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亲亲我……”林磊渴求的看着我。
我吻着林磊,因为肚子不舒服,林磊回应的不是很热烈,偶尔被折磨的呻~吟出声……
终于灌好之后,我扶着林磊出来,给他穿上那件红色睡裙,在红裙的映衬下,林磊的皮肤更加白皙,身材更显纤弱,因灌~肠后,无力的身体更显媚态。
林磊出来后,坐在桌子前,单手支住下巴,水水的眼睛看着我,在烛火的映衬下,美得勾人魂魄。
林磊看着桌子上的摆设,靠在我怀里,“琛琛,谢谢你。”
我抬了下眼角,不去想这犯酸的鼻子,“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只不过条件限制,简露了些,如果可以,我想更完美一些。”
林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样就足够。”
以前,我以为我能和你拥有一个充满快乐充满祝福的婚礼,可是现在,我明白,那是奢求。
喝了交杯酒,林磊主动吻向我,我们相拥着来到绣满龙凤呈祥的被褥中,拉下床帷,一室春光……
入夜。终于,林磊沉沉的睡去,我吻了下林磊的额头,看着身上还是让我不小心留下的痕迹,一阵懊恼,回去林磊可要怎么给刘敏交待?
收拾好东西,拿出包里精心准备已久的红包,里面是崭新的9999元,正如你结婚后的生活一样,纯白如新,长长久久。这是我借张帆的钱的那天,顺便找柜台小姐取出来的,我以为我要到林磊结婚的前一天送,没想到还有机会来到古城……
在桌子上压了张纸条,最后看了眼林磊,看了眼这个房间,红烛还没有燃尽,推开门,转身走去……
林磊,我走了,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结婚后,好好待刘敏,争取早日当上爸爸。
桌子上放的是给你的结婚红包,对你们的祝福,如同这红包一样,长长久久。
认识你,很幸福,你给我带来了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行驶在黑夜里,没有方向,回头看了眼古城,林磊,以后我们做个陌生人吧,不然怎么对得起刘敏,对得起在家等我的李恩情……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回忆
一碰就心疼
谢谢心疼自己智商的手榴弹,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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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天九点见
☆、张帆出事了
来到家已经是深夜两点多,李恩情早已经睡了,我蹑手蹑脚的放下东西,把自己疲惫的躯体扔在沙发里,不去想林磊醒来发现没有我的场景,这个家伙一定会死死的攥着纸条抽噎吧。
叹了一口气,胡乱的抹了把脸,准备闭眼休息。
朦胧间,感觉被人抱在怀里,我睁眼是李恩情,想抬手抚摸李恩情的脸,无奈太困复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床上,被子里充满了洗衣粉的清香,再看旁边,没有了李恩情的温度,起身去找,原来在厨房,围着个翠绿带着大白兔图案的围裙正在做饭,餐桌上已经有了四五个煮好的鸡蛋。
“起床了啊,怎么不多睡会”李恩情从厨房出来,脸上是如沐春风的笑容,拥我入怀,“老公,我想你了。”我微微一笑,闻着李恩情身上淡淡的油烟味,居家的味道。“我也想你。”
轻轻推开李恩情,“我先去洗刷,一会去上班,这两天没上班,估计事也挺多的。”
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看着镜子的我,明显的憔悴一番,我引以为傲的光滑如鸡蛋的脸竟然长了一个痘,应该是休息不好,酒喝的太多引起的内分泌失调。
林磊怎么样了呢,也不知道醒了没有,昨天没我折腾的太厉害,所有的东西都用了遍,身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痕迹,回去会不会被他的未婚妻发现。
“琛琛,干嘛呢,怎么不洗?”李恩情如清晨般露珠的声音打破我的思绪,我回过头来,“这就洗,你先去吃吧。”
李恩情没有走,而是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老公,你还有我,我一定比他更爱你,更听话。”
我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我知道,我会好好珍惜你。”
吃过饭,李恩情跟着我一块儿出去,我送他去车站,看着他坐上车,我才往公司驶去。停好车,拎着笔记本,进了公司,就看见公司的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什么,隐隐的还听到杀人犯,贱~货一类肮脏的字眼。见我来,一群人都散开,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怎么了这是?”我坐在办公桌上,好奇的打量四周,问对面的殷允峰。殷允峰睁大眼睛,“你不知道?”“我知道什么啊我知道?”我打开电脑,打算工作。殷允峰转身四处瞧了下公司的同事,才俯身前来,悄悄的对我说:“张帆出事了,在医院呢,现在人危在旦夕……”
“出事了……?”我不确定的问,“出事了?在医院?危在旦夕?”我“嘿嘿”一笑,“瞎闹什么呢,你这可有点损啊,诅咒人家。”张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竟然不相信?这是真的,前两天半夜张帆骑着摩托车撞电线杆上了,抢救的不及时,造成有生命危险,现在在人民医院呢……”
我已经听不到殷允峰后面的话,拿起钥匙就往停车场走去,对王总问我广告谈的怎么样了并没有作答,只是想尽快见到张帆。
来到医院门口,就看见火葬车停在门口旁边,手一抖,差点撞人。我打着同事的电话,四处打听张帆的病房,由于我知道的少,形容的不明确,前台根本不知道在哪个科,我给刘茜茜打电话,无奈打了几个都无人接听,最后只得跟王总打电话,这么大的事,王总应该知道。
顺着王总说的路线,我来到了病房。病床没有人,一个中年妇女蹲坐在地上,双手抱头,还有几不可闻的沙哑的哭泣声,面前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不祥的预感上了心头,张帆,你怎么样?
“阿姨?”我试着叫了一声,中年妇女抬起头,我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凌乱的头发,还有很远就能闻得到的汗水馊了的味道。妇女看到我,又是掩面哭泣。我弯下腰来,“张帆……还好吧?”
妇女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我可怜的孩子……帆帆……”。我站在一边,不知所措。最终旁边的中年男士站起身来,“帆帆走了……你来晚了……”“回家了?”我疑惑的问。“帆帆死了……”中年男士眼泪蓄满眼眶,“他爸妈正在办理手续,去太平间认领尸体。”这才知道,原来这对中年夫妻不是张帆的父母。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会让心脏停止跳动几秒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突如其来的噩耗,猝不及防。
太平间,在顶楼,没有了往日的安静,而是家属的失声痛哭,张帆的至亲撕心裂肺的一遍遍的叫着张帆的名字,儿子,帆帆……我站在一旁,看着医护人员招呼着张帆的家属出示证明,不一会儿推出来一个蒙着白色被单的床位,张帆的家属蜂拥而上,都围过去看张帆最后一眼。
张帆的父亲掀开被单,张帆的体态显现出来,刺入眼前的是张帆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有斑斑血迹,面容狰狞,只是一眼,张帆就被重新盖上被单推走了。现场没有电视里庄严凝重的气氛,没有电视里家属小声的哭泣声,只有杂乱无章的喊叫声,咒骂声,埋怨声和张帆母亲毫无形象的哀嚎声。
我扶着医院冰冷的墙,跟着张帆走去。电梯里,我呆滞的目光停留在张帆的被单上,张帆,你走了,我们再不能一起下馆子,不能一起喝酒,不能一起泡妞儿了,我们更不能一起苦逼做方案,不能一起吐槽大师作品,不能一起勾搭客户了。
有个人碰了下我的胳膊,我抬眼,是个三十多岁的男青年,问:“到了。”再看张帆已经被人推出去了。
我这才失魂落魄的走出电梯,跟着外面张帆更多的家属往医院门口走去,家属们凄凉的哀嚎,帆帆的名字在医院里回荡。青年问:“你认识帆帆?”我回过神来,轻点了下头,又继续跟着家属们走。
终于张帆就要被推进灵车,我再也压抑不住,“张帆……”声嘶力竭,我奋力的跑上前去,掀开被单下的张帆,你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会变得如此面容,你要承受多大的悲伤才能接受自己生命走向尽头的事实,你怎么可以走了呢,你还有茜茜,还有你没出生的儿子。我抚摸着张帆的脸,冰凉僵硬,我找到张帆的手,我努力的把我的手塞进他的手心里,张帆没有像以前那般占我的便宜。张帆要走了,从此后我们再没有任何交集,你不会再大男子主义的揽着我的肩膀,叫我一声“妞儿”,不会再嘲讽我,我是一个帅的冒泡的女汉子……
被周边的人拽了下来,青年拉住我,对我说,别难过,张帆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灵车越走越远,青年也开着车从我跟前停下,放下车窗,“要不要我送你?”我胡乱的抹了把眼泪,从兜里拿出车钥匙,晃了晃,示意不用。青年看后,问:“到张帆仪式那天用不用给你打电话?”
由于状态不好,王总特别批我几天假期,让我去散心。而我在和林磊的分手和张帆的噩耗双重打击下是无论如何也散不了心的,到最后只能在家呆着,一遍遍回忆和张帆之间的接触,而后来,想的更多的是,张帆怎么会出车祸,而医院为什么没有见刘茜茜,按道理说刘茜茜是最应该在现场的,那么她去哪儿了呢?
电话响了,是那天那个青年的号,他是张帆的邻居加哥们,“张帆明天就下葬了,你来不来?”
穿上一身青色的衬衣,裤子,就去了青年给我的地址,张帆的葬礼很简单,没有山东人的惯用的习俗,吹喇叭,摆席桌,只是在老家的正堂里摆着个黑木棺材,前面是一个桌子,桌子上是张帆的黑白照片,笑的温和而寂静,这是我和张帆在一起相处的两年多却重来没见过的表情。整个现场简单而凄凉,走进桌子刚想学着他们去拜,一位老人拦着我问:“你是帆帆的什么?”
“是他的朋友,同事。”张帆我还能是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