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死的,学习是死的,但是人类是活的。
如果孩子那么好教育,又怎么会出来那么多恐怖分子和神经病呢?
高傲的他们,即使教育方式出了错,他们也不愿承认。而是用着自以为是的方式,继续着这种错误的教育。导致了最后那样的结局。
十三岁的女孩,就已经拥有了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聊了好久。聊了许多这几年的生活,虽然还不能做到很亲近,这其中总是有那么一份生疏存在着、阻隔着。但是,她已心满意足。
“小悠啊,谢谢你。”望着正与林父聊着天的林夏笙,林妈走了过来拍了拍印式悠的肩,满脸感激。
“伯母,您言重了,我什么都没做。”
林妈说,“不,我看的出来,夏笙的改变是因为有你的存在。她看起来很听你的话,很依赖你……我知道你们两情相悦的,但是你也理解我做母亲的心情,我不希望夏笙的幸福被毁了。呵呵,虽然其实我这做母亲的也没给女儿多大的幸福,但是……我还是想问,你是怎么看待我女儿的?”
印式悠说,“林夏笙,是我想要一起生活到满脸岁月细纹的人。”
林妈眼中闪过一丝感动,随即拉出抹赞许的笑容:“那我就放心了,你是个好孩子,把夏笙交给你,我放心。”她是多么庆幸,自己步入歪路的女儿,遇到了印式悠这个孩子,让她渐渐改变,变回原本那乖巧的孩子。
*
“小悠哥,你是不是现在都不吃药了?”贝胥瑗问。
“恩,药最近停了。”印式悠心不在焉地回答,随即用筷子将菜送入口中,“今天是不是有点咸了?”
林夏笙坐在餐桌前,久久拿着筷子没有开动,一直直直的看着另外两人的互动。然而在印式悠发问之后,她说:“酱油翻了。”
她才不会说,她存心做得不好吃,就是为了让贝胥瑗受不了以后不要来吃饭了。
结果,没想到的是,这贝胥瑗竟然有着个和她外表完全不符的口味!
简直是重口味的女人,难怪会喜欢印式悠!
当她心里窃喜地将饭菜端上来时,没想到贝胥瑗在吃了第一口菜之后,竟然那双大眼睛冒着星星眼,兴奋而激动地差点跳到桌子上:“哇,夏笙姐,你做得好好吃!我最喜欢吃这种咸不啦叽的菜了!”
她当时膝盖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冷汗涔涔直冒,哎呦她滴皇母娘娘哟,果然人不可貌相。外表那么小清新,口味那么重!
然而,因为她这么一搞,印式悠又遭殃了。本身口味就偏清淡的印式悠在吃了第一口之后,就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到饮水机前,从饮水机柜子里拿出五百毫升容量的杯子,倒满了水,然后默默地回到了餐桌前,默默地吃了一小口,然后默默地喝了一大口水,再默默地吃了一口饭,再默默地喝了一大口水。这么反反复复进行着……
贝胥瑗则是容光焕发,吃得一口是一口的不亦乐乎,脸色红润的让人痛恨到想要掐死她!
林夏笙简直哭晕在厕所。
悠悠我错了……
“夏笙姐,虽然我很喜欢吃味道浓的东西,但是也并不是必须要吃重口味的;何况小悠哥肠胃不好,而且不喜欢吃那么重味道的东西的。”贝胥瑗笑得甜美,甜美地比那红彤彤的草莓还甜,甜美得她简直想把她拗成两段!然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响得好生嘹亮、悠远。
印式悠刚放下水杯喝好水,看到林夏笙的手,说:“你的筷子,折了。”
原来,刚刚那声悠扬的声响,是筷子死亡的声音。
筷子被她一个愤恨,掰成了两节。
然后,她用了异常平静地声音,说:“老了,不中用了,明天去超市卖批新的。”
整张餐桌上的筷子们心中呐喊:去死啊!我们是木头筷子不是钢铁侠啊,再年轻力壮都会被拗断好吗!
☆、No。76 众神,齐聚现场。
夜的颜色,落下幕布,印式悠穿着黑色T恤和睡裤,撩开被子钻上床,一手搭住了林夏笙的肩,道:“夏笙,小贝就像是我妹妹,你别这样了。”
每次这样整来整去,最终惨的都是他。
林夏笙挑眉,阴阳怪气地说:“干嘛,心疼啊。”
“你在说什么瞎话,明显每次‘疼’得都是我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胃,这让林夏笙脸有些微微发红起来。
别扭地说:“疼死你算了。”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最近睡觉都包得那么严实,这不是你的风格。”
他说,“最近有点冷了,晚上穿多点。”
她看了他几秒,压去自己心中的丝丝疑虑,说:“那么怕冷,叫你家的小妹子贝胥瑗来给你暖床。”
印式悠没奈何的摇了摇头,凑过去亲了下她软软的脸,道:“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呢,明明已经和你说的那么清楚了的。还是你不相信我?”
林夏笙忽地转过头来,一脸的严肃,“女人爱吃醋,就像男人爱做爱,都是潜意识的。哪天你能忍住不做爱了,我想我就不吃醋了。”
“……这两者没有可比性,吃醋是一种心情,做爱是一种运动。何况我自那天之后就没做过了吧?”印式悠也开始严肃起来的给她分析起来,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隐隐藏着郁闷。
“女人是精神动物,男人是肉体动物。”她选择性屏蔽了他最后那句话,“所以这个完全有可比性。”
他不慌不忙地接话:“错,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动物,不过女人绝对是被下半身思考动物,都是动作系。”
林夏笙抄起身后的枕头,就往他头上砸,“流氓!去死!”
印式悠接过枕头,将之扔下床,然后一个反扑,将林夏笙整个压在身下,钻到她耳边吹了吹气,“这下鸠鸠也走那么久了,你答应过我的,嗯?”
“我……”她好像确实答应过事后要补偿他一下……
“咱们这儿隔音我特地去叫人弄过了,现在挺好的,不用怕隔壁刚搬来的人听见。”印式悠唇贴着她的唇,说完又是亲了口。
林夏笙选择默许,抓着他的衣服,有点儿紧张。
毕竟那次之后真的没在做过了,总觉得怕怕的。
紧张之际,嘴巴的自由猛地就被夺走,意识被他轻易掌控。她的手掌触摸到他胸膛时,她可以清晰感觉到他整个躯体都僵硬了下,随即惨白着脸离开了她身边。
林夏笙有些看不明白,他不是想要吗?
“今天就算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他撩了下头发,翻身躺下。
他差点儿就忍不住了,他现在不能做,衣服一脱就什么都看见了。
摸不透他的心思,林夏笙有点闷闷地躺了回去,闭眼入睡。
直到清晨,阳光微扬,遛进屋中,她从床上醒来,看见他的眉宇微蹙,揪着自己的衣服。
*
纯黑保时捷忽地开过街道,以最快的速度驶向前方的白红大厦。在众多高科技建筑中,白红大厦显得格外出挑,新颖的建筑造型引领者建筑界的时尚。
楼身高耸云霄,顶端带着悠一束束水晶环绕而成的花型装饰,到了夜晚之时,水晶中的灯源会开启,变得璀璨夺目。成为整个S市最耀眼的中心点。
车子开入百宏大厦旁的地下车库,车库也是由各种巴洛克式墙纸以及瓷砖组建而成,突显着能进入这大厦内的人群的华贵身份。
印式悠将车子转入有空的车位,停车,下车。此时的他,既然换上了平时不曾会穿着的正式黑色哑光西装。仿佛是量身定做般的合身,完美衬托出他良好的身材版型。刘海已然整理干净得贴合在额头一旁,少了份平时的随意,多了份少有的严谨。
徒步来到白宏大厦门口,便已然有人来接应。来人见到印式悠,便一眼看出了他的不俗气质,上前来道:“是印式悠先生吧?这边请,我来给您带路。”
“麻烦你了。”
跟着男子来到电梯口,等着电梯下降来临。身旁却已然多出了个人,衣着不凡,看来和他的目的地是同样的。
电梯门‘叮’得一声,拉开了门。进入电梯,陷入的却是比先前等待电梯时更为安静的沉寂。
“嗨,兄弟,怎么称呼?”身旁的男子显然是受不了这低气压,率先开口搭讪。
印式悠扫了他一眼,礼貌地笑了笑:“印式悠,请问先生该怎么称呼?”
“苏鹤泽,你也是去十一楼的?”
他点了点头。
他扬起爽朗的笑容:“哈哈,看来大家都是同行。”
“多指教。”
“哈哈,哪里的事,我看你比我稳重成熟多了,我还指望你照我呢!”他与印式悠相处的模样,完全不像刚刚才见过第一面的人,与之交流极其自然。
这样爽朗的人,任谁都会不自觉地有些好感。
苏鹤泽的外貌如同性格,给人一种明媚的阳光之感,爽朗地气息会让人倍感温暖和舒心。俊逸的脸庞不同于印式悠的俊美清秀,而是带着些运动的野性味道,所谓的健气男。
“苏先生贵庚?”印式悠问。
“恩?我?今年二十四了,你呢?”
“……十八。”
“啊?”苏鹤泽有些没没反应过来,眼睛呆呆地眨了眨,再次问道:“十、十八?你才十八岁?不会吧!十八岁的男生长成这样的?”苏鹤泽将头,抬上抬下,再抬上抬下,反复端详了几遍之后,才又说,“你没骗我吧?”
“……没骗你,真的十八。”印式悠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上面清清楚楚刻印着出生年月,换算下来,确实是十八岁……
苏鹤泽觉得有点头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男孩看上去感觉那么老城,竟然只是个十八岁的小男生。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样胡扯啊!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快速生长剂?哇塞,你才十八岁那么高大挺拔啊……”他开始指手画脚起来,“我十八岁的时候才到你耳朵稍微上面点儿啊,啧啧现在的男孩子发育真不错。”
印式悠第一次觉得,电梯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