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木柔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你想起来了?”
在她的语气中,央清臣找不到什么激动,紧握的手不由得紧了又紧,“对不起,对不起,我居然会把我最重要的嫣儿忘了,我真该死!真该死???”
说着扬起自己另一只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啪’很是用力,木柔心惊的迅速拉过那只还要继续的手,“你这是做什么,现在说这些做些还有用吗?时间能回到以前吗?”
“嫣儿,我们可以走,走的远远地,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走?呵???”木柔不禁的轻笑道,“走到哪去?我现在是皇上身边得宠柔贵妃,再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而且???”她轻抚着自己凸显的肚子,这里有着一个皇家的小生命。
“我不介意的,我们???”
木柔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可是我介意。哥哥,我们回不去了!我希望了你明白,你还有嫂嫂和木生。”其实真正介意的是这个,说了要对自己好一辈子的的男人,居然忘了自己娶了别的女人,谁会不介意。
这下央清臣彻底的不说话了,木柔不敢看他,她怕自己会因为内心那颗软钉,变得不再像自己。
时间能改变一切,包括抉择吗?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初他不记得爱着自己时,绝望与悲痛有谁能了解,赌着生死,好不容易活在现在,就因为他的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现实并不宽容。
况且她都在尽力的放下了。
“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央清臣他在极力的争取,不要这么的就失去,舍不得也不愿。
“可谁又会给我一次机会呢?”木柔扯着唇角尽力的看似在微笑,“我们不是兄妹吗?最亲的那种关系!”可惜不是最想要的那种关系。
央清臣苦笑,眼角不知不觉的湿润了,比泪还要苦的还有心。
“我不想放手怎么办。”他流泪了,为她流的吗,伸手轻拭他脸颊的泪珠,这是哥哥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流泪,心痛却无能为力。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时间不可能倒流,他们也不再是往日的懵懂少年。
这时,秦佩佩端着粥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央木生。
“听说你醒了,木生高兴的想要看看爹爹呢。”说着把碗放在一旁,俯身扶起央清臣,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
“爹爹,头痛好些了吗?”央木生乖巧的站在一旁关心的问道。
妻子扶着他慢慢的为他粥,儿子在一旁细声问候,看似都么温馨的一幕,他们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大家子,自己在这里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木柔看见此时的他已经面色好点了,再说出来也很久了,回去被发现就不好了。
慢慢的起身,对着他们说道:“哥哥既然醒了,就叫大夫好好地调理调理,身体再怎么说也是最重要的。我也出来够久了,得回去了。”
可是央清臣的手没有放开,她是寸步难行,为难的看着他,不是说的够清楚了吗!
“嫣然,不管发生什么,哥哥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说完,不舍的放开了她的裙摆。
坚强的的后盾,现在正是她所需要的。
走出门,守候在一旁的芙蓉赶紧过来扶着木柔,看见她脸色有些苍白,担忧的的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木柔轻轻地摇摇头,能有什么事,这种结果不是早就会发生吗,不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嘛,心若不够强大怎能抵过万千悲鸣。
回到丞相府,里面真是灯火耀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娘娘,你可回来了,皇上都派了好几次人来催了。”在厢房里打着转不知如何是好的胭脂看见木柔回来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那他们知道本宫出去了吗?”
“没,奴婢说娘娘因为舟车劳顿,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多休息一会。”胭脂说着,迅速和芙蓉忙着给木柔换衣打扮,“皇上体恤娘娘,说娘娘可以晚点到,但是皇后娘娘已经遣人来问了好几次了,宴席马上就要开了。娘娘再不出去就会得罪人了。”
快速的的穿戴整齐,轻抹得妆容遮盖了原是苍白的脸色。
“柔贵妃娘娘到。”
听见通传声,厅堂里似乎安静了不少。轻抚凸起的腹部,在胭脂的搀扶下进入了大厅。
在大厅的正前方的上位处,坐着尧桀殇,左边的皇后娘娘正在为其杯盏里倒着酒。右边下来点空着她的座位,再下来点是丞相及其家眷。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臣妾来迟,还请皇上皇后娘娘莫要怪罪。”
“起来吧。”尧桀殇放下手中的酒杯,“身体怎么样了?”
“谢皇上关心,只是舟车劳顿有点头晕,休息了一下好多了。”
“恩,入座吧!”
“谢皇上皇后娘娘。”木柔其身刚坐下,就听见皇后娘娘不是很高兴的说:“妹妹的身体真是较弱,这一睡可真有点久,大家久等着你一个人呢。”
木柔看似惭愧的笑了下。“是臣妾的不是,还望皇后娘娘体涵。娘娘也知道臣妾现在的身子,稍微劳顿就不禁劳累。”
是在提醒自己,她怀着龙裔。皇后宛月咬咬牙,今天是父亲的寿诞,不能坏了大家的兴致,然后一副母仪天下的微笑说道:“也是,妹妹现在是两个人了,当然要格外注意。”转向身边的尧桀殇问,“皇上,现在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席了吧。”
尧桀殇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就得酒盏笑道:“当然,朕先敬丞相一杯,祝丞相延年益寿。”
宛修之迅速起身,回敬,“臣谢皇上隆恩。”这是何等的荣誉,皇上亲自到府上庆寿,还敬酒,这等疏遇,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看来皇上对这个丞相很是重视,宾客的心里面不禁默默的思量道:要是攀接上丞相大人,以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女儿也在这里祝爹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后也端起杯子敬到,看到皇上如此优待他们宛家,即使在他的心里没有多少位子,也不得不占据跟多的位子。
“臣谢皇后娘娘。”
木柔见此自己如若不敬,不是明显与丞相皇后对着干嘛。
端起茶杯站起身子,对着丞相说:“本宫也在这以茶代酒,祝丞相大人福禄安康。还望大人身体健壮,这样皇上身边有着丞相这样的鞠躬尽瘁的人,才会江山稳固,天下归一。”
“臣谢柔贵妃娘娘,承娘娘吉言,微臣毕当为皇上马首是瞻。”
好话终是要当着人多的地方说,朝廷上的人有几个不是当着人一面,背着人一面。
木柔轻笑的坐了下去,这是尧桀殇吩咐道:“大家可以随意点,不用这么拘束,这是丞相大人的寿诞,不要因为朕在的关系,而显得拘谨。”
说罢,众人都纷纷起身为丞相大人敬酒说话。
尧桀殇擎着笑看着下面恭维的人们,心中不禁一阵冷笑,原来巴结宛修之有这么多啊,尽情的笑吧,你们也笑不了多少时间了。
厅中热闹非凡,而主位上的人儿却各自怀着心机。
“皇上尝尝这个,这个可是爹爹珍藏的好酒,他自己都舍不得喝,今天见皇上来了,特地叫臣妾取来给皇上品尝。”皇后从身后忆儿手持的托盘上拿来一小而精致的酒壶,为尧桀殇手中已经空盏的杯中倒去。
拿起杯中酒放在鼻翼处闻了闻,“好香,真是好酒,难怪丞相大人真么珍爱,朕拿着都舍不得下口了。”哼,朕的皇宫里都没有这种珍品,宛修之真是比他这个做皇帝的还要享受啊。
一饮而尽,“好酒!”
看见皇上如此高兴,宛修之急忙上言:“皇上既然喜欢,臣地窖里的几坛佳酿就全部献于皇上,希望皇上笑纳。”
“朕这不是夺人所好嘛,不妥不妥。”尧桀殇婉言拒绝。
“皇上就收下了吧,爹爹的的一片忠心,皇上怎的不收呢?”皇后在一边劝着,要讨皇上的喜欢的抓住每次机会。再说如若皇上更加重视丞相,在后宫中,有了太后,在朝廷上有了父亲,她的地位就会更加的稳当。
“既然丞相美意,朕要不收下,岂不是拨了着喜庆的气氛嘛。”
“这是臣的荣幸。”
尧桀殇继续品着酒,不再说话。
木柔看着他们这一来一往的,心里不禁暗笑,这人啊是最复杂,摸不清猜不透。
正在宴会快完时,忆儿回到皇后娘娘的身边,在她耳边耳语里几句。“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娘娘府上的下人确实看见看的清清楚楚。”
“好了,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忆儿应声下去了,皇后看向木柔,只见她神态怡然的坐在那静静的吃着东西,喝着茶。
舟车劳顿?怎么有心思改装出府。
木柔正吃着东西,突然就得一股视线紧盯着自己,转头对上皇后娘娘的眼,抿嘴微笑。皇后看似探究与若有所思的笑容潜藏着什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宴席完时,谁都没有先行离开,皇上都没走,谁敢先走啊!
“臣等恭送皇上皇后娘娘,柔贵妃娘娘。”
在芙蓉胭脂的搀扶下木柔坐进了马车里,这一天的来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皇后娘娘的排斥,这是一个后台的问题,轻揉着太阳穴,没喝酒却还是觉得头有点隐隐作痛,“芙蓉,替本宫揉揉,本宫先休息会,到了叫本宫。”
“是。”
在皇撵上,皇后用手轻轻的帮着尧桀殇揉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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