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第之间情潮翻涌,澎湃,淹没……
诛月猛地一个挺进,牟纶感觉到後庭之内一阵热烫,知道是诛月泄了精,几乎就在同时,他自己的肉根顶端也吐出白浊。
身体一阵僵直,片刻後才渐渐松弛下来,趴了下去,卧在床上气喘吁吁。
诛月伏在他背後,呼吸也微喘着,却还不肯停歇地在他颈後肩头舔舐着汗丝。
原以为他舔干净了也就完了,不料他却舔舐许久,一边舔舐一边亲吻,温柔得让人无话可说。
不知何时,诛月的手从他胸前滑了过去,捏住了一边乳珠,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牟纶便发觉自己後庭中那根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他皱了皱眉,凉飕飕道:「你还想再来一次?」
「牟大哥不是还不够麽?」
如此反问着,另一边乳珠也被诛月捏了起来,像玩弄似的轻轻拉扯,微微作疼,伴着令人愉悦的战栗。
说来,方才那一次,许是因为前戏折腾了太久,两人实际并未做多久就双双泄了。舒服倒也是舒服了,却总觉得还少了些什麽似的,就好像……那一次做得根本不算完整。
牟纶斜眼朝身後瞥去,唇角一勾:「来便来吧,让你看看到底怎麽样才够。」
诛月轻轻一笑,伏过去亲吻他眼角。
窗外,星月无边。夜晚还有很长。
☆、(7鲜币)魔魅神迷 19
早晨,牟纶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枕边人的睡脸,宁静安详,既有着成熟男子的英气,又有一种孩子般的纯真。
牟纶一时兴起,撩开被褥,细细观赏起这副身躯,年轻、美丽,无可挑剔的线条如描似画,健实中不失优雅。
此时此刻,这人胯下之物并无活动迹象,软软地躺平在那里。牟纶将之捉起,稍微用力揉捏了几下,随即撒手,将手指往下滑去,侵入後庭。
这人浑身上下,只有这个地方他还从未曾深入探访过,着实新鲜。
「好玩麽?」耳边忽然响起这样一声。
牟纶应声看去,只见诛月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神却不懵懂,想来并非刚刚才醒。
「好玩啊。」
牟纶笑得既纯洁又邪恶,幽幽道,「要慢慢摸索才更好玩。」说着又增加了一只手指,也不管那狭窄甬道容不容得下。
诛月沈静地淡淡一笑,倒也什麽都不说。
「君上。」
忽闻话语从门外传了进来,「元牧求见。」
牟纶扫兴地一蹙眉头,本想让那人晚点再来,但转念一想,还是应道:「进来吧。」
说话间已然撤回了手,稍稍坐起身来,拉高被褥,将诛月全身盖住。倒也不是在担心什麽,只是下意识中就不希望诛月太过被人注意。
而後,元牧推门入内,走到房中央屈膝跪下,道:「禀报君上,方才伏君差人前来,请君上明日过府一见。」
「伏陵?」牟纶沈吟,蓦然眉尖一动。
被褥底下,诛月竟然舔舐起他的分身,在龟头上吮吸了几下,然後整根含进口中。
牟纶嘴角微微抽动,可现下也不好多说什麽,索性随他去。
「可有说明是为何事?」他问元牧。
而那边厢,元牧其实看得见被褥底下隐隐蠕动,只道主子是在与情人玩乐,他心下虽然玩味,但也不敢多看多问,一本正经地回道:「来人并未明说。」
「知道了。」
牟纶颔首,「去告诉他,我明日自会前去。」
「是。元牧告退。」
元牧出门之後,体贴地将门合拢。
牟纶掀开被褥,垂眼看去,似笑非笑地道:「好玩麽?」这句话,方才诛月也曾问过。
诛月唇角微微勾起,薄唇之中还含着他那已经硬挺的肉根。如此画面,映衬着那张沈静温柔的面容,看上去却是淫靡得不可思议。
牟纶呼吸一窒,腰便不自觉地往上挺了挺,阳物更深地插入诛月口中,几乎抵到喉咙。
诛月脸色并无变化,就这样将牟纶深深含住,上下反复吞吐起来,舌尖沿着茎身缓缓划圈,不时舔过顶端小穴,将从那里渗出的淫液丝丝舔去。
牟纶头颅微仰,靠在枕头上,安然享受着诛月给他的服侍。
平心而论,诛月技巧并不多,但那温润如水的感觉,却也别有一种令人身心放松的自在舒适。
不多久,肉根便一阵抽搐,快感化作白浊液体从顶端喷发而出。
牟纶缓缓舒了口气,方才想到,原本是计划要与诛月好好玩耍一番的,现下却已泄了……而昨夜,更是几乎折腾了一整晚……
这一时之间,他便再也没有了别的想法。
在他还茫然无语时,诛月已将他喷出的东西吞了下去,又将他的阳根仔仔细细舔舐干净,才抬起头来,支起身体伏到他胸前,随口般地问道:「伏君,是另一个魔君?」
「嗯,伏陵。」牟纶答道。
「明日牟大哥要去他处?」
「既然派人来请了,去便去吧。我倒也有许久未曾前去他那里了。」
「要去多久?」
「嗯?」
牟纶眨了眨眼,表情很有些不怀好意,「怎麽?你不舍得与我分开,想与我同去麽?」
诛月但笑不语,低头亲吻牟纶的唇。
牟纶在他口中尝到自己的「味道」,倒也并不觉得怎麽厌恶。与他唇舌交缠了一会儿,结束这吻之後,又道:「罢了,你还是不要去,万一在那里碰上罗诩就不太好了。」
「罗诩?」
诛月神色如常,「他如今在别的魔君手下?」
「是啊,被我赶去的。」
牟纶用食指在诛月鼻尖一点,意味深长地笑起来,「都是因为你呢,瞧你面子多大,或是该说你……蓝颜祸水呢?」
诛月捏住牟纶的手指,在指尖轻轻一吻,凝眸相望,一双明眸金光璀璨,摄魂夺魄。
牟纶吸了口气眯起眼睛,这家夥……搞不好真是个祸水。
☆、(12鲜币)魔魅神迷 20
次日,牟纶一早便启程。魔界疆域辽阔,伏陵的魔宫又相距遥远,即便是以牟纶的脚程也得花上一时半刻。
牟纶离去後,诛月便将大小柯叫来,吩咐了一些事。
当大小柯也离开之後,诛月就来到自己居住的那座小楼前,庭院中有一座水池,池中盛开着紫色莲花。
诛月坐在石桌旁,桌上放着一只茶壶,两只茶杯。他闭着双目,似在假寐。
直到那个人到来。
睁开眼,只见那人一步步向他走来,目不转睛地瞪视着他,仿佛要将他皮肤剥开看到血肉里去一般。
最终,那人在距他不远之处停了步,牙缝中只挤出两个字:「崆犵。」
「罗诩。」诛月漠然回应。
严格说来,这其实是两人第一次正式交谈,但他们对於彼此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都曾被对方影响甚深。
罗诩面色冰冷,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你居然还活着。」
先前,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精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说当年那只崆犵又回来了,而且就在牟君这里,他还以为他们是在说笑。
却又按捺不住心底的动摇,前来一看究竟,想不到,这崆犵竟果真活生生地坐在这里。
「你特意来此,是为了报当年之仇麽?」
罗诩手中化出双剑,剑刃之上流动着锐利寒光,「若如此,我自会奉陪。」
「很好。」
诛月微微颔首,「在此之前,先请你喝一杯。」
「不必了,你我没有对酌的交情。」罗诩说罢,身上杀气已开始浮现。
当年若不是因为这只崆犵,他又怎至於被牟纶驱走?明明是一心为君上着想,却落得如此下场……
然而他并不会怨恨牟纶,他心知肚明牟纶就是这样的性子,容不得别人在背後乱动手脚。他做出那样的事,本该就会是如此下场。
归根到底还是要怪这只崆犵,若不是他的出现,之後的一切便都不会发生。
只可惜,他竟没有在当年那一役中毙命……既然他当时没死,今次,便由自己来亲手解决。
就在此时此地,让他们将当年的帐彻底清算!
「出手吧,让我们速战速决!」罗诩道。
诛月依旧从容不迫:「你何不问问我请你喝的是什麽?」
「还有什麽可问……」话语戛然而止。
但见诛月用指甲在手掌心划了个口子,将手举在桌上,让鲜血一滴滴落进下方那只空杯之中。
「你──」
罗诩惊疑交加,忍不住问道,「这是何意?」
「崆犵之血,天下间谁人不想?」诛月不答反问。
「……几乎是人人都想。」
罗诩冷笑,「可惜,却没有一个人受得起。」
「不错。」
诛月缓缓道,「传言一旦有他人得到崆犵之血,必将遭到崆犵誓死追杀。若到迫不得已之时,更将使出破命绝杀之术,与对方同归於尽。」
「你到底想说什麽?」罗诩狐疑地蹙紧眉头。
「千年前,我被众魔围击之时,曾经使出那招绝杀术。但如今我却坐在这里与你说话,你认为这是怎麽一回事?」
「……」
罗诩简直莫名其妙,这种事情怎会拿来问他?他吸了口气,狠狠一咬牙,「你命不该绝。」但也只到今天为止!
「使出那招时,我自己同样也会承受其重创,但我却活了下来,那麽──」
诛月顿了一顿,目光渐深,「其他人便也有可能活下来。」
罗诩恍然一震:「你……」只吐出一个字,便看见诛月扬起手凑到唇边,将手上血迹舔去。
再看桌上杯中,已是满满一杯猩红之色。
崆犵之血……可以令人功力大增改头换面、但也可令人前功尽弃万劫不复的禁忌之血……
「你我便来赌一场如何?」诛月道。
「赌?」
「你喝下这杯血,以你的实力,必然可以诱发我使出绝杀之术。而後我们便看看,是你死,是我亡,还是你我同归於尽。」
「……」罗诩一时呆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麽。
忽地大笑起来,厉声道,「可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