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车子停了下来,步行回来,那个女人却一直蹲在地上哭,连他什么时候走近也不知道。
而他就像个蠢货一样,她哭了多久,他就默默地听了多久。
她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到他的地头上洒水吗?还是这大半夜的时间。
顺着他放肆的眼光,庄琳低头,才发现衬衫上面的第一个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露出洁白的胸脯,她下意识地用手覆住胸口,却又看见自己露出的大腿,赶紧七手八脚的将窄裙往下拉。
关以辰紧紧盯着她不放,一个箭步猛然往前拉起她,顺势将浑身娇软无力的她搂在胸前。
“说,躲在这里做什么?”他一手按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颚毫不留情的逼问。
庄琳忍住疼痛,虚弱的唤道:“关总……”
见鬼了!听见她软弱的声音,竟让他兴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关以辰看着她白嫩的小脸,感觉掌下不堪盈握的柳腰,身体里那把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有事快说。我没时间跟你耗。”有些恼怒她对自己的影响,关以辰蓦然放开她,让她脚下一个踉跄,随后惊险的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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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官门暖婚
每个人都说,宋随意真是随意,宋家每个人都不敢要的乡下跛子,宋随意居然这么随便的嫁过去。
三个月后,当官家的少爷杜玉清来到宋家,宋家女儿们趋之若鹜,对方却说:“我是来接我的妻子宋随意回家的。”
没有惊天动地,只有天荒地老。
PS:暖文
☆、第九十八章 她欠了他一条命!
庄琳踩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她走出了停车场。
夜空,不如何时飘起了绵绵密密的雨,快十二点,末班公车早走了,计程车站在五十米之外,就算她跑着过去,也照样会被淋湿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还有更糟的吗?她愣愣的想着,眼里的泪被退回眼眶,然后她——
无谓的笑了。是啊,再也没有什么更糟的了,她又有何惧?
人家都说,上帝关上一扇门会给你打开另一扇窗,在今天以前,庄琳还是相信的。
可是,中午妈妈从医院打来的那个电话让她整个人陷入了人生中最深的绝望。
故事真的没有什么新意的,甚至狗血苍白到让人多看一眼的欲望也没有。
身为某间公司财务经理的父亲挪用巨额公款炒股票,结果输得一败涂地,事情败露后只留下一封信,说等他东山再起后会回来还掉这笔钱就逃到国外避难去了,留下身体纤弱的母亲及未成年的弟弟。
公司负责人跟他父亲其实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与母亲又是远房表兄妹的关系,念在往日的情份上,在母亲苦苦哀求之下,同意在父亲回来之前让她们慢慢还钱。
父亲离家之后,为了尽快还上那笔巨额,她们搬出了那间豪华公寓,将她从小弹的钢琴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才偿还了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她们一家三口搬到了一间小小的廉租组屋,身体纤弱又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母亲没有公积金,去熟人的一间花店帮忙以换取政府每年提供的大龄就业奖励来弥补家用。
还在上大学的她每天因为成绩优异,每年都有奖学金,倒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她白天上课,晚上去酒店弹琴,每个月赚的那点钱刚够一家三口的生活费,又怎么可能偿还得起沉重的债务?
于是第一次偿还日期到来的时候,她们失言了,接着第二、三次仍旧一筹莫展,第四次,人家登门来访了,那一天她正要出门去弹琴,听到母亲在客厅里哭着表明无奈的状况——
人家公司也不是什么国际大财团,也需要流动资金的,如今拖了一次又一次还不上,再多的情份也消磨尽了。
那位亲戚最后恼怒的扔下话,再过三天拿不出一点钱的话,就不要怪他们不讲情面,直接报警将逃难在外的父亲给抓回来坐牢了。
那一天,看着母亲委屈流泪的模样,她也绝望了,甚至想着,算了,父亲那种遇事就逃根本没有一点担当的男人算什么呢?报警就报警吧,最好把他抓回来,她们也不用过得这么累了。
可是,做为女儿的她这样想,但母亲却不是。她与父亲几十年的感情深厚得很,就算他逃走,扔了一屁股还不清的债务与两个孩子给她,她仍旧念着那份旧情。
“琳儿,你爸爸养了我们几十年,这次就当是还他的吧!”
她也知道要还,可是面对现实的无奈与无力,怎么还?
国人常说,没有人欠你的生活,每个人都要自己养活自己,不要指望谁来养活你。
健全的福利制度,只能让她们不会挨饿,不会被风吹雨淋,不会没学可上,但不会有人帮你偿还债务。
生活再艰难,还是要咬着牙齿过。
那天晚上,她在酒店弹琴的时候想到母亲绝望的表情,频频弹错,惹恼了大堂经理,让她代替请假的小姐给某个超级VIP室的贵宾送酒进去,顺便在一边倒酒伺候。
那是她与他的第一次见面。
男人穿着一身合宜的黑色三件式西装,每一颗扣子都规规矩矩的待在扣眼里,袖子上一对银质复古的雕花袖扣瞬间提升了优雅的品味,而脖子上打的深蓝格领带,是最完美的领带系法。
不过,他冰冷的表情及黑如石墨的锐利眼神却让她不敢多瞧一眼。
他静静地坐那里喝酒,没有跟她说一句话。而她,除了倒酒之外,也不可能主动去跟他说话。
一直离开之前,他却忽然开口——
声音低低的,像是琴弦抚过心窝一般,让她莫名的感觉到胸口懵懂的悸动。
他问她:“你在这里一个月多少钱?”
虽然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她照实地说了她自己的薪水。
她一天晚上兼职三个小时,真的没有多少钱可拿,一个月下来都不够他今晚开的那两瓶洋酒。
他听了那个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的数字后,忽然伸出手轻佻又沉着地撩起她的下巴,眸光如电如箭,“有男人了吗?”
她惊喘一声,自觉被冒犯地别过了脸,挣脱他轻浮的掌控,“不关你的事。”
他不在意地收回手,自怀中掏出一张只有电话号码没有名字的名片置入她手中,随即放开。
她望着手心里像是会发烫的名片,直觉就要还给他,“你做什么——”“别扔,你会用得上。”他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庄琳本能的摇摇头,“我真的不需要。”
男人撇撇嘴,向她逼近,阳刚雄性的男人气息浓厚勃发,庄琳头晕了晕,第一次被这样一个充满成熟气息的男人靠近,男人强势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在这里工作的女人,没有哪个嫌钱多。我需要一个干净的女人陪我,除了每个月固定拨给到你帐号上的钱之外,交易结束后房子车子随便你挑。和我交易绝对值得,最多只要三年就够了。”
这个男人,意思是相中她中他的情妇,是吧?
她在酒店里弹琴这么久,不会不知道这个行业内的游戏规则,来这家酒店消费的男人,都是有一定的身家地位的。谁都想钓上个金龟婿,好让自己过得更轻松,能借此嫁出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方式出卖自己。她明白,若是真的自甘堕落之后,她所想追求的生活将一去不复返。
所以,再苦再累,她都没有想过要做有钱男人的情人。
而此时,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她想到了今晚母亲那张都是泪的脸,她忽然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如果你想清楚的话,打这个电话。”男人起身,离开,没有行何的留恋。
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离开了许久,她握着那张只有号码没有名字的名片,坐在豪华的贵宾室里泪如雨下——
双十年华的少女,应该过着怎样的生活?正常的话,每天坐在安静的教室里上课,或被男生追求,或暗恋一见倾心的学长,穿着情侣装,手牵手一起走在环境优美的校园里散步,骑车去郊游,或一起去图书馆复习,一起看日出,分享同一首歌。
那将会是多么单纯而美好的日子。
但庄琳知道,自从父亲离家之后,她永远没机会过这样的生活了。
她最终还是选择跟了他,三年,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三年之后,交易结束,她将那三年里他每个月打到她卡里的钱都取了出来,还把他给她的房子给卖了,一起将那笔帐务还得差不多了。
之后,她大学毕业,有了工作,可以赚钱了,原以为那笔债务最后的一点钱她可以慢慢的还的,然后一家人可以过着简单轻松一点的生活。
可是,老天还是不放过她。
年方十八的弟弟无证驾驶摩托车,出了事故,坐在他尾座的女生被甩了出去,重伤未清醒。
这些天母亲一直在医院与女孩家属协商赔偿事宜。
若是女孩能醒过来还好,如果不能醒的话变成植物人,这个责任他们要背一辈子的。
而今天中午她母亲打电话告知她,医生说若是转到国外接受更好的医疗,人还是有可能醒过来的。
向民间慈善机构申请的帮助远远无法满足,这笔庞大的费用,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一整个下午,她完全没有心思做事,手上的工作频频出错,岑佳怡以为她身体不适,让她停下所有的工作回家休息。
可是,她怎么能够回家呢?
她还是个新进员工,不能因为私人情绪而影响到工作,要不然有可能会连试用期也熬不过去。
所以,她一直咬着牙坚持着,岑佳怡看得出来她很不对劲,一定是家人或朋友出了什么事,但她不说,她也就没有强行让她回家,只是让她整理一些不是非常重要的会议记录,免得她又在胡思乱想。
下班之前,她认真地做完岑佳怡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