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籍,英籍,我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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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籍,英籍,我们的爱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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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当然。【2】’他再一次让瓦伦丁吃了一惊—瓦伦丁几乎被他吓到了,‘我等着吃圣诞大餐呢。’他眨了眨眼睛,率先迈开了步子。
  瓦伦丁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看着它在空气中结成砂糖般的白雾,快步赶上了伊莱瘦长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张好文艺小清新。。。。。。本来没打算这样写的,现在却开始考虑要不要每次属于瓦伦丁的都弄得这么文艺,瓦伦丁真是太自卑脆弱了。。。。。。。
  注;
  【1】:国王学院1972年的时候才开始招收女校生。伊莱这个时候全院都是男生,一溜的激情啊
  【2】:伊莱这么不避讳都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想过瓦伦丁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等他想到的时候,他已经拔不出来了。。。。。。

  ☆、Chapter 8

  伊莱其实是非常纠结的,在他叫瓦伦丁休的时候。伊莱有一些非常固执的……实际上近乎古板的—坚持。像是他喝红茶从不加奶,只放一勺糖;衣服从来只解第一颗扣子;进房间绝对会敲门,没有房主的许可绝不进任何一间房间以及轻易不叫别人的名字。名字对伊莱来讲其实是件挺郑重的事情,他固执地认为只有非常好的朋友,爱人以及家人才可以用名字称呼,不然就显得有些轻浮了。在叫瓦伦丁休的时候,他一直在偷偷观察对方的反应,发现瓦伦丁对于这件事并没有厌恶的时候,松了口气。瓦伦丁也把我当做了非常好的朋友,他很是愉悦的想。
  如果说这是之前让他纠结的事的话—伊莱估计已经有些淡忘掉瓦伦丁是同1性1恋的事了,他对这件事一点也不在意—他现在纠结的就是如何把他给瓦伦丁买的圣诞礼物送出去。他从《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1】上探出头,瞄了瓦伦丁一眼。他在配制一些东西,伊莱确定,如何开口呢?他有可能并不喜欢我送的东西。他又抬眼看了一下瓦伦丁,有些惊讶发现瓦伦丁正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休。’他只得说,不可抑制的感到尴尬与脸红,‘我给你买了个小东西。’
  对面的青年一脸愕然,很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东西?’他重复道。
  ‘哦是的,’伊莱尴尬莫名,他假咳了几声,‘呃……只是一个小小的圣诞礼物。’他感到颊骨周围的毛细血管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破裂,发烫。我看起来蠢透了,他想。
  他有些恼怒地发现瓦伦丁依然有些呆滞的看着他。他苍白的嘴唇紧紧闭着,漆黑的双眼睁的极大,带着一种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茫然的感觉。伊莱的怒气突然就又像羽毛一样被吹走了。他拉过脚旁的大纸袋,弯腰总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牛皮纸包裹—上面写着‘圣诞快乐,瓦伦丁’。伊莱再次感到异乎寻常的尴尬。他把写着东西的那一面朝下,试图掩盖它们的存在,‘恩……。’他摸了摸鼻子,‘圣诞快乐。’
  瓦伦丁用一种几乎称得上是惶恐的表情接过了那个包装粗糙的包裹,见鬼了一样的盯着它,‘圣诞快乐。’他干巴巴地说,小心的拆开了牛皮纸上的绳子。
  一条墨绿色的针织围巾。
  ‘哦,谢谢。’瓦伦丁有些语无伦次,‘我想我会经常带着它的。’他突兀的闭上了嘴,像是有些懊恼。
  ‘不客气。’伊莱也有些语无伦次了,‘很高兴你喜欢它。’
  一阵沉默。
  伊莱感到有些懊丧。他发觉自从从瓦伦丁祖母的家里出来以后,他跟瓦伦丁的关系就不如以前那样自如了。他有些束手无措,他对于安慰与开导并不是非常擅长,更何况瓦伦丁非常敏感。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壁炉里的炉火,觉得自己看见了热气流上升的优雅弧度。
  ‘我…。。’瓦伦丁的声音带着点奇怪的尖锐流入了他的耳朵,‘我并没有给你买什么。’
  伊莱转过头,冲他笑笑,‘没事。’
  ‘明年,’他似是有些艰涩的开口,‘我会给你买的。’他低下了头,试图假装正在研究烧杯的分子结构。
  伊莱笑出了牙齿,‘这真是我的荣幸。’他轻轻的说,拿起了摊开的书,再次看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这是牛顿出名的物理+数学著作。
  字写的越来越少了,最近连自抢沙发的动力都没有了。。。。。。
  说起来,收藏数竟然是二耶!除了在下自己以外还有哪位亲在看在下的文吗?好激动!多谢亲的支持! ~(≧▽≦)/~(如果有的话)

  ☆、Chapter 9

  圣诞过去以后几乎就是开学了。
  瓦伦丁几乎是惊慌的面对这个事实。这当然不是因为他的论文和报告没有完成或者是讨厌他的老师,他只是不想回到他的宿舍,在经过这个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愉快的圣诞假期以后。他有一个让他厌烦,不屑无比却有些恐惧的室友—瓦伦丁打不过他。
  爱德华博伦是一个高傲自大的家伙,因为他有一张还称得上是吸引人的脸,这也是他喜欢和瓦伦丁在一起的原因。他最欣赏林奈仅仅因为林奈在描述植物的接种与传粉时用了大量的性描写。一个脑子里只有女人,酒精和尼古丁的蠢驴,瓦伦丁极其厌恶的想。
  他搬进房间的时候庆幸的发现那个混帐还没有搬进来,他迅速地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在了唯一的沙发上后松了口气。
  他扫视这个他即将消耗三个月的地方,呼了一口气。冰冷缓慢地割入他的皮肤,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疲惫,连炼金术,氨基化合物,细胞周期与DNA重组都不能对此有所改善。湖水般荡漾的绿色如幻影般出现,他像被烫一样跳了起来。伊莱,见鬼的,沃尔什。他□□着,恼怒与不为人知的激动在他脑中替换着,肺因为肋骨的压缩而破碎,胃在翻腾。他努力把思想换到导师对他讲的事。
  一个为政府工作的地下研究所和皇家科学院。
  ‘你的成绩很好。’她说,‘你未来应该是可以进入皇家科学院的,按照这个趋势的话。但现在形势特殊,’她有些探究的看了瓦伦丁一眼,瓦伦丁的胃在搅缩,阴影一点点的从无名的角落浮出来,‘你知道的,由于某些政治的原因,(‘我不知道!’)有一个地下研究研究所向你表示了欢迎,他们研究的是生化武器以及相关的某些东西。他们只是一个临时建成的研究所,但设备都是最好的也有不少顶尖的科学家。’她含糊地说,左右看了一下,‘你考虑一下,你到皇家科学院以后研究的东西不一定会比那里好多少。’她露出一个自以为慈祥的笑,‘你有至少两个月的时间。’
  恶心感压抑不住的涌上。瓦伦丁在洗手池前大吐了一场,泪水流进他大张的嘴里,房间里弥漫着因此而产生的酸臭味,他滑坐到地上。他粗暴的撕碎了地上的废纸,踢翻了他能踢翻的大部分东西,把房间弄的一片狼藉。管他娘的爱德华博伊,管他娘的地下研究所。
  泪水带着烧灼的咸味。
  瓦伦丁把脸埋进手里。她赢了,他想着,我还有什么选择呢?这并不是可以真正让我选择的。他倒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浑身颤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绿眼睛的青年。
  ‘两个囚犯站在铁窗前向外眺望;一个看着泥土;一个仰望星辰。’
  他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油漆,听见了悲哀唱的咏叹调。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知道的话:林奈:瑞典植物学家、动物学家和医生,瑞典科学院创始人之一并担任第一任主席。他奠定了现代生物学命名法二分法的基础,是现代生物分类学之父,也被认为是现代生态学之父之一。
  ‘两个囚犯站在铁窗前向外眺望;一个看着泥土;一个仰望星辰。’:佛雷迪克·朗格布里奇《不灭之诗》(JOJO!)
  可能会觉得这章莫名其妙,无论是瓦伦丁的愤怒悲哀还是别的什么。但这主要是因为皇家科学院是所有科学家的梦寐以求之地,而地下研究所的话,瓦伦丁连自己的研究都不能公布发表,他自己的前途被扼杀,毁掉了。而且出于一种古怪的傲慢,他觉得为了政治研究的科学家不是什么具有科学精神的人。。。。。他脆弱得很。
  字数越来越少了。。。。。。OTZ

  ☆、Chapter 10

  与瓦伦丁极其类似的,伊莱也有一个古怪的室友。
  约翰蒙塔古…金斯顿【1】是一个没落的小贵族,但他保守死板得可以让真正的贵族自惭形秽。他很不喜欢约翰这个平民而普通的名字因为认为它不符合他的贵族身份,他固执的要求别人称呼他为‘蒙塔古…金斯顿阁下’,显而易见的,这个要求几乎从未得到过有效的实行。但事实上,伊莱对他有一种奇异的佩服,不仅仅因为他坚持而异乎寻常的古板,还因为他的说话方式。哦,是的,这是因为约翰是用古英语的语法和称呼来讲话的—包括写论文和报告的时候。(‘真是难以想象拉文达教授是如何看懂并评判他的作业的。’)伊莱一直认为他应该修英语或拉丁语而非物理。这一定是约翰最不贵族的地方了,他想。
  ‘午安,沃尔什阁下。’伊莱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一如既往的—约翰庄重而矜持的站起来严肃地对他点头示意,蓝色的眼睛在镜片后一丝不苟的注视着他。
  伊莱看着自己有些开线的毛衣和破旧的大衣感到一阵局促,‘午安。’他拘谨的说,想了一下还是加上了那个什么时候都让他觉得有点难堪的称呼,‘蒙塔古…金斯顿阁下。’
  ‘汝【2】近来可好?’
  ‘我很好,你呢?’
  ‘甚好,多谢挂怀。’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
  伊莱局促的把提着的大包放在床脚,把自己的东西在约翰庄重的注视下拿出来。他突然有些怀念起了瓦伦丁那刻薄的样子。
  他仔细地把自己的小黑板擦干净,试图让自己看上去对上面裂纹的数目非常感兴趣。他在脑中过滤着可以写在上面的推导公式以及定理,努力说服自己不要过早的到实验室去以免显得失礼。再过五分钟,他在心里嘀咕着,数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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