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慢流逝,对峙还在继续。
穆老板的肤色是很健康的麦色,拜年轻时代常年征战于篮球场上所赐,他的身体柔韧而有弹性,充满了活力。加上家学渊源,导致他有一双格外富有力道与美感的臂膀,修长笔直且筋道十足。虽然他没有其他小宠那种一掐就好似能出水般的白皙美肤,可却多了一股男性肌体隐然的诱惑力。
妖怪像是被蛊惑一样,望着穆老板剧烈起伏的胸膛,倏地探出舌头来轻轻地舔了一下他汗湿的心口。
正在神游太虚的穆老板顿时被惊地回过了神。难不成这厮正在尝尝口味咸淡?预备下嘴?哦,这可太要命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吞吃殆尽这种勇气穆老板还不具备,所以他紧紧地阖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穆老板视死如归,妖怪兄兴致勃勃。
浅浅的厮磨了穆老板一会儿的妖怪状似尝到了甜头,接着就直接伸出长舌对着穆老板暴露的上身一通乱舔,不一会儿穆老板赤…裸的前胸就被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穆老板粗壮的神经绷成了一根濒临断裂的线,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悲愤的压抑住了满腔愤懑,只盼着这妖怪能爽快点给个痛快,这么猫抓老鼠似地捉弄人实在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打击,他快顶不住了。
妖怪并没有跟穆老板心有灵犀,而是在痛快的尝过他胸口的味道后果断的把冷厉的爪子移到了他的腿上,爪子照例利落地一划拉,裂帛的声响就残酷的宣告穆老板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物寿终正寝了。
“……!!!!!!”穆老板实在是按捺不住掘人祖坟的冲动了,一张嘴却沮丧的发现他仍是处于‘失声’的状态。
想动动不了,想吼吼不出,穆老板简直快被自己喉间呛出的那口血给活生生憋死了,一张硬朗的面庞充斥着血色,扭曲狰狞的堪比野兽。
穆老板发疯一般使劲扳动身体,银环毫不客气的嵌入了他的手腕脚踝,一丝淡淡的血腥气逐渐弥漫开来,但他却不觉得痛,只想挣开双臂将这头反复折腾他的妖怪碎尸万段。
妖怪对骤然响起的金属碰撞声浑然不觉,猩红的兽瞳将视线凝注在了穆老板腿间那团蛰伏着的柔软上,带着淡淡的好奇和兴奋,它探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在其上舔了一下。
正努力积蓄怒意的穆老板顿时一僵,挣扎的动作立刻停止,急促的呼吸显示出他的紧张和惶恐。
这厮不会是打算把他废了吧?即便是死,他也要带着他家老二一起走!穆老板羞愤欲绝,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唇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倏地,妖怪从他腿间抬起了头,凑近他的脸,带着细密倒刺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穆老板染血的唇瓣,隐约透出些许的怜惜和温柔。
怒火中烧的穆老板怔愣了一下,跟妖怪如此近距离的鼻息相接让他有些无所适从,这般亲昵的行为更是让他满脑子雾水。
这妖怪到底是要对他干嘛?吃不吃就一句话的事,如此调戏到底为哪般啊!
妖怪微微偏头,闪动着红翡般柔润色泽的瞳孔紧紧地盯着穆老板,随即如闪电般迅速的将庞然身躯挤入穆老板被禁锢在床尾两侧的大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根滚烫炙热的犹如烙铁般的硬物强行捅入了穆老板的体内,一声怪物的嘶吼闷在了喉间,透着淡淡的满足和兴奋。
“……!!!”这一下撕裂般的剧痛让穆老板差点没晕死过去,乍起的血丝布满了眼角,一缕稀罕的男儿泪滑落到鬓发间,大张着嘴只能拼命的喘气再喘气。
浓重的血腥气迅速扩散在窒闷的空气中,妖怪好似也被吓到了一样停下了挺进的动作,愣愣地望着穆老板眼角那滴晶莹,半晌才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谨慎小心的凑过去,舌尖一卷,将咸湿的液体裹入口中。
穆老板浑身的肌肉都绷的死紧死紧,但下肢那股难忍的疼痛仍然没有丝毫的缓解。他这辈子头一次觉得这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简直让人四肢百骸都刻上了巨痛的烙印。
他,当了快三十的男子汉,如今居然被一头妖怪像个泄…欲工具一样的使用了!
这个铁打般的事实打击的穆老板一蹶不振,内心如海潮般翻涌的剧痛比之身体上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矫健的身躯紧绷成了一张即将离弦的弯弓,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鼓出冷厉的惨白,桎梏住他的四根银环被拉扯成了四道倔强的直线,连接在他腕上的皮肤已经残破不堪,点点血色沾染到了床榻上,化作朵朵嗜血红莲。
妖怪安静地一直不断舔舐着穆老板的脸颊胸膛,从眼角眉梢再到鼻尖嘴角,心口到腰腹,每一处都温柔细致,可心如死灰的穆老板早已感受不到他这份隐隐的怜惜,发白的唇没有一丝温度。
或许是压抑太久的欲望得不到宣泄,妖怪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本能的冲动,前肢按住穆老板的肩窝,适才蠢蠢欲动的部位迟缓的开始抽动,一下一下缓慢地犹如一把钝刀,割裂着穆老板被粗暴撕开的创口,腥味愈发浓郁。
穆老板的下半截身体已然麻木,大睁着双眼无神的注视着空寥的房顶,漆黑的背景中一双染满了情…欲的妖瞳时不时与之对视,却得不到他视线半点的停驻,仿佛他整个人的灵魂已经被瞬间抽空,只留下了这具身体以供操持。
漫长的肢体相缠不知何时结束的,沉闷的空气中多了一股陌生的腥气。不是血的气息却多了一份煽情的味道。静谧到令人心慌的房间里只有妖怪浑身一个激灵后留下的满足的喘息声,久久不息。
穆老板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喊,只是疲惫不堪的闭上了潮湿的双眼,胸口平静的起伏几不可察。
他太累了,从莫名其妙被绑架到卡缪这个操蛋的星球后他就一直觉得浑身疲倦。如今,他只想好好的安静的睡过去,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
从未体验过怨恨的滋味,现在,他明白了。
平复了粗重的喘息后,妖怪轻柔温顺的从穆老板的身上退开去,见到穆老板安宁的睡颜,猩红冰冷的妖瞳中闪过一丝惊慌。厚实的巨掌拍下床头一盏暗藏的旋钮,适才将穆老板牢牢桎梏住的银环悄然收回,还了他自由。
心伤外加身伤的穆老板早已昏迷过去,妖怪看着他身上留下的血迹时瞳孔猛地一缩,眸光中是隐隐地心疼和怜爱。片刻后,妖怪小心的伸出灵活的软舌细细的将那些污血通通舔舐干净,沉睡中的穆老板反射性的一僵,妖怪立刻停止了动作,等到感觉到身下人逐渐放软了身体时又继续之前清理的步骤。
等到妖怪舔完上身后,厚重的兽掌缓缓地托起穆老板的后腰,那处被妖怪重创的地方还沾着丝丝缕缕的血渍,伴随着汩汩白浊的液体一同溢出体外显得格外情…色。
妖怪的瞳仁眯成了一道竖线,喘息再次急促了几分,可它只是探爪将掉在地板上的棉被拖到了床上,叼着被角细致的将穆老板裹好,静待片刻见男人紧皱的眉头放松了几分,这才发出如释重负般轻轻地喉音。
做完这一切之后,妖怪也感觉到了些许倦懒,巨大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在床上寻到了一处妥帖的位置,犹如黑山似地庞然躯干把穆老板牢牢地圈在了四肢之间,趴卧之前微微的侧首看向穆老板安逸的睡脸,不舍得轻轻舔了下他伤痕累累的嘴唇,这才心满意足的昏昏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应该挺低调的吧,望天
☆、第十二章
头痛欲裂的穆老板在一阵震耳欲聋的警鸣声中被硬生生吵醒,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是探手去摸自家小兄弟。刚才他睡着之后,梦到有人拿了把钝刀子割掉了他家老二,他是被活生生痛死的。
这一爪子伸下去,穆老板震惊了。他的小兄弟半点事没有,可他浑身上下还是痛的想要抓狂!
头痛手痛脚痛还能忍受,可他那个一向只出不进的后门现在却像是被人灌了一整瓶辣椒水似地刺骨的疼,连动一下腰都能折腾出一身冷汗,即使平躺着都无法将火辣辣的疼痛缓解半分。
迟缓的记忆就是在这份剧痛中逐渐复苏。穆老板紧咬着斑驳的嘴唇强忍伤痛缓慢地坐卧起来,手腕上一圈乌紫的勒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昨晚上他面对的那场惨绝人寰的遭遇,绝对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
室外愈发紧凑的警报声还在继续虐待着他的耳朵,但此时的穆老板却猩红了双眼恶狠狠的扫视着房间四周。
这并不是他所熟悉的环境。穆老板沉默的眉头紧蹙。
这是间卧房,却比他那个栖身的仓库碉堡还要大。单单只是一张床都是他原来床铺的好几倍,钢筋龙骨构建的床铺结实耐用,难怪昨夜那个怪物可以肆无忌惮地跳上来而不用担心沉重的大个头会把床给压垮了。
说起来,那头该杀千刀的怪物呢?恩?怎么没看到?穆老板湛亮的虎眸危险地轻阖,他一定要把那厮抽筋剥皮以泄心头之恨!
穆老板在床尾的凳子上看到了他被绑架到这里之前穿着的睡衣,一时也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咬咬牙躬身展臂去将东西捞过来,硬是僵硬着四肢把衣服穿上身。有衣物蔽体后,他才有了更多的底气敢于找那妖物算账。
拖着酸软的身躯,穆老板从床边摸索着翻身下地,等到双脚一触到地面时,身后一阵撕裂般的疼,顿时痛呼出声:“靠,这操蛋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混账!王八蛋!”
嘶哑的声音虽然中气不足但是不掩其中的狂怒。穆老板紧皱着眉摸了摸喉咙,虽然还有稍许干哑不适,可他确实能说话了。这就好,这就好啊!
穆老板嘴边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浓黑的剑眉斜飞入鬓,苍白的面容掩不住他满面狞色,他毫不犹豫的端起了小巧的床脚凳,四目逡巡着寻找那个昨夜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
等他拖着步子迈到床的另一边时,终于看到了一坨疑似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