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太辛苦,连解开衣服的力气都没了。痛苦冲击着他,他恶心得直想吐,可在苍面前却一直顽强地若无其事,吸了烟压抑下那种胃里翻腾的不适,等放松下来后,又一阵阵眩晕和强烈的睡意交替着袭来。
身体很诚实地告诉他,必须要晕一下或者睡一下,总之什么都好,静止下来休息一下。
斯利亚还是来了。
他沉默地蹲到Aaron跟前,开始一粒一粒帮他解扣子。
Aaron垂着头没动,任由他解,外套解开,接着是衬衣。他们沉默地就像当时他为他系扣子那样,有个秘密只属于他们两人,只能由对方去分享。
斯利亚要把衣服褪去,Aaron也很配合地直起身子,两只手垂在身侧,斯利亚把衣服轻轻剥开半边,把那只重伤的手臂勾出来,开始帮他解绷带。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说话,Aaron视线越过天使望向地面,天使把绷带解开后开始拿过药盒帮他上药。
这药仅仅是止痛消炎,符文造成的伤必须靠自身去恢复,白龙懂,天使也懂。
手臂被外力拉扯过,那些快要好的嫩肉又断开,焦黑的皮肤外翻地裂出更深的口子。
斯利亚的身子挨得很近,呼吸吹在Aaron裸露的肌肤上,膏药抹到肩膀位置时候,那手明显顿了下,身子又凑近点观察。
“这是什么…”斯利亚轻轻问,手摸到那灰白干裂的皮肤上。
“不知道…可能是皮肤病…”Aaron轻声回答,手也摸上那个范围,然而碰触到的手感让他心里一惊。
“疼吗?”
“不疼。”不疼不痒,连感觉都没有。
斯利亚也不再问,抹好药后又一圈一圈地缠起绷带。
Aaron放下的手偷偷搓了搓,指间带点粉尘的触感。
【北部冰原】
赛尔推开达克瀚的同时,自己往旁边一滚。
一道雷光打在刚刚两人的位置上。
赛尔抬起头,对面树林里走出几个身影。达克瀚偷偷往后面扫了眼,身后的不远处也隐约有几个身影。
“他们来接你了。”达克瀚打趣的声音。
“…真是…太热情了…”赛尔苦笑。
身影在风雪中走近了点,渐渐能看清楚轮廓了,他们全都是漆黑的服饰,带着面具,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赛尔后退一步,正想说点什么。
杀手们也很爽快,没等赛尔说话,同时起跳,挥舞着兵器朝他杀来。
带有皇城刻印的刀,带有皇城刻印的枪,带有皇城刻印的鞭剑…
来的全是皇城近卫魔将。
赛尔微微一怔,继续翻滚躲开他们的攻击。他跑开,前后夹攻的魔将们紧紧跟上。赛尔发现他们几个的目标锁定就是自己,反而把达克瀚给无视了。
这样也好…我得把他们带远些…
一柄斧头夹杂火焰朝赛尔挥来,赛尔巧妙地侧身躲开,反手抓紧斧柄顺着角度往后用力一顶,斧头的末梢装饰的是一块尖细水晶,反向的斧头就像一支重型的矛,深深刺破铠甲打进那魔将的胸膛内。
那魔将倒下,其他人凶狠地踏过那魔将的尸体跟上。
赛尔连忙念动咒文抬手打出漆黑火焰,火焰就像一只巨大的黑色魔兽,在雪地上烤出一道深深轨迹,呼啸着冲破风雪往魔将们袭去。魔将们赶紧散开,有两个躲避不及的被火焰吞噬在风雪中化成了灰。这一招属于上级的地狱火,特别消耗体力,短了头发的赛尔出招后开始觉得有点晕,有两个身影到了身后,赛尔堪堪躲开,还没来得及起身,雪地上刺出数根巨型的冰刺,噗噗噗地穿透了剩余魔将的躯体。他们被冰刺穿透,刺在空中诡异地凝固起来。
达克瀚收回手,过去扶起赛尔。
“走,回去。”达克瀚道。
“放开我!”赛尔挣脱他,走到一个魔将尸体边,开始动手解他们的面具,解开了一个看了眼,然后又去解另一个。
他是皇城护卫队的队长…还有这个…他是骑兵队的人…还有这个…他曾经在我外出的时候做我的帐篷看守…还有他…衣服上的勋章是我亲自颁发的…还有他…
他们明明都认识我的啊…
赛尔抖着身子,还要再去另一个尸体那确认,这时候一个魔将动了动,突然朝赛尔挥出一把小匕首,赛尔背对着他,听到破空的声音,猛地转身,匕首却已经近到无可躲避的距离。
守在旁边的达克瀚一伸手,稳稳把暗器握停,锋利的刀刃把他的手掌割破了,鲜红的血液从紧握的手中滑落。他把匕首狠狠甩回去,匕首破空插到那魔将的头上,那魔将抽搐一下,垂下头就再也不动了。
“走!”达克瀚拉上赛尔的手,怕他挣扎,索性弯腰横抱起他,不顾他怎么反抗,直接幻形进了风雪中。
幻形的速度很快,没几下达克瀚就进入结界,但仍然抱着赛尔,来到小屋门前,才把他放下。
“你真重。”达克瀚把门打开。
“……”赛尔红着脸,心神不定地走进屋子。
屋子里暖暖的,壁炉还在燃烧,这一切不过是短短的时间,他们就经历了一场生死拼搏。
赛尔坐在壁炉前,尝试把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串联起来。但是所有碎片都是一块块,缺了一条牵连的绳子。他已经碰到了那些碎片,却连绳子的头都没摸到。
“你认识他们?”达克瀚从柜子里翻出膏药,给自己的手掌涂抹。手掌的刀伤很深,裂口周边有点泛青,却因为气温极低的缘故,出血并不多。
“嗯,皇城的人。”赛尔偷偷瞄了眼达克瀚,“你没事吧?”
“没事。”达克瀚上好药,觉得有点困,连绷带也不想缠,直接坐在地上靠着床沿休息。
“我估计不止这几个…”赛尔望着火堆,回想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真是太奇怪了…”
“嗯……”达克瀚轻轻的声音。
“喂,我渴了,给我倒杯水。”赛尔道,自从身子恢复后,连脾气也一起恢复了。
“……”达克瀚昏沉沉的没有动。
“喂!”
“……”还是没动。
“喂!达克瀚!叫你呢,别睡了!”赛尔的声音又大了点。
“……”没反应。
“达克瀚?”赛尔轻轻走过去,推推他,“喂…叫你呢…”
“……别闹了…我好困…”觉得他有点烦。
“你怎么了…”又推了推,赛尔仔细地观察起达克瀚,他就像刚睡醒的迷糊状态,深蓝长发乱乱地垂在胸前,唇有些发白,脸色看起来有点泛青。视线往下,落到他紧握的手上。
“给我看看……”伸出手去掰,碰触的是冰冷的温度。
“……别闹了。”手掌紧了下,就是不让他掰开,“小伤而已。”
“……”手里继续用力,扯着手指慢慢把拳头打开。
伤口在火光下是一片青黑的色调。
赛尔心里一惊。
糟了…那匕首有毒…
“你…你有解毒药吗?”镇定的声音。
“没有…怎么……?”达克瀚困得眼睛都不想睁。
“没…没什么……”两个手紧紧包着那只冰冷的手,“我给你上点药…”
“我已经…上好了……”达克瀚轻轻的声音,“别闹了…我睡一下……”
“…呃…我我…”没有任何治疗经验的赛尔开始颤抖。
达克瀚皱皱眉,努力睁开眼,“你怎么又哭了…”
“…不是…我只是…”泪水大滴滚落。
达克瀚视线往下落到被紧紧握住的手上,用点力挣脱开赛尔,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毒而已…”微微的声音,“睡一下就好…”
赛尔沉默地倾过身,把达克瀚紧紧搂在怀里。
达克瀚闭上眼,脱力般靠在赛尔结实的胸膛上彻底没了意识。
【魔界 毒沼外围】
距离毒沼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飞龙队伍降落在一处平原上扎营休息。
士兵们首先扎的是城主的大帐篷,厚厚的布料还有结实的骨架,衬着华丽的勾边,门帘布上嵌有许多宝石点缀。
帐篷有一张华丽的小桌子,一个豪华的床榻,一些城主的行李箱子,还有几个精致的盘子里放着食物。帐篷扎好后,工兵门去忙着扎其他将士的帐篷,趁他们忙碌的时候,三皇子迫不及待地把阿紫拉进去,随后又探出头吩咐看守的士兵,“拒绝一切打扰。”
“领命。”守卫将士行礼,眼里闪过一道被催眠的紫光,他们对阿紫进去表示视而不见。
跟随的将士人数太多,阿紫的力量还无法全部催眠,三皇子不得不偷偷摸摸地谨慎行事。
门帘关下来,阿紫贴心地把帘子上的锁一个个扣好。
三皇子从后面抱着他,吻着他的脖子。
“主人……再等等……”阿紫轻声道。
“我等不及了,怎么办?”挑逗地用胯间的硬物一下一下顶着阿紫臀部。
“主人……”阿紫转过身,主动亲吻他。
三皇子疯狂地吮吸阿紫口中的液体,舔舐阿紫那湿滑的舌,搂着他移动脚步往那桌子走去,阿紫挨到桌边,桌子不高,刚好到臀部位置,他顺势坐了上去。
三皇子猴急地解开阿紫的皮带,拉下裤链,阿紫配合地移动一下屁股,裤子很顺利地被剥落下来。
三皇子埋在阿紫腿间,疯狂地吸舔那半硬的器官。
“主人…我…我还没洗澡……”阿紫有点不自在,不久前他还小解过。
“嗦…咸咸的…味道真好。”悉悉索索的吮吸声。
“啊…主人…好舒服……”阿紫享受地仰起头,又把腿分开些。
三皇子把半挺的器官吸成了膨胀粗大的巨物,他用舌头抠挖龟头的口子,勾食起美味的粘液。
“主人…啊…不行了要射了…啊啊……”阿紫高高仰起头,腹部一颤,尽数把精液射进了三皇子口中。
三皇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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