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纵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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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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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可能。”他点了点头,道,“棕影啊,老孟他们忘了,最顶级的杀手还在啊。”
  我一时愣了愣,他见我这副模样,又摆了摆手道,“这不是我们所管范围之内的,别想了。”说完又停了好久,道,“我们回家吧。”
  ※※※※※※
  》  “我的神!最尊敬伟大的神!您看,这血眼,我把您所要的血眼完好无损的给您带了回来!”一个身影静静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手中红红的血眼。
  “很好。放在玉骨边上吧。”
  慢慢的把珍宝安置好,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
  “哦,我的孩子,我的神之子。”那个黑影慢慢开口,嘶哑干裂的声音,甜甜的腐臭在空中弥散
  作者有话要说:幻路终于搞定了。这文长的很,我更得也慢,还能追文的实在是感谢啊!能看我慢慢磨~


☆、暂更了。。。

  俺一个月后有N多个重量级的考试,实在是没办法腾出时间来更文了。
  所以先停更吧,本来想在写下面的,但一想自己的速度肯定完不成了,所以直接就在第二个结束的时候停吧。
  希望到时候我回来填坑的时候,还有人在。。。。。。
  ps之,谜纵七夜本来我想写的都是短篇,结果给写长了,还有魔音和千岛两个,这个故事也就完了,之后还会再开新坑,求围观~


☆、宫(一)死亡预言

  201x年11月17日午夜 02:31时
  “喂,您好。”
  “………”
  “喂喂?您好?你找谁?”
  “……来,我来为你唱首歌……”
  ※※※※※※
  我和柯霂临从云南回到B城,基本上已经快一个月过去了,在我们刚刚回来的时候,郭老和我们联系了一次,应该是电话信号的问题,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不过老人家下达的指令有两条,其一,是之前的这一切,不要让我们插手再去做,我和柯少听着一愣一愣,不明白老头突然下达这旨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让我们两个就此放过,老老实实的在B城呆着,不过确实,从我们回来一直到现在,那奇怪的味道,朦朦胧胧的黑影,一次也没出现过。
  老头下达的第二条旨意,很明确,他说,我该出师了。
  我当时拿着电话整个人一愣,后来发现柯霂临在我身边不怀好意的笑容,瞬间明白了过来,老头的出师指的不是别的,是让我去给他代课!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那便是反正他现在赶不回学校,与其欠别的老师人情,还不如直接让自己的登门大弟子上台演练一番。索性他最后和学校商量了一下,把中国传统民俗课推给我了。
  我一听这就让我真刀实练,确实浑身一颤,这传统民俗课虽说是个选修,我自己也大致清楚去了的学生基本上不是拿着笔记本找学校的wifi上网,就是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搞对象,基本上听课的倒真的是不多,不过我拿什么在台上和郭老一样能臭贫上个两个小时?
  在要上第一堂课的前一天,我又哆哆嗦嗦的在公寓里把要讲的又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浑身还没开始哆嗦,柯霂临就鄙夷的瞥了我一眼,道,“不就是让你上台讲个课?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我气结的看了他两眼,懒得去搭理。郭老的电话来过之后,过了一个十一小长假,我本以为现在我们不去追寻黑影气味了,这姓柯的是不是会趁这个时机赶紧滚回他的美利坚,谁知道他坐着飞机走了两天,又回了来,大包小包的往我的公寓一扔,欢欢喜喜的说道自己把学籍转到了我们这里,从此决定洗心革面,以后为了祖国的发展而奋斗,自己拍着自己胸脯说的愤愤然,简直就是新世纪的好青年。
  次日,我被姓柯的推着到了四教的报告厅,我这课是晚上九十节,上完基本上都快八点半,而且也是个公选课,本来想着没什么人来上,毕竟我以前看过郭老上课的时候学生出席的情况,可谁知今天竟然整个阶梯教室熙熙攘攘,二百人的屋子已经坐满了堂。本来紧张的情绪在头一天晚上发泄的差不多,谁知看着满眼乌压压的人又一哆嗦,说话的语速越
  来越快,差着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就把要讲的全说完了。最后又点了次名,可那手表就是走的越来越慢。
  姓柯的坐在第一排,敲着二郎腿,满目含笑,两眼星光闪闪的盯着我看,我暗骂了一声,最后一个来气,把教案随手往旁边一推,双手撑在讲台上,道,“咱这正课是讲完了,既然学校有规定不让提前放人走,那之后的二十分钟,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好了。”
  说完,我清了清嗓子,道,“伯牙摔琴的故事想必大家也不陌生,我在这里也不必累赘阐述,我想说的是,之后的故事。对,没错,就是在那俞伯牙心爱的瑶琴被摔坏了之后的故事。
  大家常理认为,钟子期是俞伯牙的知音,高山流水之音能听得明了,但是,那俞伯牙的那瑶琴呢?从来没有人想过那古琴,对吧?后来,有那么个传说,伯牙在摔裂爱琴之后,一个人浑浑噩噩的下了山,慢悠悠的进了山脚下的一间小客栈,自己拿着壶烧酒,对着直流而下的流水瀑布,借酒消愁。当然,古话说的确实对,借酒消愁愁更愁,他喝了几两,就晕晕乎乎的半靠在对着瀑布的罗汉床上,仰着头,迷瞪的望着天。
  猛然间,他好像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浑身猛的打了一个冷机灵,在瞬间清醒了过来。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幽幽的从远处传了过来。那个声音熟悉的很,像是自己已经听过了千百遍,但是无论如何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那凄惨的旋律。他起了身,想去追寻那声音的来处,却发现瀑布带来的水雾把周围的一切晕染的朦胧,自己似乎是身处迷雾一般,看不清前面,摸不到后面。
  他慢慢挪步,闭眼寻音,最终停下了脚步,那声音就在前方传过来的!那声声撕裂的声音,他猛的一张眼,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今日刚刚被自己摔裂的那心爱的瑶琴。那琴完好无损的就摆在自己面前的巨石上,无人拨弦,弦自出音。但是音音都是残破渗人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平日里古琴的那悠远缠绵的声音,反而…更像是一个压抑了多年的冤魂,从地狱发出来的恐怖的撕裂的叫声。
  俞伯牙一身冷汗,他能听出那琴自己弹得是什么乐曲了,正是自己最爱的哪一首高山流水。他一动不动,所有的神智像是被那琴吸了过去,一曲终了,他还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突然,那琴身颤了颤,开始慢慢的一片一片的碎开,最终完整的琴碎成了一片又一片,伯牙大惊,刚想向前一步,猛的一股冷飕飕的气息瞬间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一个尖锐的声音嘶吼着,你让我发不出声音!你让我发不出声音!你要……
  那个尖锐的声音还没有嘶吼完,伯牙猛的一个激灵,坐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还躺
  在那罗汉床上,面前还是那激流的瀑布,周围的一切清晰明朗起来。擦了擦浑身的冷汗,这才明白,自己是做了个梦。但这个梦也恍然让伯牙晃过了神,自己在失去了钟子期那一个知音之后,又亲手杀害了自己在世上最后的一个知音。他又上了山,在自己摔琴的地方拜了三拜,以祭同样对自己如此重要的知音。最后在高山流水之下,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但这并不是最后的结局。
  那琴,谁都没有想到,伯牙摔裂的那琴,竟然出了问题。
  伯牙在给自己的琴祭拜的时候,把琴的碎片都收集了起来,一把明火烧了干净,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忘掉了一根琴弦。那根琴弦,成了精。那弦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杀’了之后,带着极大的怨念,留在了人间。
  他幻化成|人形,声音如泣如诉,冷艳之极,他在人世间随处的游走,在深夜降临之时,他很有可能趴伏在你的枕边,轻声的道,我来给你唱首歌。
  听了那个歌声的人,据说,会碎成一片一片,活生生把自己逼死。
  所以,亲爱的同学们,小心不要让别人唱歌给你听。好了,就此下课吧。”
  我挥了挥手,一收拾讲义就准备下台。周围一开始听得极其认真地学生,似乎是压根没有想到我竟然如此的虎头蛇尾的把这故事收了场,从满脸的期待,变成满脸的诧异,然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看着架势,八成下礼拜的课应该会没什么人来听了,别到时候等郭老回来,发现这中国传统民俗课,已经被我这二世祖给玩的开不下去了。
  “走了,你还想赖在这里?”我瞥了一眼还慵懒坐在椅子里的柯霂临,抬腿踢了他一脚,道,“快点,再晚些超市都关了,我还想吃泡面,你赶紧给我活动活动你那筋骨。”
  “叶小儿,刚才那个故事?”他突然抬眼,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那故事怎么了?怎么,不会是有人想给你唱歌了吧?”
  他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又问道,“是郭老给你讲的么?”
  “没有,一时兴起编的。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道,“来,我给你唱首歌。”
  “滚!离我远点!”我刚想再一腿上去,从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叶老师。”
  我诧异的回过头,面前是个男生,个头不高,看着有些像在青春期里没有发育完全的男生,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明白我今天压根就没做自我介绍,他是怎么知道我姓叶的?
  “怎么了?”我看着他反光的镜片,并看不见他的神情。
  “如果听到了那个声音,你会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诧异,这个
  学生到底在说什么?
  他沉默的在原地站了几秒钟,突然向我冲了过来,高声嘶吼着,“他要来了!他要来给我唱歌了!他要来了!我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他挥舞着拳头就向我冲了过来,半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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