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再被兽人巨大的肉刃摩擦上几个小时,阿希礼屈服了。他不想接下来有几天都因为红肿的肛门而迈不开步子。
他坐在兽人的怀里,尝试了好几次,那东西总是在他湿漉漉的臀上滑来滑去,还是卢特自己扶了一把,已经因为之前的侵入而微微张开的柔软小口终于再度艰难地含裹住了兽人硕大的龟头。这之后,年轻的准将咬了咬牙,慢慢将屁股沉了下去,
自己坐下去,用后穴“吃”下整根兽人的阳具,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新的羞辱。阿希礼拼尽全力才没有在中途呻吟出声来。可是更大的折磨还在后面。他必须自己蠕动下身,好让兽人获得快感,疏解情欲。
兽人如果那么容易满足,也就不会每射一次之前都要把阿希礼干得死去活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折腾了好久,也没能让兽人泄出来。到最后他累得迷迷糊糊,靠在兽人宽阔的胸膛前歇气。卢特无奈地看着怀中男人疲惫的面容,自己的大脸上泛起了一些愧疚。他叹了口气,将仍然坚硬的阴茎从男人的臀间抽了出来,并拢男人的双腿夹紧,就这么抽插了起来。
嗅着准将的体味又发泄了一次,兽人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他抱着昏睡过去的男人轻巧地溜下高树,向暂时居住的山洞走去。
№ 57 By 春眠公子
独角马
骑独角马,对阿希礼来说还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之前他都不是骑手,而是作为骑手的猎物。这种丢脸的历史不提也罢。总之,在部落再一次迁徙上路之前,因为阿希礼的强烈要求,卢特怎么解释说这种马脾气很坏也没用,只好带他去部落的马群里挑马。
另外还有好几个无聊兽人都跟过来,或上树或攀岩,各自选了个合意的角落,似乎打算围观他挑马。
阿希礼这时候终于发现卢特不是在吓唬他。
这种独角马,大概真的不是很温顺。
通过他的仔细观察可以看出,它们非常聪明,在战斗时与它们的主人几乎融为一体,心灵相通。奔跑中的独角马能跳过比兽人高的树丛和藤蔓,甚至还能稍微躲避敌人的攻击。它们奔跑加速让人不知不觉,这是一种十分值得称道的优雅方式,在阿希礼原来的国度,只有血统优良的赛马才能做到这一点。最难能可贵的是从高速奔跑中停下脚步,从骑手的命令发出到彻底执行,通常可以控制在五十英尺的距离内。阿希礼有时甚至怀疑那不是马,而是一种设计精巧的机器。但手掌下温热的血肉却又是实实在在的,这令他那种疯狂的想法没有存在多久。
卢特带着他到了马场,那些健美矫捷的生物此刻正悠闲地低着头吃草,对外界的打扰表现出一种超脱凡尘的淡然。这种泰然自若的神态使阿希礼十分喜欢。他得以仔细打量这一匹匹马儿的模样。
在正式开始观察挑选前,他又向卢特确认了一次:“任何一匹马我都可以挑吗?”
卢特面带愁容地答道:“是的,你可以。但是它们的脾气都非常糟糕,你一定要小心,我觉得……”
阿希礼得到他的保证,飞快地打断他接下来的唠叨,说道:“那就行啦,我知道的!”
那些马儿的长相各具特色,粗略看一看是无法决定到底选哪一个好的。
阿希礼执着绳子,踱步到近前,默默地估算着要向哪一匹下手。兽人平时并不给这些马上鞍子,需要使用时,各人自己带好马具,找到适当的马套上。这些马是一个部落共用的,一般情况下大家有默契,知道自己常用的是哪几匹。为了保证战斗力和迁徙交通,独角马的数量是兽人的一倍以上,所以倒也不是完全一对一固定的。部分独角马有绝对的主人,另外的就看情形而定了。
一匹身体呈现淡蓝色,脖子上的鬃毛丰美的马进入了阿希礼的视线。它脸部皮肤花纹的生长是内敛的,配合上一双警醒的眼睛和竖起转动的红色耳朵,呈现出一副精明像。它头顶鬃毛丛中的独角上有着繁复的沟壑,那是一种只有大自然才能雕刻出的规律又诡谲的图案。
阿希礼在这匹马面前略微停下了脚步。卢特发现他对这个有兴趣,打量了一下,说道:“它叫‘红耳朵’,是一匹不错的马。”
“看上去确实是一匹聪明的好马。”阿希礼赞同了卢特的观点。
“而且脾气相比之下还不错,没有太多劣迹。”兽人在旁边再度说明了这匹马的一些好处。
阿希礼想起了他的坐骑“胡桃夹子”。那匹马是他从乡下马场挑来的,有着琥珀色的大眼睛,经过道地的训练之后,举止优雅,行动敏捷,接受指令也从不出错。它可以用蹄子准确地将敌人的脑袋踹开花,所以得到了那样一个名字。
被兽人掳来之后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
如果自己回到军队的话应该会得到妥善的照顾,但如果在禁闭森林圈内的游荡的话,恐怕就凶多吉少了。这个地方的动物要比外界强壮,即使是独角马,既然是兽人的坐骑,就比人类培育出的最雄壮的马匹还要高大许多。
准将知道,以自己的身型,想要驯服这样的动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驯马之事,力量和技巧都不可缺。所以难怪卢特会如此忧心。但他仍然想试一试。
他看了看“红耳朵”,后者从他面前经过,看了他一眼,随后又低头吃草去了。
阿希礼相信直觉。他觉得红耳朵不是他要的那匹马,于是没有递出手里的“羞羞草”。
兽人找马的步骤便是用这种特殊气味的草将马儿引到身边,乘其不备抓住鬃毛翻身上马,任其奔腾跳跃,直到它认清现实为止。听卢特说到这里时,阿希礼内心有一些悲哀。兽人对付他们这些人类,不也是这种手段吗?
他收着手里套马的绳索,又继续踱步,往马群中间走去。
卢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深怕这个身材矮小的伴侣被那群不知好歹的蠢马一蹄子踏死了。
阿希礼看他这样,只觉得好笑。他心里是相当矛盾的。一方面卢特担心他的安危,这当然是好事,有这样一个实力不错的兽人保驾,他的生命安全有了相当的保障。但这种保护是建立在兽人对他的兽欲上的,这就让人感到羞愤不甘了。
这段时间两人都一直有着那种关系。兽人考虑到他重伤初愈,要的不多,也就是一次两次。可是即使如此,对他的身体来说也是一种负担——更大的负担,来自于心理:时间是良药也是毒药,习惯更是一种可怕的麻醉剂,身体迎合对方甚至产生快感什么的,阿希礼已经快要没法用“重负的树枝弯得更低”(大丈夫能屈能伸)来安慰自己了。
他急于想做一些事,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理想和信念都仍然纤尘不染,一如既往。这是他人格的根本,支撑他活下去的支柱。
他又转过来转过去地看了几匹马。有的身体上也长着漂亮的纹路,有的则是通体几乎一色,只有暗纹,在某个光照角度才能显现出来。这些马都是如此的神骏非凡,骨架匀称,眼神里又流露着桀骜不驯。他考虑,不如随便点一匹就好。反正驯服的过程也要花许多时间。
正在这时,他忽然看到远处有一匹黑乎乎的马正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春风得意地一路小跑着向马群奔来。
卢特早已一眼看到,这时候不禁咬牙低骂道:“这个混蛋,又跑出去了!”
阿希礼愣了愣,忽然想起,前几次看到卢特骑的好像就是一匹黑马。待看清楚马头上一绺白色的鬃毛时,他更加肯定了这匹马是卢特专属坐骑的猜测。
他低声问卢特:“它怎么混蛋了?”
卢特颇为头疼似的语气:“这马自视清高,喜欢耍小聪明。去年秋天,我们刚离开原来的部落,用带出来的马群裹了一个野马群。里面就有它。刚看到它的时候大家都很喜欢,它就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全身都在发光的马。但很快它的本性就暴露了。它喜欢设计摔人,戏弄马群,而且……总之糟透了。”
阿希礼听他这么说,顿时感到不解:“可你用它做战马。”
卢特无奈地笑了笑:“它没有时间琢磨恶作剧的诡计时,倒确实是一匹好马。”
听卢特的言下之意,不就是只有他能骑这匹黑马?阿希礼骨子里要强好胜的秉性是天生的,于是我们的准将阁下当即决定,就是它了!
卢特当即反对,但看那双绿眼睛又坚决又自信,他想了想,没再说什么,自己在马群里找了一匹姜黄色身体的蓝脸马,翻身而上。
那匹叫“坏小子”的黑马仿佛对人们在议论什么胸有成竹。它悠然地向这边小步跑来,在阿希礼面前停了下来。它居高临下地看了看面前的人类,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晃了晃脑袋便打算跑开。
阿希礼怎么可能容许它如此轻易地鄙视并忽视自己?他当机立断地抛出绳索,套住了这匹高傲生物的脖子,而后借力一跃,便跳上了马背。
坏小子对他的这个动作并不惊讶。它没有立刻回报他尥蹶子、弹跳等等愚蠢难看的反抗动作,这是普通马才会有的反应。坏小子懂得估量形势。
这个人显然不是过往降服它的那个兽人,他没有用马鞍,说明他要从头训练它。它发现骑到背上的人重量比以往试图驯服它的人都要轻,再看了看跟着他们准备随时防止它使坏的兽人,一个坏主意迅速在它脑子里成型。
它带着阿希礼,稳健地在碧绿的草场上跑了起来。这一带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大草甸子,适合放养食草动物。草丛里长着紫色的苜蓿花和星星点点的小黄花,经此点缀,这片草地生机勃勃。坏小子就这样一路跑到了山脚,这是山上密林的边缘,它刚才似乎就是从这溜达出来的。
阿希礼骑在没有鞍的马背上,绳索代替缰绳,是他现在对这匹马唯一的控制。但意外的是,这一路跑来十分愉快。这匹举止得体的马连加速都能做到让人不知不觉。它在跑动中身体肌肉运动协调,对骑手的指令感觉灵敏,阿希礼几乎觉得他已经获得了这匹独角马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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