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真皮加长沙发上,小绿正坐在几个男人中间,喝着被他们递过去的一杯果汁。
王乔飞有些不敢置信的皱起眉头,心里还在分析原因的时候,双腿已经带着他来到了小绿面前。
“噗……咳咳……”看到王乔飞的小绿一阵慌乱,不由就被喉咙里的果汁呛的咳嗽起来。
“没事吧?”坐在小绿右边的男人,看似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背,手则不安分的往下滑去。
“唔……你干嘛?!”下一秒,小绿就像被雷击般蹦了起来。
“玩玩嘛,啧,不是这么敏感吧?”男人轻浮的笑了笑。
“刘子绿,”王乔飞压低声音喊了一句,伸手就把小绿给拉了过来,“你搞什么?”
“哥,他、他摸我那里……”小绿抬起眼来,泪汪汪的看向王乔飞说道。
王乔飞瞬间把视线转移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哥?你们听见了吗,他叫他哥,没想到出来卖的也有兄弟连锁,哈哈……”男人夸张的笑着,又抬头迎上王乔飞冰刀般的目光,“怎么,这是你们店里出的新花样吗?”
王乔飞怒极反笑,上去缓缓扯起男人的衣领,一字一句道:“是啊,新花样。”
接着,一记毫不留情的老拳便揍了过去。
邻座的几个男人顿时齐齐站了起来,王乔飞在心里冷笑,就这么几只鸟还真不是对手。
“哥,我好难受……”小绿却嘤咛着在身后拉了拉衣角,接着就软绵绵的倒进了王乔飞怀里。
王乔飞看了眼少年脸上的潮红,顿时明白了七八分,转头对一干人等吼道:“你们下药?”
“哼,下药是抬举他。”被揍的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你会后悔你今天做的。”
“乖,忍一会。”王乔飞完全忽视了男人的话,而是低头轻声安慰着小绿,不时抚摸下少年潮热的脸颊。
“哥……”小绿伸出胳膊抱住王乔飞的腰,小脸贴在胸口前蹭来蹭去。
这下算是彻底激怒了挨揍的那个倒霉男人,对着旁边几个手下模样的人一挥手,顿时黑压压的一片便包围了过来。
王乔飞随之后退了两步,暗暗观察着把小绿放到哪里比较安全时,两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突然插了进来,先是制止了一群人的靠近,接着其中一个拿出一本证件晃了一眼,另一个则在男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像是在一锅沸水里加入冰块一样,男人的气焰顿时就萎靡下去,恶狠狠的瞪了王乔飞一眼道:“算你狠!”然后便招呼一群人离开了这里。
回头找去,突然出现的两人也像来时那样迅速消失。
“哥,他们是谁?”小绿软软依偎在王乔飞怀里,有气无力的轻声问道。
“管他的。”王乔飞侧身一把将小绿横抱起来,“先帮你解下药力,再好好找你算账。”
“啊?唔……唔唔……”
(此处省略H五千字=。=)
于是,小绿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力气说出事情的原委:他本来是想偷偷跟着王乔飞,看看他到底是去做什么的,没想到踏进俱乐部没多久,就被那个男人给拖了过去,因为怕被发现就没声张,结果就变成了王乔飞看到的那样。
“小绿,你还是不相信我。”王乔飞一个翻身又压到小绿身上,严肃的看着他说道。
“哥,别……”小绿脸红的挣扎了下,又有些委屈的嘟起嘴来,“可是你明明就是……去了那种地方。”
“我去那里干什么了?”
“唔……”小绿眨眨眼,“坐在角落里,喝酒。”
“还有呢?”
“没了……”
“所以呢?”王乔飞逐渐灼热的硬挺,开始暧昧的摩擦小绿的某处。
“呜……”小绿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连忙带着哭腔护住屁屁,“我错了……”
“下次敢不敢了?”
“呜……”
“敢不敢?”
“呜呜……不敢了……啊啊啊,哥不要做了……呜……唔……嗯……”
(此处省略H一万字=。=)
其实感情就是场比赛
其实感情就是场比赛,一个追,一个跑。
跑的那个并不会跑太远,隔段时间就停下来歇歇脚,追的那个感觉到还有希望,于是继续追,直到两个人累了,或许会一起走到终点,或许会各自天涯,大多如此。
石朗和沈冰,大概就是这么一种关系。
刚开始,石朗像口香糖一样天天黏在身边,沈冰还会反感,甚至数落两句。时间一长,也就渐渐习惯了,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分开半天,还会感觉不适应。
比如今天,沈冰就是一个人没着没落的来到了医院,因为是单人病房,所以一推门就能发现里面多了一个人。
见到沈冰进来,舅舅顿时像做错事的孩子般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沈冰只瞥了他一眼,便径直走到姥姥床前,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到床头柜上,轻声道:“姥姥,你说想喝鲶鱼汤,我就试着炖了些,可能有点腥……”
“没事没事,姥姥就爱喝这鱼腥味,”虽然手术很成功,但老人毕竟上了年纪,经过这番折腾后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我的好外孙,快给姥姥盛一碗。”
沈冰应了一声,先把病床调高了些,然后打开保温盒,拿过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老人。
一时间,在旁边站着的舅舅就显得有点多余了。
沉默了片刻,舅舅还是有些艰涩的开口:“小,小冰啊……我这次来是想问问,咱家那老房子的土地证,是不是还在你手里?”
沈冰冷笑一声,放下碗,看着舅舅没说话。
“咳,我手头只有房产证……”舅舅搓着手,有些局促的解释道:“小冰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用那个换套新房,等一切都弄好了,就把你和姥姥接过去一起住。”
如果是几个月前,舅舅说这番话沈冰也许会信,但现在——他还没忘记当初是谁把他们推向深渊的。
“小冰啊,告诉他吧,你舅舅不争气,权当帮帮他。”之前舅舅做的事情,沈冰并没有告诉姥姥,所以老人多少还是偏向这个儿子。
“在老房那个旧书桌里,第二个抽屉,”沈冰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里面有本记事本,就夹在里面。”
“哎呦,我差点把它当废品卖了!”舅舅一拍脑门,便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沈冰讥讽的一勾唇,这下该满足了吧,仅有的一点油水都榨光了,恐怕这个所谓的舅舅也不会再出现了。
亲情何在,抵不过一张纸片。
“小冰啊,石朗呢,怎么没跟你来。”习惯了外孙身后总是跟着一个帅哥,这下连姥姥都察觉到了。
“他说有点事。”沈冰拖过椅子坐到老人床边,“姥姥,前几天我看了一处商业房,上下两层,你住在上面,我在下面做生意,租金都谈好了,一次交够两年优惠两个月。等过几天你出院了,我们就搬到那里去,这样有什么事的话,你在楼上喊一声我就能听见。”
“小冰,你这样分心做生意,还能顾好学业吗?”姥姥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关系,暑假会有几个月的空闲,平时的话也是周末生意比较好,应付的来的。”
“我的好外孙,”姥姥怜爱的伸出手臂,轻轻摸了摸沈冰的头发,“有出息了……”
正当祖孙俩一片温馨的时候,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沈冰皱皱眉,心想会不会又是舅舅去而复返,结果刚打开病房门,一个热乎乎的身躯就贴了过来。
“生日快乐。”石朗故意压低声音在耳边痒痒道。
沈冰还在愣神的功夫,石朗已经侧过他的身边溜进了病房,亲热的和姥姥说起话来。
“姥姥,我买了披萨和盛记的烤羊排,快趁热吃,小冰还煮了鱼汤是吧?正好,本来想买海鲜汤来着,丫的那家排队都排到新西兰去了。”
“你搞什么,姥姥的身体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沈冰看到石朗手上还提着一盒蛋糕,不由又补了一句,“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当然是姥姥告诉我的。”石朗支起架在病床上的桌子,先把蛋糕摆上去打开,很简单的纯白奶油蛋糕,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鲜红的心形。
姥姥宠溺的笑了笑,“小冰啊,你从小都没好好过过生日,石朗那天问我,我就告诉他了。”
原来早就有预谋。
“顺便也帮姥姥开开荤,”石朗拿出盛着羊排的盒子,摆到离姥姥最近的地方,“我问过医生了,偶尔吃点油腻没事,只要别吃太多。”
几乎没人能拒绝美食的诱惑,闻到扑鼻而来的香味,姥姥也撑着病床坐直了身子。
沈冰淡淡看着石朗一边和姥姥聊着,一边往蛋糕上插满十五支蜡烛,逐个点燃后又把灯关上,然后拉着他走了过去。
烛光映照着姥姥和石朗的脸,沈冰一时有些恍惚,记忆已经太遥远了,似乎从来没有重视过这个日子,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生日是哪一天。
“小冰冰,快许愿。”石朗在旁边催促道。
沈冰为这个称呼瞪了石朗一眼,然后闭上眼睛随便许了个世界和平,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病房里瞬间变得一片漆黑,接着——沈冰就感觉嘴唇被两片温热覆盖。
沈冰在黑暗里无声的眨了眨眼,不想不愿也不得不承认——他被某只狼偷亲了。
于是,之后这整个吃饭的过程,都是石朗和姥姥在有说有笑,而沈冰则加起来没超过十句话。
直到两人回到了寝室,沈冰还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喂。”石朗一进门就先把上衣脱了下来,憋不住问道:“怎么了,不就是亲了你一下么,大不了让你亲回来。”
而沈冰的视线则是绕过了石朗,径直看向桌子上摆的一盆仙人球。
绿色和红色嫁接的,小小的一盆,下午出门的时候还没发现。
“哦,那个,”石朗随便把衣服一放,光着上身说道:“不知道送你什么好,觉得那球和你挺像的,就买了。”
“球和我——挺像?”沈冰满脸黑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