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科早有准备,从兜里拿出一包肉干,打开包装,掏出一把,放到蛋蛋面前,
“蛋蛋,让叔叔进去好不好?”
蛋蛋探出鼻子嗅了嗅,抬起棕黑的瞳子,瞅了一眼廖科,一张嘴,一把下去了,嚼吧几下,直接咽了。
廖科还没直起身,蛋蛋就吃完了,死死盯着他,意思很明确。
看了看大打开的家门,垂眼对着蛋蛋宠爱的一笑,
“蛋蛋,以后我住这儿好不好。”
蛋蛋死盯着肉干,眼珠子都不转。
廖科干脆把剩下的全都倒在地上,想借着蛋蛋埋头苦干的会儿进门儿去。
可蛋蛋把身子一横,挡在楼梯口,低下头,三五两下把肉干舔干净了,然后身子一扭,面对着廖科规规矩矩地坐着。
廖科识人无数,不说能看透人心,起码也能玩弄于鼓掌之间,可这短短不到一天时间,他恋上了谜一样的风天擎,撞上了神经病一样的对手欧阳风,现在还多了条摸不清路数的碍事儿狗。
他就这么和蛋蛋在楼梯口僵持着,蛋蛋坐得稳如泰山,要不是尾巴左右摇动,还以为是尊蜡像。
廖科想:摇尾巴的狗不咬人,再说,连我的东西都吃了,这是友好的意思吧。
想到这儿,他动了,脚一踩上六层的地面,蛋蛋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他就是一阵狂吠。
廖科动作一顿,停了数秒,慢慢地把脚抬了起来,蛋蛋立马停了。
他再踩上去,蛋蛋又开始狂吠…
就这么一抬一放,一人一狗,跟开关一样“玩儿”上了。
好一会儿,廖科脚都软了,蛋蛋还中气十足。
吠狗不咬人!
廖科干脆不搭理蛋蛋,直接往家门走。
两步迈开,脚腕顿时一疼,
“啊!”
蛋蛋锋利的犬牙直接插进廖科后脚跟儿的韧带,走着的人,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廖科抬起另一只脚对着蛋蛋横扫过去,蛋蛋迅速撒开嘴,往后一跳,廖科的脚擦过他的狗鼻子,踢到了墙上,一层墙灰飘落。
见廖科使出杀招,蛋蛋顿时全身毛发直立,拱起背,龇出尖牙,围着廖科转着圈,嘴里的警告声响彻整个楼梯间。
蓝擎宇没有出门制止,由得蛋蛋在外头撒野,廖科既然想博得他的好感,那就不敢对蛋蛋做什么。
果然,没一会儿,蛋蛋的叫声停了,外面传来不稳的下楼声,渐渐远去、消失,蓝擎宇站在卧室窗边,看着廖科拖着一条伤腿坐进车里,皱了皱眉,收回目光。
蛋蛋刚喝完水,蹦跶着跑到蓝擎宇脚边,挤着腿蹭着。
蓝擎宇把蛋蛋抱起来,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说:
“和你爹一个德行。”
蛋蛋耳朵抖了抖,从蓝擎宇怀里跳到地上,收腹,催吐,硬生生把刚吞下去的肉干全吐了出来。
“……比你爹,稍微强点。”
过了一会儿,又说:
“吐你爹枕头上。”
蛋蛋屁股一扭,跑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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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扫毒案——一句话惹怒狼王!
下午,蓝擎宇接蔚成风回家,一进楼梯口蔚成风抖抖鼻子,眼神有点疑惑,越往上走,疑惑越深,为了便于身份,这栋小楼上面三层只有蓝擎宇和蔚成风俩人住,根本没其他人会上来,大冬天楼梯间窗户紧闭,暖气烘得老热,空气中这不熟悉的气味刺激着蔚成风敏感的神经,
“今儿谁来过?”
蓝擎宇平淡地说:
“廖科。”
蔚成风眼睛一眯,“他来干什么!”
蓝擎宇想了想,“跟我上楼然后再自个儿下楼。”
蔚成风嘴角抽搐,酸不拉几地说:“王八眼!”
突然眼睛睁大,“你没让他进屋吧!”
蓝擎宇一边看门一边刮了蔚成风一眼刀。
“老子是怕你色欲熏心,只顾马‘眼儿不顾心眼儿!”
蓝擎宇眸子幽深,咬着腮帮子,开门,扛人,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你他妈干嘛啊,放老子下来,我操,顶着胃了!”
蔚成风头冲地被扛在肩上,手脚扑腾着。
蓝擎宇把人摔在沙发上,顺手抄起两条长腿,倾身压成“M”型,薄唇堵上蔚成风叫嚷的嘴,潮热的舌头伸进嘴里,嘬吸着甜蜜的津液,吮着弹性的唇瓣,
“呜…嗯…你…”
蔚成风睁大着双眼,死命地拽扯着蓝擎宇的脸,可是根本就是无用之功,滑腻的舌头缠上他的舌尖,然后被猛地吸进另一张嘴里,蓝擎宇独有的味道冲进他的口腔,熟悉又陌生,呼吸不顺,蔚成风的挣扎逐渐失了力道,舌根被吸得发麻,自动地颤抖,蓝擎宇用舌苔安抚着,蛊惑着。
安抚的舌头慢慢往回缩,习惯了的小舌头被勾引了出来,等蔚成风清醒的时候,他已经把舌头伸进了蓝擎宇嘴里,想要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蓝擎宇吸住蔚成风的舌头,用口水沁湿,模仿着口‘交动作开始情迷地吞咽。
蔚成风长呜一声,推着脸的手往后一放,狂乱地拽扯着蓝擎宇的刺手的发桩子,平滑的指甲在头皮上划出一道道血路子,蓝擎宇吃疼地放开舌头,松开嘴,抬起脸,深情地望进蔚成风的眼里。
蔚成风大张着嘴喘着粗气儿,眼皮子耷拉着,眼睛和蓝擎宇交汇,他望着那片深黑的海洋,不觉得阴森寒冷,反倒觉得迷人又温暖,心里滋生出陌生的情绪,他深陷在蓝擎宇的温柔里,双手不受控制地环抱住了蓝擎宇的脖颈。
蓝擎宇眼光顿时一冽,黑火丛生,他松开勾着腿是双手,捧住蔚成风的脖颈,再次俯身,迷‘乱地吻着,蔚成风一时之间什么都忘记了,闭上眼,浅浅地回应,可就是这么一点的回报,让蓝擎宇欣喜若狂,他只觉得心都要化开了,挤压着身下的人,想把他揉碎埋进自己身体里。
他放开唇舌,吻过脸颊,侧过脸,含住蔚成风的耳垂,舔过耳轮,在耳边深情而灼热地叫着那些在心里埋藏了二十年的呼唤,
“乖宝贝儿。”
“大屁股媳妇儿。”
“风…心肝。”
“你记住,老公的马眼除了基本的生理需要,只会对着你睁眼。”
蔚成风闭着眼,睫毛颤动,抿着下唇,脑子里条件反射出的那些个叫骂都被心脏的强烈震颤,扯得支离破碎,蓝擎宇火热的呼唤在耳边不停地响起。
“风…我喜欢你。”
“风…我一直爱你。”
“风…风…”
魔音阵阵,蔚成风觉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了,他受不了的抓住蓝擎宇的肩膀,手指扣进肉里,闭着眼,皱着眉,有些无助地喊,
“够了!够了…你他妈别说了!”
蓝擎宇吻上蔚成风紧闭的双眼,“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刹那间,他捞起蔚成风的上衣,钻进里衣。
“啊~不!”
蔚成风痛苦又快乐的抱住衣服下的头,灌进的冷风和湿热的胸口形成强烈的反差,他手脚瞬间又开始不住地挣扎。
“别这样,啊~~不~~嗯~~”
蔚成风的反抗激起了蓝擎宇施虐的兽性,他撕咬着蔚成风的ru头,从一侧换到另一侧,毫不留情地疼爱着。
“疼!你他妈弄疼我了!”
蔚成风拧着眉,嘴里的话都带上了哭腔,用力地拍打着胸口的脑袋。
蓝擎宇这才从衣服里钻出来,抬起上身,双手扣住蔚成风的肩膀,眼里闪着危险的绿光,烙铁一样滚烫的裤裆抵在蔚成风的屁‘股上,蔚成风抖着唇,别开脸,屈辱和不堪在脸上纠缠。
“看着我!”
绝对的命令、强烈的威压,从上压下来,低沉的嗓音充分显示出对蔚成风的表现的不悦。
蔚成风习惯蓝擎宇的宠溺,习惯蓝擎宇的纵容,更习惯蓝擎宇的温柔,这少有的怒火让他就像个害怕惹怒父亲的孩子一样,乖乖的扭过了头,可一对上蓝擎宇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那是独霸,是占有,是威慑,也是……沉重的爱恋!
蓝擎宇直直地盯着蔚成风的眼睛,握着蔚成风的肩,隔着裤子,一下下顶撞着蔚成风的臀缝,小腹重重地拍打着蔚成风的臀肉,那力道顶得沙发直往墙上撞。
每一次撞击,蔚成风后‘穴都会自动猛地收缩,在危险的目光下,他有中被强‘暴的错觉,脸色渐渐失去血色。
蓝擎宇在蔚成风最恐惧的时候,洗脑一样把话刻进他的心底里,
“再敢说老公管不住马‘眼儿,老公就不顾你的屁‘眼儿!”
蔚成风僵硬地点点头。
蓝擎宇松开手,把人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坐好,揽着吓坏的心尖子,安抚地在脸上亲了一口,
“今儿查到什么了么?”
蓝擎宇温柔的声音,让蔚成风大送一口气,赶紧扭着头狂点,讨好似的赶紧说:
“嗯嗯,查到了!”
蔚成风眼巴巴地瞅着蓝擎宇,急切地说:
“咱们从头儿捋一遍啊。”
蓝擎宇说:“嗯。”
蔚成风拉长了身子,够到桌上的纸笔,一边画一边给蓝擎宇说:
“集团头子“千面佛”是金字塔尖儿,他的直接属下,一个是贩毒的“噬心佛”吴鑫,一个是制毒的“鬼头佛”吴良,吴鑫吴良是俩兄弟,用一对儿孪生兄弟做一把手手下,换做是你,你放心么?”
蓝擎宇眯着眼,大腿抬了起来, 让蔚成风把纸压在他的大腿上画,
““千面佛”这人我听说过,人如其名,千人千面,对每个人都有对应的一副面具,绝无重复,不一定就放不下心。”
蔚成风语气更加肯定,“这种人,会用两种不同的态度对待下属,要么,赌命,完全信任;要么,玩命,完全不信任。你觉得他是哪种?”
蓝擎宇静静地思考着,觉得两种可能都有。
见蓝擎宇说不出来,蔚成风跟捡了好大个便宜似的,笑得如同偷腥的猫儿,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用蓝擎宇的话来说,就是一副欠操样儿。
心随我动,蓝擎宇拉过蔚成风的下巴,对着笑唇就是一啄,
“还得瑟不?”
蓝擎宇笑眼瞅着蔚成风臊了的脸,蔚成风一把把蓝擎宇推搡开,手背使劲儿在嘴上擦吧几把,迫于还没有消失殆尽的淫威,他把一肚子的骂骂咧咧咽了下去,
“他要是对这俩兄弟信任,还犯得着用学校来做信息中转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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