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笑意盈盈,我却觉得这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脑洞太大 ,我得好好想想。
☆、无题
父皇对于莫执皇兄的这身行头非常不满意,因为这让他又一次想到了曾经的爱人。还好机智如我,借着好久没见父皇的名义把一行人带着去就宴了。
走的时候看着皇兄一脸的哀伤,那身靓丽的红衣在他恬静的面庞的衬托下是那般张牙舞爪。看着他难过,我的心也在生生的抽疼。
宴会上没见大皇兄的影子,我想了一下,觉得莫执还是比较适合冷清的地方,他的性情就是那般无欲无求的,除了对华商那人妖会脸红之外,旁的时候对别人都是一副无甚所谓的木讷模样。
我是能记得莫执的,也记得和摇光佛尊的赌约。
可是也许应了那句话,最仁慈的人一但心狠手辣起来会比匪徒更可怕。摇光尊者看上去是博爱无私。是以,当摇光佛尊把心思放到整人这种事情上,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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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连钰陪着我去往大皇兄的回清宫。
明明是七月时节,走到这回清宫还是会觉得凉的厉害。单薄的衣裳有些耐不住了,难怪莫执每天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纯粹的是被生生冻出来的。
可能是感觉到我在哆嗦,走到回清宫里面,我便让宫女侍卫在外面候着。
现下只有和连钰,于是连钰不作声的牵起我的手就感觉暖流源源不断的往我身上注入,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走到皇兄的寝宫,小福子见我来了轻车熟路的给我带路。连钰见了轻轻伏在我的耳边道,
“看来,你对这里很熟。想来经常来。”
我被连钰说的耳朵一红,感觉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儿似的。
走到卧房门口连钰才松开我的手,让我独自进去,自己守在门边上。他这般作态,倒真的让我感觉自己很是对不住他了,但是又实在忍不住心里痒痒的想着要去见莫执,便横下心不去看连钰,径自往莫执那里走。
我步子很轻,但是也没有到像白无常那样完全没有声音的地步,可是,眼前人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一点没注意到这房间里多出来了一个人。
莫执在桌案上的一张白纸上画着什么,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莫执没在抄佛经。
怀着几分好奇,我走到他桌子跟前凑上去盯着那画看了,虽然莫执的画笔还是很生疏但是可以看出来这张画不是第一回画了,因为旁边的书架子上还小心妥帖的放着几张跟这画中人轮廓很像的画稿。
可是这画中人怎么看着这般熟悉?我绝对是见过。盯了片刻,总算看出来了。这,这不就是华商那人妖吗。
我说呢,这莫执净捡着华商好的地方扩大画了,那华商不经意就挑着一双凤眼给人眼刀子看的标志性表情倒是没画上去。话说这画里面的一脸温柔的人真是华商那尖刻狂?我怎么都不敢相信,华商还会露出这样一副若水的柔情。
难不成,他只有对我才会这般刁钻不理不睬?【华商刀子眼“真是不好意思,终于被你发现了。”】
有点不愉快的感觉,我挨到莫执跟前阴恻恻地道,
“这不是清明茶馆那小子吗?前些日子偷着卖文莲国的花茶,还把我骗到百拓山上去来着。我正想找他呢,皇兄是在何处碰到他的,可要告诉我才是。”
莫执被突然说话的我吓得脸色变了又变,可是他向来不是巧言令色的人,过了片刻,看我一直瞧着他没有放过此事的意思,才慢吞吞的道,
“并非如此,那清明茶肆的老板品性高洁,断不会像皇弟你所说的那般,定是有些误会。”
这回轮到我张嘴瞪眼睛啦,从来不知道原来我这少言寡语的皇兄会说这么多的字来,
“三十四个字!”我掰着手指头对莫执说。
“什么?”
“皇兄,你头一回对我说一句话超过十个字啊,这回我赚了哎。”
“哦。”
可是之后我在说怎么莫执都爱搭理不理的只是看着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突然发觉自己很啰嗦,便跟莫执告辞。
失落的走在宫闱里,连钰走在我身旁,手里抱着他的玄玉剑,侍卫宫服可巧是黑色的一身,穿在连钰身上英姿飒爽的,头上戴着一顶纱帽把眉宇凸显的愈发正气凛然。
突然觉得连钰就像那玄玉剑,放在我手里就是暴殄天物,而如果放在连钰那样的人手里就是相得益彰。我便问连钰道,
“连钰,我这样放浪形骸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作践?”自己都没想到会用这样低沉到想哭的声音说话。
连钰的表情我没回头看,可是肩头上放着的手,我知道连钰这时候也很严肃,
“不会。”
简短的两个字,却莫名的让我安心,我停下脚步不自主的猛地回过身抱着连钰的脖子把脸埋到他胸口继续道,
“我好像被摇光佛尊下了术法,当时只是在天上当什么祁红仙君太寂寞了。
虽说整天被一群仙子围着,但是我只是想让这纸醉金迷来迷醉自己,我知道那些仙子也是寂寞得紧才会整天围着我转,我们不过互相利用罢了。
直到有一天看到莫执在紫金山上偷看华商那人妖,我看的出华商对莫执也是有那个意思的,可是他们两个在感情上都是木头疙瘩。华商你是知道的整天就会损我,所以我就想趁机整他一下,没成想佛尊居然这么老谋深算,把你拖进来参与这凡劫。我现在把自己玩进这张情网了,你不理我我也是咎由自取。”
连钰垂下去的手抬起来抱住我的背,叹了口气,但是没说话。我们在这深宫里相拥了很久,那时明月照红尘,却在多年以后,只有我记得今日的月光和当时的月光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人心变了,或者人心没变,只是我一直没能看穿。
作者有话要说:
☆、反目
今儿个早上一起床便感觉浑身不利索,也没看到连钰,想来那人一定是去跟淮官探讨法术了。可能是因为昨天在从回清宫回来的路上吹了凉风,便想着要不去跟父皇说上一说,那回清宫实在是阴气太重,这样继续住下去,我怕莫执会受不住。
这样想着,我便往华銮殿去了。因为父皇平常除了早朝便是和母妃在华銮殿修道。他们二人对成仙问法感兴趣的紧。
走到行宫门口,想着近来和淮官学了个隐身术,如此便使出来好让父皇和母妃看看我的本事。是以欢欢喜喜的捻了隐身术,我走到那门口的侍卫还有宫女太监身前晃晃手指,见他们都看不到我,不禁乐的咧嘴笑笑,直感觉自己真是个伶俐的妙人。
晃晃悠悠的走到华銮殿里面,想敲门来着,但是突然很想恶作剧一下便捻了个跨步进了修法房,却见那明晃晃的帘子后面冰床上红浪翻滚。我正自觉羞惗,想着还好捻了隐身术不然撞到父皇和母妃的好事可是就窘大了。可是接下来的画面打破了我几千年来的好定力。
正待偷偷穿墙出去,却听那帐子里头传来一个男声清冷的怒斥,
“下去。”
我呆了几秒,这个声音若不是朝夕相处我自以为绝对不会听错,绝对不会相信这帐子里奋战的男子不是父皇,而是连钰。
我呆呆的张开嘴,想叫连钰一声确认一下这是我的幻觉。却见那帐子被一双手拂开了,我看到那个手眼泪就断线了,不用看那张脸我就能百分百肯定就是他。
我夺门而出还好没忘记念一个穿墙术,不然撞到门上现了形,真不知道怎么办。
千年以来,我吊儿郎当惯了,什么事都没让我哭过。这回我却闷在房里把这几千年的眼泪都哭了出来。最后实在是哭不动了,便趴在床上挺尸。
这么一通大哭,哭完了心情倒豁然开朗了。还好当时忍住了没冲床上去扇那对狗男女几巴掌,不然倒是脏了自己的手。
本来还只是怀疑,我现在算是看清了,那母妃,啊呸,是妖女肯定早就把我亲娘换了。这会儿,迷惑父皇不够,还勾搭上了连钰。
不对,连钰本来就是摇光那狠毒的老妖派来给我使绊子来的,坑,搞不好那女妖也是受了摇光指示这会儿跟连钰狼狈为奸。
亏我昨晚还犯贱去跟连钰掏心掏肺的长篇大论抒情,搞不好那对狗男女刚才就在床上把我的真心当作调情笑话呢!我这会也忘记了伤心就是越想越生气。
我想着还是去找淮官抱怨一下比较好,但是走在去无极宫的路上,我不禁在想这淮官是父皇给我找的仙师,来历却是不明,能不能相信呢?突然发现所有的人,我本来以为是可与之推心置腹的每一个人都是这般不可信,我究竟可以相信谁呢?唯有苦笑。
原来这就是作为人的悲哀,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那么一个小世界,这里没有攻心术,所以都可以很好的靠着一张笑脸作为□□,谁都进不去内心。
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提前结束这赌约回天庭去闭关修行呢?恍惚间看到长廊的尽头那个人意气风发的往这边走来,像风一样。不想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在他没发现我的时候,我捻了隐身术,紧紧的靠在边上的柱子上,那人走过去,不留一丝痕迹的离我而去。
本来揪着的心,立时沉静的像千年化不开的墨,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捏捏自己的脸扯出一个笑,我去他。妈。的爱情。
突然很感谢作为人的连钰,他不是神仙,没办法看穿我的这个小小的隐身术,所以我可以很好的把自己伪装好,然后给那天上的幕后黑手一个反击。
沉浸在自己报复的规划里,就见身旁有人在捏我耳朵。我蓦地回过神,一看原来是火狸,
突然想到,也许这里能述心事的只有火狸这个狐妖了。
我突然抱起坐在我身边的美貌的狐狸,我们两人穿的都是大红的袍子这会儿衣裳交织在一起,倒是莫名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