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劫 by: 绿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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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劫 by: 绿香蕉-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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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半掩着,我进去,看见大皇子躺在床上,睁了眼睛望我,笑着道:“老虎,你来看我么?”我走近他,那些奴才大概将他扔下便走,他衣不蔽体,身上裸露的部位布满各种痕迹,到处都是精液干涸的斑渍。“老虎,”他勉强撑起身体伸手来摸我脑袋,“谢谢你。”

        我前掌搭在床边,半直起身体俯首去舔他的伤口。他大约被我嘴角绒毛弄得痒了,轻笑起来,我默默看他,目光落在他颈间发紫的指痕,低头轻轻舔过。他笑着,抱住我的脑袋,“我不要紧的。”他微微敛起笑容,“从前遭过更大的罪,现在实在不算什么。”

        大皇子从前的事,他遭过什么罪,我一件也不知道。他的目光变得空远,似陷入回忆,表情不自觉地阴沉起来,半晌才回过神淡淡自嘲,“说起来,除了我那早逝的母后,褚徽竟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我不愿看到他这副消沉的样子,我宁可他满不在乎地大笑。怎样才能让他快活起来?我低下头,脑袋在他胸腹间拱来拱去,忽然瞧见他露在破衣外的性器。我凑上前去,轻轻含了,小心不让牙齿碰到他,舌头搅动起来。

        他大惊,“老虎,你做什么!”我径自舔玩,舌头一卷便能将那东西全然裹住,略略收紧再缓缓松开。他的性器在我口中膨胀起来,坐起身子恼怒推我,却哪里动得了我半分?我不禁有些得意,舌头动得愈发勤快,不知过了多久便叫他泄了出来。

        他低低叫了声,瘫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惊怒交织。我吞下他的东西,舌头有些发麻,心里开始沮丧。为何皇帝对他做同样的事能叫他快活,我却不能?

        大皇子平息了一会儿,睁眼看着我,目光瞧不出喜怒,然后伸手揉了揉我的耳朵,“老虎在做什么?真是傻瓜。这种事情,老虎应该找漂亮的雌老虎做才对。”我生起气来,朝他吼了一声,谁要什么雌老虎?他笑起来,手探到我下身摸了把,“老虎根本不懂嘛。”

        他说得不错,我的确不知道做这样的事有什么好玩。从前在山上就只有我一头虎,不曾与别的动物亲近。到了春天,满山遍野都是交欢的动物,不像人将这件事看得格外不同。我夜夜看皇帝和大皇子缠绵,其实和看他们吃饭睡觉,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我确实不懂这种事。我不过是希望他快活一点。

        第52章

        大皇子看似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大约只以为我见多了便模仿,闭眼躺了会。我不知该做什么,跳回地上,脖子上的铃铛发出轻轻声响。“老虎,”大皇子开口唤我,“替我把那口小钟取来好么?”

        我一路跑回寝殿,皇帝躺在榻上拿了本折子在看。小钟在哪里?这间屋子里大皇子的气息本来就重,我分辨不出,只好一处处寻找。桌子上没有,椅子下也没有,皇帝放了折子奇怪问我:“老虎,你找什么?”

        啊,在床底下,定是方才女婢整理的时候落了下去。我叼起小钟,莫名觉得有些异样,却不知是什么。皇帝看我一眼,笑了笑不说话,我衔着小钟跑出屋去,颈间铃铛响个不停。

        回到那间院子,我把小钟交到大皇子手中,他拿起来摇了摇,露出安心微笑。我这才醒悟,小钟的声音竟没有了。大皇子看了看我,笑问:“老虎是在奇怪么?”他将钟罩翻过放在我的眼前,那里不知何时却封了一层蜡。

        钟肚里面藏了什么?大皇子的手指轻轻滑过钟面,向我道:“这里面有东西,你可不许告诉褚徽。”他停顿片刻,自言自语:“我原来回到皇都,并不是为了阿济,却是想把这个给他。”他淡淡看我一眼,揉了揉我头顶的毛,“小冯他们只顾一时意气,如今这个时节,叫他死了,岂不天下大乱,何处再无安生?”

        我愣住,那口小钟里原来藏着皇帝的解药,它方才还静静躺在寝殿,我却又将它拿回大皇子的身边。榜眼说什么大皇子不知情大约只想为他脱罪叫他少吃些苦头,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甚至连解药也在他的手里。我紧紧盯着那口钟,看着大皇子慢慢收了五指将它捏住,“现下我却改变主意了。”

        他心中究竟如何盘算?他并没有毒死皇帝的打算,宁愿用自己去换二皇子,却不肯交出解药,他想用它来换什么?

        他想用皇帝的性命交换什么?

        过了两日,二皇子的病好些,皇帝便将他带到大皇子面前。

        第53章

        二皇子披头散发挂着天真的笑,因为刚病愈总算被套上了鞋子和像样的衣衫,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大皇子。大皇子走近些,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嘻嘻一笑,喊了声哥哥,抱住了大皇子的脖子。大皇子微微有些动容,二皇子却忽然抓了他的手往自己后面探去,“哥哥,挠挠。”

        大皇子一愣,掀起他的衣袍,却见他下身赤着两条光腿,股间插着一柄粗大玉势。大皇子蹙起眉,握住外端缓缓拔了,二皇子唔唔叫着,身子不断发抖,毫无力气地挂在他身上。只听啵的一声,玉势全都出来,竟插得极深,半截湿淋淋地泛着水光。二皇子喘了几下,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扭动着身体在大皇子身上乱蹭。

        先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阉奴连忙上前接过那柄玉势,“大殿下,这可使不得!二殿下如今全靠此物。”大皇子放下弟弟,转过他的身体,却见后穴翕张个不停,不断有汁水淌出,始终有一指空隙,竟无法再闭拢了。他面沉如水,手探往二皇子的前方,性器软绵绵地垂着,他一动手指却叫二皇子如痛极般地尖叫起来。

        “阿济。”他唤得艰涩,抬手去摸二皇子的脸。二皇子一下咬在他的虎口上,疯癫一般,谁也不认。皇帝本坐在一边闲闲看着,此刻上前将大皇子拉回,细细看他鲜血淋漓的手掌,转头向阉奴道:“快叫他闭嘴。”阉奴忙不迭把玉势塞回,二皇子抽泣着双手绕到后方,自己飞快地抽插起来,良久才慢慢地止了哭音,不知从哪里流出水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最后晕成一小滩。

        皇帝挥手叫阉奴把二皇子带走,再唤人来打扫,替大皇子清洗上药。大皇子默默垂着眼睛,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他这样,当真能治好?”皇帝道:“神智能恢复,别的会留些后遗,只是用药时间需更长,大约半年才能痊愈。”大皇子看了看手上的布巾,“谁叫我多管闲事,被他咬一口也是活该。”皇帝笑起来,“阿沼,你总是嘴巴比较坏。”

        大皇子抬头看他,露出一丝淡笑,“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皇上救阿济,想要我如何?”皇帝伸手抚过他的眉眼,“是朕该问你,你想要如何?你的心思太多又藏得太深,朕实在不知该不该信你。”大皇子无奈笑道:“皇上想要我保证什么?”

        二人对望着,一时无语。他们各自手上有着筹码,却似都不想太轻易交出。皇帝轻声道:“若朕想要阿沼永远待在朕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离开,阿沼能保证么?”大皇子轻笑反问:“永远?”皇帝看他许久,摇头笑道:“不说这个,先陪朕下一盘棋。朕既已知道你的身份,你也不必再手下留情了。”

        第54章

        他们摆好棋盘,一来一往,开始下棋。我意兴阑珊地看了会儿,就像米饭上落了苍蝇一般无趣,讪讪趴下打盹。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笑道:“棋如行军,果然是飞龙将军。”大皇子淡笑不语,皇帝道:“在素国的时候,朕虽亲征,大将军却是韩诚。未能与你交手,朕深以为憾。”大皇子撇了撇嘴,“如今也只好在一方棋盘上过过瘾了。”皇帝笑笑,正要说句什么,门口突然有人急切敲门,“皇上!”

        说话的人是皇帝的心腹阉奴。皇帝皱了皱眉,“何事?”阉奴在门外高声道:“急报传来,薪皇在今晨薨了!韩将军已经集结三十万大军,在东境待命而发!”

        皇帝霍然起身,掀翻了棋盘,棋子落我一头,“进来!”阉奴连忙推门而入,皇帝开口便问:“薪皇死前可有下诏?哪个皇子继承皇位?”阉奴低头禀报道:“回皇上,是薪国七皇子。”大皇子还坐着,不由咦了一声,“薪国七皇子深居简出,几乎不在人前出现,手中没有一点实权,如今岂不是叫他成了众矢之的?”皇帝含笑道:“若非薪皇老糊涂了,便是那七皇子真正深藏不露。说起来,你也是见过他的。”大皇子一脸不解,却骤然醒悟道:“难怪皇上执意让他出使薪国!”

        他们说的薪国七皇子,竟是探花郎!皇帝道:“就如阿沼所说,此人深居简出,实在查不出端倪。秦虽为薪国国姓,但世上姓秦的毕竟太多,谁也不会一下怀疑到薪国皇族头上。朕得到探子消息的时候,正逢薪皇邀请使者赴他的生辰宴。秦云照千方百计想要知道使者的名单,你可知是为何?”大皇子接口道:“若是褚国的使者死在了薪国,一场大战不可避免。他便能借皇上之手,除去手中握着兵权的兄弟。”皇帝笑道:“不愧是阿沼。当时消息还不确凿,但他的态度已着实可疑。朕干脆将计就计,遣他亲赴薪国。”大皇子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妙计。皇上那时决意让他去,倒叫我心中意外。他必然也想到此中关节,难免猜测皇上对他起了疑心,就算想诈死也无用了。”皇帝点头道:“阿沼有所不知,他一入薪国便传信来,说抱病在身无法赴宴。如今想来,大约在那时便已有动作。”大皇子道:“薪皇传位于他,不知是否早有打算,为保他远离风暴才迟迟不立储。”皇帝道:“还是他在最后动了手脚,这种事只有他们薪国人自己知道了。”

        二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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