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母亲的工作,他已经不记得父亲的样子。他现在只想早点睡着,明天还要上学。
就跟千百万个人类一样,普普通通地去上学。
重复着许许多年来一样的课程。
皇城赛尔寝室里,Aaron很平静地解开扣子。
赛尔没等他剥下衣服,就抓着他甩进床里。
“你知道吗,皇城的规定?”赤裸的赛尔把Aaron圈进怀里,像一个一只狼,护着手里的兔子。
“我知道。”Aaron冷静的声音。他的身子很稳,没有颤抖。他的视线迎向赛尔,“不得私自联系皇族。”
无论科学院也好,医学院也好,魔将也好…等级划分着,他们被隔离去一个范围,空出的界限明确地打上一个与皇室成员禁止私下联系的牌子。
“你知道错了?”赛尔吻上Aaron的睫毛,“不想下地牢就要乖乖祈求城主原谅哦。”
“嗯。”Aaron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赛尔吻上Aaron的鼻尖,往下吻进Aaron的嘴里,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着,Aaron抬起舌头回应着他,视线却飘向浮在空中的姜玉碎片。
碎片被一层结界包裹着,半透明的符文闪烁着的圈成一个球。
赛尔一直很谨慎,他不会把整个姜玉拿出来的。他在大殿递盒子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苍散发的寒气,之后很淡定地把姜玉收到自己手中。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给苍治疗,就算有人来要,他也会给个假货去搪塞一番。
在周详的计划中,各种地方出现了细微的分支,四皇女莉比娅居然参与进来,这情况他确实出乎意料。
这个妹妹成为事情发展的一个监护人,这让赛尔觉得非常憋气。
他决定把这憋着的不爽狠狠发泄一下。
“想要吗?”赛尔松开Aaron,唇边拉出一段暧昧的粘稠。手摸一边向Aaron胯间柔软的器官,眼神一边顺着他的视线指向姜玉碎片。
一语双关。
“嗯。”Aaron平静地躺着,一个字回答两个问题。
他的手放在身侧,银发铺散开,任由赛尔褪去自己的裤子。
“那就看你乖不乖啰。”赛尔坏笑着,伸手覆盖上Aaron胯间的玉茎上慢慢揉捏着,“要给你点惩罚呢,但是我们不用药好不好?”赛尔贴在Aaron修长的腿间,匕首划过的痕迹还在。
他矮下身子舔着Aaron柔软的阴毛,一路顺着上去吸着嫩红的龟头,舌尖用点力挤着龟头上的小开口,留下口水后又往下移去吸舔饱满的玉囊。
“好。”Aaron的眼神里没有聚焦,他望着虚空里的一点。
雪白的衬衣和雪白的大褂没有被褪去,只是被揭开到肩膀的位置,穿着衣服袒着胸,裸着下身,身体里的那些颜色柔和着,白嫩的肌肤,殷红的乳头,胸前和腹部上隐约的鳞片伤,胯间渐渐挺立的肉棒,高高地红红涨着。
他就像是洁白颜色的壳里打开的一片嫩肉。
朝圣一样把自己丢了出去,当成砝码放进一个天平里。
苍背着书包,走在放学的路上。
母亲白天也在上班,没办法去接他。
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很暖,风里夹杂了一些海的味道。
这里是一个海边的小城市。
他们母子每隔几年都会搬一次家,去另一个城市。
苍没有什么朋友,每次都快跟小伙伴们熟悉的时候,母亲就带着他搬走了,然后断了一切的联系。
全部的生活都在新的城市里从新开始着。
一次次轮回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活着。
上学,搬家,上学,搬家。
“嘿,小朋友。”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友好地把一个糖果递到苍面前,“哥哥不太熟这地方,想问问路,帮帮哥哥好不好?”
苍接过糖果,却没有吃。
“小朋友,你知道这儿的游乐场怎么去吗?”眼睛盯着苍那清秀的小脸。
“嗯,知道。”苍把弄着糖果犹豫着不敢吃。
“带哥哥去好不?”友好的笑,“吃吧,好吃的,别客气。”
游乐场在城市的另一边,需要过好几个街道,拐好多个路口。
反正回去了也是自己一个,那不如就带他去吧。
天真的眼睛对向青年,点点头,打开了糖果吃进去。
甜甜的橘子味。
青年友好地牵着苍,苍走在前一点,他走在后一点,过马路的时候他会轻轻护着苍,在其他人眼里,是个大哥哥带着一个小弟弟。
“就这过去,再这样拐……”苍兴致勃勃地比划着。
“哦哦!”一丝残忍的微笑不易觉察地浮上青年嘴角。
他们两人聊着天,融洽地走在前面。
往后点距离,隔着十几个行人,有一个道银白的身影悄悄跟上他们。
斯利亚被带到寝室门外。
大门无视地开条缝,里面昏暗着,他走了进去。
三皇子赤裸着坐在床沿,烙铁一样的视线盯着天使。
空气里一种情欲的味道,混杂着精液的腥,却没有催情药的甜。
床上紧紧交合着两个男性躯体。
乱着衣服的Aaron折起腿躺着,望向斯利亚的眼睛里是一种惊恐的慌乱。
斯利亚把视线放空成空气里的一点,虚着。
赛尔用力挺腰抽插着,一脸坏笑地盯着天使。
房间里安静着,赛尔的喘息声,随着肉棒挺进,赛尔鼓胀的玉囊打响在Aaron臀部上,肉与肉的碰撞声,水渍喷溅的摩擦声,Aaron隐忍的呜咽声,四个男人的呼吸被无限放大起来。
深蓝色长发的达克瀚被锁在寝室的小隔间里,全身都绑着封印。他知道外面的事情,他还感受到黑龙族的秘宝就在外面。但是他就这样眼睁睁地在黑暗中无能为力。
“过来。”三皇子对天使说,视线引导着飘去空中的姜玉碎片,“你不是想要吗?”
强大的封印流转着,斯利亚腾升起一个念头。
“不要想着抢哦。”三皇子按捺下心里的激动,眯起眼。
赛尔给他投去一个恼火的目光。
三皇子反应过来,他开始后悔用语言制止了这个天使。
他刚开了个头,还有句话没有说,赛尔也不打算去补充。
要是斯利亚去抢,那他们就有了个理由,把这个链条顺手牵过去把苍扣上,合情合理的审判下,他们会成为罪犯,在地牢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操,最后两个都活不成。
这样的话就不必那么偷偷摸摸地伤脑筋了。
他们等着,有一条宽敞的路悄悄显现出来,等着斯利亚自己拉着苍走进去。
Aaron明显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咬着牙,情绪冲撞着寻找一个出口。
斯利亚沉默,空气凝固起来。
忽然,他手动了动。
感觉到心里有个防线被冲破了,Aaron就要把话喊了出去。赛尔很及时地吻上他,紧紧地堵着Aaron的嘴。
Aaron的视线紧紧盯着斯利亚,开始挣扎起来,赛尔有点恼火,松开唇,刹那间迅速念出一段咒文,在Aaron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之前,他脚腕上的封印发动了,剧烈的疼痛让Aaron瘫软着,再也说不出话。
斯利亚抬起手,移动了个角度,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奴隶嘛,穿什么衣服呢?”三皇子很有耐心,其实心里已经急得不行,胯间的肉棒高高地出卖了他平静的面孔。
斯利亚沉默着,谁也不看。
就在很多天前,Aaron在同一个位置,解开自己的衣服。
两个身影重叠着。
漆黑的外套解开,褪了下来落在地毯上。
洁白的衬衣解开,褪了下来落在地毯上。
他袒露着上身,肩膀有一道刻印纹身。
圣洁无暇的手臂有着结实的肌肉。
圣洁无暇的胸脯和小腹有着结实的肌肉。
三皇子贪婪地慢慢欣赏,视线在那些起伏的轮廓上来来回回瞄。
斯利亚的手摸到皮带上,解开。
摸上裤链,往下顺着拉开。
漆黑的长裤被褪去,洁白的内裤被褪去,漆黑的长靴被褪去。
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像一个等候丈夫的女人一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他的身上没有封印的痕迹。
苍没有给他加封印。
他短着头发,那是他自己给自己加上的禁锢。
赛尔捏着Aaron的腰狠狠抽插着,玩味的视线落到斯利亚身上,又移到Aaron脸上,他努力地读取他们两人脸上的情绪,乐在其中。
Aaron虚弱地移开目光,转过头朝另一个方向,满眼的泪水滚落出眼眶。
三皇子无声地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天使。
斯利亚赤裸着,稳稳走过去。
他跪在三皇子的胯间,把那个分泌着粘液的通红巨物含进口中。
苍带着青年走在街道上,就像一个小弟弟拉着一个大哥哥。
苍觉得有点头晕,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起来。
又坚持了一下,他们已经走进了一片废弃工厂的范围。
“咦,小弟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青年弯下腰,亲切地拉停了苍。
“大哥哥…我有点晕…”苍说。
“哎哟。”青年一脸焦虑,嘴角不协调地往上翘,“那我们过去休息一下吧。”拉着苍走进废弃工厂的园区。
“里面应该有凳子,我们去休息一下。”青年关切地摸上苍的额头,很烫手。
很好,药效发挥了。
你开始晕了吧?
别急,很快你就没知觉了。
你就去死吧。
一个想法浮上青年的心里。
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让我玩一下吧。
苍虚弱着,渐渐瘫软着走不动了。
青年很温柔地把他抱了起来,走进工厂的一个隐蔽车间里。
一抹银色的身影在围墙边悄悄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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