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韩森抬手拎着卡米洛的领子,很轻松的把他拖到门口,拉开门,对着站在门外的封白说:
“阿白,把这婊】子拖出去处理了,只是和他一起呼吸,我都觉得肮脏。”
“好的,我知道了!”
封白立刻带人拽着卡米洛来到了酒店的顶层,然后左右两个保镖伸手把卡米洛 按在天台的边缘。
“救命……救命……!”
“咳咳咳……”
卡米洛被压在天台的边缘上,双腿不停地挣扎着,呼吸不顺,忍不住就咳嗽了出来。
封白笑眯眯的对卡米洛说:
“小美人,其实呢,人生嘛,最重要的就是时机问题。”
“你想被尼采。路德蓝上,也得挑对时间嘛。”
封白慢吞吞的把卡米洛的脑袋往下面摁,然后嘴巴贴着他的耳边说:
“尼采可是陪我们老大睡觉的,你怎么能随便染指呢。”
卡米洛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封白。
封白趁他愣神的时候,冲着身后的保镖挥挥手,一个站在卡米洛身后的保镖,猛地抱着卡米洛的腿,直接把卡米洛头朝下从高楼上给扔了下去。
封白一只腿翘在天台的边缘上,看着下面被摔得血肉模糊的青年,还有越来越多的围观的人,点了一支烟含在嘴里,指着下面笑眯眯的自言自语说:
“啧、尼采。路德蓝,你可真是个罪孽深重的人啊,看看,又有一个帅哥因为你而香消玉殒了。”
说完,封白在警察到来之前,带着手下的人迅速的转身离开了。
封白刚带人把被吓得半死的卡米洛架走,韩森就抬起脚,狠狠地一脚揣在尼采的腹部。
“唔……”
尼采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瘦削的身体不停地轻颤,嘴角的血迹一滴滴的往下滑落,滴落在他膝盖前面,显得他的嘴唇更加的殷红,远远地看过去视觉效果真的非常的触目惊心。
尼采现在的身体不像以前,在监狱里面的那段日子还好一点,之后落到了韩森的手里,加上年岁渐长,前一段时间已经被韩森折腾的很岑弱了。
韩森走到尼采的面前,蹲□来,捏着尼采的下巴,强迫尼采那双浓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
“婊【子,你果然不适合出来见人,还是乖乖和我回家吧。”
“再疼也给我忍着,现在不准死,就算要死,你也得死在我韩森的房子里。”
说完,韩森扯着尼采的头发,让手下的人给沈醉打了声招呼,就直接拽着尼采从酒店的后门走了出去。
妥协
韩森一路拽着尼采来到了别墅,径直上了二楼,然后推开卧室的门,扯着尼采的手臂把他推了进去。
“砰……!”的一声,韩森这么用力的一推,身体已经很不舒服的尼采双腿发软,摔倒在了地毯上,然后撑着手臂低低的喘息了一声。
韩森转身关上门,然后径直走到房间里长长的穿衣镜前面。
房间很大,里面的灯光和窗户都没有打开,淡淡乳白色的窗帘把外面灿烂刺目的光线遮住,只有浅浅的稀疏的树影在窗帘上浮动,还有一些落在了地板上,显得清凉落寞。
“恶性难训,我就知道之前对你说的都是废话,对于你这种荡【妇,我果然还是太单纯了。”
韩森站在穿衣镜前面,解开西装的纽扣,因为今天和尼采一起出席沈醉婚礼的缘故,韩森黑色的发丝被梳了上去,露出了挺拔的鼻梁和深邃浓郁的眉眼。
尼采依旧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红色的发丝有少许凌乱的散落在两颊上,露出了尖尖的下巴和半边白的有些苍白的侧脸,整个人的神色显得恹恹的,神情显得非常的疲乏。
脱下西装之后,韩森抬起手指,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视线在镜子里面尼采的侧脸上逡巡。
房间里光线氤氲,韩森看见尼采的嘴角沾着还未干涸的血迹,有一些洒在了西装的领子上,一点一点,红艳艳的看起来 非常的刺目,生生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那人眼睑低低的垂了下来,肩膀微微的抖动了一下,
“咳咳……”
尼采捂着嘴巴低低的咳嗽了两声。
韩森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转过身来走到了尼采的面前,然后蹲了下来,伸手捏着尼采的下巴,强迫尼采抬起头,让他仰着脑袋看着自己,韩森漆黑的双眼直视着尼采的脸孔。
“疼么。”
韩森轻声细语的说,然后抬起手,食指的指尖在尼采沾了血渍的嘴角上轻轻地抹了一下,然后把指尖送到了自己的嘴里面,吮吸干净。
尼采抬起眼睛,冷冰冰的看着韩森:
“韩森,算你狠。”
韩森无声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尼采的脸孔,
“怎么能有你狠呢,叔叔,在我眼皮子底下和男人做那种事情,”
韩森伸手理了理尼采的发丝,
“你该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韩森伸手把尼采的一只手拿了起来,放在嘴唇上一根根的吻了过去:
“你看看,你的十根手指,每一根都触摸过我的身体,这些年来,从未间断过,我也从不逃避,因为我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我不可能从你的手上逃脱,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是一无所有,”
韩森放下尼采的手掌,站起神来,俯身看着尼采说:
“可是,每当我想到你还用他们去触摸其他男人的时候,那些肮脏肉体的气息就会残留在这里,我就想一根根的切掉他们,让你再也不能去抚摸其他人。”
说完,韩森抬起脚,脚底用力,缓缓地、重重的踩在了尼采的手背上。
“唔……”
手上传来刺痛的感觉,尼采低低的哼了一声,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他仰起头看着韩森,
“不管你信不信,我什么都没做。”
韩森冷笑了一声:
“哦?我亲眼看见你那脏东西被人含在嘴里,这都叫做什么都没做,那到底是什么样才叫做了呢。你的底线还真的挺低的。”
尼采只是比较识时务,不代表他不是没有脾气的人,相反,他的脾气其实非常的不好,只不过一般懒得表达出来,但是韩森这么做,是真的激怒他了。
尼采看着韩森,神色狠戾的说。
“最起码我没把他x到他屁股里!”
话音还没落,韩森松开脚,然后挥起手,猛地一巴掌抽在了尼采的脸上,尼采应声摔倒在了地上,沉默了许久,然后低声说:
“我以前碰过他,不代表我现在还会和他怎么样,我已经忘记他的模样了,甚至他的名字。韩森,我发誓我今天什么也没做。”
韩森扯唇笑了笑:
“很抱歉,我只相信我双眼看到的。”
“路德蓝,就算你记住他的名字和模样也没有意义了,因为,只要是碰过你身体的人,我不会容忍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的身体,以后就只属于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韩森。”
说完,韩森把尼采从地毯上拎了起来,抱着他的腰身,吻住他血淋淋的嘴唇,直到尼采几乎不能呼吸为止。
“叔叔,好好地过日子不好么,为什么你总是做这些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呢。”
“以后你想要的时候我随时都可以给你,不过,你就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踏出这座建筑了。”
“别伤心,我想,我们一定会想出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的。”
“你觉得呢?”
尼采一边喘息着一边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孔,直直的看了韩森好久,没有再和韩森顶嘴,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开心的话,你可以对我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我会接受你所有的提议。”
【我从不是个轻易屈服的人,也从未对的任何人屈服过。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直白的妥协,无怨无悔。
至于为什么,我想是直觉,因为我从未给过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
不是不想,而是不懂。
那时我才明白,在生活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给自己一个清晰的交待。
尽管和韩森在一起的时候,我却是个长辈。】
—— 尼采。路德蓝。、
当天晚上,韩森没有呆在尼采的卧室陪着他睡觉,而是严厉的训斥了尼采几句之后,就起身到书房里面去看书,晚上也没有在尼采的卧室睡觉的打算。
韩森走了之后,尼采坐在床边等了等,然后在固定的时间里吃了晚餐。
、
直到半夜的时候房门都没有什么动静,尼采大概就明白,韩森可能是不会到自己这边来睡觉了,以往韩森都是寸步不离的呆在尼采的身边,尤其是就寝的时间,非常的准时准点带着尼采一起入睡。
之后大概半个月的时间,韩森都没有和尼采在一起睡觉,晚上也都是很晚才回来,白天也从来不去主动问候尼采一声,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也不和尼采多说一句话,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这个建筑物里一样。
之前大概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人都是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多半是韩森把尼采搂在怀里,尼采蜷缩在韩森的怀抱里。
尼采被强制戒毒的这段日子里,韩森总是整夜整夜的亲自陪着尼采睡觉,直到他彻底的睡熟了为止,有的时候尼采因为药物的作用,就算是睡熟了,还是会间歇性的身体神经性的颤抖,韩森强制的抱着他 ,然后起床在哄哄尼采很快就睡着了,现在突然分开,尼采非常的不习惯。
尼采以前养尊处优惯了,他的父亲路德蓝从小对于尼采进行教育的方式,主要是培养他一种理性狠戾的人格模式,周边的环境也是促成尼采如今冷酷无情性格产生的一个重要原因。
但是在物质和生活条件方面,尼采从来都没有被亏欠过。
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尼采没有被亏欠过,他父亲被人干掉之后,尼采依旧是个正儿八经的养尊处优的公子爷。
以往,只要某个人的身体或者是环境让尼采觉得舒服了,尼采都会不择手段的把这些东西控制在自己的手上,而不会出现那种看得到,得不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