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太过羞耻,就像门外那部还在继续的A片,舒亚只能将手背挡在嘴边,身後传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这跟上别人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如果不喊出声,他觉得自己说不定会难受得哭出来。
“哈……嗯……唔、啊呃啊!”
凯洛森见舒亚挡住自己的嘴,心里又想要捉弄这个笨蛋,於是就故意抬起他一只脚,扛到自己的肩上,舒亚整个人都只能顺势侧躺过来。凯洛森盯著舒亚逐渐睁大的眼,坏坏一笑,腰部猛地用力,顶入舒亚体内的频率骤然加快。
“凯……啊啊……呜!……嗯哈……”
“对、宝贝……呼……就叫我凯……嗯、继续叫!”
凯洛森重重顶在舒亚的敏感点上,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著,又抽出大半再快速撞入。
舒亚摇著头想说不,可又被狂风骤雨般的抽送弄得失神了,半遮著自己的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同时另一只手又摸到自己下身,那里已经累计了太多快感,碰一下都会颤抖著流出体液,舒亚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下意识地套弄起来。
凯洛森本想做到他求饶的,不过舒亚的小穴真是又紧又爽,含得他差不多也要缴械投降,凯洛森索性放任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把舒亚整个人翻过来面对著他,撑开舒亚的双腿,又在那诱人的小穴里快速驰骋了几十下,终於低喘著射了出来。
随著後穴里冲进来的热流,舒亚感觉自己也达到了顶峰,但同时脖子那里却一阵刺痛。
凯洛森竟然在高潮的瞬间咬了他?!
“该死、你这个操蛋的家夥!”自己差点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脱力失禁了。
凯洛森对舒亚的抱怨不以为然,他扭过舒亚的脑袋,因为出汗的关系,一些浅金色的头发被黏在额头,凯洛森用手指抚摸著舒亚脖子上的两个小洞,还没完全凝固的血液又渗出了一点,他抬起沾上血的手指舔了一下,满意地笑了。
“以後只要乖乖做我的储备粮,就不再锁住你。”
舒亚现在就算想动也没法动,他喘息著斜了凯洛森一眼;“对储备粮发情,你真他妈的高端。”
☆、Chapter 10 过往
凯洛森一如既往地陷入了梦境。
那是他们被抓到实验室的这天,凯洛森从那些人断断续续的对话中得知了Child的另一层含义──即将接受初拥成为吸血鬼的人类。
而他,就是所谓的Child。
那天,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传说中被上帝遗忘,被世人唾弃,阴森可怖、隐没於黑暗,专食人血液的怪物,正是自己难得出现的父亲。
年少的凯洛森犹如晴天霹雳,如果父亲是人类的天敌,那教会抓了他们会做些什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著走出去的可能。凯洛森无措地望向母亲,在那美丽的脸庞上却看不见一丝惊慌。
她说,“凯洛森,你的父亲,他会来救我们。”
就算在梦里,凯洛森也能清楚得感受到母亲当时的坚定,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这种坚定源於母亲对父亲的爱和信任。
场景倏地扭转,凯洛森发现自己被绑在试验台上,一管带有浓重血腥味的液体被强行喂到他嘴里吞下去,他的手腕脚腕都被划开,身上所有的血都开始往外流,那时的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母亲声嘶力竭的吼叫:
“你们说过只要我答应成为Vampire Buster就会放过我的儿子!你们这群不守信用的杂种!带著伪善面具的恶魔!”
他努力睁开眼,看到一个身著白衣的人将一个针筒扎到他胳膊上,一些不知名的药物被慢慢注射到他身体里,他再度失去了意识……
舒亚觉得腰部的手臂收紧了又放松,手臂的主人明显带著不安的情绪靠在他身上。
这点动静其实不大,但偏偏舒亚有些认床,到一个新环境的前几天总是睡得很浅,再加上被凯洛森这麽一闹,他差不多醒了大半。
「卧槽,上完老子还做恶梦?!」
被Father教导了百年的优雅,都在这短短几天内,被身边这个男人给磨没了。
一想到自己似乎受凯洛森的影响颇深,舒亚心里就不太痛快,下意识转了个身,而凯洛森那边又突然收手,环著舒亚的腰往自己这边一带,於是舒亚的唇就撞上了凯洛森的下巴。
舒亚心里又骂了句,一抬眼就撞进那双青瓷绿的眼睛。
他醒了?
舒亚不由得咳嗽一声,抬脚就将凯洛森踹开些许,只是还没来得急收回,就被对方握住了脚踝。凯洛森不轻不重地攥著舒亚的脚,既没有拉近也没有放开的意思,舒亚有些摸不著头脑,他看向凯洛森,发现後者只是盯著他却不说话。
起床气?还是……“喂!你不是又想吸我血了吧?!”
舒亚警惕地捂住脖子直想後退,无奈一只脚还握在对方手里,他一下拔高了嗓音,真的使出劲来挣扎,“你们不是半个月吸一次就够了吗?!这才几天你就已经咬了我两次!”
凯洛森松开手捏了捏鼻梁,有时候那些场景太过真实,差点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况且,身边睡著另一个人的感觉,他也不太习惯了。凯洛森坐起来,翻了翻烟盒却发现空空如也,他本没什麽大烟瘾,通常也就在午夜梦回之後,抽一根来纾解情绪。凯洛森也懒得再去找,索性又滑下来躺回床上,只是用手捋著自己的头发,看向天花发呆。
“放心吧,不咬你,暂时还不想再做那些梦。”
“梦?你果然是做恶梦了?”舒亚早就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尽管那人说不咬他,但基於之前种种不守信的“前科”,舒亚决定还是离他远点,到时候瞬移起来也方便。
“这麽说你还会有‘进食’後遗症?”
“也不算什麽後遗症,只是从我母亲去世开始,我每次吸完血就会梦见她。”凯洛森闭上眼,手背遮在额头,“要是梦到变成VB之前正常的生活,那就是美梦;要是梦到在实验室的几年,那就是恶梦了。”
舒亚的耳朵动了动,抓住几个关键词,心里兜转了一圈,觉得现在似乎是旁敲侧击的好时机。
“实验室?你到底是怎麽会变成VB的?”
凯洛森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VB联盟跟血族来往那样密切,我还以为这些事你们早就了如指掌。”
舒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这不是好心好意开个话题麽,你到底有没有聊天的诚意啊!”
没有烟的话,有个人聊聊天倒也不坏,凯洛森笑起来,这家夥除了供他“吃”之外,似乎还有点用处。
凯洛森和母亲被带到实验室的时候就分开了。
这之後,凯洛森一直由一个神父照顾。神父常说“天主耶稣仁爱万物”,他也告诉凯洛森,教会并不想对吸血鬼一族赶尽杀绝,教皇正派人努力研究能治愈吸血鬼的方法,到成功的那天,凯洛森一家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大概是母亲希望他以正常人的身份长大,凯洛森从小见到父亲的日子不多,对“父亲”这个词的感觉也说不上很深,然而神父的出现却像是弥补了这个空缺。
凯洛森非常信任这个对他关怀备至的神父。以至於两年以後,神父将他绑在实验台上,他都没有起任何疑心。
那一天,他被转化成了Neonate,接著,植入了VB的血清。他模模糊糊地听到母亲的呼喊,却实在没有力气听清她在说什麽。
後来凯洛森才知道,所谓治愈吸血鬼的可能,根本就是一个谎言,神父的怜爱也是伪装,实验室里的陪伴教导、细心照料,这所有的感情,任何一切,都是假的。
或许是神父从一开始就没把他当做人吧,连小猫小狗都不是,他们只是教会培养出的“武器”,用来消灭世上所有的吸血恶魔。
──当然,也包括他们自己。
那些过往是心结麽?
凯洛森觉得应该不是,再多的恨意也会告一段落,只不过,回忆的闸门偶然打开了,那些就会画面争先恐後地涌出来,释放著一些莫名的情绪。
事实上,那些痛楚或仇恨,早就被时间冲刷得泛白,而当时的人和事,现如今也只能出现在他梦里。
这样的记忆谈不上折磨,却更像是提醒,提醒他被人背叛的痛苦。
床另一边的舒亚只是静静地听著。
他知道,不管多久,千年百年,有些过去总是令人难以忘怀。
就像他永远记得自己是怎样变成血族的。
在舒亚还是人类的时候,刚成年不久的他就染上了瘟疫,家人因为没钱找医生,也害怕被感染,所以抛弃了他。他一个蜷缩在废弃教堂的角落,以为自己就快要死去的时候,一个人类口中的恶魔却给了他重新活过的机会,那就是他的血族Father。
凯洛森自顾自说著,舒亚也只是默默地在听,其实他们都在和自己的回忆对话,而这样的交流却让两人从心里感觉到放松。
在这个陌生而又需要时刻警惕的环境中,舒亚忽然觉得自在了许多,有时候,身体上再激烈的纠缠,也都比不过内心深处的共鸣。
☆、Chapter 11 与储备粮同居的日子
那天晚上,舒亚想问的东西最终没有问出口。
倒不是说凯洛森的回忆引起他多少微不足道的同情,这世上悲伤的事情实在太多,那些能说出口的,都已经成为了“过去”,而过不去的,才会藏在心底直到腐烂。
不过後来舒亚也有些糊涂了,他到底是在旁观别人的故事,还是在回顾自己的曾经?他不清楚那时在他心底无声滋长的东西是什麽,他只是有些惊讶,自己竟然会有那麽一瞬间地沈溺其中。
从那之後,凯洛森没有再把舒亚锁起来,就像是某种协定,舒亚同样也不会随意离开这个住所。
一只二货吸血鬼和他天敌克星的微妙同居生活,就此开始。
最近下班回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