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抖了抖长剑,一按剑决,欺身而上,一招“斩草除根”,白芒一闪,迅然击出。
穿天一剑冷笑所到,脚步一错,在丑剑客杨静的剑影之中,欺身而上,反击王剑。
杨静估不到穿天一剑身手如此之快,当下心中暗自一骇,一收击出剑势,纵退三步,这当儿,又听穿天一剑厉声喝道:“杨静,再接我三剑试试。”
话声甫落,长剑统成三朵剑花,向杨静罩身匝至!
杨静因落于下风,一时之间,竟处于被攻之地,毫无还手机会。
当下迫得火起,陡然一声暴喝,一抖长剑,在险象环生之中,剑影一起,反攻一剑!
于是在一时之间,打得尘土飞泻,剑如幻虹,这一场打斗,确实好看已极!
追风侠站在一侧,心里暗忖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未悉谁会伤在谁的剑下……”
追风侠心念未落,两声间距离之声传来,放眼望去。只见穿天一剑与丑剑客杨静,已经双双分开。
眼光过去,只见两人臂上血流如注,真是两败俱伤。
陡然一声暴喝,出自五指酒丐之口,就在丑剑客杨静与穿天一剑分开当儿,五指酒丐脱出九位掌门的围攻,身形一纵,倏然扑向穿天一剑。
五指酒丐这个身法确实快极,九位掌门乃一派武学宗师,九个围攻,尚被五指酒丐击出,怎不令人大为惊骇,五指酒丐就在扑向穿天一剑当儿,迎面一掌劈出。
穿天一剑此刻已是身受重伤之八,五指酒丐这身手不但快,而且掌力也雄浑绝伦。
穿天一剑不愧是一个身负绝世武功之人,就在五指酒丐电闪一扑的刹那,长剑振腕扫出,口中大声喝道:“九位掌门如不将五指酒丐拿下,我可要下令了。”
穿天一剑这一喝,九位掌门心里同时一惊,当下九位掌门不敢怠慢,暴喝之声,双双向五指酒丐扑攻过去。
五指酒丐一掌落空,九大门派掌门已先后攻到,当下五指酒丐陡然一声暴喝,猛向九大门派掌门攻出三掌。
挟怒发掌,其势锐不可挡,峨嵋掌门及华山派掌门首当其冲,被掌力扫中,吐了一口鲜血,踉跄后退。
这两位掌门虽然口吐鲜血,身受重伤,但其余之八,依然疯狂扑攻而上。
追风侠心中暗自一骇,忙掏出两颗“元生丹”,分别递给两位掌门服下。
两位掌门感激地望了一下追风侠,说道:“陈大侠,此情以后再谢了。”
话落,把元生丹纳入口中。
追风侠微微一笑,说道:“举手之劳,何足言谢,只要两位不记五指酒丐之过就是了。”
峨嵋派掌门了凡和尚,淡淡说道:“这是老衲咎由自取,怎能怪音施主?”
追风侠微微一笑,闭口不语,转脸望去,其余七位掌门,已围攻五指酒丐,打得难分难解。
如非五指酒丐忌于九大门派势力,不敢把九位掌门毁在掌下否则,九位掌门恐怕早已伤在他的掌下。
五指酒丐何尝不知道,九大门派在江湖上的势力,如果一发动,风云变色,他怎么敢轻意树敌。
是以,九位掌门才能在他手里,勉强围攻得住。
穿大一剑这时已身受剑伤,他是一个心地险诈,极负心机之人,当下衡量了一下眼前情势,觉得不对,他本想以九应掌门之力,把五指酒丐除去,不料九位掌门不但除不了五指酒丐,而且已有两位伤在他的手下。
穿天一剑眼看情形不对,心里暗忖,“今天情形,太过意外,想不到这臭叫化武功竟如此之高,今天何不先走,以后再作定夺?
心念中,开口朗声说道:“九位掌门请听先师血书令谕,令你等保护持有血书之人,离开这里,不得有误。”
被穿天一剑这一说,其余七位掌门放下五指酒丐,同时晃身站在穿天一剑身侧!
峨嵋掌门与华山派掌门此刻已疗伤完毕,当下感激地望了一下追风侠,也缓缓地退回与其他七位掌门并肩而立。
穿天一剑眼光一扫在场之人一眼,说道:“董叫化,你武功果然盖世,今日黄某无暇,改日再谈吧!”
话声甫落,当先纵身跃去。
穿天一剑一走,九位掌门虎视眈眈地望着五指酒丐,五指酒丐脸色陡然暴喝,道:“穿天一剑,你往那里走!”
身影电闪一团,猛向穿天一剑扑去——
五指酒丐身影刚一纵起,九位掌门同时一晃身,发掌去向五指酒丐!”
两方发动攻势,同时在刹那间的事,五指酒丐身影一起,九位掌门的掌力,也同时卷到。
九位掌门合力推掌,其威力有如山崩海啸,万马奔腾,迫得五指酒丐不得不纵身暴退!
这时,穿山一剑已经到了五丈开外。
这一气,气得五指酒丐脸色发紫连声低吼,血管几乎爆炸!
这当儿,九位掌门已经向穿天一剑背后追去。
追风侠晃身立在五指酒丐的身侧,拍了拍五指酒丐的肩膀,叫道:“叫化子,别生气了,以后再作打算了。”
五指酒丐双眼一番,瞪了追风侠一眼,说道:“此恨难消。”
追风侠笑道:“叫化子,没有关系,以后还有机会找他。”
如非九大门派掌门碍脚,看穿天一剑是否逃得了我的手中。”
追风侠道:“我知道,不过我们也不能不想到事体重大。”
五指酒丐倏然似有所悟,开口问道:“陈大侠,宋青山会不会真的丧命在穿天一剑的手里?”
追风侠摇了摇头,道:“不会吧?宋青山决不是夭折之相,唉,吉人天相。”
五指酒丐叹声道:“好吧!你追风侠胸罗玄机。看你准与不准。”话落,缓缓向屋内走去。
一场暴风雨过后,四周变成更为死寂,无数的脚步,开始向屋内走去。
这当儿,谷觉长老倏然停止脚步,望了追风侠一眼,说道:“陈施主,请留尊驾。”
追风侠被谷觉长老倏然叫停,心里不由一愕,含笑道:“老和尚有什么事?”
谷觉长老深深一叹。说道:“陈施生深研卦理,胸罗玄机,老和尚有一事相询。”
追风侠微微一笑,说道:“阿弥陀佛!和尚客气矣,佛法无边,深机奥理,陈某不过是一人间走卒,何来‘胸罗玄机’之谈?”
谷觉长老微微一笑,说道:“陈大侠不必客气了,贫道有一件事,想询教于你”
“老和尚请说。”
谷觉长老眉锋一锁,说道:“敝教少林,及其他八大门派掌门,既被穿天一剑所迫,是否能有办法救出?”
追风侠微微笑道:“救当然有救,只是此刻时机未到。”
“应被何人所救?”
“这一点,老夫也不大清楚,不过,似应落在一对年青男女身上,至于这对年青男女是谁,我就不大清楚。”
谷觉长老又道:“在以后,武林之中,是否还有能人出现?”
追风侠沉思俄倾,说道:“还有几位隐居江湖多年的高人,也要出现江湖,不过,据我所知,江湖在数日之后,可能要另掀一场杀劫,这场杀劫似应在一对少女身上,至于这对少女是谁,我也不大清楚。”
谷觉长老又道:“陈施主,刚才老纳忽然想起敞教还有一位老相师兄,当时被我师父逐出门墙,迄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如何?
追风侠道:“你这位师兄叫什么?”
“圆空和尚。”
追风侠道:“圆空和尚这个名字,我在二十几岁时,曾已听过,听说他身负少林派几种绝学,当时他打遍天下,末逢敌手,轰动江湖,是不是他?”
谷觉长老说道:“不错,正是他,我这位师兄天性禀异,聪慧绝顶,是少林派创教以来,最杰出一个弟子,凡武学一途,不论深奥绝伦,只要他看一遍,便能全部了然,于是在短短的二十年中,他已经学到少林派七十二种绝学技的一半,当时他掌管本教藏经阁,七十七种绝技,虽然只通一半,但其他一半,也被他记得烂熟,只是他当时不知奥理,无法应用,当时因误杀一个好人,被先师逐出门墙,是否还在?”
追风侠说道:“老和尚,江湖上数日之后,会再出现三个绝世高手,武功虽比不上五指酒丐,可能在伯仲之间,这三个人的上姓都非常怪。”
“怪什么?”
追风侠说道:“这三个人的上姓叫园、尖、扁。”
谷觉长老道:“圆、尖、扁,那我那位师兄不也在其中?”
追风侠道:“老和尚,这是我的推测,是不是如我所料,陈某可没把握。”
谷觉长老微微一点头,心里忖道:“追风侠料事如神,此事当不会有假。”
心念中,开口说道:“陈施主,为了一份血书。不但九大门派掌门要受穿天一剑指使,即使九大门派弟子,也要听令于穿天一剑,老衲及其他八大门派弟子,也无能为力,老衲与牛鼻老道,想就此告辞,一访我这师兄下落。”
追风侠道:“一场滔天浩劫,势在难免,另一场杀劫,也渐渐开始叠出,江湖杀劫,何时能了?事态重大,陈某也不多挽留。”
当下谷党长老与元通道长向五指酒丐道:“董施主,九大门派掌门虽对铁面神龙之死,有所过失,但并无大过,望董施主体念无心,能放过一次手。
五指酒丐冷冷一笑,闭口不语。
元通道长与香觉长老微徽叹了一口气,向在场之人,告辞走了。
这一道一僧一走,其余之人,鱼贯进入屋内,这时,天色已近黎明时分。
在场之人除了担心桂秋香生死之外,又担心了宋青山的生死,这一串的事,弄得五指酒丐又担心,又急,又恨……
桂秋香在他们动手之时,已经惊醒过来,望了进来的五指酒丐道:“师叔,刚才你们又跟人交手了?”
五指酒丐点了点头,道:“那人就是你的黄叔叔,不过,他杀死了你父亲铁面神龙,你是否知道?”
“这件事我非常清楚,这个人我应该把他碎尸万段。”
五指酒丐叹了一口气说道:“天一剑,我便到毒龙潭,去找那盲眼女人,找那‘天元散’,碧眼神行客只惧怕于你,你不能死。”
这当儿,追风侠倏然说道:“叫化子,你不能到毒龙潭,否则,你回不来。”
追风陕此语一出,使在场之人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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