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现在这么对我,就不怕我以后吃了你。”
“那就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安然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双手套,边戴边说:“岑公子游戏人间,身体一定保持的非常好吧,但,我连碰一碰都觉得脏。”
他开始剥岑子桓的衣服,岑子桓一愣,要是平时他可求之不得,但这种情况下他知道是男孩开始对付自己。他笑了笑,很勉强,“然然,别这样。”
安然没说话,一脸嫌恶的把他剥了个精光。
岑子桓眼神直直地盯在安然身上,“然然,现在放开我,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可以揭过。”
再一次,安然扬手发难,“啪”地又一巴掌。
“这是给被你祸害的男女打得,你就一社会垃圾。”他目光鄙夷,声音极冷,“和秦霜一起,把我当东西交换?!也不先掂量掂量,我是任由你们算计的人吗?你他妈搞清楚。”
等安然掏出高像素手机时选角度时,岑子桓总算是明白他具体想做什么了。他虽然面上没有表情,眼神也依然冷静,心跳却岔了一拍。
喀嚓喀嚓,拍了岑子桓几张裸*照,他将模式调成录像。忽然,安然从镜头里发现他下身竟然起了反应,眼神遂冷了下来。
他把手机收回口袋,再次从口袋里拿出的手心躺了两粒药,“我今天让人帮我弄了两样好玩意,老贵了,我可舍不得一次用你身上。”他很为难的皱眉,“喂哪种呢?”
岑子桓脸沉下来。
“既然你那玩意这么容易起反应,那就这粒好了。”安然捏起一颗药,“让你在梦中反应个够,你不用太感谢我。”
岑子桓的眼睛更加冷冰。
安然毫不怵拍拍他的脸,笑道,“这药里配了微量的安眠药,不会让你睡着,足够让你清楚感到自己的***。记住,以后不要来烦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岑公子这副好身材的照片和录像就不知道出现在哪种地方了。”
他掰开岑子桓的嘴,兑着酒水喂了进去。在岑子桓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里,安然嚣张的笑刻入他溃散的瞳孔。
安然开了门,神色自若对守在门口的人说:“陪你们家老板玩累了。他现在睡下,你们若有事可以进去叫醒他,或者等他自己醒来。”
他俊脸一直冷硬,气场强大,受了吩咐的人不疑有他,派一人送了他出门。
在商场见着岑子桓对这个男孩殷勤讨好的态度,完全不像对普通朋友的邀请。他们也是知道岑子桓的性向,又听安然说玩累了,当然不可能是谈公事谈累的,更是体贴的轻轻关上门。只是心有一丢丢疑云:难道这一次,自家先生是被压的那一个,上方还是个这么瘦瘦的男孩,真是不敢想象!
ps:大家冒出水嘛,潜水太久了对身体不好的。啦,(**)嘻嘻……
喜欢你
正文 喜欢你 回到酒店,安然见杨洋心神不宁的在门口来回徘徊,当她折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动眺望时,安然放轻步子悄悄来到她身后,“你在外晃啥?”
杨洋身子弹了下,见到他,先吁口气般的安心表情,再后佯怒,“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与其你胡思乱想,干脆吓晕你好了。”安然拍拍她的肩,暗想: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哪里看上去很弱了,而且貌似还是弱暴会被占便宜的那种。
“我是担心你拉。”
安然忍不住翻白眼,让一个女孩担心清白,是不是自己做人太失败了,这个问题真值得深究。
“把你爬山路上买的东西整理好,我们回去吧。”
杨洋惊,“这么快。我们不在这里过夜了吗?”
安然以为她是女孩子到一个新地方好奇好玩的心态,便说:“要不,你留下吧,去找你的老师和同学再逛逛。我得回去了,很多事等我做呢。”
杨洋瘪瘪嘴,也不再坚持,主要因为她觉得应该远离上午遇见的那个危险人物,收拾好东西就和他上了车。
这个城市离H市虽不在一个省,但中间就隔了两个城市,走高速不过三四个小时。安然将车开的比较快,在半夜前,他们已经回了H市。
“你好像很高兴。”
这话怎么听怎么哀怨!培养感情的计划被打破,怏怏不乐的杨洋见驾驶座的人眯笑眯笑,就算是喜欢的人,都激起了她心中的不快因子。
“当然,本少侠今晚为人间除害,处理了一个祸害人间男女的人,真应对酒当歌痛饮三杯。”安然眼尾都沾染了笑意。
杨洋微微一笑,看着他轻快的脸,突然问道:“安然,你喜欢过什么人吗?”
“怎么了?”
杨洋凝着他美好的侧脸,“我,我喜欢一个人,想向他表白。”
安然看了她一眼。
一直,安然的爱只能藏着捏着,小心翼翼不让人勘破。要说他羡慕过什么——那就是世上能把爱大声说出口的男男女女。所以安然笑了笑,说:“表白啊,我支持你。”
杨洋咬紧下唇,松开蠕动一番,又闭紧。终于,她豁出去般一字一字道:“我喜欢的人是你,安然。”
“啊?”安然愣,侧首。浅白的月光打在女孩外侧的半边脸上,清清秀秀的五官描摹着深深的情,满满的喜欢。
“为什么?”第一次遭表白,他有点无措。
“喜欢要有理由吗?我就是喜欢你,没有原因。”
这么贸贸然表白,并不是她一时兴起。今晚杨洋算明白了安然的性子,对他耍手段的人他会厌之恶之,若让他知道几次相遇都是自己蓄意安排,以后别说表白连相见都难。今次这般做,将来无论安然发现什么,她对他的喜欢总会拔得头筹。
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散车里小小空间里的暧昧。安然收回视线,看了看来电显示,脸上不自觉划过丝丝温情。
“哥。”
“安然,你现在在哪里?”
安然瞟眼车外飞逝的风景,报了一个地址,安君慕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后便让他在原地等着。安然看了看低垂着脸的女孩,这个时候,他总不应该把她丢下的。
“我现在还有一点事要办,到时我直接去找你。”
挂了电话,车中两人一路沉默到底。
送杨洋到家后,安然问她:“你刚才是开玩笑的吗?”一下子,女孩睨向自己的眼眸受伤极了,让安然顿感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
杨洋扯出一抹很牵强的笑,“我也希望是玩笑。”
安然不懂,他们至今见面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不明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吗?
“对不起。”
“这是你的回答?”
“……对不起。”安然真不知除了这三个字,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拒绝我,是了为什么?”杨洋下唇被咬出印痕,她直视安然,像非得从他脸上的一动一变里找出答案,“安然,你有喜欢的人?”
“嗯。”
安然答的很干脆,并不是他无情,只是这本来就是事实,他不想给杨洋半点假想的希望。
“是谁?”
“这个不重要。”
“当然重要。战场上,倘若连战胜自己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不觉得对败者太悲惨太残忍吗?”杨洋眼睛里有着咄咄逼人的倔强。
“抱歉。”
在他支支吾吾之际,杨洋眼中浮现泪花,低低笑,“是你不想说,还是说不得?刚才和你通电话的是你哥哥,为什么你接到他的电话,会笑得如情人一样甜蜜。”
倏地,安然眼睛危险的眯起,眸光转冷。显然,杨洋知道了他藏在深暗处的心思。
“你想说什么?”他声线冰凉。
他不知道,杨洋翻了最后一张牌也同样把自己推向无路可退的赌局,她那是每一个女人感到绝望时的故作坚强。所以,女人经常会边流泪边坚定地说,给我一个理由,就是死也足惜!其实,她们明明知道剜心之由,却非得让“刽子手”把血淋
淋的心呈现在眼前。
安然转头望着远方,春夜的天穹跑出一两颗星星泄下银白丝线,大地微亮。蓦地,他勾起笑,淡淡的光华在双眸流转,“既然你知道了,那还问什么?像你知道的那样,我喜欢我哥,我爱他。”
这是第一次,他亲口向人坦露心中的爱意。安然想起一个南斯拉夫民间的寓言故事,知道皇上长了驴耳朵的理发师,终日背负沉重的秘密而生了病,直到对着洞口喊出秘密后,他开心的说:“啊!说出秘密真舒服呀!”
“你疯了……”
即使听醉酒的安然呢喃过,但听男孩清清楚楚如此告诉自己,杨洋只觉得心被钝刀割裂般痛的无法呼吸。泪水从眼角大滴大滴滑落,她冰冷的手指颤抖着抓住安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除了是同性之外,那是你哥哥,你们是有血缘关系,这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即使,大家经常说说爱情不分性别国界,爱了就没有对错,可是那是因为他们没遇见,一旦遇见超过他们心中那根地雷线的人,他们就会唾弃瞧不起。这是一条一眼可以望见终点结局的路,你懂吗,安然?爱情,总是有道德底线的,你们不会有未来的啊。”
“我懂,但是我不懂我的心。”
杨洋张着嘴,任凭眼泪打湿整张脸。
“从懂得那是爱情开始,没有人比我更痛苦……,但,人总是有梦有憧憬。”
安然抬手为她擦了擦泪水,转身上车,低敛的长睫掩住他瞳仁中的情绪,仅是缓缓地,他艰难挂在嘴角的笑一点点破碎。他坐了很久,才发动引擎,后视镜里女孩的身影慢慢消失成小小一黑点……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安君慕见到他,脸色不太好,“以后不准再那样鲁莽,岑子桓不是好惹的。”
安然也不问哥哥怎么知道,整理好心情,笑,“反正也惹了。”
他哥很是无奈的闭上眼睛,缄默一阵,再问:“你和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安然斟酌小会,说:“朋友……现在是朋友。”
“以后也只能是朋友。”安君慕语气笃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