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身下的人吃痛,发出隐忍的呜咽。他感觉体内的力量随着赛尔的抽插,被一点一点地抽离。
他在半个月前,被烙印成赛尔的奴隶。
被剥了衣服后就一直赤裸着锁在房间里的一个小隔间里,每天被赛尔牵出去狠狠地操,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
强烈的痛苦和屈辱,使他几乎要放弃尊严,想对进来打扫的仆人求救,也想到死。
但是勒着脸部的面具和手铐,是一种强大的封印。他无法出声,也无法做出任何自杀的行为。那封印释放的强大雷击,会让他彻底晕厥。好几次,赛尔就在他晕厥的时候把他拖了出去,一遍又一遍地残害他的身体,贪婪地提取着他的力量。
龙族的力量充沛,而且生命力顽强,不会轻易就死去。他自从被抓来后就一直滴水未进,至今依旧维持着健康活力。
赛尔对这个奴隶非常满意。
他开始痛恨自己这种龙族体质。
“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消息吧。”赛尔一个挺身更深入地贯穿他。
身下的男子几近虚脱,汗如雨下。
“我哥哥将会去北边的冰原。”赛尔觉得后背式交合看不到他的表情没什么意思。于是手里猛地用力,把虚弱的男子重重掀翻在地,变成仰躺的姿势。
男子胸口和腹部上都是鞭打留下的划痕。一些鳞片状的伤疤渗着血,那是他在一次脱力后无法维持人形,渐渐变换出了鳞片和翅膀,但是受到封印束缚,他并不能完全化为巨龙。就在那一次,赛尔拿着匕首,从腹部开始一路向上,逆着鳞片,用力剥落削割,坚硬的龙鳞四散飞溅开,连同被切去的翅膀,成为打赏兽人的奖品。
龙的翅膀和鳞片可以再生,不过也得花上几百年才能恢复。
赛尔把他的腿折起来推至胸前,一挺身又狠狠地捅了进去,还恶趣味地变换不同角度冲刺,凶狠地要把他体内搅拌得一团糟。
“他去你们的领地,很好玩吧。”嘲弄的语气,“挖你爸爸的骨头哦。”赛尔坏笑起来,享受着他愤怒的视线。
“跟你说啊。”赛尔把他的大腿扳开到最大,把胯间的巨物又一次深深地挺进,“别指望有谁来救你了。”赛尔坏笑着,“你这个王子呀,消失了最好呢,族里人都这样想,对不对?”
“唔唔…”他强烈地扭动身子,被拷着的手紧紧抓在赛尔的手腕上,指甲用力地抠进肉里。
“哥哥也许会毁了北部哦。”赛尔眯起眼,“你觉得会不会被灭族呢?”
“唔唔唔唔!!”指甲抠得更深。
赛尔嘲笑似地动了下唇,一阵强烈的能量从封印里发动,迫使他松开了手,浑身瘫软着任由赛尔玩弄,心里无论怎么愤怒,就是动弹不得。
无助的泪水覆盖上那男人金色的眼眸,终于蔓延开,顺着眼角淌落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传令的祭司把苍喊了过去。
斯利亚其实一直清醒着,他闭着眼听着苍起床,洗漱,穿衣,离去。
心里的戒备随着脚步声远去,渐渐平复下来,一阵困意席卷着斯利亚,他沉沉地昏睡过去。
会议室里,赛尔听着科学院的几个人汇报工作。
院长拖着长长的胡子唠唠叨叨地念着一连串拗口又难懂的元素名字。
赛尔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估摸着那些长老应该对哥哥下达秘密指令了。然后哥哥就会出发去北部的冰原…
一丝阴冷的笑意浮上嘴角。
“城主?”院长扶着厚厚的眼镜,疑惑的目光对上走神的赛尔。
“唔,念完了?”
“呃…还…”
“缺了哪种材料,就跟我说一声。”赛尔打断剩下的话,“我会全力配合。”
“城主……”院长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
“还有什么事吗?”
“冰原的龙骨埋在千年玄冰那,不知道……派了谁过去呢…是冰原兽人吗?”
“这事轮不到你操心吧。”轻飘飘的声音,却有着强烈的杀意。赛尔扫了院长一眼,又轮着望了一遍科学院的几个人。
他的视线明确地传递了一个信息。
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多事。
强烈的压迫感弥漫在空间里,众人的后背腾起一阵恶寒。
院长硬着头皮再次开口了:“百年姜玉在我院里,不知…需不需要……”
“不。需。要。”一字一字。不容商量的语气。
没有百年姜玉护体,就算是冰原兽人也会被冻死在冰层里吧?
他到底派了个什么生物…或者是什么东西过去找龙骨呢?
院长疑惑着,这回识趣地闭了嘴。
“报告完了吗?”慵懒的声音。
“报告完毕。”干净利落。
“还有什么要问吗?”
“没有。”众人答。
“很好。”赛尔温柔地笑了起来。
待科学院的众人撤离了会议室后,赛尔挥了下手,阴影处飘出一个影子。
“如何?”他在问长老那边的事情。
“报,已下令。”
“你也出发吧,把这个带去。”一缕被绳子捆扎的深蓝色长发抛在地上。
影子上前拾起长发。
“速度,要比他快才行哦。”
“领命。”
“有几段话,你带给他们。”一抹坏笑浮现。
影子静静听着。
……
…
代号为Aaron的银发男子,跟随科学院的众人离开会议室。又走出一段路,偷偷跟院长打了个招呼,脱离队伍幻形消失在空气中。
赛尔处理完事情,走进皇城里最大的圣殿里,左边有一个偏房。里面布置着鲜花,淡淡的清香飘散在空气里,一列衣冠整洁的仆人恭敬地立在墙边。
魔界苍老的王面容凹陷,散乱着干枯的白发沉沉睡在软榻上。
披着毛皮大衣的皇后坐在软榻边,守着丈夫。
“父皇。母后。”赛尔在床边半跪下来。
父亲躺着,没有任何反应。
母亲热切的目光迎过来,朝他点点头。
赛尔直起身子,一个仆人搬来兽皮椅子。
赛尔递了个目光给皇后。皇后一摆手,仆人们恭敬地行礼,整整齐齐地退出房间,最后一个出去的仆人顺手把门关上了。
确认房间里没有外人,皇后走到赛尔身边,急切地牵过儿子的手。
“如何?”
“已经计算出大部分的构成元素。”赛尔高了母亲一个头,他低着头温和地笑着,“他们还是很可靠的呢。”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还缺了点材料。”遗憾的语气。
“是吗…很难找的吗…是不是啊…”慌乱的语调,“没关系…你不是有调军令牌吗…让他们…”
“母后。”赛尔微笑着。
“是什么材料?”母亲的手里用了点力。
“龙王骨。”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黑龙的那个王。”
“啊……在冰原啊……”
赛尔颔首。
“派冰原兽人过去吗?”
赛尔满眼的笑意,吊胃口般地静默。
那是……?疑惑焦虑的视线。
赛尔坏笑地眨眨眼,朝母亲竖起一根手指。
皇后明白了。
一抹相似的残忍笑意浮现在母子俩的脸上。
皇后回头望了眼沉睡的丈夫,有些话她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即使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是在魔力无边的至高王身边,还是稳妥一点好。
赛尔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
放心吧。
自信的眼神。
苍不会活下来的。
当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银发男子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斯利亚吓了一跳。
Aaron也吓了一跳。
斯利亚正坐在床边穿着苍留给他的衣服,一套下摆及膝的漆黑军服。装饰着秘银的厚重外套,雪白的衬衣,漆黑的裤子和高筒又温暖的军靴。那是苍离开房间的时候从衣柜翻出来的。
军装比较厚实,苍很喜欢,自己穿着一套,另一套备用的则给了斯利亚。
“你是谁?”斯利亚从容不迫地把外套最后一个扣子扣好,从床边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迎向Aaron的视线。天使高大的身材被军服包裹出结实的曲线,一头淡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浑身散发一种神圣又威压的气场。
“你是谁?”Aaron疑惑地打量他。
斯利亚觉得他的视线里掺杂着各种莫名复杂的情绪。
正当Aaron的唇动了动,有什么声音即将传递出去的时候,门开了。
斯利亚移开视线望向门口。
Aaron扭过头望向门口。
苍面无表情地望了眼Aaron,又越过Aaron望向后方的斯利亚。
“苍,他是谁?”Aaron抬手指向天使。
“你找我有事?”苍绕开话题。
“我是他的奴隶。”斯利亚接过Aaron的话,挑衅的眼神望着苍。
苍一脸平静。
Aaron脸色大变。
房间里气氛凝固起来。
“奴隶?!”Aaron走近几步与斯利亚面对面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狠狠地互相对视。
“哈,奴隶居然穿着衣服?”嘲讽的视线瞄上那身军装,“还能睡在床上?苍,你把奴隶当成贵宾了吗?”
苍淡定着脸没有回答。
Aaron握紧的拳头里酝酿出一股力量,身体隐约出现银白色的怒气。
斯利亚冷冷盯着他,紧握的拳头腾升起金色光晕。
他们脚下踏着的地毯开始被热流灼烤,眼看就要烧起来了。
“够了。”苍走过来,一手一边抓在他们的肩膀上。
Aaron吃痛,皱起眉,望向苍。
斯利亚也望向苍。
“你们想把我的房间拆了吗?”苍垂下眼,没看他们俩。
三个男人沉默地圈出一片空白的范围。
斯利亚用力打开苍的手,一屁股坐到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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