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站在这里。”
我想要从他手掌心中挣扎出来,可他忽然将我往怀中一拉,摁住我后颈脖将我人往他胸口按压说:“怎么?这么害怕?这么心虚?当初和你妈骗了林海鑫所有财产,将他害的死不瞑目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心虚害怕?这几年你夏莱莱过得可生活美满?逃?现如今你还想逃去哪里?天涯海角吗?”
林容深嗤笑了出来说:“夏莱莱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我看到他那张好似恶魔一样的脸,在心里想,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了,他终于不再伪装了,他还是和以前一般可怕,不,更可怕。
我疯狂的在他怀中挣扎,狰狞脸大声说:“我才没有心虚!是!是我和我妈对不起你们林家!可你呢!你也好不哪里去!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家伙,你欺骗我和你上床,你让我爱上你,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再狠狠的踹开我,对我说,你有多讨厌我!你让我这一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下,你让我的婚姻这一辈子都在你的阴影下遭受着折磨!你对我的狠毒跟我妈对你们家的狠毒有过之而无及!该内疚的人是你才对!”
林容深轻而易举的拽着我说:“是吗?什么是折磨?我看你这五年过得还挺快乐,夫妻恩爱,婆媳关系同融洽,还备孕,怎么看都家庭圆满,生活幸福,怎么?到我面前就成了折磨?夏莱莱你以为我会同情你?”
我用手使劲拍打着他的胸口,大吵大闹说:“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只需要你离我远点!再远点!”
我这些愤怒的话不顾后果冲口而出后,林容深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了,他抓住我手臂的力气越来越用力,那力道疼得让我尖叫了出来,我想将他推开,可谁知道他非常粗鲁拖着我朝前走。
我人被他拽得跌跌撞撞,高跟鞋都掉了一只,我一瘸一拐的被他甩到一辆车内,他的力道让我背脊直接撞上后车门,我连疼痛都来不及顾忌,刚想从车内爬起来,站在车门口的林容深忽然朝我扑了过来,将我压在身上后,便疯狂的吻住了我的唇。
我瞪大眼睛,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还没等我动手,他单只手直接将我两只手扣在了我后背,直接用他的身体压住我,我抽不出来,也动不了,只能任由身上的人像头野兽一样吞噬着我的身体。
☆、012。疯了
我用力的挣扎了好久,久到我以为这样的时间将永远都不会停止时,身上的林容深瞬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忽然以静止的状态趴在了我身上。
那把大火好像毫无预兆被熄灭了一般,他趴在我身上沉重的喘着气,很粗,很急促,时间慢慢被拉长,很快他平息了下来,他从我胸口抬起了脸,看向身下一脸警惕又慌张的我,他笑了出来问:“吓到你了?”
我根本回答不出来什么,因为我已经被他吓死,他刚才到底在搞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出,是嫌我心脏太过坚硬了?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将我身体内的酒精吓得消失无踪,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后,我瞬间清醒了,将自己身体缩在车内的角落处,深怕他又像刚才一般朝我扑过来。
如果要是换做是以前,我一定是高兴无比,可今天,我有的只有恐惧,深深的恐惧。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后,便颓废的坐在一旁不说话,他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将他瞳孔给遮住了,我看不见他的正脸,只能粗略扫到他嘴角所带的一丝嘲讽。
密闭的空间,就连双方的呼吸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敢动弹,也不敢说任何一句话,只是警惕的盯着他侧脸看了很久,在确定他不会再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后,我才小声询问:“你……怎么了?”
一直低垂着脸坐在那没动的林容深在听到我这句话时,终于有了反应,他动了动身体,扭头来看向我问:“你觉得呢?”
我看到他有些赤红的眼睛,又缩了缩,强迫自己转过头看向窗外说:“你大约是疯了。”
林容深听了我这句话,嘴角的嘲讽的笑越来越大,大到他眼睛内的沸腾又逐渐恢复冰冷,他感叹了一句:“是啊,我疯了才会变成这样。”
他说了一句:“夏莱莱,你真是狡猾。”还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他已经单只手推开了门下了车,剩我一个人在那有些分不清楚什么情况。
之后,我们便相互沉默着,谁都不曾说话,只听到窗外的风声吹打着车门和窗户,还有时不时的车鸣声。
林容深坐在前方安静的开着车,偶尔抬手看一眼手腕上的时间。
很快,车子缓缓停下,坐在前方的他没有回头来看我,而是轻声提醒我说:“到了。”
我环顾窗外,才发现车子不知道何时已经到达我家楼下,我左右瞧了两眼,在确定是熟悉的环境后,才慌里慌张的去开门开,可推了好几下,发现车门是锁的,我用眼神示意坐在前方的的林容深,他没有扭头看我。
我又推了几下,推的动静大了不少,我在示意他开门,他坐在前方还是没有动,连要扭过头来的意思都没有。
我火了,用力的踹了一下门,大声叫喊说:“你什么意思?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容深终于有了点动静,可他还是没有从回头来看我,而是从透视镜内淡淡扫了一眼狂暴如雷的我,按了一下开门锁,我听到门锁解开的声音,要立即推门而下,前方的林容深说:“你确定现在这样的你能够下车回家?”
他视线落在我脸上,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心内只有逃离两个字,气愤的回了一句:“我该怎么回家,根本不用你管。”
夺门而出后,便气冲冲的上了楼,连头都不敢回,活像个落汤狗,浑身狼狈。
等到达乌黑的楼道口后,我没有急于上楼回房间,而是靠在一处墙壁,仰着脸努力吸气吐气,等情绪平复下来后,我才从墙壁上直起身,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去不远处林容深的车,发现还没有走,车子开着大灯安静的停在那里。
正想缩回来,才发现车内的他视线一直落在我这方,我吓得心脏都差点从口中飞了出来,立马往墙角一缩,连呼吸都无意识间给憋住了,好似远处的他会发现我的存在一般。
等了差不多三秒,等我想再次确定他刚才是否发现躲在这里的我时,门外已经传来了车子发动声,很快声音远去。
我仰着脸深呼吸了好久,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浑身疲惫的上了楼。
到达家门口时,刚将钥匙插在门口,放在包内的手机便响了,我慌里慌张将手机掏了出来,发现是陌生人发过来的一条短信,我皱了一下眉头,按了一下读取。
内容是:“口红花了,记得先整理。”
这莫名其妙的一条短信出现,我着实傻了一下,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紧闭的房门忽然在此时被人从里面给拉开,詹东出现在门口。
我握住手机的手一抖,瞪大眼睛意外的说除依据:“詹东?”
詹东看到门口站着的我,也有些意外了,他说:“我正要出门去找你呢,你去哪……”
他话还没说完,视线落在我唇上后,神情顿住了。
我忽然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想抬手去摸自己的唇,可手指到达嘴边后,我突然又意识过来,瞬间又缩了回去,故作镇定的说:“我刚和张小雅吃完饭回来,你怎么没在医院照顾得得?”
我努力做到平视詹东的眼神,让自己不那么慌乱,也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去提自己口红的事情。
詹东的视线带着一丝审视的味道,从我的唇又移到我脖子,隔了半晌,他提醒我说:“你脖子上有吻痕。”
他说完这句话,头都没回,直接入了卧室,在进卧室那一刻,他反手关门时,房间内传来一声巨响。
我被他摔门的动作吓得身体一惊,也来不及追过去,第一时间推开浴室的门冲到镜子前,当我看到镜子内的自己后,有一刻恨不得杀了自己,外加杀了林容深。
脖子上有一个非常现行的吻痕,而我今天穿的又是一件白色衬衫,洁白的衣领上全都是林容深和我纠缠时留在我衣服口红。
而我嘴巴口红早就晕染得不成样子,明眼人随便一看,就明白刚才我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此时的我,完全就是一副刚在外头偷吃完回家忘记抹嘴巴的出轨女人。
☆、013。挑衅
我望着镜子内的自己冷笑连连,在心里想,这都算什么事啊。
我用温水将自己脸上的残妆全都卸干净,又换掉了身上劣迹斑斑的衣服,才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卧室内的等已经灭了,唯独客厅内的还亮着,我在沙发上坐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以为詹东会出来问个明白,可房间内没有动静。
今天这一晚看来很多事情是根本无法完成了,我没有再继续逗留,去了客房休息。
第二天早上醒来,詹东已经从房间离开了,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听,我只能去医院找他,可到达那里后,只有婆婆陪着得得。
我问婆婆詹东去哪里了,婆婆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又转过头去给得得喂了一口小粥说:“上班吧,他最近挺忙的。”
她说完,没有再理我,只是专心致志吹着碗内那碗并算烫的粥,喂给病床上的得得时,还满脸关切问:“宝贝孙子,烫不烫啊?”
得得总会一脸乖巧又奶声奶气说:“不烫,好吃。”
我正打算离开,婆婆却突然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讨厌这个孩子?”
婆婆放下勺子,无比认真看向我,脸上没有慈祥的笑,她说:“莱莱,你和我家詹东结婚也有五年了吧?这五年里我和詹东对你怎么样?”
我回了一句很好,这五年,除了在孩子上我们存在分歧,说实话詹东和他妈对我是很好,客观来讲,这点我必须要承认。
婆婆听到我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她说:“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前我一直希望你和詹东生个一儿半女的,可奈何,老天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