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阿希礼明白了。他又试着重复了刚才卢特说的音节,这大约是“上瘾”的意思。
会上瘾的致幻物,阿希礼稍微想想就知道卢特为什么不愿意用。根据切身体验,这种莓子会使他在那种过程中获得极大的快感,一定对神经系统有些影响,如果兴奋过度,一时死过去都不奇怪。
想到有生命危险,阿希礼便只能放弃了借住外力度过难关的设想。卢特望着他,又亲了亲他不知不觉皱起的眉头,呢喃道:“我不会让你疼的。”
阿希礼怔了怔,便被他曲起了双腿,暴露出了腿间脆弱的部分。动作骤然的改变,让他身体平衡不稳。因为怕掉下树去,阿希礼只得用双手向背后反抱住树丫。卢特也发现了,用胳膊顶着他腿,轻轻一推,大掌便将准将柔韧的身体稳稳地扶在了树干上。阿希礼这时才看出他的企图,想挣扎却已经晚了。
卢特蹭了蹭呈现可爱肉粉色的囊袋,便将舌尖抵上了他的后门。
“别怕。”兽人如此说道。
阿希礼先是紧张害怕得挣扎,等到发现自己胸腔里充满的居然是一种羞愧耻辱的感觉,又有些莫名。可是兽人根本不理他,只是一味舔弄着。
不知怎么的,被摆弄久了,分管羞耻的部分似乎麻木了,原本紧绷着抗拒的臀部也渐渐松弛了下来,一不留神就被执拗的舌头寻到了破绽,闯入了浅浅一点。舌头在肛口进出的感觉并不糟糕,甚至还有些微妙的无法言说的快感。可是来自道德理智的声音却在不断地鞭打着他。在精神的痛苦和肉体的愉悦中,那邪恶的舌头越钻越深,他甚至有错觉,自己能感受到那强韧湿滑的舌头正在舔抵着他的肠壁。湿津津的肛门收缩着,蠕动着,却被软韧的舌头顶开了门户,无法闭合。
这种感觉,和被那粗硬的热铁顶入不一样。那是被强迫着剖开紧闭的身体,而这,却是用芬芳甜美的糖果诱惑人打开身体,甚至被诱导着泌出了情动的液体。
感觉到下身竟然再次开始自行出水,阿希礼准将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惊吓。上一次可以归咎于那可怕邪恶的莓子,可是这一次呢?自己明明是正常的啊!
因为害怕,可怜的准将没有章法地挣扎了起来,于是就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姿势。他轻声的无意识地呻吟和轻颤着蹭着兽人肌肤的腿,都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兽人忽然含住他已经挺得笔直的阴茎,吸棒棒糖似地全根没入了嘴里,随后狠狠地啜吸,紧包着茎体的嘴唇从涨大的柱体上缓缓滑过,到最后龟头出来时还带着“波”地一声。
阿希礼还来不及抽完这口冷气,就感到下身那个私密的入口已经被滚烫的巨物顶住了。
他想缩,可是在树上能缩到哪里去?小小的湿淋淋的穴口倒是紧张地翕张着,却因此显得更加诱人。那蠕动的地方是一种自律而清高的粉色,磨蹭着兽人饱满硕大的红色龟头,激得情欲勃发的野兽愈发疯狂。只是卢特还留着一些理智,没有直接狠狠往里插入,而是探询般地挺身进入了一些,便停了下来,亲吻摩挲着那些敏感的地方,诱哄身下的男人放松身体,好让他继续进入。
可怜的阿希礼知道难以幸免,只能慢慢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那倔强的本能暂时隐藏,好承受这无法逃避的折辱和摧残——不光是肉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打击。
兽人眼里都是似火的热情和爱怜,可是他的动作却不带一点怜惜,充满了侵略的欲望,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插了进来。
那挺直的肉刑具实在太惊人,没有借助外力放松的这次,只进到一半就难以继续了。卢特看着身下男人努力忍耐的面孔,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羽毛般柔软的吻落在了他的鼻尖上,随后,与这温柔完全不相衬的,暴风雨般的侵略挞伐就开始了。
男人紧绷的臀部没有得到任何药物的松弛便被狠狠撑开,同时开始承受巨大阳具的进出摩擦。他想要尖叫,可是此时已经叫不成声,或者说每一下抽气都被兽人更深更彻底的插入给顶得断断续续。肛门那里的感觉开始是火辣辣的,被粗硕的肉杵撑大摩擦的异常状态让年轻的准将心理上难以承受,而开头被舌头奸弄时分泌出的一些欲液,也还远不足以润滑整个肠道让兽人顺利地抽插。
然而随着那根阳物不断尝试着进出,他的身体竟然好像回忆起了过去那一夜的荒淫之事。渐渐的,两人连接的地方竟然水声滢滢,被撑大到极限的穴口部位变得润泽而顺滑。阿希礼甚至能感到身体内部有热热的津液一点一点分泌,伴随着那热铁的插入和抽出,松弛了因为紧张而僵硬收缩的环状肌。
这一次,虽然不像上回,淫水宛如潮水般涌出,被兽人粗暴的操弄勾引得泛滥成灾,可却也是可怕而陌生的变化。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清醒的状态下,因为肛门被插入而产生感觉。
原本的侮辱,现在竟然会带来难以启齿的快感。原本应该干涩痛苦的地方,现在竟然脱离了他意志的控制,自己产出汁液,蠕动着夹紧了兽人的阳具!
阿希礼虽然一再催眠自己这不过是暂时委曲求全,可是潜意识里仍然为身体的背叛而感到不安。
大张的腿间困难地吞下兽人的全部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便被卢特压着狠狠干了起来!
因为身体凌空没有着力的地方,他只能勉强环着那个在他身上发泄兽欲的男人。忍了这么多,忍了这么久,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阿希礼没有傻到在这种时候讲究荣誉和尊严,只是内心仍然有着小小的不甘和不安。这不安,一多半竟是因为经受的折磨玩弄似乎唤醒了他身体内部沉睡的另外一种下贱淫荡的人格。
阿希礼准将无法承受这种想法,只能尽力把它驱逐出境。
一定是上次受伤太惨了,结果对痛苦的忍耐度又提升了很多!——阿希礼如此坚定不移地对自己重复着。
可是现实里从下体,以及被兽人的大掌抚摸着的胸腹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却像是罪恶感的巨浪,要将他淹没了。
他仍然被迫大大分开着双腿,承受兽人对他腿间凹陷的小口的欺凌。每次兽人抽出时,那娇嫩的肉粉色肛口宛如嘬起的小嘴,紧紧裹吸着兽人的阳具,仿佛不愿它的抽离。而被深深捅入时,那小巧的嘴儿又是如此的柔顺,向内凹陷着,柔弱无力地箍住一层层逼入的粗壮茎体。
阿希礼能感觉到兽人挺入的频率越来越高,硕大的囊袋随着高速的抽插“啪啪”地撞击在他湿润的臀瓣间,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人又是耻辱,又是舒畅。下身已经变成一个极度敏感的地带,任何触感似乎都能带来快乐。
他倒在树杈上,被兽人折叠着,双腿大张地承受着强烈的欲望,不由自主地也被这狂热的情感带到了情欲的高峰。在一阵晕眩感中,他的小腹,胸前,甚至脖子下巴上,都溅上了他自己喷出的温热的精液!
与此同时,他体内同样被一股滚烫的热液灌注!
一直压在他身上抽插的兽人此刻将下身紧紧贴着他的臀缝,那肉杵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准将自己前方的高潮已经结束,可是兽人深深楔入他身体的肉棒顶端仍然在不断喷出灼热的种子,填充满了他身体内部的空间。被这滚烫的热液一遍遍灼炙,肠壁条件反射般收缩蠕动着,刺激地绞紧了那肉棒,舍不得离开它一样。那种感受和前面的快乐不同,却绝对不是痛苦。
阿希礼仰躺着,“吃”了一肚子的精液,“咽”不下去的部分甚至还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噗噜噗噜”地冒出来。高潮后的茫然让他的大脑转动也缓慢了许多。没等他歇过这口气来,兽人已经将他抱到了怀里,坐直了身子。动作的变化导致兽人的阴茎从他体内滑脱出来,从他松弛无力的肛口涌出的白浊液体一股股地流下,弄得他腿间和兽人大腿根上一片狼藉,淫艳无比。
因为之前的体位他就是用双腿勾着兽人的腰身,如今坐成这样再自然不过了。卢特将这个被他肆意疼爱过的人搂在怀里,怜惜地“啾啾”地亲吻着。因为热烈的情事而额头冒汗的健康模样,被高潮逼得晕红的脸颊,还有那双虽然有些迷茫,却依然显露着不服输的神气的绿眼睛,这一切都让卢特如此沉迷和陶醉。
兽人粗糙的手指扒开怀里男人的臀缝,掏了掏那软软的肛门。刚刚被激烈捅插过的地方此刻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人扒开亵弄,这无助可怜的模样让兽人瞬间又硬了起来。可是他吞了口口水,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挺枪直入,而是拥着那个等待刑罚加身的男人,贴在他耳朵边喘着气低声说:“阿希,你帮帮我好不好?”
阿希礼这时候稍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早已经感觉到再度硬邦邦顶住他腿根的是什么东西,听卢特这么说,自嘲地笑了笑,叹了口气道:“你做就是了。”他目前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和本钱,还有什么好说呢?
不料卢特听了他这话,并没有顺势就捅进去。他舔了舔男人的耳廓,小声说:“我再做一次的话,你的屁股受不了的。而且你伤刚好,我也怕你的腰和腿受不了。”
阿希礼愣了愣。他绝对没想到卢特居然会想到这么多。
“……所以,你能不能自己动一下?”卢特说得十分含糊,但我们学习能力很强的准将大人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了。兽人是想他用屁股含住他的肉棒,然后内部运动!
阿希礼下意识摇头。这么高难度的任务,他不相信自己做得到。搞半天可能只是弄得兽人更加欲火中烧,自己到头来还是要被按着往死里搞,那还不如一开始就给这个野兽泄火呢。
可是卢特却眼巴巴看着他,说道:“我也会配合的……”阿希礼还想摇头,可是听到卢特的哀鸣“我想忍可是忍不住”后,他才悚然而惊地想起,这个兽人已经忍了差不多三个月了。
因为害怕再被兽人巨大的肉刃摩擦上几个小时,阿希礼屈服了。他不想接下来有几天都因为红肿的肛门而迈不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