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著你作者:不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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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著你作者:不曾相识-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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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仰面看著我,似乎是在仔细观察我的表情,想知道我是真的生气还是在玩新的SM游戏。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啊!”b 
  我狂笑起来,指著电脑屏幕上的图象对他说:“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上面的这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知道我和我哥关系的人并不多!是我太蠢,说了太多刺激你的话,所以,你才会想出这麽个办法来整我们,想叫我们彻底断绝关系,是不是?” 
  陀陀看著那屏幕上的图象,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著,光洁的额头上现出一条浅浅的细纹:“怎麽会有这种东西?我怎麽不知道啊?” 
  我哼了一声:“你想把黑锅推给谁?别忘了这房子只有我们两个人有钥匙,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说,是一个奇怪的小偷来过,没偷任何东西,却把这个输到了你的电脑里!” 
  也许是自知理亏,他没有再试图为自己辩解,只是抬眼看著我,冰冷如铁的手指触到我的脸颊,被我冷冷地避开了,他垂下手,苦笑一声:“它终於还是来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这一天的来临,有多害怕………” 
  “那就不要做出这麽卑鄙的事来!”g 
  我大叫,怒气不受控制地冲上脑门,猛地一拳打在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你这丑恶的家夥,你不配拥有这麽漂亮的脸! 
  他往後一侧身,躲了开去。我猛然想起,他并不是表面的弱不禁风,而是能够跟甘哥哥都打成平手的技击高手。 
  全身都在愤怒中难以控制地剧烈抖动,我已经无法看清他的表情,象盲人般伸手摸索著他的脸廓,口中喃喃著:“好吧,好吧,就当我是白痴,骗我啊,假装你深爱著我啊,来啊!为什麽不继续!” 
  “小维………” 
  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带著凉意的鼻唇擦过我的面颊,停留在我的唇上。 
  体温在那一瞬间迅速升高,整个身体不争气地发烫起来。不知为什麽,我对他的一个哪怕是最轻柔的触碰就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无法自控。 
  这是前世注定的冤孽吗?那麽,前生的我,又欠了谢以文些什麽? 
  一想到谢以文,我的理智又回来了,抓著他的头发硬生生将四片纠缠的唇瓣分开,透明的液体在我和他之间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他竟然不知死活地动手来解我的衣扣,被我掐住手指狠狠一扳,痛得闷哼了一声。 
  “你………你快把衣服换下来吧,不然会著凉的………” 
  我讽刺地笑笑:“你还真是很关心我,嗯?”拉过他的手臂,“跟我来。” 
  他不知所以,顺从地跟著我来到浴室,直到被我推倒在灌满冷水的浴缸中,才反射性地挣扎………当然没用,早有预谋的我居高临下地按住他的四肢,而人的力量在水中是很难发挥作用的。 
  这水是因为小区要维修水管通知了停水才接下的,没想到会派上这样的用场。 
  我看著那丛柔顺的茶色长发在水中飘摇,不知觉间已经泪流满面:“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在我刚刚开始爱上你的时候………” 
  他没有回答,也不可能回答了。因为他已经放弃挣扎,任我将他按至水底。 
  妈的,他不会就这样死了吧?我一阵心悸,揪著那一把湿透後变成浅褐色的头发将他拖出浴缸,猛然一拳打在他的胸膈处。 
  透明的液体从他口中喷出,伴随著一阵剧烈的呛咳。 
  我松一口气,顺手拿过洗手台上方的工艺剪,喀嚓几下,他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几片破布,随便往下一扯,湿布料产生的摩擦力让我轻易捆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踵。 
  惟恐布片不够牢靠,我又从橱柜里找出一卷尼龙绳子,将他至头到脚捆粽子般捆了个结结实实。 
  做完这一切,我放心地拉起浴帘,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洗完穿好衣服出来,他已经清醒过来,睁大了眼睛看著浴室的天花板。 
  见鬼!为什麽他会显得这麽无辜,而我的心为什麽会这麽痛? 
  忍住了不去看他的样子,低头在地板上那堆曾经是衣服的破烂里找出了他的手机。 
  宝蓝色的机身反射著冷冷的光,上方那黑洞洞的摄像头象一只怪物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著我。就是它照下了我和谢以文在一起的样子,最终导致了他的死亡。 
  我扭头看看,那双杏仁形眼睛也在一动不动地盯住我看,金棕色的浓密睫毛下,栗色的瞳仁显得格外深邃,闪著捉摸不定的光芒。 
  我大笑起来,疯狂的笑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与此同时手机开始频繁闪光,那是我在拍摄他的裸体。 
  照了十几张後,我揪住他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拉起来,将刚才拍下的影像回放给他看:“和你的拍摄技术相比如何?还不会太差吧?” 
  他难堪地闭上眼睛,隐约有滚烫的液体落在我的手背。 
  “你要我做什麽就说好了,何必要这样?” 
  我冷笑一声:“是吗?如果我要你死呢?” 
  为什麽谢以文死了,你这禽兽却活得好好的? 
  他的身子微微一震,睁开了眼睛看著我:“你真的想要我死?” 
  我咬住牙,点了点头。 
  “是这样………”他苦笑了一下,“我愿意为你去死,至少,可以让我知道为什麽吧?” 
  我恶狠狠一个耳光扇过去:“你丫还装模作样!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丫是死了的鸭子嘴还硬!都到这地步了,你还想骗我!真当我是弱智啊?” 
  他还想说什麽,我已经拿起他的移动电话按了一个号码:“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把刚才的写真照发到互联网上去!” 
  他看了我一眼,低声对著电话那端说:“喂?” 
  简单的声音很有磁性,嗡嗡的连我也能听见他在说的话:“你怎麽还有时间打电话?马上就要开始演出了!你不是说回去拿一件东西就回来的吗?” 
  我不出声地作出“不去”的口型,陀陀乖乖地照做了:“我不去了。” 
  不出所料,简单爆炸了:“不去?你知道这场演出有多重要吗?你知道如果不去我们要赔多少违约金吗?” 
  我又不出声地作了个“照赔”的口型。“那就赔吧,我不舒服,回头再给你电话。” 
  简单气急败坏地大叫,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风度:“你这叫什麽话?刚刚还欢蹦乱跳的,怎麽会突然、突然………是不是给那小妖精累得脱了力了?” 
  听了这话,我当然可以判断出简单是已经知道我和他同居的事了,发狠地在他腋下的软肉处下死力掐了一把,痛得他全身都抖了一下,却强忍著没有叫出声来,才刚含含糊糊地说了声“没有”,我已经把他的手机关上了。 
  他慢慢抬起眼皮,看著我,长睫毛湿湿的粘成一缕一缕,眼角和鼻翼旁带著泪水流过的痕迹。 
  年初在三亚的海滩上,第一次见到他的眼泪,我是那样的慌乱,感觉简直是天都要塌下来了。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陀陀是完美的神,由外及里,他都是具有无限抗击力、足以让任何伤害弥消无形的神祗,神怎麽也会有软弱的时候、怎麽也会哭呢?叫我怎麽能不慌乱? 
  而现在,神坛已轰然倒塌,心里清楚地知道他的无尽忍耐和宽容只是掩盖罪恶的手段,看著他的泪痕,我只有抠出他眼睛的冲动。 
  然而身体背叛了我的思想。 
  在清醒之前,我已经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 
  一如记忆里的甜美柔软,带著淡淡的橙子香味。 
  手掌抵在他的耳後,感觉到那里的脉动越来越快,继续向下滑动,那灼热的肌肤间一道道冰冷粗硬的绳圈激起了我更多的欲望。 
  手指绕过纤细的倒三角尽头那浑圆的小巧双峰,停留在诱人的股沟上。 
  我犹豫了一下,然後,试探著伸进一根手指。他身体里面的那般炙热几乎要将我手指融化。 
  感觉到他畏缩地收紧了肌肉,我没有停顿地接连探进了第二和第三根手指。 
  “不要,小维,求你不要………” 
  我俯下身,眼睛和他的眼睛之间距离不过三厘米。 
  “现在求我是没有用的,斐先生。在你决定寄照片给我哥要挟他那一刻开始,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结局。” 
  “我没有………啊!!!” 
  汗水和粘滞的血液同时喷射而出,洁白犹如玉雕的肌肉在绳圈里剧烈收缩,似乎连绳子也要给崩断了。 
  看起来,他的後面是真的没有开发过,不然反应不会如此强烈。 
  我扯住那一把柔软潮湿的长发,将他拉得翻过身来,就著汩汩而出的血液作为润滑剂,做了我一直想对他做而没有成功过的事。 
  原来是我一直对他太过怜惜,当我不再在乎他的泪水、他的痛到痉挛以至昏厥时,我是能够吃得下他的。 
  一阵门铃吓得我差点从陀陀身上摔下来。还好高潮已过,不然非给那家夥吓出毛病来不可。 
  扯过壁柜里陀陀的浴袍穿上,我赤著脚跑去开门。 
  是简单。他穿著正式的黑色礼服,可惜领结气急败坏地歪向一边,否则那风度翩翩的模样真可以做英式绅士的代言人。 
  看我靠在门框上一副要将他拒之门外的架势,他更加气急:“陀陀呢?” 
  我很干脆地回答:“不知道。” 
  “你撒谎!”他指住我的鼻子,“明明就是你死缠著他的!说,他是不是在里面,被你累得动不了了?” 
  我笑笑:“简先生,不要搞错了,你的陀陀虽然长了副美女面孔,我们俩之间他可是主动一方哎!这样的话,”我贴近简单的耳根,看著它慢慢红了起来,“事後起不来床的应该是我,不是他哦!” 
  简单一挥手,象是要打掉空气中的某个东西:“你胡说!我要见他,让我进去!” 
  我把脸一沈:“这里不是公园,谁想进就进!” 
  简单气得呼哧直喘:“你、你无耻!我、我认识陀陀的时候,你还在你爸的腿肚子里转筋呢!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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