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木落只在有客时出现在这个小旅店,所以他几乎就没有错过任何或入住过这家店的人,到后来却是被他认出了一个人,施了整个骆家一个大恩。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的木落和小湖都是已经二十九的男人了,但是他们一点也不像,大概是因为这二十多年两人活得太单纯,时间在他们身上开始慢慢消融。
“小,落,嗯,这里,好奇,奇怪。”把木落的手拉到自己的鸡鸡上,小湖张大着眼睛问。
“是,是吗?我,我的也……”木落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纠正小湖的错误组句了,小湖总是把“好奇”还有“奇怪”这两个词组成结巴语句。
木落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以及小湖两根都硬曱起的东西,推着小湖躺倒,然后压了上去,下面互相磨蹭着,两个人都急得哭起来,以前他们只要稍微为对方摸几下就会出来,但是这次,怎么样都觉得不满足,小湖哭得越来越大声,木落满脸泪水看小湖:“我们不玩了。”
小湖手揪着木落不让他起身,因为木落一离开他的皮肤他就觉得很难受:“小,落,难受。”
木落眼一热,架着小湖的腰曱臀开始依本能抽曱插起来。活曱塞运动大概真的是人的天赋本能,木落的棒子毫无预警就突然□了小湖松软的那处,天都在帮忙。
小湖没觉得疼,扭着屁曱股叫木落动,处在木落下面的自己的棒子来回甩着摩擦木落的下腹。
木落愣在那里,感受着自己被包围的感觉,紧紧的,热热的,湿湿的,好,好舒服。粗糙的手掌掐着小湖的屁曱股就开始大力顶撞起来,小湖一开始没感觉到木落进自己里面了,因为那处实在太软了,等木落动起来以后他就惊了:“小,落,落,怎么,什么,在,屁曱股,里面,了?”
木落红着眼挺着腰身,没顾上回答小湖,突然小湖激灵了一下,前端留出很多的腺液,涂了木落满腹,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好,好……再……”
木落隐隐约约像是听见什么了,更加卖力
地戳弄着,几次戳到小湖的敏曱感曱处,没几下小湖就先出来了,伴着小湖后面的收缩运动,木落没坚持几下也被搅了出来。
压在小湖身上喘气,小湖喘着气求知欲极旺曱盛地问:“小,落,刚才,屁曱股,里,的,是,什么?”
把小湖的手拉过来摸曱到自己已经滑出来的那根:“是这个。小木舒服吗?”
“好,舒服,以后,还要,再,玩。小,落,放进去。”小湖摸了摸手里的东西知道是小木身上和自己一样的东西,所以很放心,而且他觉得好舒服,小湖做什么都是按照自己的本心来的,所以他是真的觉得舒服,以后还想小木再把那个放进他屁曱股。
木落还神之后,手指戳了戳小湖的屁曱股,松松软软的,竟然是因为之前小湖便秘所以木落把他抱到小盆子边上给他通了很久,那处到他们开始行曱事之前都没有还原。不然木落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进去,那么他们也不会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
木落依旧是小湖唯一的倚靠,但他们之间多了一点更能点亮他们生活的东西……爱情。
虽然小湖无法表达那种感情,但是木落相信小湖是爱着自己的,正如自己对他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努力中,今天多更一5000字,中秋快乐!
☆、不准进
“所以那三年我们才没有找到小湖。”郝南试探着拍了拍萧娘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
萧娘抬手把手盖在郝南的手背上,转头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没有说话。
楚观沧一直在看着萧娘,他在微微发抖,挨近他的郝赫手臂受到震动,感觉很清晰,将人拉过自己这边,手紧了紧靠在自己怀里的人,郝赫贴着他耳朵说:“别怕,她未必会怪你,你当时太小了,我想她该是庆幸的才是。”
楚观沧抽抽鼻子“嗯”了一声,只是身子却随之更加无力地靠向郝赫,好像突然间失了力般。
如家如室的山洞里站着的人默默无声依旧站着,半躺着的人却是紧张地看了又看,拉着木落使劲搅着他的手指,几次头一低一低像是想把头藏进木落的怀里,又压不住好奇硬逼着自己张着眼睛看这班木落带进来的陌生人。
木落任他岔开自己的手指捏在一处,等小湖像是要开口询问了,才把手抽出来,指指萧娘:“小木六岁之前是跟这个阿姨一起住过一段时间的,只是小木不记得了。之后你们走丢了,他们是回来找你的呢,小木不觉得开心吗?”
小湖听完,皱眉思索了一阵摇摇头:“不懂。”他听不懂。
“阿姨,就是那个人,她就是阿姨,小木要叫阿姨,是一个称呼,像我就叫小木为小木,那小木听见了就会应我一声。然后小木要叫那个人的时候叫她阿姨,她就会应你一声了。”
听了木落一如既往温柔的解说,小湖眼睛盯着萧娘看了会儿,迟疑着叫:“阿姨。”
萧娘一直在听他们说话,小湖声音一落就哽咽着应了一声:“哎,小木真乖。”小木是木落给起的,小湖便就是小木了,因为世间再没有比木落更有资格给他名字的人了。
乖,木落也常常跨小湖乖,所以小湖听见了很高兴的咯咯笑。
然后木落又分别介绍了郝赫还有楚观沧,教了他“哥哥”这个词。
段闲知夫妇参观完这个洞府,就相携出去了,毕竟他们严格意义上只是外人,有些事并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
木落是小湖的亲哥哥,看他们的长相就知道了,但是这二十几年来,木落让小湖叫他小落,他叫小湖小木,“哥哥”这个词即使在他们的日常对话中都没有出现过,可悲可叹。但是木落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跟小湖说过这样的话,这辈子他大概也不会主动跟小湖说起,毕竟自己孪生哥哥的身份才是让小湖流离失所的原罪。即使日后小湖发现他们有着同一
张脸大概也不会太惊奇吧,木落这样想着。
“木落,小木他的腿也许还是有救的,我们送他到我的地方吧,这里虽然很好,但到底不是适合人居的地方,我知道你会舍不得,但我希望你不要拒绝。”
听完郝南的话,木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即使你们不说,我也会求你们带上他。之前是我糊涂了……以为你们是要把我们分开了。小木的腿一直是我的心病,这次就拜托你们了。”木落就着跪床上抱着小湖的姿势,给郝南用桑寨的手势拜了拜身。
郝南让着他做完那些动作,没有阻止算是默认木落心里的想法,小湖的一切都是木落的,让木落承受这些他心里会更舒服些吧。
再之后,郝南当天就联系了临近当地自己以前手底下一个退役特种兵,让开辆大车过来接人,小山路开不进来,木落背着小湖离开的时候没有刻意遮住他的脸,然后便遇见了自己的父母,木落只是和他们擦肩而过,没有一秒的停留,趴在他肩上的小湖回头看了一眼,转过头就和木落小声说笑着,有些在撒娇了,木落可是很少带他出来的,以前带他出来也会蒙着他的脸。
后面停住步子的老者转过身跟上那老妇,爬了几步去桑寨的山路,跺脚回头用土语急切地叫了几句,木落头也没回挥挥手,在桑寨的一切就这样散了吧。
这些话站一边的章宛筠听了一大半,眼圈红着,抬手摸了摸发涩的眼睛,看了看被老妇斥责的老者,当年自己的父亲也是这般吗?
“木落,好好照顾他,下辈子我不做你们的爹,我会让你……消了你的名字,去过自己的生活,再别回来了。”
是啊,当年把小湖接近家门的便是木落那挂满欣喜的父亲,也巧当天他的母亲不在,否者小湖这辈子也不能进那家门一次啊。
桑寨不知什么原因是以女性为尊的,每个女人都很爱自己选的丈夫,也正是因为木落父亲声泪涕下的哀求,小湖才能在外面被父亲偷偷照顾三年,虽然最后的结果……
之后郝南携萧娘带着木落还有小湖先一步离开了,郝镜里想进桑寨看看,告了自己的父母便留了下来。楚观沧亦步亦趋跟着萧娘,却没什么机会跟她说话,萧娘心里跟郝南一般,震惊于那处山洞的样子,又痛心于小湖病弱的身体……一时倒确实是没办法顾及楚观沧这个她带了四年的儿子。
楚观沧心里难受,也想给彼此缓冲的时间便没有跟着萧娘一起离开,郝赫自然不会离开楚观沧半步,陪着他看看山,偶尔发发
愣,楚观沧转头的时候看见陪着自己发呆的郝赫的脸,突然就豁然开朗了很多,笑着捏了捏依旧愣着的某人的脸:“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呆了?”然后松开手垂下眼睛:“你对我真好。”
郝赫转脸就看到楚观沧低着眼睛红着脸对着地面说这句话,心里面很安慰:“应该的,我们是一家人。”
眼睛红红的抬头飞快看了郝赫一眼又低下头:“嗯。”挪挪脚靠近郝赫怀里,深吸了口气。
章宛筠跟段闲知提议明天就进山,她有些焦虑,尤其在看了木落父亲之后,这二十几年来对父亲的愧疚以及思恋涨满她的大脑,脑袋一直嗡嗡叫着,头发都掉了好一些。
亦微挨着妈妈站了一会儿小小声安慰着:“妈妈别急,外公一定会等着妈妈的。”
不说还好,一说章宛筠眼泪刷一下掉下来,把亦微一唬,后者呜呜叫大哭起来:“呜呜……你们最近都怎么了吗?”把手伸给久思,咬着下唇掉眼泪,郝镜里翻白眼看他。
章宛筠擦擦眼泪看着被久思带出去的儿子的背影,心里又是急又是喜。
这儿子这么大了,还一点不知道愁滋味可怎么办哟,以后遇到一点点事情就该给压垮了。
然后又想,谁家孩子能有我家孩子这般纯真自然,久思这孩子给他养的,哎……
叹口气,段妈妈哀怨上了,这当真是久思养的啊。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