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离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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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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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喝得不多,我开车送你们。”身后响起许牧深的声音。
  他没等我们答应,冲入雨中把车子开近了很多,我被江辞云一胳膊搂过,连推带攮地塞进车里。
  今晚的事一波又一波,和去年差不了多少。我看向窗外,自顾自嘀咕着:“要是严靳知道沈茵在云南那段日子,说不定就不会结婚了。”
  “云南?”耳侧是江辞云低哑的声音。
  我还是看着窗外,怔怔地说:“是啊,我和牧深去云南看她那会她狼狈得要命,我到现在还印象深刻。这个世界给女人的枷锁真的太多了。”
  “咳咳——”许牧深咳嗽。
  我晃过神来,猛地扭头时,江辞云的眼神如同桎梏似的,紧紧锁住了我:“什么时候和阿深去过云南。”
  我忘了,曾经答应沈茵要隐瞒,所以没有告诉江辞云,后来沈茵回来了更没必要提,久而久之早就忘了。
  “沈茵让她保密,她去过就回了。”许牧深替我解释着。
  “哦。”江辞云调了调坐姿:“阿深,你为什么也在?”
  “巧合,那天我赶飞机。”许牧深的谎撒得十分镇定。
  江辞云没再问什么,可等我们回家的时候他突然很不悦把我按在床上:“连阿深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要瞒着?”
  “沈茵怕你知道了会告诉严靳。”我不假思索地说。
  江辞云蹙起眉头挺不乐意地说:“在你眼里,江辞云是个外人。是吗?”
  我看着他,悄悄转开头说:“辞云,今天我不想惹你生气。”
  “可你已经惹了。”他的声音充满力度,大手一掀直接翻起的上衣的一角,手贴着我的皮肤用力压着我的脊椎骨。
  “你说吧,怎么样才原谅我?”我耐着性子问。
  江辞云的脸压下来,鼻尖抵住我的,轻轻蹭了几下:“我饿了,给我做顿饭。”
  心,忽的咚了一下。
  我很不好意思地问:“你现在吃肉,还是吃素?”或许,我真的是个失败的妻子,他最近喜欢看什么,喜欢吃什么,买了多少件新衣服,我竟然通通都不知道。除了他的脸和身体依然感觉熟悉的要命,可中间就是如同隔了点看不清的东西。
  “都行。”江辞云缓缓直起脊梁骨。
  “嗯。”我附和着他,即便我长期的疲劳作战已经导致我一闲下来就不想做任何事,但这个要求,我应该满足他。
  我换了身衣服进厨房,江辞云站在我身后抱着我给我系围裙,他系得很慢很慢,围裙边缘隔着我的自己的衣服摩擦了很久,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痒感中。
  “辞云,婚后我还没给你做过饭吃,对不起。”我轻声说,然后去冰箱里拿了许多许多菜。
  拿着拿着,我忽然转身问他:“冰箱这么满?你都自己做饭吗?”
  江辞云抬手解开靠领子的纽扣,盘手随意靠在一角:“只做晚饭,但每次都吃不完。”
  我心一沉,看他一眼,愧疚几乎把我淹没。
  拿我需要的东西,我切菜,江辞云如同牛皮糖似的粘着我,他的下巴靠在我肩膀上,其实很重,我有点直不起腰来,但我没告诉他。
  我从面前的玻璃窗反光看见了我和他的影子,我的影子清晰些,他的模糊些。
  利落的短发让我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如当初般柔弱,他也瘦了,从轮廓就能分辨出来,因为我太熟悉。
  我切着菜,刀子和砧板一次次发出声音,越来越慢,越来越轻,直至完全没有声音,我把刀往旁边一搁,突然转身攀上他的脖子,热烈又疯狂地开始吻他。
  江辞云大概是愣住了,没动。连手臂都没搂上我的腰。
  这个吻他很顺从,而我索取地很肆意,他忽然轻轻咬住我的舌尖,然后我停下来。他松口,我退后一步。
  他的手臂终于搂过来,我的小腹完全抵住他的某一处,严丝合缝。
  他问我:“怎么了?你是疯了吗?”他笑出来:“去年的今天好像是我要了你。今年……”他的话顿下来,命令道:“重来!”
  我有些没有听懂他的重来是什么意思,让我重新亲他一次,还是,他和去年一样重新疯狂要我一次。
  正在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他低头说:“亲我。”
  我踮起脚尖再度吻上他的唇,这次他折腾地天翻地覆,灵动的如同蛇的信子般在我嘴里演绎一场只有我叹为观止的技巧。他轻轻撕磨着,从轻到重,从浅到深。并不像他以往发情时那种要我把拆股入腹的强势,更多的是在教我怎么用一个吻让情感升温。
  “这才是。”当他松开我时说:“它需要控制轻重缓急。颖颖,你现在的吻比老子当初更强势。”
  “我只是技术不太好。”我低头说。
  江辞云挑起我的下巴,像在仔细端详我。过后,他说:“喔。去做饭。”
  我嗯了一声,在厨房忙活了很久,江辞云没有再抱我,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我,吸烟。
  “味精在哪。”我看着空罐头转身问。
  “第二格抽屉。”
  我弯腰去拿,他大步走过来,在另外一扇厨门前停下,弯腰,从第二格抽屉里拿出新的味精递给我:“是那一头的抽屉。”
  “喔。”我轻轻应了声,心口却跳的距离。
  我把饭菜端出去,自己也尝了,炒菜技术生疏了很多,味道有点奇怪,算不得好吃,也算不得特别难吃。
  饭桌对面的江辞云却吃得很满足,他是个很容易知足的男人。橙色灯光下的江辞云特别迷人,比当初的他更让我心动。现在的他看上去不像回家的浪子。不,其实他从不是什么浪子。
  隔天清早,我正准备去公司,门被人敲响,我带着疑惑上去开门,沈茵拉着行李箱出现在门口时,我一度觉得自己在做梦。
  “小颖,我想一晚上,我还是在你家暂住一段时间,行吗?”沈茵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抱着孩子。
  我看着她满是伤痕的脸,愣住了。

☆、127 我终将站上巅峰

  她杵在门口,抱着孩子那条手臂有很多被强行掐出来的淤青,脸上被硬物砸出来的痕迹更是明显得要命。
  “哇”的一声,孩子突然哭出来,我忙一把想去接,可实在没有抱孩子的经验,看见小东西的时候我又把手缩了回来,拿过沈茵拖着的行李箱说:“快进来。”
  江辞云裸着上半身从卧室里出来,半年前在破房子里他受的伤如今早就看不见了,身材瘦了些许后他的每一条肌线越发的突出和勾人。
  他揉完眼睛,看看沈茵,再看看我,转身回了卧室,再出来时已经套了身时尚大气的户外运动套装,深蓝色,衣领设计巧夺天工,其余的地方没有任何多余或者堆积的设计,特别简洁好看。
  这时候沈茵正好给孩子换完尿布,江辞云走到我身侧,低头看着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嘴角浅淡勾起弧度,异常温柔。
  “什么名字?”江辞云抬手在孩子脸上轻轻一滑。他没有问沈茵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用着温柔岁月般的嗓音问着。
  “还没取。”沈茵说。
  江辞云揉揉我的头说:“唐颖,我喜欢孩子。”
  我的脸轻轻一热,摇了摇他的手臂说:“早上公司有事吗?”
  “没事。”他抬手看了下表,很聪明地说:“我去给你们买点早饭,顺便带点沈茵住下需要的东西。”
  江辞云走得匆忙,孩子换完尿布后也睡了,我让沈茵冲个澡,拿套我的衣服让她一会洗完澡换上。
  我坐在床边看着孩子等她,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原本我没打算接,可电话一个接一个进来,都是同一个号码,再后来一条短信跳到屏幕上来。
  ‘日你先人,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一次打你一次。’
  我定住眼睛,一看号码和刚刚进来那通一样,我立刻回拨过去。
  连绵不断的骂声和脏话钻进耳朵里,我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难听到连我这种过来人都觉得太不堪入耳。除了这些脏话,还充斥着满满的恶趣味。比如一旦再看见她,就要把她绑到床上捆住手脚,然后如何如何。
  我再听不下去,冷冷地丢给他一句:“沈茵你碰不得,再找她麻烦,兄弟你会死挺惨。”
  “你他妈谁?我日你先人板板。”
  我没回答,挂了电话不久沈茵换了我的衣服从里头出来,我对她吼:“都这样了还不肯来找我,沈茵,骨气不是这么用的!你把当什么人了?”
  沈茵靠在洗手间门口,淡定丢给来句:“咋呼什么,孩子还睡着呢,出去聊。”
  她走到我身边拿起手机翻了翻,然后看着我,倒没说什么,悄然把手机揣回兜里。
  我和沈茵坐在客厅里头,她点燃一根烟,娴熟地吸着,吸了好几口,烟灰都不带掉下一寸来。
  “刚那混蛋和你说什么了?”她没看我。
  “他说你坑蒙拐骗样样都来。沈茵,你到底忽悠了多少男人?这样你早晚把自己毁了!”刚那通电话的内容和昨晚在酒吧发生的插曲差不多,沈茵忽悠了他的钱,然后又什么都不肯干,于是惹毛了别人。
  沈茵弹下烟灰,嘴角轻轻一挑:“我毁得还不够干净?早毁了。”
  我身子一倾摇晃他的手臂:“刚那男人说昨天他上你家找你麻烦,你拿起菜刀就乱砍。我知道你不会太怕那种场面,可孩子还在呢?这万一要殃及池鱼怎么办?听说保姆都吓跑了。”
  “你别管。”沈茵又吸了口烟,烟雾不管再浓烈还是遮不住她灵魂里透出的悲怆和绝望。
  一根烟燃烧完,沈茵冷笑了下说:“小颖,昨晚我想了很多事。和严靳那一段……”她的话像是突然卡在了喉咙深处,怎么都出不来。
  “严靳怎么?”我试探着问。
  “我和他没缘分,要真是那时候和他结婚了,你以为他不会再出去玩女人?还是会的。他取了个小姐当老婆,还收心了,这脸打的!小颖你说,我是不是生来就是拯救坏男人的?他们的好永远落不到我头上来。”
  “你不能这么想。”我看着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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