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你的提醒太晚了。”放下杯子,路西法重新坐回工作台前,望着屏幕中开怀大笑的乌利尓,银眸中的清冷一扫而空,只有浓烈得化不开的温柔,“他填补了我生命中欠缺的那一部分。”
看着路西法眼中柔情,米迦勒知道自己的规劝已经不会起到一丁点作用,坐在圈椅中,沉默的品着杯中美酒。
送走米迦勒,路西法处理完公务,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穿好,往卧房走去。
打开自动门,映入眼帘的是醉倒的两人。沙利叶坐在沙发上,闭眼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乌利尓横躺着,将头枕着沙利叶的大腿,安心的睡着。
“路西法大人,您回来了。”听见开门声,阿尔瓦迅速放下手中事务,从路西法手中接过外套,挂在衣帽架上。
看着桌上堆放在一起的空瓶,路西法微微皱着眉头。
弯腰将乌利尓从沙发上打横抱起,看着醉倒的沙利叶道:“叫警卫把他带回去。”接得指令,阿尔瓦迅速通过光脑联系警卫。
嗅着乌利尓身上浓重的酒味,路西法略作思考,把乌利尓带到浴室,放进浴缸,轻轻脱掉乌利尓沾染着酒味的浴袍,打开花洒,帮助熟睡的乌利尓清洗着身体。
“拉斐尔,我不要洗澡啦,我想睡觉。”半躺在浴缸中,闭着眼睛,乌利尓挥着手不耐烦的嘟囔着,语气与小孩子无异。
路西法脸上的冷冽冰封瓦解,手上动作更加温柔。
温暖的水浇在乌利尓身上,水滴顺着小麦色皮肤滑下,触摸着光滑的肌肤,感受着肌肉的弹性,路西法身上的热度一点点上升。
“乌利尓,醒醒。”压抑着*,路西法摇晃着乌利尓,“睁开眼睛,起来清洁口腔。”
乌利尓睁开眼睛,视线朦朦胧胧,*着身体,摇摇晃晃站起身:“拉斐尔,刷牙就是刷牙,叫什么清洁口腔,再说半夜刷什么牙啊,我睡觉前又没有吃糖。”
路西法憋住笑道:“可是你喝了酒。”
“喝酒?你们不是说我没成年不给酒喝么?”乌利尓摇晃着身体,从浴缸中迈出脚,步伐不稳的走到镜子前,拿起牙刷,在嘴里刷两下,转身用牙刷指着路西法:“喂,拉斐尔,牙刷上没有牙膏。”
路西法捂住嘴,肩膀抖动,拿起牙膏挤在乌利尓指着自己的牙刷上,拿过一旁的浴袍披在乌利尓赤/裸的身上。
迷迷糊糊,乌利尓把牙刷放进嘴里,捣鼓几下后抱怨道:“拉斐尔,路西法最近是不是做生意亏光了国库?配给的牙膏都是假货,你看连泡沫都刷不出来。”
“不是假货,是你没有沾水。”路西法忍住笑顺着乌利尓的话往下进行,替乌利尓装满一杯水,牵过乌利尓的手沾上水:“路西法做生意从来不亏本,路西法也不会发给你假牙膏。”
路西法的手猛然一顿,敏锐的寻找到乌利尓话中的违和。会使用国家配给的生活必需品只有中枢大厦和盖亚,城里富人的福利只有配备基本设施的房子。
乌利尓究竟来自哪里?盯着迷迷糊糊刷得满嘴泡沫的乌利尓,路西法眯着眼睛,脑中整理着资料。
“妈妈”猛然想起乌利尓曾经在睡梦中叫过这个词语,难道乌利尓来自盖亚?刚冒出来的念头马上被打消,守备森严的盖亚中只有被阉割的管家和无生育能力的男宠,而且女人们每个月会定时取走卵子,孕育胎儿需要好几个月,不可能不被发现。
莫非乌利尓是中枢大厦中被流放贵族的子嗣?路西法的脑中瞬间跳出一组画面,安静的翻看纸质书籍的乌利尓,放杯子时用小指作为缓冲减小磕碰声音之类的习惯性动作……
平时被路西法忽略的小小细节跳出来,因乌利尓的野性太过于印象深刻,掩盖了这些经受过良好教育的高贵举止。
中层及中层以下的贵族中有不少保守派,对玛利亚采取的繁殖政策十分不满,认为不应该将研究力量放在改变繁殖方式上,而应该研究*病毒,找到抑制的方法。
更有激进的贵族暗中活动,打算推翻玛利亚的统治,东窗事发后,接受的惩处便是剥夺贵族的身份流放到贫民区,这对于贵族来说无异于最严苛的惩罚。
而这些保守派仍然保留着“妈妈”这一古老的称呼,即使是男人孕育而出的新生命,也是用“妈妈”代替“爸爸”这一称呼。
“你究竟是哪位贵族的子女呢?”路西法快速思考着,对乌利尓的兴趣越发浓厚。
“拉斐尔,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迷迷糊糊刷好牙,放好牙刷,乌利尓摇摇晃晃走到路西法身边,窝在路西法胸膛前,伸手环住路西法的腰:“我一个人睡好孤单。”
小孩子撒娇般的语气戳中路西法心中柔软之处,将方才思考的问题丢掷一旁,路西法唇角轻提,抬手环住乌利尓的背,温柔的抚摸着乌利尓柔亮的头发。
带着脚步蹒跚的乌利尓,挪到床边,帮助乌利尓躺下,拉过被子盖好,拂开乌利尓散乱额前的发丝,路西法弯腰亲吻乌利尓光洁的额头,起身走进浴室。
第25章 狂暴的路西法
近来星际间局势不稳,东日星大举进攻玖楼,牵连周边几个星球,经济疲软。
以出口高科技产品换取外汇,买进必要资源的泰拉星受影响极大,本就十分复杂的星际贸易因战争的影响变得更为复杂。为了处理外贸事宜,近来路西法每天疲于公事。
虽然路西法手腕高强,要在战争时期说服对方冒着危险保持交易行动,还是颇费功夫。
坐进浴缸,温水浸泡着皮肤,闭着眼睛,放松下来的路西法回想着乌利尓可爱的表情,唇角绽放微笑。喝醉酒的乌利尓性情大转变,仿佛一只撒娇的小狗。
手指轻轻敲击着浴缸边缘,路西法心中揣测着今晚乌利尓口中频繁出现的拉斐尔之身份。
从浴缸中起身,路西法穿好浴袍,处理好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站在床前,路西法贪婪的凝视着熟睡的乌利尓。整齐的双眉微微皱着,睫毛投下扇形光影,衬托着秀挺的鼻子,薄而丰润的嘴唇轻阖,敞开的浴袍下,薄而紧实的胸膛规律的起伏。
唇角笑容扩散,路西法轻轻躺进被子,紧靠着乌利尓躺下,心脏急速有力的跳动。
感受到路西法靠近,乌利尓侧身搂住路西法,头颅不断调整着位置,寻找着倚靠。微笑看着乌利尓的举动,轻拂乌利尓柔亮的头发,路西法心中流过暖意。
“拉斐尔。”寻找到舒适地点,乌利尓喃喃,陷入沉睡。
俊美的脸孔上难得一见的笑容瞬间冰封瓦解,路西法清醒的明白,清醒时的乌利尓心中永远只有沙利叶,酒醉而昏睡时需要的也不是自己。
乌利尓需要的不是自己,虽然路西法从未想过用幻想麻痹自己,但如今亲耳听着男人的名字频繁出现,残酷的提醒着这一事实。
拂开散落面颊的头发,路西法攫住丰盈湿润的唇瓣,吮吸品味。胸口激荡着,爱意、怒气、尊严、*铺天盖地而来,无法冷静,无法思考,过于复杂的汹涌情绪使得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顺从本能行事的身体。
右手环至乌利尓头颅后方,修长的手指轻易固定乌利尓的后脑,左手爬入浴袍下方,顺着侧腰曲线而上,光滑的皮肤,触手温润,覆盖着薄而紧实的肌肉的腰,线条优美。
侧腰,后背,手指游移,停留在乌利尓的蝴蝶骨处,薄薄的两块骨头,描画出美好的曲线。拥抱乌利尓,才觉出乌利尓身材的纤细,如此纤细的身体,竟然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强劲爆发力和坚韧精神,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
口中发出叹息,路西法舌头撬开乌利尓的唇瓣,滑入温暖的口腔,品尝着残余着酒精味道的气息。
尝试着带动乌利尓柔软的舌头,路西法手指顺着背部曲线而下,滑过腰际,一路向上,停留在胸前凸起。
手掌轻轻覆盖胸側,拇指按压摩擦着小小凸起,尚未开掘的身体敏感诚实,感受着逐渐变硬的小东西,路西法体内燃烧起熊熊火焰,动作变得迅速猛烈。
舌头交缠,手掌滑过背部,路西法身下迅速盎然站立。正待进一步掠夺乌利尓的所有,却见紧阖的双眼猛然睁开,灰蓝色眼眸中一片冰冷。
“你干什么?”头部后仰,挣脱路西法手掌的禁锢,乌利尓话语冰冷,方才的可爱荡然无存,连一丝残像也不曾余留。
“提醒你该履行宠物的职责。”路西法还以冷冽笑容,饱含落差的对待滋养名为“贵族自尊”的野草,将温存之心牢牢锁缚。
“得到宽待便该付出对等的代价,我想你身为贫民区的贱民也应该有这点脑子。”伸手握住乌利尓的根苗,动作粗鲁毫无温存之意,“讨好主人,不正是你们贫民区野狗擅长的吗?”
突然而来的刺激,初尝情/事的乌利尓忍不住发出抽气声。
预料之中的反应,路西法心中竟然没有一丝喜悦,想要乌利尓主动接纳自己,爱上自己的*化作残酷的冷笑。
脱下浴袍,捞起乌利尓瘫软的身体,双手固定乌利尓的腰,强迫乌利尓跪在床上,露出后/穴,路西法挺身进入。
远比两根手指粗大的器官艰难的插入,尚未接受男性雄伟的后/穴难以适应,火辣辣的疼痛传遍身体每一处,乌利尓惨叫出声,汗水顺着额角滴落。
意料之外的紧束,路西法皱起眉头,未完全扩张的后/穴再次开裂,鲜血滴落,触目惊心。
被乌利尓刺痛的心脏阵阵收缩,喉头紧缩,路西法腰部律动,狠狠冲刺,无视乌利尓裂开的后/穴。
远比人类优秀的体能和力量,漫长的过程,路西法每一次撞击都给乌利尓带来极大的痛楚。利尓颤抖着身体,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牙齿狠狠咬着下唇,尽力压抑着痛苦的呻/吟。
从内而外蔓延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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