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了怒吼声,全是伊德格拉的拥护者,以及盲目信任新闻的一些前粉丝,要求斐羽生出面道歉,否则就冲进来打他一顿。
摊开受伤的翅膀给利可上药,斐羽生叹气,说:「要不是这双翅膀目标太大,我对闪躲这种人已经很有心得了。」上辈子练来的神技,硬生生被这双明亮洁白的大翅膀给破坏了。
「你的意思是很不想要这双翅膀?」利可问,手捏著夹著棉花的摄子,沾了消毒的药酒,擦著血淋淋的白羽。伤口看起来虽重,但其实只是皮肉伤,没什麽大碍。
斐羽生瘪瘪嘴,事实上他从来没用过这双翅膀,不要说飞了,顶多就是拍拍翅膀吹风纳凉。虽说没了翅膀他也不介意,只是伊德格拉会很心痛吧。
利可没好气的加重了力道,让斐羽生直吸气,求道:「轻点,轻点,还是会痛的。」
「好在今天只是轻微擦伤,再重一点你这个从头到尾都没健康过的翅膀就真的要废了。你到底出去做什麽,不是说过了要待在家的吗?」利可带著隐隐怒意问。他生气斐羽生不把自己的翅膀当一回事,要知道羽族稀少,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翅膀当成最重要的宝贝,就他三番两次弄伤翅膀还当没事。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下那位主治医生又要大发雷霆了。
「没什麽,只是在家太无聊,就出去走走,顺便把粉丝拉回来。这样闷在家里一句话都不澄清,还是会让很多粉丝不安的。」就连在上个世界,都会开记者会,把自己的立场站稳,对情势也比较好。
不过很遗憾的,这个世界很少有什麽记者会,且就算有,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沙兰跟奥迪异口同声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既然他们不让,斐羽生就自己来。他可没有少看那些留言,还是有很多的粉丝支持著自己,如果自己再不表明立场,那麽就会连这些忠心的粉丝们都损失掉。
不过这些话斐羽生都没说出去过,他只是不想要他的团员们担心,尤其怀孕的吉尔,现在更是刺激不得。既然是自己的问题,那就靠自己解决吧。
当晚,斐羽生得到瑞肯的一个讯息,偷偷摸摸的带著吉他摸黑出门。在不远的一个小酒吧里找到了瑞肯。
「已经把一些死忠粉丝都聚集过来了,他们现在在这个酒爸的秘密地下室。」瑞肯说道,给斐羽生比了个手势,小心翼翼绕过其他人,不动声响的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隔著一块後重的铁门,当瑞肯一开门,那热闹轰轰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斐羽生延著阶梯下楼时,就看到一大群人在那儿喝开了。
「白羽!白羽!」看到自己到来,这些人都乐翻了,大吼大叫,气氛热络。
斐羽生笑著挥手,站上地下室的台前,坐上椅子後,调了调位置,对著麦克风说:「谢谢大家今天的到来,在这样的时期,我很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与拥护。」
「白羽绝对是无辜的!去他的少将!去他的未婚妻!白羽的专情我们看在眼里!」一个人大吼著,另一人也补上:「不管怎麽样!我们绝对支持白羽!」
看到这群人眼中的信任,斐羽生心跳加速。不管在哪里,总是有这麽一些人,永远的支持著自己,而不会被那些流言蜚语给蒙蔽了双眼。
「Hey girl; is he everything you wanted in a man? You know I gave you the world。 You had me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So why your love went away?」斐羽生拨了吉他,轻轻唱了起来。歌曲中,充满了感慨,却没有悲伤。
唱著唱著,他嘴边浮起了笑容来,声音清脆而明确,他一双眼绽放著光芒。
「That’s okay baby ’cause in time you will find……What goes around; goes around; goes around; es all the way back around。」语气中,淡淡的戏谑,却隐匿的没有人听得出来。
那个小孩子,真的以为他这样做,就抢得回伊德格拉?他今天所做所为,只会让他看起来更肮脏,更丑陋,更狰狞。
「What goes around; goes around; goes around; es all the way back around。」
既然你决定这麽做了,那麽,就不要怪我不留情。前世的天王歌手,对媒体的掌控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孩子能够捉摸的。而今日,你不过是一个跳板,一个主动趴下来,成为我们跳板的悲哀小木偶。
斐羽生戴著笑容,轻唱:「And now you want somebody; To cure the lonely nights。 You wish you had somebody; that could e and make it right。」
这辈子的靠山足够大,还没有人这麽不长眼的惹上来,总算是来了一个。看著眼前这数十位忠实的粉丝,斐羽生一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被自己锁在深处,连上辈子也很少出现过的,那恶魔的面具,也该拿出来戴戴了。
「See? You should’ve listened to me; baby; Because……」斐羽生对著他的粉丝们一笑,手一挥,所有人一起唱著:「What goes around es back around。」
重重的男音重叠在一起,环绕在这不算大的地下室,就像是预言般,神圣莫测。
台底下,瑞肯越发崇拜著他的偶像,七彩斑斓的耀眼,那一双包扎著白绷带的翅膀,却让这天使,少了那一份的圣洁,多了一分的现实。那低声得意的笑,好像嘲讽著那一些只看得到他可怜的无知人。
这一面的斐羽生,有多少人看过?
瑞肯感觉到,以他们为中心,新的风暴又要席卷艺能界。看著自己的双手,感觉手心在发烫,他心情无法控制的激动,因为他们就是这场风暴的创造者。
作家的话:
这首歌是Justin Timberlake 的 What goes around es around
基本上就是 你所做的事会回到你身上 的意思
…w… 其实,羽生要腹黑也是可以很腹黑的,
只不过不逼他到一个地步他也不会展露出这一面来。
他还算是个好孩子啦 -w-
不过森德就,嘻嘻,完蛋了(笑)
(11鲜币)第十九章02
当天空微微亮起时,斐羽生才从酒吧走出来。吸了一口清凉的早晨空气,斐羽生缓步走回音乐行,路上空荡荡的没有人,他单独走在大道正中央,让风轻拂过自己的眼脸。
悠閒的气氛,完全没有那深陷诽闻的忧郁,他更像是逛著自家花园般的轻松愉快。延著大道往下走著,来到音乐行的那条小巷,斐羽生往里面一瞧,小木屋垄罩在凌晨的微光之中,宛如世外桃源般的美丽。
淡淡一笑,斐羽生转身,延著大道继续走下去,一两根洁白的羽毛落在巷口,身影却像是误入人界的天使,一转眼就消失了。
「嗯……黑鹰?」早晨,当太阳透过窗户洒下温暖的光芒,吉尔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揉了揉眼,沙哑著声音问。
黑鹰转身亲吻著吉尔,爱抚著他因怀孕而圆润的肚子,拉开了他的双腿,就著自己早晨的冲动进入了他,不时就传来暧昧的娇喘跟呻吟。把爱液灌注在爱人的穴内後,黑鹰换了个姿势,自己依著床头而坐,吉尔则靠在自己身上,两人下身处还紧密结合著。
「这个是?」吉尔从黑鹰手里拿过一只小机器鸟,鸟嘴里叼著一张复古的黄色纸张。不用拆封也能马上猜出这讯息来自何人,吉尔很清楚,在这里只有斐羽生会用这种纸来传递消息。
黑鹰心不在焉,比起这个他更喜欢研究爱人下身的「鸟」,一边身手抚摸著,他一边解释:「早上在窗口发现的。」
「让我休息一下。」吉尔夹紧了腿,刚好把黑鹰的手夹在大腿肉间,黑鹰也没动了,就由著吉尔这麽一个姿势待著。吉尔拆开了信,果然是斐羽生的笔迹,阅读过後,他忽然失笑,既无奈却又佩服,斐羽生果然不简单。
把信递给黑鹰看了,黑鹰颔首,明白了斐羽生的计画。
「伊德格拉可能要难过一阵子了。」吉尔笑道,黑鹰轻咬著吉尔的肩膀,说:「跟我没关系。」说完,又开始抽动下体,惹来吉尔的连连呻吟。
随著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激情,那张纸条也掉下了床,滑进柜子的底下,只剩下一片小小的黄色角落从缝隙中露出,被床上那陷入爱欲的两人给遗忘。
当天晚上,尼恩、利可、阿特莱也从吉尔口中得知了这个计画,虽然明白斐羽生恐怕会暂时几天不会回来,但却也不知道他的下落。通讯器也关著,连络不上他,几人只好作罢,但仍然提高警觉,若有一丝不对劲,仍然以斐羽生的安危为第一要素而行动。
「羽生呢?」沙兰第一个注意到斐羽生已经一天都没有出现,朝著白羽团员们这麽问。尼恩正拿鼓棒敲打著桌面,说:「不知道,出去了吧。」
利可也附和:「是啊,最近他心情不太好,应该是出去逛逛了。」
沙兰看几人漫不经心的样子,也没怎麽紧张,就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度,便也放下心来没有再提。而若斐羽生在这儿,他一定会摇头叹息,毕竟沙兰终究没有过当经纪人的经验,若是在前世,他就是不见两个小时,他的经纪人也会翻天覆地把他的下落给找出来。
这几天,伊德格拉都待在医院的疗养仓里躺著,他伤的不轻是一回事,若是以往再严重他也会想回家治疗。但这次,他根本不晓得该怎麽面对斐羽生,而斐羽生也不待见他似的,伊德格拉首次当了缩头乌龟,以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窝在医院里哪儿也不去。
法提亚带著慰问品到伊德格拉那儿的路上,就看见有人在路边萤幕上指指点点。靠过去一看,他挑了眉,只见一堆三流杂志开始透露出一些小道消息。
「大爆料!白羽的色情照竟是合成的!?」
「恶意抹黑白羽,到底幕後黑手会是谁?」
「色情照原主人跳出来,指骂违反著作权!」
法提亚一愣,仔细一读,却发现这些小报都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