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似乎挺高兴的,从酒柜里拿出两瓶白酒,豪气地说:“这是我收藏了好多年的,本来准备那群兔崽子回来喝,但他们都不回来,放着也是个馋,今天把它喝完!”
唐莫稍惊呼:“老师这不是女儿红吧?”
老爷子:“……”
骆杨:“……”
唐莫稍呵呵:“开玩笑的啦,师公你是要不醉不归吗?”
骆杨觉得有些头疼,中午那些后劲还没怎么缓过来呢。
幸好老爷子有了新的知音,眼光都放在唐莫稍身上,拉着他拼酒,完全不把他当作未成年的高中生,一口一个喝字,骆杨拉都拉不住,两边都不听他的。
他中途去下饺子回来,老爷子满面通红地说:“你要是想考A大的研究生,博士生,要是我还在的话,就来找我,准给你找A大最好的导师。”
骆杨正想说唐莫稍那成绩哪里是A大这座小庙装的下的,就听到老爷子说:“你老师他啊当时就是不听我劝,不考研不考博,现在倒好,当什么高中教师了。”
骆杨只是觉得没有在学校学下去的必要了。
一辈子平平淡淡就好,也要养的活自己,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养的活另一个人,就行了。
再说他有父母留下来的房子,房价上涨之后卖了个好价钱,有新的房子,还有学校分的房,算起来两套房子,不错的工资,工资除了买柴米油盐酱醋茶和生活用品之类的,大部分都存起来了,也算有笔积蓄。
虽然没什么大的前程,至少不会拮据。
唐莫稍表情变得严肃,“老师这样,挺好的。”
“唉,你千万不要向他这样,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是要干大事业的。”
唐莫稍点着头,嘴上却说:“如果老师读研考博,那我就遇不到他了。”
骆杨脸上的温度攀升了几分,咳了两声,走到唐莫稍身边坐下,小声地提醒他:“不该说的一句都不准说。”
唐莫稍朝他挤眉弄眼,小声地说:“老师我发现你越来越女王了。”
骆杨:“……”他的脸红是因为愤怒!愤怒!
唐莫稍跟l老爷子又笑着喝酒。
骆杨在桌子底下踩他一脚,“你给我少喝点,老爷子身体不好,你别把灌醉了。”
这小子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他怎么不知道?
老爷子好像听到了,“我身体好着呢,今儿不醉不归,骆杨你们要是把我喝醉了,书房里面你看中的那些东西随你挑一件。”
非常诱人,但是与健康相比,骆杨还是踩了唐莫稍一脚以示警告。
唐莫稍小声地嘀咕:“老师你真的越来越女王了啊……”
骆杨狠狠地在底下踩了他。
唐莫稍表面上笑着,几秒之后就跟老爷子聊起天来了。
老爷子一聊起奋斗史,就没完没了。
骆杨惦记着锅里的饺子,进厨房将饺子捞起来,回来问他们,“你们是吃带汤的还是不要汤的?”
唐莫稍带汤的,老爷子不要。
骆杨分开装,用小碟子盛了一碟子醋。
给老爷子端过去时,他放下碗,转个身就把剩下来的酒给藏起来了。
唐莫稍身边的那一瓶,他放在地上了。
唐莫稍吃着吃着看向他,“老师,下次我们吃自己包的饺子吧?”
骆杨觉得这提议不错,反正最近没事干。
老爷子沾醋不方便,骆杨将小碟子推到他那一边。
吃完饭九点多,骆杨喂了被他们遗忘的小猫和狗,让唐莫稍盯着老爷子别摔在浴室里,自己洗了碗筷,将家里打扫整理了一遍。看着老爷子跟宠物都睡下了,才唤坐在沙发上的唐莫稍回家。
唐莫稍托着行李箱,不出声地在他身边走着。
骆杨皱着眉数落:“他那么大年纪,你还跟他拼酒?老年人,要是突然来个高血压心脏病脑溢血怎么办?”
唐莫稍终于开口,“老师你这么说很不吉利哎……”
骆杨自知不对,换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唐莫稍不回答。
“你会喝也不能那样喝,才几岁啊。”
“还有,明知道他心高气傲,你还赢了他那么多次,估计他今晚睡都睡不好了。”
唐莫稍解释:“所以我最后一局让他了啊。”
骆杨问:“你象棋怎么这么好?”
唐莫稍很谦虚:“前年的全国个人赛甲组的第三名,才第三。”
骆杨惊讶,那也很牛了好嘛???
A大的无人的夜晚非常宁静,一路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
骆杨偶尔气急败坏,偶尔严肃地教育,偶尔想打一顿唐莫稍,直到两人出了学校,站了两分钟上了出租车才安静下来。
一到家,骆杨拿了衣服就进浴室。
唐莫稍在他身后窃笑,衣服都不拿就跟在他后面,被骆杨踹了一脚,揉着小腿肚灰着脸地跳了出来。
等骆杨出来他快速进浴室,神速地洗了澡,刷牙洗脸速度飞快,冲着进主卧,被锁了的门给弹了回来。
他挠门,“老师你快开门啊……”
他装可怜:“外面好冷啊老师……今天可是过年……我难道要每年过年都感冒吗?”
他装无辜:“真的不是我的错啦……是师公让我喝的嘛……我一向很听长辈们的话的啦。”
他抱着膝盖坐在外面:“真的很冷哎老师,你不会睡着了吧?”
叫了差不多十分钟,里面都没人应他,他只好亮出杀手锏。
找到行李箱里面的一串钥匙,两下就开了门。
扑上床,从背后抱住骆杨。
骆杨挣扎了两下,没理他。
唐莫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上海,又从上海飞回来,早就累了。
晚上逃得掉。
白天还有一整天啊。
白天逃得掉,还有整个春节啊。
唐莫稍就抱着别扭的骆杨嘴角带着微笑地睡着了。
早上,骆杨是被蹭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我爱你
骆杨被肚子上刺刺的触感戳醒,下一秒又感觉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正被唐莫稍用两根手指……扩张着……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伸脚就踹。
唐莫稍一个没留神,被踹到肩膀,人往下退了退,脸磕到骆杨的小腹上,在他身体里面的手指一不留神就弯曲了不止一点点。
骆杨是既疼又舒服,闷哼了一声。
唐莫稍笑着凑过来,“老师,你醒啦?”
骆杨看他身上光光的,嘻皮赖脸地凑过来,咬着牙,一字一顿,“拿!出!来!”
唐莫稍学他:“不!要!”语毕又凑过去,在他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老师,你再晚点醒来就能感觉到我的热情了哦。”
骆杨脸上冒汗,他竟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老师……”唐莫稍皱着他那秀气的眉,用空着的手给他抹了抹脑门上的汗,“老师你怎么出汗了?很热吗?”
骆杨不敢在动腿踢他,冷着脸看着他,不说话。
唐莫稍也没说话,只是动了动手。
骆杨“啊”了一声。
唐莫稍还是没有说话,眨着他无辜的大眼睛,再次动了一下手。
骆杨闷哼。
在唐莫稍下一次动手之前,忍不住用手推他的头,“要做就快点,我饿了。”
唐莫稍呆了两秒,俯下身在他爆红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下,“老师我可没有强迫你哦。”
骆杨在慌乱中胡乱的点头。
“老师,这是你第一次主动耶。”
骆杨皱着眉,这家伙要不要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聊天!!!
“对了,老师……”
骆杨觉得快疯了,抬手就往他脑袋上招呼,“还做不做?不做我起来做饭了!”
唐莫稍苦哈哈地,“老师,你不要这么急嘛,我这不是在做嘛。”
骆杨感觉到硬硬的东西抵着他,微微放松身体,不然受苦的还是他。
唐莫稍一手摸着骆杨大早上精神起来的东西,一手扶着他的腰,依旧在入口磨着,就是不进来。
骆杨瞪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唐莫稍看他要发飙了,好容易将那些平常看不到的表亲一一欣赏完,权当做这是欲求不满的急躁。再磨下去底下那个估计会将他踢开然后去做饭了,想让他说些“求求你”之类的话,唔——
还是想想就好,唐莫稍想。
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充足的润滑和适度地扩张,让进入变得轻松许多。
骆杨调整着自己伸展不开的脖子,抱着他的肩膀让他慢点。
“可是,老师你自己让我快点做的。”
骆杨被顶到床头,大脑被瞬间变快的连续不断的重重冲刺弄得一团糟,昂着头语不成声。
骆杨动着脖子,一边给电饭锅插上电,一边拿着手机给老爷子打电话。
晨间运动做完,时间也不早了。早饭也变得不伦不类。
“老师我又没做其他的,你这样老师揉脖子让我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骆杨瞪他一眼,没理他。
唐莫稍跟过来,“还没打通?”
骆杨也产生了不好的联想,“坏了,他昨天喝那么多,会不会早上……”老爷子喜欢晨起散步,除了下雨天,雷打不动地早起,就算是昨天喝多了,也不会到10点还没起床吧?
“老师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们过去看看。”唐莫稍进屋拿外套,不一会儿出来拥着他往外走。
骆杨越想越害怕,昨天就不该让他们喝那么多,唐莫稍年轻体壮的没什么事,老爷子都多大的岁数了,还让他喝那么多。
“也许还在睡觉呢。”
“……”
“手机放在外面,人在里面睡得太香了。”
“……”
“手机设置静音了也有可能啊,老人家很怕吵的。”
唐莫稍拉着他的手不停地安慰,骆杨每听到他说的话就点头,但是皱紧的眉毛一直没松下来。
车子只到A大门口,骆杨一下车就狂奔,唐莫稍眼看着他的身影转身不见,叹了口气回头给司机车费,接过找回的零钱追上去。
老爷子家的门开着,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