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子上,看见小人呼啦啦地飞速从门里冲出来,“小舅、小舅!”叫唤著,就伸出手臂看他冲入自己怀中,抱紧他、抓牢他,幸福的意义不用其他解释……
在镇子里的日子过得很放松,白天去郝老师那帮忙打点些家务,如果有人要修电器就带了工具上门,如果姐有什麽活要做的就过去帮忙……最关键还是,无论他去做什麽,小人总是跟在身边,哇啦哇啦的,呱唧呱唧的,聒噪个没完,真是可爱,做什麽都不会觉得累。
一直到那天发生汪大鹏那个事件後,他才知道小人现在的处境有多麽的让人懊恼。
也许他还小还很呆,天生的迟钝能让他少吃很多苦,但是他永远也忘不了在谷仓里由於自己的疏忽让他又一次被伤害站在那绞著手迷茫无助的样子!
那天从汪家回家後,他找他姐谈了一下把彦辉带到城里读书的事,还没提钱,他姐就撬起一块地板掏出一本存折塞了过来。
他十分清楚她对彦辉感情深厚,不掺任何水份,而存折里的二千元恰好能弥补他的空缺,为了小辉就先收下,以後必定是要补上的。
他姐眼里将流未流的泪水,他也没有错过。
好吧,一切都会好的。
小辉来到C城後,齐天看著他日渐开心的笑容和那抬起小胸膛细声细气讲述趣事的小模样,顿时觉得再苦、再累都是快乐的,所谓的苦日子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就和大多父母一样,他对小辉的老师们下足了功夫,该送礼的时候、该拜访的时候、该关照的时候一样都不落。打工赚的钱除去两人的学杂费、日常日生活费,基本全换成各式礼物贡献给了彦辉的老师们。
他是真真切切地想弥补小辉受到的伤害,给他一个最好最安定的学习环境。
日子过的很平顺,小辉的成绩也飞速提高,齐天深刻体会到了为人父的滋味,小辉的成绩和小辉的快乐简直就是他的奖状。他得到这些或真实或虚幻的奖励,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
但,从来他就不是他的父亲。
可能也只有在那些个没有月亮适合唾弃自己的深夜,齐天才真正体会到什麽是死灰复燃,也许它从来就没有死去过,他也不会再刻意让它死去。
☆、第十五章 守护就是幸福
齐天很清楚小人的晚熟,初三了,小身板虽然有长高,但小鸡鸡还是那副保存完好、将露未露的模样,形状个头也不见有多大改变。
居住的大杂院里,公共电灯总是坏掉,厕所、澡堂里的也一样,男浴室的窗户玻璃破了很多块,也不知是哪个有心公益的人随便用报纸糊了上去,但没过多久,蒸汽一熏、风一刮就又破掉了,吹了那个破报纸也跟著哗啦啦响,随著风力大小变动宛如协奏曲般很是精彩。
白天还好可以说是精彩,晚上的话,和著黑漆漆的环境,真正是鬼哭狼嚎。
一般成年人也要考虑衡量再三才勉强进入,老弱病残就不用说了。
彦辉吃了晚饭就要立刻赶去上晚自修,回家的时候总是9点的样子。实在是鼓不起勇气往那个浴室里去,齐天只有陪著他去洗。
说是黑不隆冬,其实这个浴室临街,和街只有一墙之隔,街头的路灯时不时会透过路边的梧桐树叶照入一些圆点斑驳的光影。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种动来动去诡异的光点更增加了其恐怖氛围,虽然不至於吓死致命,但还不如不要的好。
只是,对齐天来说这些光点──是真切的要命!
要麽黑得不见五指最好,要麽来一点固定的光线也行,偏偏是这麽个晃来晃去的小光点,在黑暗中那些光点就像是有生命般,一下跳到这边,一下跑回那边。
当彦辉站在那些光点下沐浴的时候,那些光点时不时调皮地摸他的脸,有时还没怎麽摸就喜新厌旧换到了胸部,一点点的往那个粉嫩的乳头靠去,眼看就要到了,眨眼又呼地跑开了……有时,突然会有光点跑到小人的鸡鸡上,还没等看清楚那可爱的颜色,小人一转身,光电就窜到了屁屁上,就看见小人小腰微弯,用小手在那缝缝里搓洗,缝缝水光闪闪,很是可口……
托赵敏洁指导的福,很早他就把男男之间的事情想了个透彻,对小兄弟进入後方也颇有心得,面对娇嫩的小蜜桃,真是血气上涌,又无法疏解,再这样守下去就算自己没问题,对小兄弟也是一大伤害。
每次齐天守彦辉洗澡,都感觉呼吸困难,胯下涨得要人命,随著小人的动作、光点的漂游,麻痹感时不时会击中身躯,让他无法行动、不能思考。
他想著回头不要看就好,可小人总在注意他是不是在那,一旦他别过头,小人就会明显不安,当他回头的时候,小人那欢喜的表情,就算在黑暗中他都能感觉描绘出来……
这让他怎麽忍心,而且就算他忍心,他也没有那麽大的自控力不去欣赏“情人”的妙曼之姿。
是的,数年了,齐天也不是懵懂的小孩了,他很清楚这是种什麽样的感情。
不觉得自己错了或者对了,只能说,它想来它就来了,没有是非、无关对错。
守候著,没有所图,亦无所求,不能惊扰它,不要去改变它,一起都顺其自然吧。
他也不考虑再找个赵敏洁入药,因为没病,而且也根本不需要。
现在他的爱人就在他身边,由他来守护。
这,就是幸福。
☆、第十六章 少年彦辉的秘密
守护归守护,齐天还是管不住他的小兄弟。
当彦辉抓了他的胳膊对他细细声撒娇的时候,或者得不到某些小东西嘟起嘴的时候,或者他忘记在试卷上签字那水润润大眼睛无声控诉的时候……
无数个无法忍耐的夜晚,坐在床边,看著熟睡的小脸,抬起长了许多老茧的粗手去一摸再摸。
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
那次,月光从窗外偷偷照了进来,满地银光,他的银色小人就那麽躺在那,看上去相当安静平和,玫瑰般的双唇成了整个银色世界里唯一的色彩,那麽娇嫩那麽豔丽,随著呼吸会轻轻的蠕动,闪著珠宝的光泽。
他觉得嘴巴好干,就像长期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即使是毒药,那也是唯一的救赎──危险的滋味散发出强大的诱惑──但终究是没有下去。
对於危险的味道,齐天是接收到了,好在他们的学业也都有了成果。
立刻马上,他找了工作换了房子,执意要把这个味道隔离起来。
本来通风顺气的一室户被分割了起来,他自己的居住环境,黑点、小点都无所谓,最好能给自己划个牢笼,把这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老实关起来,由自己掌握,不再失控。
白色的分隔木板是提醒他、阻止他的现实物件,有这样一堵墙,他觉得能让小人安全,起码能让他管住自己的小兄弟,也顺便给它一个私密的不再压抑的空间。
齐天拉了拉床帘,调整了下绳子的松紧度,觉得还顺手,把锤子钉子放回,算是完工。
顺势在小床上躺下,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终於不用站岗了,仿佛松了口气──但静下来一检查,却是一根弦断落,但立刻又绷起了另外一根……
刚才小人那麽一个迷茫倚门的姿势,真是威力巨大,到现在还没有舒解下来,浴室里的流水声反而加剧了这种情况。小兄弟气宇轩昂要求著自由。
齐天知道小人爱干净,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就把不老实的玩意从那请了出来,紫红紫红、青筋贲起、立刻弹立敬礼的样子,果然是被压抑了。
想著小人刚才的神态,齐天眼微眯,用手套弄了起来。
这厢,彦辉却在浴室门口发了呆。
刚才太急,没有把洗发水从包里整理出来,冲了一半准备开门去拿,但门开了一点就停住了。
这个浴室门很简陋,是玻璃门贴了一层窗花,但有一大块老化了,有一些小孔,彦辉近视度数不深,很容易就看到了门外的情景。
床帘只拉了一小半,小舅半躺在床上,脸庞紧绷著,好像很高兴又好像很痛苦?
在干嘛呢?稍微换个角度,看到了下半身。
这个、是鸡鸡吗?──彦辉真不知道,从他学会独自洗澡以来就再也没有看过小舅的裸体了,记忆中好像是有个大的东东,但绝对没这个大。
小舅用手在那用手套弄,眼睛半眯、手臂紧绷、全身抖动著向上微微拱起,口型很奇怪,有点像叫他名字的样子,但又好像是在说嗯、啊之类的。
然後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拱起,线条越来越紧绷,仿佛蓄了很强的力……这力好像蓄了好久,彦辉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只是入迷著,看得目不转睛。
最後,他隐约听到一声轻微的有些压抑有些忍耐的:“唔……”,然後看到小舅的那里喷出大道白色液体,落在他的胸上部分到了他的脸上,然後好像还没完,又是一道,再一小道……
彦辉觉得自己的血已经全部逆流了,刚才在小舅敲钉子时发现的那种男性力量美带来的麻痹感再次击中了他……
直到小舅放松地躺在小床上,嘴角带笑,彦辉终於清醒了过来──自己好像偷窥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啊!
赶紧转身继续冲洗,只是脑子晕呼呼的,洗了些什麽、还要洗什麽、怎麽出来的都不清楚了。
☆、第十七章 少年彦辉的烦恼
看来小舅挂床帘是有理由的,彦辉咽了口唾沫,没来由得紧张。
学校里有过生理卫生课,但那些都是书上的东西,书里总有好多东西是现实里面找不到的,但是他很喜欢书上的东西,找不到没关系,通过描述总会给他带来丰富的想象,他喜欢想象。
情不自禁的,就脱下裤子,开始审视起自己的小鸡鸡。
看起来白白的、弱弱的,摸起来软软的、滑滑的,反正怎麽看都不是小舅那个样子!
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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