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找同老公口交倒无所谓,但我亦会兴奋的,好想他安慰一下,那知他一插入去就立即变成软脚蟹。你知吗?女人得不到性发泄,脾气是特别暴躁的,而且经常失眠,好难受呀!”
说道:“然则,你有没有冷静的和你老公商量一下,以改善你们的性生活呢?”
阿丽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有啦啦!不过,他简直神经病,口口声声说不想和我做,宁可我用电动器去自慰。”
我说道:“这是你出来偷食的原因吗?”
阿丽点点头,并且说道:“我早就讲过,我出来交朋友,并不是为钱,是为了过瘾,所以,你无需给我钱,要请我饮餐茶就行了。还有,我每隔叁两日就想做的,如果你有时间,多点来找我,就可以继续玩,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我笑着说道:“好吧!现在就再让你再过瘾一次,你还行吗?”
阿丽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于是,我重整旗鼓,把阿丽压在下面狂抽猛插,阿丽再次淫液浪汁横溢,高声呻叫起来,然而我再接再厉,直把她干得手脚冰凉。如痴如醉,才在她阴道里一泄如注。
走的时候,“马涪”德叔就笑问:“老兄,我无讲错吧!阿丽的确又风骚又好玩,是不是呢?”
数天后,又接到“马涪”的传呼,他在电话里说道:“昆哥,十万火急,阿丽约你今日下午六时见面,不用说,又想你和她干一场啦?还有呀!她特别指出今次买一开二哩!你明啦,昆哥,如果不想执输,就千万不要走宝!”
我心想:上一次完全是为她服务,今次可就要为自己服务了。阿丽虽是骨多过肉,但胜在多水,又识得“磨功”何况是免费的,当然玩得过啦!
于是一声就答应下了,并依时上去“马涪”那个架步。他神神秘秘的说:“昆哥,阿丽已在房中等你啦!”
我开门而入,房中的情景,立时令人眼睛为之一亮,原来,房间里的大床上有两条肉虫在蠕动,仔细一看,原来阿丽以“69”的姿势伏在另一个肥肥白白的女人的裸体上,她正聚精会神的和那个女人在互相添对方的阴户。阿礼见我入房,立即停止动作,但并没有起身爬起来,是是笑着说道:“昆哥,让我介绍一下吧!她就是我同病相怜的好朋友董太太!我们已经等不及了,你快脱衣服过来一起玩吧!”
我见到这个情景,也觉得很有趣,于是叁扒两拨,把把自己头个精赤溜光。
这时,阿丽已经和董太太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她让我把阳具放进她的嘴里吮了一会儿,然后把它往董太太的阴道里塞入去。这样一来,董太太仍然继续替阿丽口交,而我就在董太太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董太太的阴道要比阿丽松一点,但抽送时仍然很有摩擦感。
抽送了一会儿,阿丽叫我到后面弄她几下。我心里也正有这个意思,于是便从董太太的阴道里抽出阳具,爬到床的另一头。这时,我才看清楚了董太太的脸部,董太太的年龄和阿丽差不多,脸圆圆的,样子很甜美。她也把我的阳具放到嘴里吮了吮,然后让我插入阿丽的阴道里抽送。
阿丽这个小淫妇,要有男人的阳具她的阴道里,就很快高潮了,她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并且高声呻叫起来,我也更努力地得粗硬的大阳具往她肉洞里狂抽猛插。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说道:“昆哥,我够了,你再过来弄董太太吧!”
当我再把阳具插入董太太的肉体里,阿丽已经累得翻到一边去歇息了。于是我下床站在地下,握住董太太的脚踝,把她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高高举起,然后再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中狂抽猛插。这个董太太,她的骚肉洞虽然没有阿丽那么紧窄。却有一身逗人喜爱的细皮嫩肉,以及一张甜蜜的笑脸。从刚才到现在,虽然我还没有和她说过句话,然而我们的器官已经不知贴肉地交媾了多少次。
董太太也进入高潮了,但是她高潮时虽不像阿丽那样淫声浪叫,但也不像阿丽在高潮时扭曲了脸形。她是浑身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把我紧紧缠住,她的脸上仍然流露着甜美的笑容。
我把董太太两条嫩腿架在我肩膊,双手摸捏着她的乳房。抽送了一会儿,便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了。
这时阿丽坐起身,她用纸巾帮我揩抹阳具,又替董太太塞住精液横溢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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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人一起躺到床上。阿丽又开始讲起董太太的故事来。
董太太名叫婉珍,是阿丽的邻居。婉珍原来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后,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婉珍的丈夫比她大十岁,他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婉珍并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董先生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租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太太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婉珍认为他始终是她的丈夫,所以,她对他始终没有怨,而有柔顺。
今年二十六岁的婉珍,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她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和她行房两至叁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她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回家。婉珍向他询问,他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丈夫的事,婉珍是一向不大过问。我的责任,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
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她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我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她丈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另外一件令婉珍怀疑的,就是他给我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叁千元,但是现在却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输马了。
最后,一切都证实了,婉珍那天去菜市,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见到婉珍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先声夺人,对她说道:“你先回家,我回去再说。”
婉珍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她不敢反抗,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的。他对她说:“你一切都知道了。”
婉珍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婉珍问道:“我什么时候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和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婉珍的心,使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婉珍的眼泪涟涟,她说道:“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么,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婉珍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她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赞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她的肚皮并没有什么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
婉珍伏到了她丈夫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她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她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婉珍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她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但那一晚,她是豁了出来,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妻子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你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为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她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后面进入。这也是婉珍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婉珍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婉珍觉得十分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她丈夫就在她后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泄了。
之后,他躺在床上说:“味同嚼蜡,你连叫床也不会。”
婉珍不知怎样说才好,她根本就没有反应,没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她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你那么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婉珍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却说:“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婉珍穿回衣服。婉珍心申实在气愤难平,她说:“那么,孩子们怎么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
他说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么?”
婉珍心里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够如此令她老公着迷,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她见到婉珍夫妇时,竟没有一丝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对男人说:“什么,连你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婉珍后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婉珍的丈夫对她说:“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