侠就看着办吧,我们有事出去一下!”说着留下两个黑衣大汉,与黑衣蒙面女子和另一个黑衣大汉走出石室。石室里就剩下夏璐、“风里飞狐”郎玉和两个黑衣大汉。
“风里飞狐”郎玉大马金刀的坐到椅子上,看着夏璐,说道:“想不到你小子真是福大命也大啊,几次都没有死掉!不过,今天却要让你死得很难看!哈哈哈!” “风里飞狐”郎玉狂笑一阵,突然停住,因为这一狂笑牵动了他的伤势。
夏璐平静的说道:“你小子不要猖狂,多行不义必自毙!” “风里飞狐”郎玉见夏璐毫无惊惧之色,心里暗暗吃惊,他听“金陵三公子”和那戴着骷髅面具的青衫人说过,夏璐功力尽失,但又怕万一传言有误,心想,不如就借两个黑衣大汉之手试试,于是喝道:“嘿嘿,我就猖狂给你看看,给我拳头伺候!”
两个黑衣大汉闻声而出,各自抓住夏璐的一条手臂,把夏璐提了起来,然后你一拳我一拳毫不客气地往夏璐肚子上招呼,夏璐简直成了别人练拳的沙袋,不多久,就口吐鲜血。但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哼,两眼怒视着几人。
这两个黑衣大汉看来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打手,动作非常熟练,而且行凶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风里飞狐”郎玉没有叫停,他们也不停手。
“风里飞狐”郎玉见夏璐果然失去了功力,才算放心,说道:“好了!停下!” 两个黑衣大汉把夏璐掼在地上,退后一步站着,似乎等待着随时出手。
“风里飞狐”郎玉又狞笑道:“小子,今天是我为大师兄报仇血恨的时候了!” 夏璐刚才被一顿毒打,体内气血一阵翻涌,但他还是强行抑制住。现在见“风里飞狐”郎玉提到他大师兄“云里飞龙”云阳的事,抬起头吃力道:“你大师兄死了?” “风里飞狐”郎玉道:“不错,怎么?你小子不信?” 夏璐想到总算有一个人陪葬,也不错,于是嘿嘿笑道:“他死了,你小子却没有死?嘿嘿……”
“风里飞狐”郎玉听到夏璐奇怪的笑声,突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似发疯一般跳起来,一脚向夏璐的气海穴踏去,夏璐全身一震,顿时不醒人事。
“风里飞狐”郎玉又一阵狞笑,渐渐恢复了平静,突然咬牙切齿道:“我要让你小子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才消我心头之恨!”
夏璐再一次醒来,却是躺在一个三尺深的土坑里,土坑上面站着三个人,“风里飞狐”郎玉和那两个黑衣大汉,两个黑衣大汉手里正各自拿着一把铲子。
“风里飞狐”郎玉奸笑道:“你小子处处坏我的好事,你就认命吧!” 夏璐无言以对,他也不想说话,就是说再多的话也毫无意义,除非自己跪地求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夏璐不屑地看了“风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