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肉棒探上到小腹,苍的手摸了上去。
“你……”苍面无表情,手轻轻抓住那根东西,“一到休息就在想那些事?”
“生理现象……”斯利亚红着脸,探下手要去掰开苍。
“哦,是吗?”苍冷笑起来,偷偷解自己的浴袍腰带。
“你放手…我…一会就好……”斯利亚手脚发软,几天没吃东西不停地搭飞机,让他的身子虚弱无力。
“那好啊。”苍松开手,用力把斯利亚翻成仰躺,自己披着开了口的浴袍压上去。厚厚的被子紧紧捂着两人,看不清胯间那暧昧的纠缠。
“你……你干什么?”斯利亚慌了,挣脱他翻过身子要爬远。
“满足你。”连日积累的憋屈开始寻找宣泄的出口,苍在被子里勾起斯利亚的腰,一手给自己撸动半硬的阴茎。
“不…不要啊!你他妈的!”斯利亚虚弱地趴着,腿上用力要把苍踢下去。
厚厚的被子在两人的挣扎下滑落出去,苍跪在斯利亚屁股后,毫不客气地扶着他臀侧,腰间用力把粗长的肉棒缓缓递送进去。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斯利亚扭身奋力挣扎。
苍不急不慢地把巨物连根没入,贴着斯利亚的屁股腰上用力一挺,斯利亚手一软,整个上半身趴到了枕头上,“不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疼…啊疼……”手里紧紧搂着枕头埋脸嚎叫。
“哼!”苍一脸冷酷,“爽不爽?啊?哼!”
“呜呜…你他妈的…呜呜呜呜……”斯利亚满脸是泪,抱着枕头翘着屁股就是没有力气去挣脱。
苍探下手揉捏斯利亚的肉棒,就快萎靡的肉棒在玩弄下又渐渐抬起头,随着抽插撞击在胯间一下一下地甩动。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斯利亚埋在枕头里闷声嚎叫,腿也开始脱力,身子往下堕,苍及时调整跟上,捞起他结实的腰肢把屁股勾高。
“要不要那么夸张啊,你操我的时候我还不是好好的嘛。”苍喘息着,披在身上的浴袍随着摆动荡出波纹,捂得满身燥热。
“啊呜呜呜…你这是…唔啊啊啊你这是在报复…呜呜…”斯利亚闷声闷气哭喊,“你…你他妈的等着……”
“呼呼…好啊,我等着。”苍开始加速。
“啊!!咿啊啊啊啊啊!!”斯利亚疯狂地扭动身子,“不要啊!!不要啊啊啊!!”枕头被他抓得变了形。
肉与肉的啪啪啪的撞击声剧烈回响,斯利亚的臀瓣被拍得通红。
苍保持着抽插速度,探到他胯下套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斯利亚的肉棒指着床单,随着剧烈的摆动粘液挂在龟头上连着布料,在床单上一下一下蹭出凹陷的水迹。
“呜呜呜啊啊啊!”斯利亚拼命抱着枕头像是捞了根救命草。
“好热,好紧。”苍一脸享受。
“你…呜呜呜你这个鬼畜…呜呜啊啊啊!!”斯利亚把书里看来的名词抛到他头上。
“哦,鬼畜?不错的形容词。”苍剧烈喘息,腰间高速运动让他的汗开始汇聚成溪流,“那给你点奖励吧。”身子摆动停下了,斯利亚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会,喘着气,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
苍不慌不忙地把肉棒慢慢送进去,连根没入后贴着他的屁股,用力往前一撞一撞地顶,要把巨物探到体内更深出。
“啊疼…啊啊!啊你!!啊啊啊!!”斯利亚被他顶得魂都没了,他浑身瘫软,随着撞击一下一下地蹭乱了床单。
“好舒服…呼呼…”
“你爽了吧!呜呜呜啊你他妈的呜呜呜……”泣不成声。
苍握着斯利亚的肉棒加快撸动,快感的冲刷渐渐掩盖了后穴的疼痛,斯利亚把腰弓成个虾米,浑身抽搐。
“呜呜啊!!”一声闷哼,通红的肉棒射出一片浓稠污染了床单。
“呼呼…”苍收回手,掰着斯利亚的屁股,努力冲撞。
“唔…唔啊!”高潮后脱力,只剩下呜咽的声音。
“呼呼…好紧,好热啊…”苍又挺腰撞了几下,开始恢复抽插。
“呜呜啊啊啊!”伸手摸上屁股,后穴被拉锯得麻木。
“呼呼…啊!”一挺身,射了出来。
“啊啊好烫…”斯利亚扭起汗淋淋的腰,“呜呜呜你快滚!”
苍抽插几下,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后,收腰把巨物抽了出来,龟头退出的时候带出的精液一股股地淌落打湿了床单。
“呜呜…呼呼……”斯利亚搂着枕头,脱力趴在床上,身下压了精液黏糊糊一片,后穴变成个黑乎乎的小洞,蠕动地外翻红红的肉。
苍伸过手去碰吐精液的小洞,斯利亚触电一样弹起来,抱着枕头折起身子。
“呜呜…你满意了…呜呜……”抬手擦泪。
“满意了。”
“呜呜…你他妈的小心点…呜呜呜……”心里憋气。
“哼,我带你多上几次飞机好不?”苍捞过被子盖上来,躺到斯利亚旁边,“喂,你把枕头拿来呀。”伸手去扯。
“呜呜呜呜……”哭着就是不肯放手。
“啧!”苍无可奈何,只好把大被子卷起个角度,枕着被子,翻身搂着痛哭的斯利亚,也不去安慰他,自顾闭上眼睡去。
第二天他们两人腰酸背痛,食物全是让服务生送到门口自己拿进来。两人就闷在房间里。斯利亚吃了点东西,躺下后被精液的腥气熏得睡不着,胯间一片湿热,他决定起来去洗澡,苍也跟着他进了浴室。
“怎么?不欢迎我?”苍也不管斯利亚恼火的视线,打开花洒冲洗身子。
“哼!”斯利亚憋着气,也打开下面的水管,背对苍,蹲下给自己冲洗,有意要给苍看看他的杰作,岔开腿探下手轻轻往后洞里挖。
很快,他胯间的的地面开始染白一片。
“不错,这次有点少。”苍把花洒对准斯利亚淋过去。
“你…你给我小心点…”斯利亚脸上淌着热水,浓浓的雾气蒸发出精液的腥。
苍拿着花洒,时不时淋淋自己,时不时转过去淋淋斯利亚。
“你玩够没有!”斯利亚怒了,侧着脸避开热水。
“玩够了。”苍把花洒挂在墙上,也不关水,自顾地涂沐浴露。
斯利亚清理完,按出沐浴露也涂起来。
“要我帮你不?”
“哼!”天使黑着脸。
“哈。”苍心里暗爽。
“哼!”
两人洗完后出来又睡下了,斯利亚抱着枕头就是不放手,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清晨才结账去登机。
两人捂着酸疼的脖子,一脸黑气地走着。
“妈的疼死我了。”苍捂着快断的脖子。
“哼。”斯利亚也捂着脖子,一手扶腰两步一喘地挪动。
候机的时候他们冷着脸谁都不说话,苍闷头喝酒,酒香飘在空气中,斯利亚抿抿嘴也想喝可就是不肯去问他要。两人僵持着终于要进闸的时候,斯利亚才开始摆出熟悉的悲壮的表情。
“哈。”苍笑出来。
“笑什么!”斯利亚恼火地别过脸。
“不远,很快到。”
“……”那悲壮的气息渐渐浓烈。
“睡一下就到了。”
“呜呜……”
苍伸过手,拖着痛苦的斯利亚一步一步往前走。
飞机起飞后,斯利亚不出所料地捧着纸袋继续吐。
苍也习惯了,他把玉佩放到窗台上,玉佩还是指着那个方向。苍有种感觉,这一次远程飞行,肯定会遇上裂缝。
飞机在高空中飞行了很久,苍观察着窗外,时不时看看玉佩,又回过头摸摸濒死的天使。当视线又一次落到玉佩上时候,苍惊喜地发现玉佩开始微微震动。
苍连忙眺望出去,窗外是一片云,云层并不厚,透过云缝可以看到下面干裂的土地,那土地连一颗树木都没有,全是黄砂和被风化的岩石。随着飞机前行,玉佩的方向开始转移。
近了,近了!
玉佩的方向指着窗口外。
外面吗?在哪?没有啊!缝呢?难道还在前方?不会吧…
苍努力分辨下面的景色,还是大片连绵不绝的沙漠和岩石。
唔,沙漠,戈壁摊,真荒凉啊,连一点标志性建筑都没有,哦,前面那应该是个干枯的河流吧,唔,干枯了真是太可惜了…咦咦…好像前面不远有个城镇废墟?那真的是城镇吗?破破烂烂的一些…哦…这个应该是坍塌的围墙,那个应该是…哦…很久以前应该是土房子吧?
苍瞄了眼玉佩,玉佩已经完全指去了反方向。
看来飞机已经经过了裂缝的位置。苍默默计算飞行的时间。
嗯,下飞机后查查资料,找到这个地方,就可以顺着方向找到裂缝了。
苍摸向玉佩,却猛然发现玉佩已经冷却下来。他轻轻旋转一下,玉佩动一动最后完全静止毫无反应,没有指示任何方向。
不会吧…你完成任务就罢工了?
苍开始冒汗。
当飞机飞过某个城市的时候,棕哥抬起头望着远处的高空,一脸痛苦。
他看不见飞机,但是感觉到目标就在飞机上。
目标太高,根本够不着啊…
棕哥呆立在路上,目送目标飞快地移去反方向。
这…明明是我来时的方向…算了,原路返回吧…
棕哥苦着脸,转身开始返程。
花哥花弟一脸痛苦地望着很远很远的高空。
“哥,我们返程吧。”弟弟苦着脸。
“都到这了…”哥哥也苦着脸。
“哥,我们也坐车吧。”
“你懂路吗?”
“不懂。”
“你有钱吗?”
“没有。”
“挑林子走吧,那些铁盒子还不如我们的速度快。”哥哥不想节外生枝。
“好。”
兄弟在街道上开始返程,路上的行人太多,他们只好淡定地正常步行。人们也只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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