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个吨位一百六,跑起步来地板都震动的小猪崽呐?这减肥效果也太夸张了吧!
我半天合不上下巴,念念笑嘻嘻地跟我妈撒娇:“阿姨你看,何征都不认识我了。”
“傻小子,哈喇子都快淌下来了。”老妈拍了一把我,“愣着干嘛,赶紧把念念的东西给拎上,一点儿都不懂事。”
“哦哦。”
我拎上东西跟在后面走了几步才觉得不对……囧,什么叫哈喇子淌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只能上温柔版了唉。。。。
☆、三只小黄
转身一看,死人脸果然黑着脸,腮帮子咬得硬梆梆的,我跟他笑他也不理我,垂着眼睛专心走路。
我靠我昨晚就说了我跟女王念没关系啊!QAQ,打死我都不敢喜欢这个女霸王好吗?!
我特意放慢了速度跟死人脸并排,叫帅哥叫道长全都不管用,我也开始耍不要脸了,凑过去说:“媳妇儿,我就是有点儿惊讶,绝对没有看上她的意思!”
死人脸瞪我一眼,我缩了缩脖子,弱弱道:“那、那我是媳妇儿,你别生气了?”
他还是不说话,我最郁闷他这点,生气了就不理人,老这样非得憋得我心肌梗塞不行。
一开始我是故意落后面跟死人脸搭话,到后来实在是走不动了啊,两手的东西太重,我又没戴手套的习惯,感觉塑料袋都快把手掌给勒成两半了,而且腰也发困……昨晚纵欲的后遗症。
我越走越落后,老妈跟念念几乎甩我一站路了,我索性把东西往地上一搁,得,先歇口气吧。
我站在那儿甩胳膊,死人脸一言不发地折回来,把地上的东西拎走了一大半,转身又走了。
嘿嘿,心疼了?
我赶紧拎着剩下地追过去:“你还生气吗?”
死人脸摇摇头。
“那跟我说句话呗。”
“……”
“那你就是还生气,= =”
“闭嘴。”
“你看你就是生我气呢。”
“何征!”死人脸忍无可忍,要是手空着估计得揍我。
我舔着脸笑:“哥们,今晚来一炮?”
“……”他看着我,眸色深沉,重重地点了下头。
我就知道这招管用,百试不爽,TvT,可怜我的菊花又要牺牲了。
等到了家把东西放下,念念先回了自己家,老爸坐客厅里唉声叹气的,问他怎么了,说是写春联的那个老头儿提前回老家了,买了红纸没用上,我家的春联每年都是找人家手写,不买那种印刷的。
谁知道死人脸站出来了,说:“叔叔,我来写吧。”
老爸半信半疑地把红纸铺好,毛笔递过去,还安慰死人脸说:“你试着写写吧,如果不行……哎哟,你这字写得可以啊!不比老林头的差!”
那可不?我家这口子天天画符呢,敕令比这个写得还好,哈哈哈。
死人脸写字的样子很认真,压腕抬手一气呵成,落笔圆润,收尾凌厉,看上去大气磅礴,说老实话……贴墙上当春联真可惜了。
老爸满意地直点头:“不错不错,等三十咱们贴上去,保管大家都羡慕。”
上下联不提,就是些好听的吉祥话,但那个横批我很喜欢——阖家幸福。
我看着死人脸笑了,他的耳朵微微泛红,轻咳一声放下了毛笔。
等写完春联,我从厨房偷了半只烧鸡出来,到卧室把门反锁上,山魅在书架子后面躲着,闻见香味就溜出来,化成人形很开心地抱着烧鸡开啃,吧嗒吧嗒吃得可香,我还给她带了一罐可乐,小姑娘吃得直打嗝,最后又变成蛇形钻进被子里睡觉,自在的不行。
***
午饭过后歇了一会儿,老妈喊我拿礼物去念念家拜早年,两家做了三十年邻居,从父辈儿开始就是老交情,我好长时间不回来,肯定得过去看望一下叔叔阿姨,但是……
我扭头看着死人脸,刚才瞅一眼念念就得来一炮,要真上她家门了我的菊花可怎么办?
正纠结呢,死人脸朝我摆了摆手,意思是去吧没关系,我松了口气,这才安心出门。
去了是王阿姨给开的门,念念正脚搭茶几,边嗑瓜子边看电视,见了我点点头:“来了啊。”
王叔叔打了一下她的后脖颈:“你有点女孩儿样行不?去给何征倒饮料。”
“不去,麻烦。”念念嬉皮笑脸地继续嗑瓜子,“何征,顺便给我捎瓶雪碧过来。”
得,女王念就是女王念,外壳再美,内里还是一水儿黑。
我熟门熟路取了两瓶饮料坐下,顺便给念念拧开瓶盖递过去,王阿姨笑眯眯地招呼我吃糖:“何征今年二十六了吧?交女朋友了吗?”
“没有。”我心说男朋友倒有一个。
王阿姨眼睛一亮,又说:“那我们念念现在瘦了美了,你考虑看看不?你们俩青梅竹马,两家又知根知底,多好啊。”
“妈!你瞎说什么呢?”结果我还没拒绝,念念先炸了,她把瓜子一扔站起来,“我都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别乱点鸳鸯谱成吗?”
呦嗬,我精神一振,看来不用我费神儿了啊!
“你相中的那个不行,比你矮,还谢顶,哪儿配得上你。”王阿姨说。
“怎么配不上?我之前那么胖他都没嫌弃我。”念念挑着眉毛,霸气测漏,“浓缩就是精华,谢顶彰显智慧,你们这样以貌取人太肤浅了。”
我立刻帮腔:“就是啊阿姨,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只要他有能力、又对念念好就行了。”
“我是不懂你们小年轻了,”王阿姨还是不大高兴,“他再好能比得上何征吗?”
念念朝我一指:“妈,他再好都有心上人了,你让我当小三吗?”
“……”
叔叔阿姨都往我这边看过来,我窘了几秒,才慢慢点头:“嗯,是有来着。”
王叔叔还抱着一点点幻想:“是我们念念不?”
念念嘿嘿笑:“怎么可能,他喜欢的那位话少又体贴,跟我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我一愣,这形容好像是……
“对了,我看他也挺喜欢你的何征,那醋味儿大的,半条街都能闻到。”念念朝我挤眉弄眼,我脸爆红,我了个乖乖,她说得真是死人脸!
她怎么看出来的?!我们俩没露出什么马脚啊!
还好念念就这么提了一句,他爸妈也终于放弃给我俩牵红线,闲聊了一会儿我就走了。
临出门收到了念念的短信:“你俩可悠着点儿,小眼神都快撩出火来了,二逼。”
我赶紧删掉,靠,有这么明显吗?我爸妈不会看出点儿什么来吧?
刚才我出门的时候,家里开着电视热热闹闹的,这会儿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听见?……
不会一语成谶了吧?!T皿T
我开门跑进去,连鞋都顾不上换,一进屋就被老妈拿拖布给横住:“哎呀,你看你干得好事!”
我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
老妈叉腰说:“我好不容易把他俩赶出去,拖了老半天呢,瞧你踩的那一串大脚印子!”
= =|||
……原来说得是这个,给我吓得一身白毛汗。
我看着老妈气鼓鼓的脸,把拖布接过来赔笑:“对不起对不起,我自个儿收拾干净。”
“这还差不多。”
我换了鞋,一边拖地一边琢磨,如果刚才真是临时出柜该怎么办?
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跟男人在一起可不是小事,方式再婉转也得让爸妈伤心……但死人脸是跟我同生共死过的人,我更不能委屈他,大不了以后加倍孝顺父母就是了。
没有父母就没有我,可没有死人脸,我就不再是我——所以我哪一边都不能失去。
眼看到晚饭点了,老爸跟死人脸还不见回家,老妈催我出去找,那俩人正在小区亭子里下象棋呢,旁边围了一圈老头儿,死人脸面无表情地走棋,对面三个人商量了半天,敲着棋盘说输了输了。
老爸得意地哈哈大笑:“我就说你们下不过他吧?”
“又不是你赢了,你乐呵什么呀?”对面一个人笑话他。
“被你们压着打了一年,还不许我高兴高兴啊。”老爸心情大好地拍死人脸的肩,“好小子,真给我长脸,太解气了。”
死人脸淡淡地笑了笑,低声说了句什么,老爸笑得更开心了。
我看着他俩亲亲热热的样子心里一暖,我知道死人脸在努力亲近我爸妈,他本来不是爱出风头的人,这回又写春联又下棋的,明显是为了我。
“老爸、死人脸,回家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只小黄
接下来的几天更悠闲,吃饭睡觉遛山魅,看死人脸跟小区的老头儿下棋,或者跟他陪老妈逛街购物,期间还在商场抓过一次小偷,小日子舒服极了。
腊月二十九蒸馒头,我兴致勃勃地捏了个铜钱短剑给死人脸,结果老爸一看见就黑脸,骂我作弄人、不正经,拦着不让死人脸吃,我简直莫名其妙啊,捧着短剑小馒头进屋伤心去了,死人脸进来关上门,看着我似笑非笑的。
“你吃不吃?”我眼巴巴地递过去。
“嗯。”他把铜钱小馒头竖起来,轻轻咬了一口尖,漆黑的眼睛望着我,隐隐带着暗示。
“……”
个臭流氓!!=皿=
这剑柄带上剑身竖起来……太像那啥玩意儿了。
“别、别吃了。”我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夺过来丢一边儿去,总算明白刚才老爸干嘛骂我了。
死人脸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摸上何小征,咬着我的耳垂咕哝:“何征,你故意的吧?”
卧槽,我是那么猥琐的人么?!
“大白天的你别乱发情——”
我一把推开死人脸,扯了扯衣服盖住激动起来的何小征,死人脸这货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老妈正巧推门进来叫我帮忙,疑惑地问我:“征征,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卧室暖气热。”我扭头瞪了一眼死人脸,又扯了一下衣服,赶紧跟老妈跑路。
晚上还是没能逃过,被某人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