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瀛。。。。。。瀛。。。。。。啊。。。。。。邪-〃聂徵狐惊呼著,感觉深嵌入自己甬道内的粗大玉茎,瞬间拔出,来不及收缩恢复的菊穴口,凉飕飕的灌著外界的气息,被酒精蒸腾得几乎发狂得肠壁在荏弱的抽搐著,一股便溺的感觉无法压抑的,〃让我,让我。。。。。。放开我-〃
〃怎麽?想要去如厕?求我啊-〃上官瀛邪诡谲的朝那内腔正在翻滚的下腹部狠狠的抽了一鞭,但见那完美柔腻的裸体顿时反射的弹起,四肢僵直了,似乎连那束缚的细丝都要挣断一般的-
〃瀛。。。。。。求。。。。。。求你-〃聂徵狐努力控制著股间的括约肌,浑身的汗腻在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中,变得魅惑细致-
〃。。。。。。很好。。。。。。〃上官瀛邪绝对不是赞美,他阴骘的起身,须臾便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金质的洗手盆,塞入聂徵狐臀下,〃很好,小狐狸!你就在这里给我看啊-〃他是他,虽然只曾现身过三次,但是他还是存在的,他虽然和〃他〃拥有著相同的名字甚至相同的身体,但是他还是他自己!
〃上官瀛邪!你不要太过分!〃聂徵狐不知是忍耐到极致,还是真的愠怒,颊侧的酡红渐渐加重,仿佛一层均匀的胭脂一般,〃等我能动了,你就死定了!〃
〃哼!那是天参蛛丝!有本事,你就用力的扯啊!〃上官瀛邪冷冷的鄙视著,手中赫然是一枚极细的针状玉棒-
〃嗯。。。。。。邪-〃聂徵狐神情再一转,已然是魔魅的诱惑状,痴缠的眼神,仿佛可以另无数红尘男女为之怜惜-
只是可惜,此刻的上官瀛邪,本来,就不属於红尘之内-
〃哼,已经晚了!〃上官瀛邪执起那被玉环束缚的有些萎靡的男性,就著流淌出透明液体的铃口,缓缓的,将那枚玉针塞入其间-
〃啊。。。。。。啊──〃聂徵狐浑身仿佛高潮般的遽烈颤栗起来,再也无法自持的,但闻金盆中一阵污声,羞耻憎恨却又虚脱般的感觉一起袭来,让他整个人仿佛小死一回-
〃哼!远远不够呐!你的酷刑,刚刚开始!〃上官瀛邪随势再度将白玉壶中残存的醺潭冰酿再度灌入那菊穴中,顺势浇灌著污秽的穴口,另一只手,把蛇皮软鞭的木质手柄捅入他的唇中,堵住了他所有的呻吟-
。。。。。。
深宫不闻浮尘梦,夜明犹未曜残阳-
怜君肆虐红痕碎,断袖蓬门醉菊香-
〃唔唔。。。。。。嗯。。。。。。〃聂徵狐经历数度这般,浑身仿佛卸散一般的,却同时有种靡丽的味道渐渐升腾,美豔横亵,仿佛天生就是诱惑世人的妖狐一般,却因为人世间的重重玷污,而变得更加淫靡了-
上官瀛邪收拾了所有污秽之物,疏狂的站在床侧,居高临下的,攫视著那此刻软腻的裸体,横沈小憩,风情顿生,於是眼神黯黑几分,染了一层薄薄的欲焰,单手解开自己外衫,须臾之间,精壮白皙的胸肌裸露在外,褪下亵裤,那早已勃发的男性,渗流著晶亮的淫液,紫红色的顶端在嚣张的挺立著,一缕纤纤嫋嫋的檀香,缓缓流曳著情欲的味道-
〃呜呜-〃聂徵狐轻微的沈溺著眼神,然後故意横波潋滟的-
〃小狐狸怎麽了?这里想要了吗?〃上官瀛邪蓦的拔出那软鞭,流淌的唾液牵连著似断非断的银丝-
〃嗯。。。。。。邪。。。。。。这麽久居然还没有正式开始,你那里是不是有什麽问题啊-〃聂徵狐一恢复言论自由,便戏谑的撩拨起来,附带那般质疑的却是风情魅惑的神色,任何男人,都会被逼到疯狂-
〃你这个调皮小狐狸!是不是还没有挨够打!〃上官瀛邪磨挲著那已然肿胀的乳头,俯身舔了舔,然後用牙齿撕磨了一阵,霍的再抽一鞭,鞭痕从锁骨横斜到右乳上,性感撩拨…
〃啊。。。。。。没有。。。。。。没有。。。。。。又怎样!〃聂徵狐被酒气酝酿太久的肌肤,开始蛰伏著叫嚣,酥麻干涸,迫切期待有什麽,能够止住这难言的痛苦,但见他长发已然黏腻在枕塌上,眼神魅惑的涣散著,浑身被凌虐的痕迹,只会让他原本豔色惊人的裸体,更加眩目的-
〃没有。。。。。。〃上官瀛邪扯下自己的外衫,顿时同样完美的裸体,暴露於夜明珠光中,翻转著那慵懒却无时无刻不再诱惑的裸体,让那尚未被宠爱过的裸背朝上展露,拿起刚才被扔到一旁的玉质男茎,在那淫液泛滥的股沟之间缓缓的磨挲著-
〃要。。。。。。要。。。。。。进来。。。。。。啊!〃聂徵狐忽然感觉到背後一道剧痛,没有被美酒洗礼的後背,火辣辣的鞭痕,却让他有种发狂的欲望,四肢痛苦的扭曲著,床缦来回的舞动著-
〃进来吗?求我啊-〃上官瀛邪拿起玉质男茎,手中蛇皮软鞭一阵猛挥,鞭鞭都落在对於痛楚最是敏感的两瓣臀上,夹杂著聂徵狐的呻吟喘息和不时求饶,他顿时有种澎湃的欲火燎燃起来-
不够。。。。。。还不够!他要彻底把他逼疯。。。。。。让他完全的臣服於他!
〃求你。。。。。。求。。。。。。邪。。。。。。插进来。。。。。。快点插进来!〃聂徵狐嘶哑了声音,更加淫荡的扭摆著,不知是配合这凌虐,还是想要摆脱自己身上的痛苦交织愉悦-
上官瀛邪残狞的笑了,将玉质男茎硕大的顶端浅浅插入那经历美酒灌洗已经蘼红如滴血桃花般的菊穴中,〃说,你是我的!〃
〃啊。。。。。。不要。。。。。。我不要这个。。。。。。邪。。。。。。快点。。。。。。把你的男茎插进来。。。。。。我不要这个。。。。。。〃聂徵狐侧脸似笑非笑,但是妖媚绝伦,那神情,分明是某种超越红尘的诱惑-
〃。。。。。。〃纵是上官瀛邪,也一瞬间的失魂落魄,下意识的拔出那玉质的假物,把自己炽烈的勃发到疼痛的男茎,顶在那吸摄般的穴口,〃求我!求我插进来!狠狠的插你!〃
〃求你。。。。。。插。。。。。。啊!〃聂徵狐支离破碎的,撕裂的声音,伴随著自己後穴的炽热充盈,原本被玉棒塞入的男茎,疼痛愈烈的,〃拔出来!快点给我拔出来!瀛。。。。。。〃
上官瀛邪狠厉的笑著,〃你吸得这麽紧。。。。。。我怎麽舍得拔出来!啊。。。。。。啊。。。。。。〃
。。。。。。
诺大得寝殿,交织著愉悦得低吼和痛苦得呻吟,不理外界残阳,怎样如血,怎样逢魔-
。。。。。。
(44)
热;像是某种撕裂的疼痛;烧灼著肌肤;聂徵狐但觉自己下体似乎开始麻痹了;被禁锢的急於射出的男性;被硕大炽热顶端磨蹭著的菊穴嫩肉;被持续鞭笞的裸背;被汗水洗礼的黏腻的发丝…
〃小狐狸;再求我啊;再求我用力的插进去!〃耳畔;是谁;在威胁著自己;用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猥亵得口吻…
他是谁?他是寻魔医…
他又是谁?他不过是他无聊时候消遣得侍寝潜伏太深的另一重人性…
所以;他畏他何?
预示;聂徵狐几乎是用罄全身力气的吼了出来…
〃你他妈的混蛋王八蛋!快点给老子前面的鬼东西拔出来!然後把你的那话儿给我插进来!〃
上官瀛邪浑身僵硬了一下;然後竟然臣服一般的;纵深插入;那媚红色淫糜的穴口;仿佛过雨的芍药;娇豔欲滴的;他结实性感的臀部旷久的抽搐起来;眼神阴骘的盯著自己在那淡蜜色臀间若隐若现的男茎;用一种湮哑的声音;〃想射吗?哼!我偏不让你射!〃说著还故意的向那甬道中极深的敏感点戳刺几下…
〃邪。。。。。。求求。。。。。。求。。。。。。你!〃聂徵狐眼神已然有些涣散了,滟色唇边,涎液轻轻的滋润著,被捆绑的手腕因为剧烈的挣扎勒出勒清晰可怖的伤痕,然而保持著跪姿的双膝却一再尽可能的向外撇开-
那毫无保留的淫腻之姿,是如此魅惑天成的继续肆虐著-
〃邪。。。。。。如果你帮我。。。。。。我也。。。。。。帮你-〃
但是,寻魔医毕竟是寻魔医,他永远可以在对於自己最是不利的情形下,翻转局势-
〃啊,用力扭你的腰!啊!啊!对。。。。。。再撑大一点。。。。。。帮我?〃上官瀛邪因为性欲勃发有些赤红的眼睛,在酒室内的混合著美酒与麝香味道中,渐渐糜乱,邪佞之色,更是张狂,〃只要你继续这麽痛苦挣扎,就是,就是帮我了!〃
〃啊,啊。。。。。。坏掉了。。。。。。不行!那里不行啊。。。。。。〃聂徵狐真的有些懊恼自己的大意纵容,此刻再也无法忍耐的下体,肿胀著每一寸敏感的脉络,无法抒解的欲火,让他仿若熟稔般的吸呐著自己的菊穴,绞拧著在自己体内逞凶的男性,即使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过是给予他更多的欢愉而已,〃啊,啊!邪!你好猛!好大!啊!再用力的戳我!啊。。。。。。我不要那个‘瀛'了!我只要你。。。。。。〃
寻魔医,还是出招了-
他设下一个陷阱-
〃只要我。。。。。。只要我。。。。。。〃上官瀛邪此刻眼神迷惘了须臾,仿佛琢磨著什麽一般的,〃好!只要你帮我除去那个混蛋!我就帮你拔出来!让你射出!〃
〃啊。。。。。。我。。。。。。我答应你。。。。。。〃聂徵狐吟哦成灾,不可以再这样了!要废掉了!
终於,上官瀛邪手指捻起裸露在聂徵狐已然呈现不正常的黑紫色的男茎铃口处那根玉棒的顶端,然後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拔出-
〃啊啊啊-〃伴随著拔出的动作,聂徵狐浑身脱力一般的,到达了他从来没有到达过的高潮,线条性感的背部紧绷成为难以形容的弧度,头更是癫狂的晃动著,浓浊的乳液焦躁的喷洒著,伴随著殷红的血丝,和後穴再一阵狂轰滥炸般的抽插,他眼前一黑,只听得见自己心跳遽烈到几乎汹涌出胸腔的声音,然後,再度昏厥了-
〃哼。。。。。。小狐狸!我们的夜。。。。。。还早著呐-〃上官瀛邪残忍的笑著,舔吮著自己指尖上蘸著血的精乳,微笑,俨如地狱修罗-
。。。。。。
像是一场无头无尾的噩梦,即使抽丝剥茧夜无从下手的-
上官瀛邪眼神诡谲的逼迫著自己身下持续昏厥的裸体,那是一个有著惊心动魄魅惑的男人,然後,他缓缓的,解开了束缚他四肢的绳索,痴痴的望著那残留的淤痕,不知道心底堵堵的,是什麽-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