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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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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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着,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原来,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北妹”已经入纸申请,到香港作七日游,阿程义不容辞,一口答应,随即准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帮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

我也笑着说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

阿程说道:“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个母老虎好凶,万一让她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你明啦。”

说着,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昆哥,这是六千元,这笔钱,是用来招呼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花光了,我再加码。总之,我已经替她租了酒店,你的责任,就是陪她溜溜街,逛逛公司,然后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听他这样讲,笔者有点不开心,遂应道:“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是吗?”

“你千万别这么说呀!”

阿程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帮我的忙,不是做观音兵,千万不要误会呀,我好感谢你哩!”

几经转折,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来,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晚上,她回到酒店,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有这样,才可以顺利“走私”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终于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的,年约二十叁、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直达铜锣湾某叁星级酒店。可能,由于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便珠儿安定下来。

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

我们坐在叁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

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

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了一吻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于阿程在房里面干甚么?谁都明白啦!除了干他的苏珊,还有甚么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叁不识七,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着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么可以让你睡沙化呀!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

她艳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一声晚安,就径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又无做爱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叁人共睡一室,结果甚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着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叁角地带,才赫然发现,珠儿早就淫水滋润,呼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静寂。

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好硬着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

事后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本来,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后必然家无宁日矣!”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

“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

说着,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后,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淋,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酒店做什么,你讲!”

她呼喝着。

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我陪昆哥去租酒店,谁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直到程嫂走后,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为节省起见,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反正,她们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甚么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我们叁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

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于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叁级电影。这是一部日本影片,没有甚么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

完场之后,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回到酒店,已经凌晨时份了。

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玩吧,实在闷死人了!”

我问道:“有甚么好玩的呢?”

苏珊笑着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

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嫩的肉体。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满,珠儿的乳房又大又胀,比苏珊更为吸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于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苏珊还未动情,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于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叁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

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高涨,忍不住开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阴、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叁角”一插而入。苏珊也坐到我身旁,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我在珠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动情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着浑身颤抖,手脚冰凉。

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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