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夏不经
大脑理直气壮的说:“那晚我喝醉了,还不是因为你不在的原因。”
司玉笙滑头的接过话说:“哦,原来我在你心里应经有这么重要了。”话还没说完就在岳川夏的耳朵边骚扰。
岳川夏心里咒骂道,该死的,这么就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呢,这下就有让他神气的资本了,真是笨。
☆、面对
岳川夏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呼吸,咬着牙齿说:“我找你有事。”
司玉笙正经的说:“嗯,不是你自己岔开的话题,怎么呢怪在我身上呢?”
岳川夏想咬他,心动不如行动,于是华丽的咬上了那精致的锁骨。司玉笙没反应的看着,说了一直不想开口的秘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而去就够了不是吗?这些不会阻碍我们的感情,只是你不要去恨他了,不值得。”
岳川夏听完这话松开了口,把头靠在司玉笙的胸腔上,双手搂上了他的脖子,静静的悄无声息的笑了。
司玉笙倒是很自觉的回抱了他,两人很珍惜的去享受不多的温馨时光。
笨蛋最近有点像吃了炸药的感觉,一点就爆,冷漠小弟说了句让大家侧目的话:“莫非是最近有人欲求不满。”说完这句话后,室内一片诡异气氛,一是:好像从来就没有听过他说这样的话;二是:不会真的有人欲求不满吧。
而某人就像炸毛的猫,竖起毛发,龇牙咧嘴的咆哮着。
狗腿子一直拳冲过了,挥在冷漠小弟的面前距离脸上只有几公分远,就无法在前进了,原因自然是把人握住了手,这手倒不是被将要挥面的人的,倒是一直在一旁的人妖,笨蛋愣了一会,随后脸色像个调色盘似的,红了,白了,青了,紫了,像花样姹紫嫣红。
人妖倒是不给面子的笑了,于是某宠物更是青了脸色,另一只手不留情的挥了过去,当然,要是挥的到,就不会是被压的动弹不了。以前是,现在当然也是。
某小弟倒是不介意的无视掉,因为他有事情需要解决了,有人寄了一封信给他们不过没有留寄信地址,没有邮戳,被一位同事拿上来的,因为看到了是他们这群人的名字,不过给了一句忠告,因为做他们这一行的人需要小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众人安静下来看着他冷静的揭开信封,把里面的东西拆开后,所有的人全部在那一秒变了脸色。
紫衣调笑着说:“小美人就这样放走了啊,好可惜啊。”声茂并文的演绎着流氓的角色。
司玉笙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看了一眼他,转向对其他人说:“那事情做好了吗?”
紫衣人抢着回答说:“当然完成了,只要想到那老头可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很开心”,看着其他人无表情的脸,他又追问道:“难道你们不觉的可以睡个好觉来了吗?在这样子下去我迟早要长出皱纹来,那可怎么行呢?”还恶心的抚摸了眼角的部分,心痛的表情像似别人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似
的。
司玉笙跟其他人没有理会,那人倒是有些无趣的放下了手,正经的说道:“不过那老狐狸可能还有其他的招,小心点总是没错的。”其他倒是很同意的一致点头示意。
不过司玉笙倒是不担心这个,他担心的是岳川夏会不会被他算计在中,那样的话,他又要做什么呢?
思索了一会的司玉笙问其他的人:“那岳川夏那边有什么动静?”
白衣人回了一句话:“看似没有,只是不知怎么地那边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可是去查不出了。”
司玉笙听完后,倒是直接的出了门。既然他敢做依他的性格应该会直接的回答他的问题,而那边应该还有些时间去应付,不然浪费了岳川夏的心血了。在去的路上在半路上又回来了,直接的去了那所屋子,那所他父母亲离开的那个房间。
果然有两个人在那里,倒是看似平静的坐在那里,坐在沙发上,一人一头的对立着。
屋子一直有人在保养,没有灰尘,倒是一尘不染。屋内的摆设很平淡,像是平常家庭一样,只是用的东西倒是很精致。
司玉笙一进屋,岳川夏就回过头来看他,有些意外的望着他,在司玉笙的计划里,这时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岳川苍倒是没有在意,只是静静的喝着一杯果汁,其实岳川夏看到是也有些讶异,随后皱了皱眉,因为他想到某人也是很喜欢喝果汁的,不巧的是某人也喜欢喝同样的水果汁。于是小宇宙爆发了,在心里咒骂司玉笙,不留一点情。当然为什么没有动手,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这他自然是知道的。
岳川夏倒是奇怪的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这里可是他杀害司玉笙父母的地方,现在更是奇怪的是司玉笙也来了。
至于他自己为什么回来,那是因为他约了他的那群人在这里给证据给他看,也好证实一下,更重要的是他想要自己参与进来,因为这是关于到司玉笙的。
司玉笙坐在岳川夏的身边,冷漠的望着那个无动于衷的老狐狸。
☆、完结
岳川苍倒是很随意的开口说道:“你倒是很了解我,知道我在这里。”
岳川夏伸出手在司玉笙的腰部捏了一把,司玉笙有些皱眉,不知道是因为岳川苍的那句话,还是因为岳川夏的那个小小的动作。
司玉笙握住岳川夏的手,对他说:“你一个人怎么来着了,其他的人呢。”
岳川夏还没有开口说,就被一个声音给盖过了,“你的兄弟们死的倒是冤枉,到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是谁出卖他们的。”
岳川夏猛然看向他,眼神有着曾没看见过的黑暗。声音有些低沉“你是怎么知道的?”
岳川苍看向司玉笙,司玉笙倒是有些顾忌的接过话说:“你做了什么?”
岳川苍哈哈的笑了,拿起放在桌上的那杯果汁一口气喝完,接着才说:“你的那些被你出卖的兄弟已经知道了。”
这话一出,岳川夏完全的变了脸色,指甲掐进了肉里,血从手纹里,慢慢的流渗出来。
岳川苍倒是很乐意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司玉笙变得脸色,看着他的眼里那明显的关怀,是啊,他从来不会去掩饰他对一个人的情感,一直是这么的直接,可是你可知道有些时候你的心里还有另一个人,为什么独独对他掩盖那本就淡淡的感情。
本来一句话自然不会让岳川夏这么的自虐自己,只是因为他看见了那群人,就出现在他的眼前,是啊,他这么忘了,是他叫他们来的,是报应吗,只是来的太快了。不过看着他们穿着便服便知道是想要他自己去自首吧,只是,很抱歉要浪费了他们的好意了。
看着出现的人岳川苍没有什么在意的,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样子,只是眼神里多了留恋,对于司玉笙的留恋。嘴角溢出的血滴在蓝色的衣服上,一点一点的晕开,想夕阳下上的悲伤。
看着岳川苍的突现情况,人妖们不淡然了,当然还有岳川夏。
但是司玉笙只是静静的看着,知道那双眼眸不在注视着自己时,司玉笙眼里有过迷茫,短短的一瞬间时间,可是足以慰藉了。
冷漠小弟慢慢的接近岳川苍温热的尸体,探了探他的气息,回过头对那群人点了点头。
司玉笙突然倒在岳川夏的裤脚边,司玉笙的一只手指紧紧的攥着岳川夏的裤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按住胸口的部位,额头的汗滴凭空般出现在额上。
岳川夏惊慌的跪在地上扶着司玉笙,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是眼神里透出凄凉的目光紧紧的望着他。
司玉笙在那短短的几秒内,耗尽了他的全部的力气,环抱住岳川夏的腰,轻轻的慢慢的不舍得吻上那
已经被吓的没有温度的唇,停留了一秒的时间,随后向前倾倒在岳川夏的怀里,安静的睡了。就像那第一次见面时,在司玉笙的父母还在的时候,他们很小的时候,相拥着睡,他先起来,看着旁边的这个瓷娃娃般的想自己那么大的娃娃,像天使般神洁印在了心里,对于美好的事物总会舍弃一切的去追求。
笨蛋瞪着那躺在岳川夏的怀里的人,不相信就是这样的结果,有些担忧的看着岳川夏,只是他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他此时的心情。
岳川夏抱紧司玉笙的身体,把头埋在司玉笙的颈部,缓缓的摩擦着,像似动物之间示爱的动作。
用那还没有干的有血的手抱住司玉笙的头,用力的记住他的样子,说这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笙,我爱你。”
司玉笙没有听见,因为一个死了的人怎么还会听见声音。
岳川夏的眼泪静静的带着哀伤从眼眸中缓缓的滑落,司玉笙,你还没有听见的话,我说了,你要说的话还没有说,现在你还欠着我的承诺,下辈子你要还我。
所以不要跟着岳川苍走了,不要只留下我一人在这里,你知道我喜欢暖暖的怀抱的,没有人陪我,我该如何度过。等着我,很快就会来了。
转过头看着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承认道:“那是我做的,你们有理由恨我,只是小笨蛋记得珍惜身边的人,倒是你记得多笑点。”说道倒是你是转过对着那站在人妖一旁的人说的。
后深深的吻上了司玉笙的唇,纠缠的舌头咬破了司玉笙的舌头,那还没有凝固的血,血丝随着低处的势度流了下来,滴在地板上,凝成记忆消失在黄泉路上。
小笨蛋这个笨蛋今天倒是变聪明了,发喜糖了,大家七嘴八舌的恭喜道,看的某人咬牙切除的在一旁楞着,倒是小弟没有参与进去,只是说了一句话:“你告诉老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