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这边的情况:“一样,都是没有事情啊!”。老周笑笑:“肯定有坏的!但是我们不知道是哪里!”。王八笑笑:“那是哪里啊!?总共才多少米!三个连接点!不会接水主管道那里吧!”我笑笑:“错不了!”。大家马上开始挖掘,二哥点点头。看着我们干劲十足:“快点干吧,干完了我给你们一个人发一个鸡!”。元氏那边的一个老头大喊:“是吗?男的可以要鸡!要是女的可能要“鸭子”了!”顿时贻笑大方。二哥笑笑不再语言,这就是社会。看似很平常的玩笑,却发出不一样的耐人寻味。当我们挖开以后,不得不惊叹中国制造!这里也没有问题,二哥站着说话永远不腰疼:“没事的!区区四个连接点都挖开了!把这根进水管道也挖了吧,没多少!才三四十米!”王八狠狠的把镐头砸到地上:“是不长!”然后学着二哥的石家庄话:“没事的!才三四十米!”。学的惟妙惟肖,笑得我们有点喘不过气来。没有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挖沟。看来有钱就是能使鬼挖沟!不错,我们跟鬼已经没有什么不同了。只是鬼可怕点,而我们则是披着人皮的鬼!开了,开了。一条管道像一条巨蟒笔直的跨入视线。水依然在流动,一个手指头粗的洞像喷泉一样。我们关水以后看着这个洞发奇:“怎么就破了一个洞呢!?”我摸摸:“这应该是出厂时候没有熔好,你看这个洞很不规则!而且边缘是烫痕!”。学谦看看我:“不可能!这管道是元氏产得!我们元氏人不可能这么没有技术素质!”老周笑笑,动了动很难提起来的嘴皮:“元氏咋了?!我们河南人不照样把董存瑞干掉!雷峰送西天!”。我精悍老周这样的明鉴,要是当年的老大估计早已经捍卫的祖国家乡严丝合缝,绝不让你侵犯我家乡父老的任何意图。哪怕是问候一下父母祖宗都是不可以的。看来老周身为河南人是身不由己啊!以前要是我说别人的家乡怎么不好时候,那人就会大发脾气或者十分不情愿理我了。好像我发表一下个人意见,像是把他的父亲怎么样是的。所以对于那些人,应该说那些不直观的人。我从来不会去他家里探望他父亲。或者过问认识关于他家乡的事情,以免造成误会,再次把他的大父亲和小父亲咋了的。我们正在关注这个洞口的问题,二哥看看我:“你们还是换了再说吧!”我们马上动手操作,一方面为了我们早早睡觉。另一方也为了二哥顺心,其实这个也是我为了我们。假如二哥不顺心,我们的磨盘就白推了。所以一句话,为了我们!当我干到一半的时候,王八把烟头仍在管道上,我愤怒的说道:“我擦,你小心点!再烫出一个窟窿!还要加连接头!”。王八,老周,学谦看着我:“你说……”。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这是烟头烫的!”。没办法,找到了原因只能下次注意。王八不好意思笑笑:“看来我还是功臣了白!”。老周笑笑:“对啊,可以要找二哥邀功!”王八笑笑:“邀功可能邀不到,还有可能被训斥一顿!”。大家笑笑,再做事情。二哥早早的回去了,老周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你们想象过以后吗?”王八说道:“我想回家后,弄一个养猪场!”。学谦笑笑:“你说得那么容易?你干过没有!”学谦家就是养猪的,所以应该对这个很了解。王八不服气说道:“怎么啦?我怎么不能养猪?说不定那天你就吃我的猪肉呢!”。老周笑笑,但依旧闭着眼睛:“吃你的猪肉不可能,吃你的王八肉还是有希望的!”。我笑笑:“别逗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王八没好气的钻到被窝里,大家也累了。慢慢的钻到感觉唯一安全舒适,给予人类最大关怀的被窝里。因为我感觉那一刻,钻到被窝里是逃避世界最好的办法。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所以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当年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其实社会一直在包容着你,你就在它的身体里……大雪那一年来得比往年早,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果不其然,那年我十八岁。从没有冻过双手双脚的我。第一感受到大自然的残酷和无情,不再是让我像是电视的那样虚假喊道:“大自然我们不得不佩服你的神奇!”。其实只看到单一一面不是好事情,最好看全面点!我庆幸的能获得假,并回家。我买了一点东西回去,母亲回去后看见我。泪水已经不能制止前进的步伐,冲破人心灵最后一道大坝:“疼吗?”。我望着繁华的家:“这是我家吗?”。我说完后不再言语,很难想象我父亲的思想构造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吃苦,为什么人家同样打工,家里破的够可以。打工理由十分合理,而我却不是和他们一路人!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笑笑当年的幼稚,其实我和他们一样,因为那是父亲的。不是我的!我只是比他们有一个白手起家的父亲,而他们也许有一个平淡的父亲。不要去说什么,很对,我和他们都一样。都一样!老周的贫穷,王八家的房子被大火烧了,学谦的辛苦生活,这一切都一样!只能说,相同的人,却有着不同的背景。拥有不同颜色的衣服,而却看不到谁也五官全有,光着的来了,最后还要光着的离开!父亲在房间里悠闲地泡茶,不去过问我任何事情。他小心翼翼的品了一小杯茶,优雅自得的躺在沙发上:“回来了?”。我点点头:“回来了!”。父亲倒了一杯茶:“怎么样感觉?当初不上学好不好?”。我笑笑,脸上冻伤的肉隐隐作痛:“社会已经包容了我,我已经容纳了它!”。我伸出手背已经伤痕累累的双手拿起茶。父亲看着我的双手怔了一下,然后马上转移视线。好像回避这社会的任何事情。父亲看我喝完了,又给我倒了一杯:“喝点茶吧,这茶不错!”说完就离开了……隔壁传来母亲的哭声,父亲和母亲再次争吵升级。母亲宁可我在老家上班,也不要我去工地吃苦了。父亲那一天晚上吃着我买来的鸭肉:“不错,真不错!”。父亲整天的饭局很多,大鱼大肉的已经让他厌烦。其实当时很纳闷,为什么吃得那么香?他从来不喜欢吃鸭子肉,用他的话就是皮包骨的东西没有嚼
头!父亲吃得很多,多的已经超过他给自己定的量。吃完后,当天晚上就吐了。父亲边吐边说道:“臭小子,第一次买东西回家。就和我对着干!买鸭子!”。母亲笑笑:“你把健胃消食片吃了吧!谁叫你吃得了那么多!”。父亲喝了口水,又吐了出来。清清口:“儿子第一次买东西,容易吗!”母亲看看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容易!不容易的路还在后面。”母亲的话我在房间里听得明明白白,那句话说的很平淡。几乎没有任何语气的添加。可以说母亲说的正好,如果添一点或者减一点很不是滋味。我不知道说什么,母亲说的对。不容易的路还在后面,究竟我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完?我的坎坷还有多少等着我?晚上的星星哭泣的羞红,我望着星星不知道干什么。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就知道我又长大了一点,但是距离长大还很遥远!我打开灯,坐在写字台电灯下辉煌写道:我不知道前方的路是什么样的坎坷,也不知道这一睁眼,就要看世界的时间是否我在白白流逝。社会已经在慢慢地用他的可怕和扑朔迷离的神奇,吸引着我不断的向前走。我已经被社会容纳,社会已经成为我离不开的一部分。现实主义与虚幻主义的看似很近,其实离的很遥远。有些事情不是用对与错就能衡量的。这个社会不是能用简单的定理就可以去生搬硬套的,往往我们经常自己穿的衣服,不符合晚餐的聚会。社会就像一步棋,变幻莫测,毫无规则,活学活用,风云莫测般的生活。社会,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陌雨轩”。放下笔,关灯,望着星星睡觉,一直望到很累很累。喜欢看星星的我直到现在,也喜欢看星星睡觉。星星,给予我冰冷的温暖……我回到石家庄的时候,妹妹若雨看着我冷冷的说道:“做任何事情不要后悔,因为路是自己走的,所以到现在是自己决定的!”。我笑笑:“很对,希望你好好学习。”若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车上的路程是漫长的,渐渐的家乡的气息已经离开了鼻子。当再次嗅嗅那熟悉的味道,已经无法挽回的到了陌生的气息。石家庄,我又回来了……几天来的大雪已经把大家冻得够呛。大家都回家了,我父亲为了我在石家庄租了一套房子。那地方现在已经拆迁。可是小郊区的回忆还在。王八经常去,老周不喜欢人多,感觉不舒服。他宁可冻死在帐篷里也不去。王八和我就经常去。学谦是更加不去的。小崔慢慢的不再干活,干了两三天,就问二哥要点钱就上网。我知道他的家庭出事情了,纠结的他只能用网络来把心中的不满来发泄。沉迷,一度的沦落。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八章 靠着回忆往前走
我喜欢坐在路边看美女,如果说夏天的女孩子穿得少看上去玲珑剔透,那么初冬的女孩子穿着要想好看而不像狗熊是一种挑战!我们坐在一边看见一个女的,穿的和狗熊一样的伟大。自言自语道:“好胖的女孩子啊!”。遇见穿得很少,很性感的女的:“真美丽,美女冷不冷啊?”遇见女女两人在一起说话的时候:“真是舒克和贝塔啊!”。要是女孩子很美丽有男孩子在旁边:“西门庆又娶了潘金莲啊!”。老周对于这种事情也是一贯的态度……懒洋洋:“你们有点出息好不好,口水流的和黄河一样!”。王八笑笑:“你咋就不心动呢!你性无能啊!”。老周从来不生气,挂在脸上的永远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不是性无能,你给我一个女孩子,我可以给你传宗接代啊!”。学谦笑笑:“不能这样说,我们看美女是有讲究的!”老周瞟了一眼王八:“说说你们那些歪道理吧!”。学谦看看一个美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