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学院默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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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学院默示录-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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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箫白挺镇定,一脸诡异表情地看着宫棋,用怨妇般的声音说,“你吃了吧?啊啊终于吃了啊,乘我们不在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悄悄吃独食~”
  喂!难不成你还想参一脚?
  “BL天堂看多了吧你?”宫棋白了箫白一眼,扯过沙发上的毯子给琴筝盖好,“刚才这家伙被那个女鬼附身了,所以才用棋子打的好不好?”
  说起来那些红点点都大小一至,而且又呈正圆形,的确跟棋子一样大小,要真是那个啥的话不可能这么均匀吧?也不可能是圆点……
  “就算打了……用得着给他脱了么?”
  “……脱了好给他涂点消炎的药上去,打得挺重的,估计会痛个两三天啊!”
  “哼哼,”箫白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那就是摸了吧?摸了吧摸了吧摸了个遍吧?”
  “喂,这家伙很烦也!”
  “同感。”
  把琴筝抱进屋里睡下后,三人又回到客厅里互通了今天的情况。原来那女鬼在宫棋的严刑逼供下终于从琴筝的身体里出来,并答应带宫棋去鬼屋重现当年死时的现场。
  “也就是说那个女鬼果然就是资料上的业主罗?”易将疑惑地问,“不是说一夜之间连家具带人地消失了吗?她是怎么死的呢?”
  “刚要去现场查个明白,你就出现了,”宫棋白了易将一眼,“我用结界把这一整层楼都与现实隔离开了,当然家里本来就有结界所以不受影响。虽然那女鬼说只记得自己是在屋里死的,但既然我们遇到的事件是从走廊上开始发生的,所以我想走廊应该也是个关键场景吧。”
  “那么,”易将指指箫白背上,“这个小鬼就是女鬼的儿子罗?为什么会粘在小白身上?”
  “我也觉得很奇怪,”宫棋说,“按理说只是去开了个眼而已,应该也不会变成灵附体质,更何况小白本身就是净化体质,灵都会离他远远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尚家老爷子技术不到位,要么是小白的体质在经过人为干涉后发生了改变。”
  “改变挺好的呀,”箫白插嘴道,“像以前那样什么都看不到不是会被你们鄙视的嘛。”
  “光看得到有什么用,连背上粘了个鬼都不知道……”
  见箫白一副可怜巴巴地发着抖的样子,宫棋说,“好了你也别吓他了,生平第一次看到鬼嘛,是有点那个啥。这可是恶灵级别的,跟尚书家被关在泡菜坛子里的爷爷可是存在本质的区别啊。”
  易将问,“刚才那个女鬼被你收了吧?再放出来让她带我们去重现现场呗?”
  “算了,”宫棋说,“这虽然是个办法,但那个灵体太危险,既然被你搅了局就换个方法吧。”
  “还有别的方法么?”
  “有啊,不过有点粗暴就是了,会让灵的怨念级别提升。”
  “……”
  不等易将阻止,宫棋伸出手,从手掌中闪过一道光,刚才被收到手中的棋子在掌心上飘浮着形成一个六边形,便有人影从那个平面之中升了起来。
  “立体投影?”
  易将好奇地把脸凑了过去,飘浮在宫棋掌上的人影果然就是刚才的女鬼。只见那女鬼转过头来与易将四目相对——名义上的,其实易将只看到了两个空洞——女鬼开裂的嘴角诡异地一笑,易将便觉得顿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果断倒下。
  “咦?”箫白用手指戳了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易将,“小将怎么了?刚才那道光是什么?貌似有什么飞到他脑袋里去了也。”
  “嘛……其实这不是原本目的……”宫棋满头冷汗,“我是想再造一层空间,强行让那女鬼把死前的记忆展示出来的,没想到小将跟女鬼的波长满合的,貌似女鬼的记忆被放到他脑袋里去了……”
  “咦咦咦???!!!”箫白哇哇大哭起来,“小将不会死吧?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哪有这么容易死的?”宫棋白了他一眼,“就像是做个梦一样而已。当然,是个噩梦。”
  “那女的死得很惨?”
  “废话,都变成那样了,死得还不够惨么?你背上那小鬼估计也是。”宫棋说,“说不定就跟咒怨是一个级别事呢。”
  “但是那个男幽灵为什么天天来撬门呀?咒怨可没这桥段啊。”
  “当然不能完全一样啦,这可有版权问题呢!嘛,不过在这个山寨横行的时代,也没人来管就是了,认真你就输啦同学。”
  箫白低头认真看了看,说,“但小将的脸色看起来快挂了的样子……”
  “放心,再惨也不会让他挂的,毕竟快过年了,码字的准备在年前happy ending,然后再安心地码下一部的说。”
  “但是,现在把主角挂掉不是流行所需吗?像什么夜神月啦,鲁鲁修啦……”
  “月是被召唤去当真正的死神了,鲁鲁修是转行当车夫去了。”
  “但是……”
  宫棋不耐烦地说,“哎呀好啦,让他安心做个噩梦吧!”
  “但是!”箫白强行把易将的脸扭向宫棋的视野内,“脸都绿了哦!”
  宫棋:“……呃……看来是咒怨的升级版……吧……”

  这货不是结局!

  箫白家门口的走廊上,此时还是一片漆黑。
  易将不明白自己半夜三更的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想要开门进去,但不知为什么,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背后突然发出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出来的是那个熟悉的撬门男,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陌生男子和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
  “大哥,我就说那女人藏不住的,”高个子说,“她那种人拿了钱跑路,肯定先把自己的窝弄得舒舒服服的,往新盖的高级花园小区找准没错。”
  “她真的在这里?”撬门男用怀疑的眼神望了保安一眼,“你给我的钥匙根本打不开这门!”
  “错不了错不了,”保安狗腿地把撬门男引到箫白家隔壁的门前,“就是这一户,今天我亲眼看着她回来进屋的,马上就给你打电话了。应该是她自己换了锁,所以物业留的钥匙才打不开。”
  撬门男哼了一声,和高个子一起站到一边,让那个保安去叫门。保安按了门铃,又敲了几下,里面果然有动静。
  “谁呀?”
  一个女人的声音贴着门传来,想必是正通过猫眼在往外望。
  “你好,居委会查暂住人口,”保安把手里拿的本子在猫眼附近举了举,“你家最近有没有外地来暂住的亲戚之类的?”
  女人用不耐烦的声音说,“我家就两口人,没什么外来的暂住人口。”
  “哦哦……不好意思了,我们也就走走过场,按规定每家都得看看的。”
  女人在门后不知嘟喃了一句什么话,然后随着一声咔嚓的开锁声,紧闭的屋门终于打开。
  这个女人,就是箫白家隔壁的女鬼。即使现在她的脸还保持着人类的外形,但在易将眼中,那张脸已经开始腐烂,慢慢向她女鬼的模样变化着。
  “我家就我跟儿子两个人……”
  女人正要将保安让进去,但只半开的门却突然被藏在外面的高个子猛地打开。只听那女人尖叫了一声,就被高个子拽着领子拖了进去,撬门男则一脸阴沉地跟进屋子,保安却狗腿地把门关上,自己守在外面。
  易将心里急起来,因为他早已知道了结局。不知为何,身体的禁锢解开了,他猛地冲向那间屋子,头脑一热,居然就这样无视了门口守着的保安,一下子穿墙而过,轻松进到了屋内。而外面的保安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为他的金主守着房门。
  屋中,女人已被拖到了客厅,被高个子男人推到了沙发上。撬门男上去便给了她一耳光,眼中露出凶狠之色。
  “你倒是逍遥啊,拿我的钱在这里享受,让我好找啊你!”
  撬门男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刀子,女人恐惧地惊叫起来,大声地边叫着救命边向窗户逃去。然而高个子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将挣扎的女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并堵上了她的嘴。
  女人眼中流下恐惧的泪水。易将想去救她,却发现自己又不能动了。撬门男边骂边动手,将那张年轻美丽的脸庞划得稀烂。冷汗从易将的脖子一直流到后背,他想救人,却又想逃跑。但事实上,他两者都无法做到。
  直到最后一刀捅在女人喉咙上,几声尖厉的抽气声后,女人终于死了。鲜血已经溅满了整个客厅,易将在被无形之手的控制下强行观看了一出杀人现场后倒在了地上,激烈地喘着气。
  他心中即害怕又愤怒,一个人在自己眼前被杀,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深深地向他袭来。他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的那个梦,小时候大院门口的那只狗的尸体给他带来的,正是如今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想为死去的狗做点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狗的尸体被扔进垃圾桶。现在,他想保护一个在自己眼前被害的女人,但依然只是当了一个没用的旁观者而已。
  “大哥,要把这收拾收拾吗?”
  “不用,”撬门男把刀收进口袋里,“她不是物管都签了十年吗?就让她烂在这好了。多给那保安点钱,让他把这里给我看好了。这里就是那□的坟墓,让她跟那野种一起死在这好了。”
  “哟,对了,还有那野种,”高个子男人说,“还差点把那野种给忘了。”
  说着,高个子便开始在房间里找起来。然而奇怪的是,整个屋子找遍了,也不见小男孩的身影。
  “奇怪了,”高个子对撬门男说,“那保安不是说他们母子俩都回来了吗?”
  “是不是后面又出去了?”撬门男给高个子使了个眼色,“你去问问那野种会去哪,斩草就得除根!”
  高个子应着声来到门边,只是拨拉了几下锁,门却开不了。
  “这门是怎么回事……”高个子粗暴地拨弄着门锁,又大力地敲着门,“喂,门打不开了!外边的,搞什么东西啊?!”
  “怎么回事?”
  “大哥,这门开不了了!”
  撬门男正想去看看,谁知屋里原本亮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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