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复仇千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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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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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唐依心与钟凌锐的身边只有彼此,再无他人,如今,终于沦落到你嫁我娶从此天涯陌路的地步,当今天踏入这个地方的时候,她甚至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当初的那些时光,像是一场梦一样。
  前尘往事,到底是入了土,迟早都要因着时光的消磨而化成灰烬。
  “我好奇,但我并不想知道。”她淡淡的说,三言两语的给敷衍过去,“程小姐,祝你们能够幸福。”
  她愿他幸福。
  话落,她转了身,欲要离开,对程语慈的话,并没有太多兴趣。
  就是她这淡漠的态度,让程语慈知道,要让现在这个对钟凌锐已经释怀了的女子动容,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是钟伯伯逼的他。”她就这样,把钟凌锐从未对季子期提起过的事情给直白的说了出来,说给季子期听:“……以性命相逼,他没办法的。”
  ……
  其实,讲真,这个晚上,从最初到最后,季子期的表现都很平静。
  在所有人看来,她都没有什么情绪,仿佛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只是,即便所有人都看不透她的心,其中,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的例外。
  钟守衡,首当其冲。
  就是因为这种看透不说透的隐忍,让季子期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再回想今天晚上的事情,才蓦然发现一切竟然都发生的那么自然。
  她的情绪,她的反应,即使能够瞒得过任何人,但是也绝对瞒不过钟守衡。
  他给过她回应他的感情的机会太多,从多年前,到多年后,多的甚至都让她计算不清,甚至,到现在,他都一直在等着她。
  宴会结束,两人回到家。
  季子期毫无心情,进了门,连句话都懒得说,直接朝着浴室走过去,想洗漱完歇息。
  下一秒,他却伸出了手,阻拦了她的去路,剑眉拧出褶痕,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幽幽出声:“脸色很差啊……”
  如果放在平时,说不定她还有心情回应他句,可现在,真的没有说话的**。
  “我去洗澡,洗完澡睡觉,有点累了。”
  他却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他挡在她前面,她也不好绕过他走,只好顺了他的意,站在原地。
  谁都没有说话。
  周遭万籁俱静,寂寞永生。
  其实,这种情况下,都是懂彼此的,但是又谁都不好轻易开口启齿,不好说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还是他忍不住率先出声,打破了这一室的沉寂与尴尬,调侃的言语缓和了气氛:“呐,我算是发现了,你一有什么不愉快的烦心事,到头来都发泄到了我身上了。”
  季子期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淡淡的回一句,“我从来没有逼着你接受。”
  “你的确没有逼着我接受。”钟守衡对她淡淡漠漠的态度居然也不生气,“不过,你这样的脾气,除了我谁能接受得了。”
  “……”
  她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情绪,抬起头看他,态度似笑非笑的,“拐弯抹角的,说我脾气不好,嗯?”
  他笑笑,“对号入座,自觉性蛮大的。”
  “好了。”她的声音放缓了几分,“我去洗个澡,在外面待一晚上,身上很脏的。”
  钟守衡这才收了手,给她让开了去路,就在她要朝前走去的时候,却没想他竟忽然从身后将她给打横抱了起来,动作强势的过分,让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连语气都是近乎命令的:“正好,我也一天没洗了,我们一起。”
  “……”
  这一个晚上,注定不会是个平静的夜晚。
  两个人,都喝了酒,洗完澡之后会发生什么,不言自明。
  一场缠|绵中,一个人动情一个人动性,注定不是一件好事。
  整个晚上季子期都觉得意识恍恍惚惚的,连句话都不想多说,当钟守衡欺身而上撞入她身体的时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觉得全身都不舒服起来。
  这种不舒服,不止是身体上,还有心里。
  她忽然想不明白,他们现在这样子,到底算是什么。
  就在洗手间的时候,程语慈跟她讲的一些话,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在她的脑中,像是倒带一样,无休无止。
  “这场订婚,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就是我们彼此敷衍家里所做出的应对措施而已。”程语慈站在她身边,这样跟她说。
  她脸上的神情淡漠到了极致,一点情绪都没有,连说话时的口吻都是这样,如同重生之后,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什么都引不起她的动容了,让季子期在那瞬间感觉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他从最初就跟我说好了一切,这个仪式举行完之后,我们谁都不干涉谁,关于这场戏,他演的全心全意,该给的全都给了我,但是却独独没有给我婚戒。”
  程语慈真的是个很安静的女孩子,不懂心机,不懂手段,就这样直白的把这些话当着她的面亲口说了出来。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天钟凌锐跟她提出订婚时脸上的神情。
  那么平静,泛不起丝毫的涟漪,眸底深处却是一片晦涩,黯淡的没有一点希望,像是没有灵魂没有生命,深沉的让人心惊。
  她看得分明,且了解,这是一个,心死成灰的人才会有的目光。
  之后,他们也曾有过几次的相处,她看着他,看着这个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明明是现实,却又觉得好似一场大梦。
  钟凌锐……心底受的伤,相较于季子期,并不浅薄,反而,严重得多。
  季子期终究是有了几分深究的心思,因为她的这几句话心绪而变得有些不稳,哑涩的声音从喉咙深处蔓延出来,那声音都不像是她的,“为什么?”
  程语慈看着她,淡淡的笑了下,“你比我懂。……他说,他可以跟我结婚,他可以给我一切,但是唯独不会给我戒指。”
  她说话时的语气很平和,一字一句的,那么清晰,让她听不清楚都难。
  她懂,她也懂,其实她们都懂。
  关于婚姻的承诺,他这一辈子,只想给一个人。
  除了这个人,不管是哪个女孩子,再美再好,也终究是引不起他的心动了。
  季子期忽然觉得四肢漫过一种很剧烈的麻木感,麻木的连一丝感觉都感受不到,忽然觉得眼角处的温度有些热,眨了眨眼睛,泪落了下来,她才晓得,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竟是哭了。
  忽然身下一股剧痛袭来,硬生生的打断了她的记忆,让她从失神中回了神。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分明是故意逼迫着她发出了这一声痛呼。
  季子期回了神,看向钟守衡,看向这个陷入情|欲漩涡妖艳的令人心动的男人。
  对于他对自己的感情,她是能感受到的,且能感受的分明。
  忽然一个念头浮现于自己的脑海当中,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甚至没想这句话对不会伤到眼前的这个男人,“钟守衡,我们也订婚吧。”

  ☆、第209章 温柔褪去,徒留冷寂

  也。
  一个字,便阐明了她的立场,讲这句话的初衷,并非出自真心。
  钟守衡永远都能保持着冷静自持的态度。
  即便此时,他正与她做着最原始的情|事。
  季子期终究是忽略了这个男人的本质,忽略了他能在无论任何情况下都能处变不惊的自控。
  再动情,再动性,他也是钟守衡,钟家的太子爷,钟氏掌控着资金链的男人,“竹坊”的堂主K。
  这些身份,注定让他这辈子都会是个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能维系住理智的男人。
  终于,长久以来,钟守衡对她所有的隐忍放任与克制到达了一个临界点。
  调|情诱|惑的姿态全部被他收敛起来,钟守衡定定的望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好似一头野兽,在那一瞬间散发出凶狠。
  “我们也订婚?”钟守衡看着她,忽然勾唇笑了笑,满满的讥讽与自嘲,“我们也订婚,像他们一样,你是这么个意思,嗯?”
  他明明是在笑着的,可是眼角处却是一片冰冷,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是这么冰冷。
  季子期看着他陡然发生了巨大转变的脸色,忽然觉得一阵心慌,好似一个孩子在晓得自己无心铸成大错时一样,“我不是……”
  她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钟守衡淡淡的看着她,也没有因为她刚才说的那句话而生气,更没有暴跳如雷,慢条斯理的问,“看着自己当年深爱过的男人痛苦,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你心里不舒服,害怕他还是对你放不下,从而耽误影响了自己的一生,所以,你想利用一个自己不爱所以不管怎么伤害都无所谓的人去成全他的幸福,是吗?”
  这话,看似淡漠,但这其中所透露出来的血性,她能听懂。
  好像就是那么一瞬间,季子期恍然如梦初醒,顿时明白了自己刚才讲了一句多么伤人的话。
  她知道,他这次,终于因为她肆无忌惮的伤害而生了恼怒。
  她也知道,自己刚才那句无心的话又是如何将他给狠狠的伤害了一次。
  哪怕是在回家的时候,钟守衡面对着她也完全是嬉皮笑脸的,将自己的情绪给掩饰的特别好,但再好,也终究因为刚才那句话而变了脸色,忽然变得无望而悲凉。
  钟守衡在面对着她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流露过一次这样的神情。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只是,是不想再继续这种爱|昧的关系,只是想把心定下来而已。
  可是她知道,即便她解释,他也不会再相信了,不管她怎样说,他都会以为是她找的借口而已。
  钟守衡一旦认定了事情,根本就不会给人辩解的机会,以前,或许她会是这个例外,但是现在,任何人都不再会是,包括她,不管是唐依心,还是季子期。
  果然,他的反应如她所料。
  何止是不相信她,他根本,连辩解的机会都不再给她。
  甚至都没有等到她把话说完,他就敛去了一身的晴|欲,那么迅速,那么果断,毫不犹豫。
  即便,前一秒他还那么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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