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用手抱住他的背,他的身体压过来,把我当成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我因为缺氧而挣扎,腹间却被硬硬的东西抵住。
我不认为这是引诱,可是之后谢以安坚持说他正在努力自制,可是我一直在勾引他……
我因为狭窄的呼吸范围而发出控诉的呻吟,他的腿伸进我的两腿中间,迫使我的腿分开。
我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把身体的重量顺势分一点到谢以安身上。
他顺着我的颈侧往下吻,手指有技巧地掐着我胸口的乳,尖。我一边郁闷谢以安娴熟的技巧,一边发出轻微的呻吟。
身体很快产生了反应,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际滑下去,握住我已经抬头的分,身。
分,身在水流下显得异常敏感,他的掌纹轻轻地摩挲,让我发出低低的呻吟和抽气声。
我低声说:“混蛋。”
他吻吻我的耳朵:“随便骂。”
我真的骂了,一串串的,声音不响,但是我真的有表示我的抗议。
但是谢以安把这个当做奖励全接了。
后来我就没办法骂了,他的手握着我的分手上下移动,让我好不容易想起来的骂人的词汇到了嘴边全部变成诱人的呻吟,气的我自己就想咬舌头。
在欲,望面前,我的理智一点点溃散。我估计跟周围的气氛有些关系,比如你在浴室里呆久了,被蒸汽一熏,头就晕了。
我就是上面说的那种情况,我没办法压下随之而来的欲,望,低低的呻吟变地响起来。我的手指抓着谢以安的肩膀,泄愤一样地想抓住几道血痕来解恨。
仿佛所有的感官刺激都到了谢以安的手上,由他一手掌控,我讨厌这种感觉,但是又逃不开。
我抬头发出呻吟,他低头吻我的颈侧,在我耳边轻声问我:“是不是很舒服……”
我想咬死他。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本能地寻找高,潮的快感,我的眼睛一片迷蒙,急切想看清眼前的东西。
就在我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谢以安的忽然一改之前的爱抚,一下子压住我的分,身。
我闷哼一声,在他怀里急切地扭动,发出急切地喘息。
——老谢,你太不厚道了。
谢以安轻轻咬着我的耳垂,揉捏我胸口的乳,尖,在水流下的身体显得异常敏感,我觉得理智离我远去,或者说这个时候我实在是觉得理智是无用的东西。
我的手胡乱地拉着谢以安的衣服,控诉他的暴行。
“想不想要……”他的舌,尖在我耳洞那里打转。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但是现在没空去管那些,我在他怀里呻吟着:“……要……要啊……”
虽然我觉得谢以安绝对不是那种你想要,他就给的好人,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也没办法……
我伸出舌尖讨好地舔舐他优美的唇线:“……以……以安……给我啊……”
他低声咒骂了一声,我没挺清楚他说了什么,因为在同时,他的手猛地帮我抽动几下,我一个挺身,瞬间在他手里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我人生中如此丢人的事情就发生在现在,只是快感盖过了羞,耻感,我随着□的余韵在谢以安怀里抽动,视线里一片迷茫。
我大口喘息着,趴在谢以安的肩膀上,手指放开谢以安的手臂,才发现他的衬衫早就丢到了地上,不知道是我拉开的,还是他脱的。
我喘息着靠在他的肩头,看到他的手上是我射出来的乳白色的液体,随着水流往指缝间流下去。在他的腹部也是类似的液体,我一下就想撞墙而死。
我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水流下冲,看到那种液体被冲干净了,才松了一口气。那感觉跟毁尸灭迹差不多。
第 46 章
他一直埋怨我体力太差,我抗议说之前洗澡的时候水冲多了。
当然,这个是后话。
总之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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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喉咙里干涩的很,想起来找杯水喝。
谢以安搂着我的身体,好像他已经帮我的身体清理过了,之后就搂着我睡了。
我摸不到手机,不知道现在几点,于是推开谢以安的手臂,想起来。
可是刚一用力,腰就一阵钝痛,心里把谢以安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谢以安估计得到了他祖宗的感应,居然一下子醒了,用无比清醒的口气问我怎么了。
我揉揉眼睛,说我口渴。
谢以安就要起来给我倒水,我摸到床边刚想打开台灯,谢以安忽然说:“别开灯。”
我愣了愣,还以为谢以安没穿衣服不好意思,可是借着月光一看,谢以安竟然站在窗口。
我支起身体问:“怎么了?”
谢以安的眼睛一直盯着楼下的某处地方,轻轻地说了两个字:“沧流。”
我愣了愣,也不顾腰疼,连滚带爬地跑到窗口,往下一看。
竟然是颜雪站在后门那里,沧流和小蕾站在门外。
我一把拉着谢以安躲到墙后:“怎么办?”
谢以安把衣服丢给我:“你睡觉,我去看看。”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一起去。”
谢以安说:“不行。”估计他衣服都湿了,所以去柜子里找衣服。
我其实也不想去,倒不是因为我现在对这些事情多积极。
因为这事情关于颜雪,怎么说呢,谢以安不明就里,万一一冲动出去跟沧流单挑,颜雪就危险了——倒不是生命危险什么的,而是令她陷入尴尬的境地就不好了。
她现在还怀着身孕,更何况过几个时辰就是婚礼,不能在这里出错的。
谢以安在窗口看了看,看到沧流他们已经走开,刚想往下跳,就被我给拉住了。
“喂喂,刚做完就想溜啊,现在不流行跳窗了。”
谢以安说:“颜雪被他们带走了,不要闹了。”
我坚持要一起去,谢以安没办法,只好带着我跳窗。
今天晚上月亮很亮,照着四下清清楚楚。
谢以安带着我往后门走去,那条路就是我早上和颜雪走过的路。
沧流自然是很厉害的,原来在阴间的时候,还是谢以安和黑鹫的老师,所以我们都不敢开口说话。
沿着那条小路,我看到他们就站在前面。
现在我们处在下风处,不必担心他们察觉到我们的气味,而且还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谢以安不像我,做事情毛毛躁躁的。按照我的想法就是大喝一声跳出去,跟我白天做的一样,但是谢以安却拉着我,躲在草丛中听他们讲话。
颜雪说:“……没有别的办法吗?”
然后是沧流的声音:“你的孩子一个月以后就出生,现在恐怕来不及了。”
颜雪的声音带着惊恐和哭腔:“那、那怎么办?我的孩子……一定要出生的。”
小蕾在那里说:“要不就装作流产吧,反正那个男人还年轻,等存够了再生孩子。”
颜雪的声音很固执:“不行,安丘很想要这个孩子的……我必须要把孩子生下来。”
小蕾的声音有些生气:“都说了不行了,一下子摄入过多生下来的孩子有妖气,一辈子都消除不掉的。”
妖气?说什么呢?
然后三个人沉默了很久,颜雪才开口:“沧流,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夜风低低地掠过大片的荒草,它们就像一层海浪一样起伏着,传来干燥的摩擦声。
我侧头看谢以安,可是因为现在只有月光照明的关系,我看不到谢以安的表情,只是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紧张。
夜风再次带来了颜雪的声音:“呐……沧流大人,帮帮我吧……”语气轻柔而可怜,我想她这样对沧流可能不管用,但是如果颜雪是对着我说的,肯定是管用的吧。
在我的印象中,颜雪就像大多数的女孩子一样,爱漂亮,喜欢交朋友,有很多的亲戚和熟谙世事的父母,以及对爱情的热情。
至少在我印象中,她是十分普通的女孩子,是那种绝对不会和沧流扯上关系的女孩子。
我看看谢以安,他依然潜伏在阴影里,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气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听他们的对话。
可惜他们什么也不说了。
我刚想起来去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别等一下,他们走了,我们还傻傻地蹲在那里。
我刚刚有了动作,谢以安便伸手过来,把我按住。
我愣了愣,但是乖乖的没有再动,在这方面,谢以安绝对比我厉害。
“只有一个方法,但是非常危险……”沧流忽然开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和稳定,但是之后的声音太轻了,风声没办法把这个传到我们的耳朵里。
然后是小蕾的声音,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这太危险了……”
然后是颜雪急切的声音:“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吗?”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只有这个吗?”
“没有了吗?”
颜雪一遍遍地问,最后沧流安静地回答:“很遗憾,没有别的方法了,除了这个方法。”
之后是一片寂静。
大概过了五分钟,没有一个人说话,这时候谢以安忽然放开我,然后从荒草中站了起来。
我一看他都站起来,我还傻蹲着干嘛,于是立刻也站了起来。只不过,我蹲的久了,之前又因为……屈服在谢以安的淫威之下累惨了,所以站起来就一阵头晕。谢以安站在我身边,立刻伸手把我搂在他怀里。
我往周围一看,周围安静极了,只有风声擦过荒草,除了我们以外没有任何人。
“人呢?”我轻声说,抬头看谢以安。
谢以安英挺的五官在月光下刻出深刻的阴影,他低头亲吻我的头发:“都走了吧,我们也回去继续睡吧?”
我摸摸被他亲吻过的头发,不安地问:“那你觉得颜雪会有事吗?”
“颜雪……等过了明天再说吧。”谢以安轻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