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好棒……”阿紫脸色绯红地喘息起来,身子随着抽插配合地扭动。
三皇子心情很好,他狠狠冲刺,一边弓起身子舔着阿紫翘起的腿。
“阿紫…我真是太高兴了…阿紫……”被兴奋冲刷的三皇子一挺身在阿紫体内爆发出浓稠。
“啊…好多…主人今天好快哦……”
“嘿嘿哈哈哈!”三皇子搂着阿紫疯狂地大笑。
长老院那群家伙估计开始拟写审判奴隶的公告纸,只要走走程序把他们带去审判一番,剩下就是自己的事了…
正当皇城里,两个男人一个烦恼得失眠,一个兴奋得失眠的时候,有一个女人也失眠了。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一直睁眼到天亮。
正当两个男人还没什么行动的时候,这个女人终于忍不住开始动手了。
第二天一大早,失眠的皇后顶着个黑眼圈,召集了长老院的几个高层,祭司院的几个高层,科学院院长,赛尔,三皇子,以及破天荒地喊来大皇子苍。
“我有点事情,请大家出点主意。”皇后决定把一个问题抛出去让他们烦。
三皇隐约觉得母后要说什么了。
院长也隐约觉得皇后要说什么了。
皇后很畅快地给他们坚定着信心,她把心里憋了很久的秘密背书一样倾泻出来。
“毒沼…空间裂缝……两界同时…磁场扭曲…”
皇后把一个重担子抗起来走出一段路后终于在他们面前放了下去。
长老祭司们震惊了。
三皇子震惊了。
院长也震惊了。
赛尔跟着他们一起震惊。
苍也愣了。
“在场的各位都是皇家干部,此事请不要公布出去。”皇后很贴心地补上一句。
大家都是高层,都是自己人,应该没什么关系的,不公布出去就好。
皇后把秘密倾吐出来后就像放下个石头一样轻松起来,脸上挂起柔和的笑容。
长老们嗡嗡嗡地讨论开来,各种意见传递着,封锁毒沼,戒严,派人秘密去封闭裂缝等等等…
皇后喜滋滋的,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再大的烦恼,分散到各个人的手里就碎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且这个项目是自己交代的,要是做成了,自己也很有面子。
她对自己的决断很满意,又故意强调着,“要把裂缝闭合必须两界同时扭曲磁场。”视线瞄上了苍,又怕苍不懂,解释一番,“必须有人要去人界。”
苍懂了。
眼里的信息很明确,你在那边呆过,熟悉那边的环境,去的人就是你了,那就过去吧不要再回来了,眼不见心不烦。
苍接过皇后的眼神,主动站起来。
“我去吧。”他说。
长老祭司们又讨论起来。
“你知道过去的方法吗?”一个长老问。
“不知道。”苍回答。
“总会有办法的。”皇后的视线幽幽飘向院长,院长开始冒汗。
“母后,我有个请求。”苍及时抓住这根救命草。
“哦?”皇后示意。
“我要求带我的奴隶过去。”
“可以啊。”总之你滚出皇城就行了。
“陛下,”另一个长老拿出串报告,“大皇子的奴隶现在在地牢里…他…”
“放了。”皇后打断他,没耐心听长老的长篇大论,一心怕苍会反悔,又给大祭司加一句,“记录好,他们两人一起去,写个通告备案。”
大祭司在会议记录上手起笔落,一个难题在皇后的决断下一锤定音。
三皇子目瞪口呆。
院长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问题悬在会议里,但是皇后相信院长会解决这个难题,查文献也好,找资料也好,问什么人也好,只要有院长在,就总有解决的办法。
没有什么是院长解决不了的。
“也许去了毒沼就有办法了。”一个长老摸着胡子。
“我过去看看。”苍又主动把话稳稳接住了。他好不容易抓到条绳索,生怕他们会反悔,无论是涂了什么毒,或者是勾了什么刺,他紧紧拉着斯利亚,心急火燎地从一个个危机里一步一步往上爬。
皇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毒沼那么危险,你自己一个不小心死在那也不错。
皇后觉得这回做了个很爽快也很正确的决定。自己在犹犹豫豫的性格里,终于拨开云雾看见明月,光辉潵在自己身上,皇后的英明形象高大伟岸起来。
她在路口插上个指示牌,苍主动走上去,那条路里埋了两个地雷,他随便踩一个都是皇后喜闻乐见的结局。
但是她没想到,这个指示牌把路过的三皇子给撞翻了。
散会的时候,皇后心情愉快地离开。
三皇子走在后面,黑了脸。
院长也走在后面,黑了脸。
他妈的这个蠢女人!两人心里同时想。
第十一章 随缘
【北部冰原】
赛尔又缩在壁炉前烤火。
他的身上绷带已经拆了,连续几天上药,持续吸收莉比娅发丝的力量,使赛尔的魔族体质终于从崩溃的边缘恢复过来。那些外翻的伤口开始长出新肉,裂开的皮肤慢慢愈合。虽然还在发烧,但身体很明显地好转起来。
达克瀚带着柴火回来,打开门的时候风雪卷进小房间,赛尔冷得缩紧了身子。
他们都沉默着,互不搭理。
达克瀚刚把柴火堆在角落里的时候,门又不甘寂寞地乒乒乓乓响起来。赛尔一惊,慌张地挪到床角躲好。达克瀚瞄了他一眼,起身过去把门打开。
黑龙王陌克瀚又一脸黑气地站在门外。
“他妈的!”一个袋子又被狠狠砸在地上,“他妈的臭婆娘把老子当搬运工了!我呸!”
赛尔躲着身子,惊慌地发抖,心里乱得空白一片。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很明显,黑龙王陌克瀚回去了,妹妹没有来。
一袋酒丢到赛尔身边。
“还有些食物,你要就自己拿。”达克瀚把袋子放在桌上,又去整理起杂乱的木柴。
赛尔解开酒袋,喝了一口,是他最喜欢的红浆果酿造的酒。
“她好像觉察到是我……”赛尔轻轻的声音。
“那你去找她吧。”达克瀚冷冷的声音,“有什么好躲的。”
赛尔裹着毯子回到壁炉前,一口一口地喝酒。
“我冷…你还有其他被子吗?”酒精壮胆,皇子脾气又恢复一点。
“没有。”捡起几根细柴,往壁炉里丢去。
壁炉的火又旺起来,加热了一些温度。
“…你不好奇吗?”继续观察柴火。
柴火燃烧腾起的火星飞散开,有一颗特别亮,被热气流托上升,飘飘摇摇地晃动,它努力地挣扎,黯淡一点点又马上亮起来,它急切地超越所有的小火光。赛尔望着它,一心祈祷它能一直亮着到达那片属于它的夜空。
“你的事我为什么要关心?”达克瀚也在壁炉前坐下烤火。
两人间隔开着宽宽的距离。
那颗好不容易亮起的火星终于熄灭了消失在空气中,连曾经努力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嗯…也对…”赛尔圈起膝盖埋着脸,心里空空的。
我在乱想什么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
有个重大的秘密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想找个人倾诉分享。
三皇子的变化,以及假赛尔,皇城里似乎蔓延开一种危机,强烈的不安积累成巨浪席一遍一遍席卷过来,但地牢里的耻辱经历,却让他放不下面子去找妹妹。
四皇女的身形浮现,心里忽然腾升起一个想法。
“我要去找莉比娅!”赌气地试探。
“好。”达克瀚很爽快,“这里往南过几个山就是他们的领地。”
“哦…”有点失落。
“你要滚就滚吧。”达克瀚冷冷的声音,“别指望我会送你。”
原来我是那么无关紧要的吗?哈,也对…你为什么要去关心我呢…我们那些所有的联系也不过是主人和奴隶罢了…我还把你…我们明明就是…明明就是…
赛尔盯着柴火,火星消散的时候,在空气里还残留了一丝燃烧的味道,即使一点点也好…
“你不是说要玩我吗?”自嘲道,“那么简单就放我走?”转头望向达克瀚。
达克瀚垂着眼不动。
赛尔望着他,身子一直在抖,手腕上最后一根发丝也变成灰色,彻底消散在空气里。
算了…就这样吧…这样也好…不要再想了……
达克瀚转过头,对进赛尔朦胧的泪眼。
“可以啊……”达克瀚淡淡道,身子往前倾,伸手狠狠扯住薄毯把赛尔拉过来。赛尔卷着毯子重心不稳地撞进达克瀚怀里。
达克瀚把赛尔掀翻在地,扯开毯子,赛尔修长的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赛尔不敢去看他,逃避似的别过头,心情很复杂。
“我现在就操你。”达克瀚冷冷地把裤子解开,褪到膝盖上,捏上自己软软的分身揉弄着,顺便倾身压上赛尔,另一只手夹着赛尔的下巴,凑过去把唇贴好。
赛尔觉得他太重了,内脏被压得有点疼,可还是静止摊开着身子,赎罪一样全部承受起这压力,闭着眼等待达克瀚舌头入侵。
然而预想中的舌头没有进来,达克瀚仅仅是贴一下唇,又移开去吻赛尔的脖子。他只是拖延时间等待自己的阴茎勃起。
赛尔的手动了动,轻轻翻上去想环抱达克瀚,但是才刚碰到他,达克瀚马上支起身子挣脱开那手,直起腰跪在赛尔腿间。
赛尔尴尬地把手放到身侧,再也不敢碰触他。
火光的背景下,达克瀚那肉棒高高地耸出一个角度。
那些地牢里冰冷又疼痛的回忆又重现出来,赛尔恐惧得开始僵直了身体。
“我还没进去,你就抖成这样了?”达克瀚推起赛尔的双腿,硕大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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