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入喉咙,就融化入身体去了。然后,然后就有些不对劲。
最不对劲的,就是那妖怪的吻,不那么恶心,而是让他有些眩晕。不知何时他们已进了大殿,幽暗的庙堂里,妖怪的眼睛闪着光。
“酒,酒里有什么?”
“桃花,只是桃花而已,”奉桃挑起他细长的眉,腾出一只抓着和尚双腕的手,开始不安分。
“你干什么?!”和尚回过神,终于想到靠蛮力挣扎。他想推开妖怪凑过来的身子,却纹丝不动,触手是妖狐结实的前胸,莲心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一个男子的怀里。
“你口里的香味怎样了?”奉桃垂下头,细密的睫毛扫到和尚的眉棱,妖艳的眼睛就在他眼前寸许,美得没天理,让和尚觉得惊心动魄。
这么近,应该什么也看不到,——他在用魅惑的妖术吗?从前也有过这样的妖怪,但是我没有动摇过,——九尾妖狐,果然是厉害的妖怪!
——莲心模糊的想着,更用力的挣扎,额上的朱砂迹发出红光来。
同时,妖狐的手埋入他的腿间,狠狠掐了一把。
和尚一声尖叫,额上的光瞬间暗淡下来。
那手毫不留情的动作着,带给莲心从没有过的疼痛和羞耻。他无暇顾及妖怪另一只手正伸向他的前额。
他突然觉得额头一片冰冷,一种怪异的空虚感侵袭着身体,他惊叫出声。
随后他看见妖怪染满鲜血的受伤的手,奉桃的眼晦暗冰冷,“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但是这法力让我很痛,别怪我。我把它给封了。”
“你做了什么?!”看着妖怪舔着自己的血,和尚却也猜到几分,
“你的红莲火也没什么了不起,用我的血就可完全封住,——可是伤口变大了,小和尚,你嘴里香气我既已去掉,那么你也该给我治伤。”妖狐轻轻舔弄和尚柔软的耳垂,莲心的脸一瞬间由那里涨得通红,他伸臂推开他,仍然没有成功。
“放开,到底,你到底要——”
“精气啊,小和尚,”妖狐在他耳边低沉的笑了,“我要吸你的精气。”
莲心知道,妖狐吸人精气,只有一种办法。
妖狐猛的把莲心摁倒在地,狐媚的看着他,很近,和尚闭紧眼睛,不让他的媚术有机可乘,却阻止不了妖狐蛮横敏捷的舌头和卑鄙的手指。
“住手!”
10
如果奉桃会住手,他就不叫妖狐了,
莲心不敢置信自己的力气竟赢不过看上去很文弱的(还有一半是女子的)这个妖怪,
奉桃的手灵巧的探入了莲心的僧袍。手掌吸附在年少的发烫的肌肤上,意外的发现它非常敏感,轻轻揉捏就泛起战栗,抹上娇艳的绯红,特别是胸前的细小微突,在两指间温顺可爱的渐渐硬起来,也许是长年在外流浪的缘故,那肤色是均匀的麦色,无论是肩还是腹部都有些陈旧的伤痕。
“这些伤,是妖怪留下的?”奉桃愠怒道。他想到那些妖怪的下场。
莲心挣扎着拉起自己被剥下一半的僧袍,翻身准备逃走。
奉桃上去用膝盖粗鲁的制住他,莲心就听见一声衣帛破裂的声音,脸顿时如火烧一样,他被羞辱得半晌不能言语,
和尚肌肉紧致的脊背全然展现在妖狐的眼前,奉桃讶异的看着那幅红莲文身,细细抚摩上去,莲心倒抽着冷气,由于紧张,脊背的肌肉绷紧,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更让那朱色的文身艳冶无伦,奉桃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眼中一抹晦暗的萤火,他靠近着莲心的耳垂,轻声道:“好美的红莲火焰,哪个妖怪看见过你这幅文身?若看见了,死也甘心呢!”
奉桃三两下就捆住了他的双手,丝毫没有被和尚绝望地挣扎妨碍,反而带着欣赏的眼光看他肌肉紧致的背脊上起伏的线条,上面的红莲仿佛在火中摇曳。奉桃一口咬住他的肩胛,在红莲的蕊心处细细咬啮,唇齿划过燃烧的花瓣,在娇艳的朱砂色上缀出点点深红,而他的双手由莲心紧绷的脊背,滑到他细窄的臀部,这几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肌肤异常的滑嫩,抚摩起来相当舒服,但是莲心却发出痛苦的喘息,他羞愧得想立刻死去。妖狐没有任何怜悯之意,一边用唇舌蹂躏他的背,一边将手滑入他的私处,把玩他从没沾染过欲望的根芽,薄红的根芽方才受过粗暴的对待,微微肿胀着,现在奉桃有时间好好的探索一下了,他的指头拢住那里,不容情的揉捏,指腹擦过尖端的时候就徘徊不去,在那细小的出口处旋转拨弄,莲心颤抖着,他从不知道自己的那个部位居然能带给他这样恐怖的触感,过去的十八年里,没有人告诉过他,他自己也从不知道。为了摆脱那感觉,他拼命扭动身子。
“喂,别乱动,”奉桃压在他身上,被这不懂事的家伙弄得有些焦躁,露出尖利的牙咬住他的肩膀,顿时一抹殷红从红莲的花瓣中沁出,沿着花茎亦是脊柱之侧流淌下来,莲心急痛攻心,一下子僵住了,奉桃顺势把另一只手伸向他青涩的密穴,随手指的探入,少年的哀叫凄厉起来。
“还没对你怎么样呢,就这样叫,会吵到菩萨的。”
莲心惊慌的看着幽暗的大殿,那尊大佛就在他身侧天哪,这里是庙堂!他,他却——
“住手!你这淫荡的妖孽!”
奉桃的眉头蹙起:“你还真有精神,看来我太客气了。”
他的手指猛的深入他的体内,并拢的食指和无名指狠狠刮搔着干涩的肠壁;完全不理会莲心嘶哑的叫喊;和尚拼命忍住呻吟;但那实在是太疼了;和从前与妖怪争斗的伤痛比起来;要可怕得多。但他知道奉桃是不会就这么住手的,只能用极端鄙视仇恨的眼神瞪着那妖怪。
妖狐煽动情欲的能力无以伦比,对那完全禁欲的少年的身体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恐怖,在他羞愤惊异之间,莲心却亲眼看见自己的欲望高耸在腹间,随那白皙淫荡的手指的拨弄下,渗出透明的体液,他狠狠转过头去,却有被后庭的疼痛折磨得汗流浃背;又昂起头;弓着背,间隙的喘气;像脱水的鱼。
狐狸的手指修长,因此深入到更里面,要命的是他有指甲,并且如同许多狐妖一样,可以变长,那细细的指甲搔着柔嫩的内壁,奇痒难耐,快要把莲心给逼疯了。和尚急促的喘息,和体内屈辱的欲望抗争了许久,他忍不住轻轻摆动起腰来。,而他的根茎却愈加鼓胀着,让奉桃几乎难于把握。
“别急,一样一样来,小和尚,你没有自己射出来过吧?是不是只在梦里?“妖狐刻薄的调笑着,翻过他的身子,窈窕的身子嵌进他的腿间,“我来问你——梦里你和谁亲热;是妖怪;还是菩萨?”粉嫩娇艳的丁香舌缠住和尚胸口的淡褐色的璎珞,细细啃咬吮吸,满意的感觉到它们开始发烫。他的手还是裹住和尚的根茎,食指的伸出尖锐的指甲,把那锐利的尖端探进和尚尖端那细小的出口。
“啊——!”莲心立即尖叫,感觉那细细尖锐的东西从那儿进去,犹如匕首的蹿刺,
“很——疼,拿开——”他痛得双腿打战,却一动也不敢动,即便没有经验,他也知道,这时候挣动,自己会很惨。
妖狐舔舔他汗湿的脖颈,加快手中的速度,和尚难耐的摇着头,想说不要,却没力气说出口,奉桃目不转睛的看着和尚的脸,那痛苦,羞愧,夹杂惊疑的俊美的面孔,原本的端严全然不见,却更是惹起妖怪凌虐的兴致,那被束缚的手腕似乎破了皮,不过那也没什么,呆会他说不定还会流血的。
看莲心再也忍不下去,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奉桃突然将指甲拔出来,轻重和度地刮过那条细缝,另一只手掌的套弄一瞬间加快了节奏。顿时,莲心觉得脑袋里有什么断了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有背上浮起来,像是很温暖,让他悬浮到了虚空里,他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着;然后,他终于在妖狐的手里释放;体液沾满妖狐的手掌。
“怎么样?”妖狐的声音温柔,在他耳边细细拨弄,“感觉很好,不是吗?——那是你第一次吗?”
莲心没办法形容那感觉,用任何好的词汇来形容都是罪恶的,可是,若阿鼻地狱是这样的——如果——是那样的
“凡人都是这样形容它的——西方极乐。”妖怪望着他道。“在世迦摩尼的故乡,他们把欢爱的图画绘在庙宇的墙上,你想不想看看那样放荡的庙宇?”
如愿看见和尚懊悔屈辱的可怜模样,那和第一次见面完全不同,那时,他就像是座会走的佛像,而现在,清净的神态转换成羞怯的媚态,刚才还仇恨的眼神现在涣散迷茫,就连那文身,那无欲世界的标记,也像是个烙印,——就让它彻底变成烙印吧。
奉桃想着,解开自己的衣带,在先前的纠缠中,那衣服本就半敞,红色的亵衣落到地上,借月光,莲心清楚的看见妖怪的身子,他倒吸一口气。
奉桃的脸那样妖艳,穿着衣服绝看不出来那纤长的躯体是那么结实健壮,完全是成熟男子的模样,莲心跟他比,只是个未脱青涩的孩子,毕竟他才十八岁。
看见那身体,莲心却不自禁想知道女子的他究竟是何等模样,来不及细想,那温暖的身躯就压到了他身上,胸膛互相紧贴着,听得见心跳。
妖怪的心跳,和他的没什么不同,一样紧密快速。
莲心还是垂死挣扎,摆动着手臂,徒劳的拉扯,却不知道光裸的身体的擦碰是非常危险的,妖怪的眼睛里染上情欲的色彩。
“没经验的小鬼!别随便乱动!”奉桃摁住他,又递上一个深浓的吻,他吸住和尚温凉的舌尖,仿佛要把他吃掉似的狠狠吮舐啃咬,在他的舌头扫过和尚的喉咙时,听见和尚难耐的轻哼,于是他让他尝个够,直到他耐不住的自己卷动舌头,逸出呻吟。
奉桃的手再次探入和尚的密穴,这次他用了三根手指,那里紧窒干涩,从没人侵犯的禁地,借着先前手掌上和尚的体液,奉桃进行得很顺利。
“为什么——那里——你要干什么?”
换了别人,奉桃会觉得他白痴,但这个小和尚倒是傻得惹人怜爱。
“干什么呢?睁大眼睛自己看啊,”奉桃抬起身子,他纤细但坚实的腰暴露在幽暗的星月光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