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好像也有点泄气,他静止一下,集中着力量,又动唇,这一次他似乎挑了个重要的事情说。
“没时间了。”他终于有了声音,有紫气被挣脱开。
院长和皇后一下来了精神。
“空间裂缝出现了,”他说,声音浑厚有力,“我已经感觉到了,必须阻止。”
“王,该怎么过去那边的。”院长直接问。
王的视线对进院长的眼里:“你知道些什么?”
“封闭裂缝必须两界同时关闭。”院长复述Aaron的话,“需要强大的力量同时释放,扭曲磁场就可以把门闭合。”
王点点头。
皇后也在听。
王又动了动唇,这次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的意识却渐渐涣散,身上的紫气又缭绕起来。
皇后一直没有觉察,她正在专心等候下文。
院长却发现不对劲了。
“找他!”王把最后的力气望进院长眼里。
“王!”院长急切着想确认,“王!他是谁?”
王又没了动静,呆泄着成了木头人。
“……陛下放心,在下再去配点药。”心慌地对皇后说。
“裂缝是指什么?”皇后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走廊里,三皇子望着偏房紧闭的大门,眼里狠狠闪过一丝紫光。
【皇城 地牢】
深夜,赛尔昏迷着躺在地上。
在地牢里不见天日,暗着的空间只有一个蜡烛在闪烁。白天黑夜都是同样又潮又冷。赛尔赤裸着,浑身是血和精液,身上的伤口被重重复复的破坏,让魔族的再生能力变得迟缓,那些伤口被割开一遍又一遍,已经快到无法愈合的状态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哪受得起这种折磨,没几天他就发起了高烧。
赛尔又饿又冷,嗓子里在冒火,全身青一片紫一片,痛苦冲击着神经,让赛尔一次次地徘徊在昏迷边缘。
原来是那么疼…
他想起了地牢里的天使,以及房间里的黑龙。
原来是那么疼…
一个狱卒又幻形进来,性欲冲击着半人兽,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抬起赛尔的屁股,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把自己的巨物深深捅了进去。
受伤红肿的嫩菊又一次被撑裂,有血迹丝丝渗出,赛尔痛得剧烈颤抖。
之前留下的精液没有清理,还在后洞里,随着巨物抽出挺进,粘稠地拉起丝,磨成一片片肮脏的白色泡沫。
兽人毫不在乎,他只专心发泄自己的欲望。
赛尔已经不再哭喊,他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
他大力呼吸,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狱卒和三皇子的发泄玩具。
“啧,怎么没声音呢?”狱卒觉得不满了,“老子那么努力,你倒是叫几声啊!”抬手狠狠朝赛尔脸上扇去。
赛尔的唇破了,血液积累成大滴的红珍珠淌下嘴角。
“啧!”狱卒瞄到赛尔身侧的手上,那个手掌穿了个血洞,伤口有点发炎,黑红的血肉外翻,能看见里面破碎的骨头。
狱卒把爪子狠狠按在那手掌上。
“啊!啊啊!!”赛尔终于叫了出来。
“哈哈,这才有意思!”半人兽掰着赛尔伤痕累累的大腿,给自己进行最后冲刺。
好疼啊…
好疼啊…
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啊…
仿佛是回应般的,空间里的结界被打碎了,一种熟悉的气息出现,抽插的狱卒一惊。
“救救我…莉比娅…”赛尔微弱的声音,他感受到妹妹熟悉的能量波动,他想睁开眼看看,眼前却昏暗着模糊一片。
后洞的巨物拔了出去,狱卒被打翻在地,被一根巨大的冰刺穿过心脏固定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莉比娅…救救我…求求你…”赛尔喃喃的声音,他再也不顾上什么皇子尊严,他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啧,终于找到你了。”清澈如泉水的声音。
赛尔一惊,想看清眼前的人,却怎么努力眼前也只是模糊的一层影。
高挑的身影,戴着兜帽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浑身是血和伤。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快疼死了。”达克瀚冷冷地俯视赛尔,兜帽投下的阴影遮挡了他的表情。
那熟悉的黄金色瞳孔,那熟悉的声音…
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情景重合在自己身上。
你来了…
你真的来了…
哈…你真的来了…
哈哈是真的……哈…
赛尔唇边浮现一点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三皇子赶来的时候,地牢的狱卒死伤大半,关押赛尔的牢房结界被打破,赛尔早就不见了。
“还有谁知道情况?”三皇子淡定地问一个狱卒,“把他们喊过来。”
那个狱卒匆匆离去,又带了几个狱卒过来。
“详细说说?”三皇子很耐心,“来的是什么人?”
“回城主,那人包裹在黑斗篷里,看不清面貌。”其中一个狱卒回忆道,“高个子的男人,对了,会用冰,会幻形。”
一抹深蓝的身影浮现到记忆里。
“哦……”三皇子明白过来,一丝残忍的笑意浮现。
“把这层的所有狱卒集合。”三皇子下令。
这一层是个独立隐秘的牢狱,空间不大,只有零星十几个牢房,关押犯人的牢房都会布置一层结界隔离开,根本不必担心他们会听到动静。
狱卒们陆陆续续集合过来,剩下看守的人数并不多,只有十一个,伤的走过来,躺的被抬过来。
“齐了?三皇子问。
“回城主,全在这。”领班的狱卒答。
“很好。”三皇子的手突然动起来。瞬间眼前飞溅起一片血花,十一个狱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爆发出来的冰刃分解成一块块,腾起的黑色火焰紧跟上把他们烧成了灰。
阿紫领着几个魔将出现在阴影处。
“北部冰原,找出来,杀。”三皇子狠狠的声音,“动静别太大。”
“领命。”被催眠的几个魔将眼里腾起一阵紫光。
【皇城 科学院】
Aaron垂着头,坐在床榻上。
这里是他的宿舍,他作为高级干部分配了一个不错的房间。一房一厅,厅很空旷,只有几个蜡烛燃烧,房间里简洁干净,贴墙放着个大书柜,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一层层厚厚的书。
他一直一个人住。
从来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他独自一人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独自一人把那个思念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告诉自己,喜欢独自一人的感觉,独自一人很好,他隐藏着自己渡过了漫长的岁月,他应该早习惯了这种生活,剩下的日子他应该继续安静地过下去。
他把雪白的外套解开褪下,又把洁白的衬衣解开褪下,他不想重复这个过程,但是身体上产生的变化让他不得不一次次地确认。
袒露的上半身,那一边重伤的手虽然开始长肉复原,但是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个小范围却开始变成了灰色,甚至还有些干裂开去。
Aaron把创伤药抹到手臂上的伤,顺便又涂了点到干裂的地方。
奇怪,今天早上出现的,这是怎么回事呢?皮肤病吗?
他站起来,走向书柜,掏出一个医疗书想查查资料,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最底层那。Aaron弯下腰,在最底层掏出一本厚厚的黑皮书,他翻开那本书,内页被掏空了一部分,凹陷的位置形成一个小小的厚厚的盒子,书里面放着一个玉佩,两个鱼头尾相接地环成一个圆。
他没拿出来,他果断地把书关上放回书柜里。
那个签了好多次名的笔终于断了,有个问题摆在他面前,他沉默地把那只断裂笔放到一边。
这一次,他选择闭上眼。
【北部冰原】
赛尔被剧痛惊醒。
他睁开眼,落进视线的是壁炉映在天花板上的火光。
他移开点视线,达克瀚正在床边给他那手掌涂药。他的手掌骨头碎了,软软瘫着,狰狞的伤口还在出血。
达克瀚抬起眼对上他,又低下头继续上药。
赛尔觉得很渴,可是他说不出话,他努力地想发出声音。达克瀚也不理他,假装看不到。
那手掌在达克瀚的手里捂出个冰冷的温度。
赛尔的视线移开去,环视起这个房间。
房间很小,周围的墙壁是木材和岩石混合擂成的,可以挡风雪,但是却挡不住刺骨的寒冷。一个木制的小桌子,配一个木制的小凳子,有个小衣柜,墙壁有个小壁炉,壁炉正烧着木材。
他睡的是唯一的床榻,薄薄的被子,身下垫着的是薄薄毯子。
真是简陋的画面,是他的仆人家吗?还是黑龙城寨的地牢?
赛尔闭上眼,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积累着力量。
“…这是哪?”微弱的声音。
“我家。”冷冷的声音。
“哈…哈你家?!咳咳咳…”干哑的喉咙咳出一口血,溅到被子上,剩下的血丝沿着嘴角滑落。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他拿过绷带,包扎起那只破碎的手掌。
赛尔努力地呼吸着。
“你…为什么…我……”微弱的声音。
“……”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甘心追问。
“我快疼死了。”终于有了回应。
刻印的奴隶会分担主人的伤痛,但是奴隶的伤只有奴隶自己承担。
达克瀚身上新舔的伤叠加在赛尔分担过来的痛楚上,他自己几乎也要痛晕了过去。
达克瀚揭开赛尔的被子,把膏药抹到他胸和腹部的裂口。
“呜……”赤裸的赛尔冷得发抖。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
赛尔咬着牙沉默地忍受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寒,短着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达克瀚淡定着表情,慢慢上药。
赛尔的身材修长又结实,长期生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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