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好奇如果是这样的身体的话拥抱起来会是怎样的呢?在迷茫的时候想要再组乐队重新开始,那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solo时期一直支援他live的吉他手佐藤彰秀,不过那时彰秀所在的乐队还没有解散,犹豫了一段时间后才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机会。不红的时候真是悲惨万分,希望三个人能更自信的笑出来,一起站在梦想的舞台上是大湖的愿望,在做节目时也说过目前最大的梦想是能在武道馆开live,这是很多年的希望了。
不过依然想不起来的是昨天的记忆,庆功会后半段就已经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大家觉得没喝够便三五成群的去续第二摊了。“慎平呢?”
“记不清了吗?”老实的摇了摇头。
“做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吗?”大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自己大概是又耍酒疯了,更不好的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昨天晚上明明热情得要命。”这下不好了,今天早晨也很可疑,该不会是对不该出手的人出手了吧,这么想便觉得床上也满是值得怀疑的痕迹,对乐团伙伴抱有欲望并且酒后乱性什么的可不是说笑的
“我是不知道你想到哪儿去了。”说完彰秀就开始笑,明白自己是被整蛊了却还是不禁松了口气,“你啊,昨天醉得一塌糊涂,还吐了慎平一身,于是就把你们带回了离得最近的我家,慎平也是刚刚才走的,一个人霸占着我的床呼呼大睡,我们两个可是在坚硬的榻榻米上睡了一晚上哦。”
“抱歉……”心里却想着喝醉什么的可真够要命的。
第4章 summer party(2)
这时正是一年里最为炎热的时候,所谓苦夏,总是指炎热的夏季伴随着嘈杂的蝉鸣很难度过,可还是会飞快的流逝吧,接下来的工作是支援acid black cherry的yasu san的节奏吉他录音,从工作室出来时天已经暗了,已经入秋了却还是燥热得很,背着吉他的肩膀部分似乎已经湿了,黏腻的感觉很是令人不爽,一直到进入地铁才稍稍轻松起来。“是彰秀君吗?”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的是意料外的人,“崇?”
“有几年没见了吧!”
“是啊,不过我倒是和保君还有联系。”
“怎么样,接下来有时间吗,要不要去喝一杯,总想着再和你聊聊呢!”
于是在中途下了车。
“没想到会这样再见面,总觉得会是更正式一些的方式呢,不过你们的live我有去看过哦,吉他,比以前更棒了。”和拿着杯子喝日本酒的男人坐在一起似乎时间的指轮也开始倒转,只不过十几岁时偷喝的是啤酒。
“因为又过了好几年了啊。”
“是啊,快5年了,大家都不知不觉的成了30代的大叔了,啊,这么说好像有点失礼了,因为彰君你真的和十年前没什么变化。”
“还是小小的一只,所以,总被你们揉头毛。”
“啊啊,这么说起来还真是快乐的回忆呢!”和崇的再见是意想不到的事,因为当初从fairy fore脱离并不是愉快的经历,音乐理念不和也好,其他私人原因也好,大概直至今日也仍是理不出个头绪。高中时和崇还有保君、昌夫四个人就开始了fairy fore乐队的活动,崇是高一时的同班,两个人几乎是一拍即合的就成了好朋友,暑期和崇一起去崇的乡下老家摸鱼逛七夕祭的经历总还是让人不禁怀念起年少的无忧无虑。
“我啊,和以前可是不一样了哦,成了‘温和的大人’,不过彰君现在真的变得超有气质了呢。“
“哪有。”不过崇以前真的是脾气超火爆,还在学校的时候有不太熟识的同学偷偷问他怎么会跟这么蛮横的人成为朋友呢,还被同学调侃为崇的小媳妇,可能只是因为大家没有看到他温柔地一面吧,有段时期他一直以吉他手土屋公平先生为憧憬对象,想买先生所在乐队的CD却没有足够的钱,与崇无意中说过一次,却没想到生日时收到的礼物便是好几张CD,至今仍被自己当做宝物般的珍藏着,这样的回忆真是太多了,但是因为火爆脾气在live途中向没有礼貌的歌迷发脾气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2001年的时候终于有了主流出道的机会,以为会有光明的未来,却不知不觉的陷入了创作的窘境,最终自己选择离开,重新回到了地下乐界,乐队也没过多长时间就解散了,自此活动了超过十年的fariy fore也不复存在了,四个人各自另谋出路,联系渐渐就少了。想想当时因为自己要退出,崇真的是很生气呢,当着很多人发了火,于是后来自己也不太敢主动去和崇联系,但还是会从除了崇之外关系最好的保君那里打听崇的近况。
从居酒屋分手的时候两个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其实崇的电话彰秀并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修复,可是等到真见面的时候才感觉也许是自己太小气了。留着普通黑色短发的崇只有耳洞这一点还是曾经的遗留,“我啊,现在还是在事务所工作,乐队解散后也试着再组乐队,不过28岁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也做不下去了,说是没有才能也好,别的也好,真的没有再想唱的欲望了,然后就结婚了,对了,给你看我女儿的照片吧。”说着打开手机把屏幕转向自己,“怎么样,可爱吧,很像我哦!”看着现在这个会一脸幸福的说这是我女儿的大男人,彰秀突然开始伤感了,不过这大概就是“人生”吧,遇到各种各样的人,然后分开。
比别人都更敏感纤细的心,彰君才是fairy fore最美丽的妖精,经常为拥有这样的心而烦恼的自己却得到了如此另人脸红的称赞,虽然喜欢音乐,但如果没有遇到热情大胆的崇,现在的自己大概只是个爱好音乐的普通的“大人”吧。
虽然很想问崇我们的音乐怎么样,但是这样的话说不出口,即便是自己都能感到其中的偏差,诚然是借着大湖的名气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关注,但不代表他们的音乐也得到了认可。就在前几天三个人一起去做了音乐节目,“那样算什么嘛,歌不怎么样,完全就是靠噱头嘛!”在后台休息区等待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这样的话,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这样的话的是乐界的前辈,虽然其中不乏尖酸刻薄的部分,但即便是自己,单是从客观的角度来审视自己乐队的作品的话,也只能得出中上的评价,虽然流畅但不足以成为经典,仅靠噱头和包装的花哨只能赢得一时的关注,却不能长久的在乐界站稳脚跟。
更为关键的是某种程度上觉察到自己能力的界限。
想写出经典的歌曲,不是现代速食经济下的快捷产物,CD发行过后便被丢掷到角落中,而是可以在十年二十年后还能被人记起传唱的东西,可是自己创作不出那样的东西。
不红的时候万分悲惨,可是即便红了还是会迷茫。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放弃一部分音乐的感触,利用市场的运作,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大湖的个人魅力。从他认识他的那一天起,彰秀就意识到他是一个个人特质多么突出的人,突然就一个人过来找他要电话号码,一般人是不会那么做的吧。大湖一直很努力,两个人在音乐上的看法有很大的不同,可是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起。
不愿否认大湖的努力,而且乐队确实是在大湖的努力下才开始朝好的方向发展,可是自己很清楚的是,自己始终对市场运作的东西很反感,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彰秀感到很烦恼,甚至超过一点都不受关注的时候。
第5章 No sex no life
在人所未知的地方,有些感情在暗潮汹涌。
大湖从小就被形容为表现欲强烈,现在得到关注后似乎更是变本加厉,所以喜欢他的人会不由自主的去模仿,但是同样,会不耐烦地说“这算什么嘛”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大湖不是一个会把这些别人的看法当回事的人。
自从上次live上的意外之吻之后,以后的live只要唱real love这首歌就都会把kiss当作固定项目。不过除了kiss,据大家包括歌迷们描述,触摸、调戏性语言也很多,拿慎平的话来说,愈演愈烈。对此,大湖也感到很迷茫。
大湖有个大他7岁的姐姐,可是面对这样的姐姐却总是会不自觉地冒出“少女心”三个字,大概因为姐姐的职业是bl漫画家吧。所谓bl嘛,对一般男人来说大概只是遥远的少女性幻想,但是对大湖来说却是姐姐房间里那一书柜的bl漫画,很有现实性。男人间保持着性关系,甚至是像一般夫妇那样生活,并不陌生,不仅仅在姐姐画的漫画上,大湖也认识这样的朋友。
虽然自己一直以来交往的竟是一些华丽的女王型女性,也真心觉得男女之间的结合是一件神圣美好的事情,可是对同为男人的乐团伙伴有想要触摸甚至发生性关系的想法却也不是虚假的。想着上次如果真的酒后乱性的话其实也不错,自己强硬一些,彰秀大概也不会拒绝,可是那样是不对的,不对不对,问题是自己已经醉到估计连勃起也不能了,只是这么一想,大湖就开始觉得沮丧了。
恋爱这个东西,虽然外表什么的也是有个人喜好的,不过说到底,还是出于内心的吧,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关系,还有心的依恋。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传达,如果是女性的话应该就会很顺畅了,对于开展出出乎意料的范围的自己的心本就已经很混乱了,不确定,反复到连自己都厌恶的地步。
九月初的时候彰秀以节奏吉他手的身份应约参加acid black cherry的yasu san的black list tour的最后一场武道馆live,大湖和慎平也被邀请去观看。Yasu san是大湖所敬仰的乐界前辈,solo时期也受到过不少照顾。有才、勤奋,现在以acid black cherry名义的solo活动也几乎是作词作曲全凭一人之力,而且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不管是大场地还是小场地,live就是live,我都会全力以赴。”这句话始终被大湖所熟记。
武道馆是自己梦想中的rock圣地,在武道馆开过live的话就可以被认为是有所成就的摇滚音乐人了,虽然现在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