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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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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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早上的爆炸性新闻又在港城掀起幡然大波。
  宿醉的向可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环视了一眼四周,陌生又熟悉到印在心上的环境,看着让人心痛,撑起身子,脑袋混沌得发痛。赤脚走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男人的生音在客厅里响起。
  “卡罗,你的办事效率太低了,低得我都不敢留在身边了。”
  “……”
  “华娱是不是找死?如果是,今晚收盘前,我让它易主!没那么多的借口,给我压,压不下去也给我压!”夹枪带棍的话一说完就挂了电话。
  向可暖趴在门背后听着,小心翼翼的,见到邵承宇挂了电话,下意识的朝后面挪了挪。
  以为躲得掉男人的视线,谁知男人犀利的眸子早就扫了过来,大踏步的朝着房间走来。
  向可暖跛着脚往后退,才退几步就被推开门的男人捉住。
  男人的脸色看起来难看极了,五官都履着薄霜,寒气袭人,向可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空出来没被捉住的那只手搓着手臂。
  “很冷?”看着向可暖的动作,邵承宇没好气的问了一句,语气十分不善,带着温怒。
  向可暖眸子怯生生的望着邵承宇,听到男人颇为不善的话,放下正在搓着手臂的手,“没……”
  邵承宇看着向可暖,感觉自己刚刚的那句语带枪棍的话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死死捏着向可暖的手臂的手也不其然的松开了,视线别开,“少喝点酒,对女人身体不好。”他有一个月没见过这个女人了,他不知道这一个月来她是怎么过的,是不是每天都像昨晚那样宿醉。一想到这里他竟然也会心疼起来。
  “好……”向可暖说。
  “吃下去早餐吧,虽然现在快要中午了。吃了收拾东西回伊基托斯。”
  “好……”
  邵承宇背对着向可暖回头看了眼一脸寡淡的女人,敛眸,出去了卧室,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脚看过了吗?”
  “看过了。”
  “不能手术吗?”
  “手术之后才这样的,不然估计得坐一辈子轮椅。”这句话是向可暖今早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却是最让邵承宇鼻尖酸涩的一句。
  邵承宇离开卧室,向可暖跛着脚急速的走向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输入关键词:邵承宇。
  新闻上的图片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重现,眸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
  快十二点的时候,秦念抻了个懒腰从座位上起来,看到办公室里的蓝色妖姬还在的时候,眉头不禁蹙起,不是叫扔了吗?怎么还在。刚刚工作台投入,没注意到,现在忙完了,却发现花海在原地。
  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捧起花束,一张卡片吸引了秦念的注意力,将花束放下,拿起卡片看,平静无波的幽潭掀起了一丝波澜,漆黑的眸子闪射细碎的光。
  看完之后,卡片被小心翼翼的收好在一个收纳盒里,锁在抽屉里。然后抱着那束花出了办公室。
  毫不留情的把那束散着清香的花束扔进垃圾桶里。
  楚式集团附近的一家餐厅包厢内。
  秦念一进包厢就把一沓报纸扔在桌子上,“邵承宇,你什么意思?还是你们国外开放得男人能够三妻四妾?”语气不善,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邵承宇抄手瞟都不瞟一眼桌子上的报纸,更加不关心上面的内容“她是我妹妹。”
  “我总不能放任她被人欺负去了吧?”
  “据我所知,可不是这样吧?”
  “就算曾经对她有过心思,现在也没了。今天她就回伊基托斯了。”邵承宇喝着面前服务员事先沏好的茶,神情放松。
  “今早上新闻被压下去是几个意思?”秦念在邵承宇对面坐下,“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邵先生,你不会不懂吧?”
  “你吃醋了?”
  “得了吧。”秦念笑道,“你想太多了。如果你想要我,就把以前的桃花斩草除根!”
  邵承宇但笑不语,之后又问道,“离了吗?”
  “我要你手上所有的股票!”秦念道,没有回答邵承宇的话。
  “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秦念说,“不然就把向小姐留在港城吧,好歹港城也是国际化的大都市。”
  “介意吗?”邵承宇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盒万宝路,自顾自的抽出一支,不等秦念的回答就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秦念敛眸,拿起菜单就开始点菜,视线落在菜单上,等烟丝在邵承宇肺里面过了一圈才施施然的道,“你随意。”
  隔着烟雾,邵承宇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不太真实,虚眯着眼睛,“我给你全部股份,你离婚。懂?”
  秦念纤细的手指在菜单上慢慢的滑动着,划过那一道道烂熟于心的菜名,过了半晌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你不信我?”
  “还是你觉得,设计了楚定天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之后,我还能坦然面对他?”一语双关。可以理解成秦念膈应楚定天跟其他女人上过chuang,也可以理解成秦念愧疚楚定天。就看听的人怎样理解了。
  “好!”邵承宇把烟捻灭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
  南牙岛,云门议事厅。
  “二少爷,据可靠消息,骆凌恒今晚就会行动了。”刘蒙说。
  “所有部署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
  “定天,你真的打算硬碰硬?”楚定辰看着一脸阴郁的楚定天道,声线平淡,没有多余的情绪。
  “这件事可以谈判的。”他在床上躺了一年,这一年不是没有变化,虽然没有意识,但是总感觉心态苍老了许多,变得不像以前那样喊打喊杀。
  “可以谈判?”楚定天凛冽的视线落在楚定辰身上,“那我们这一个月来的辛苦部署算什么?”
  说完视线落在一旁十指交叉抵着下巴的江寅身上,“可以谈判的话,楚楚生产阿寅就在身旁了,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取名字。”
  “定天,你不要做得太过了,骆凌恒背后是孙先生。”楚定辰规劝道。这是他们一早都知道的。
  “二……二少爷?”刘蒙看着今天一反常态冷静的楚定天,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定天,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到老虎尾巴。
  “说!”
  “林庆云似乎也来港城了,今天一早的飞机。”
  “准备接机,他毕竟是阿念的结拜二哥。”
  稍后几人谈论了具体事项,最后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楚定天,刘蒙作为助手一直守着楚定天,做到随时待命的准备。
  刘蒙看着楚定天抽了许多烟,烟灰缸里早就装不下了,仍旧一支接一支的抽着,把烟当饭吃一般。抽到咳嗽了,还是不懈努力的继续。直到没有烟之后才停下。
  喝了杯茶水,靠在椅背上捏着眉心,迷着眸子道,“通知4S店去山庄拖车了吗?”
  “说了。”刘蒙战战兢兢的看着楚定天。
  楚定天,“……”
  4S店的确来拖车了,报废处理的时候,还是打电话通知了车主——秦念。
  秦念当时正在看文件,拿回那剩余的股份之后,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七月的天气管不住的热,开着奥迪A8到4S店,经理就小心询问,“楚太太,楚先生要把车报废,车当初登记的是你的名字,我们想请问你的意思?”经理大腹便便的,对着秦念的时候异常的恭敬。
  登她的名字?当她注意到这辆车的时候,车已经在楚云山庄的车库里闲置着,她以为是楚定天有收藏车的爱好,又钟爱法拉利,所以就多收了一辆。第一次开它的时候,还是两个月前。
  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车身,火红色的车身将女人凝白的手上皮肤衬得更加的滑嫩和白希,视线落在车上,“什么时候买的?”
  “大约两个多月前吧。”
  两个多月?当时她和楚定天才完婚,他口口声声的说苦诉这桩婚姻怎么怎么滴,却在背后买了一辆同款的车给她开。现在她只想说:闷骚!
  闷骚得多想他一分,她都会觉得心脏被捏住不能呼吸。当他们站在情人走廊的起点时,他说:我想和你重新开始,忘掉新田的不愉快,忘掉只存在一天的孩子,慢慢走过这一生一世时。
  她觉得他真的爱她,但是在这场她一个人角逐了十年的单恋上,她突然失去了自信。
  现如今才发现,这桩婚姻里面,付出最多的是他。除开他一开始的不爱,除开新田,除开那个孩子,回头来才发现全是他在付出。
  而她什么都做不了,用着自以为是能救楚式的方法来伤害他。
  “呵呵……”秦念低笑,低低的,像是爱人耳边的低语呢喃,明明那么漂亮的脸,却看得让人不禁为之心痛,“我先生忙,忙晕了,车明明还没坏,为什么要报废处理?”
  经理也是被秦念的话搞得一脸的懵逼,“楚太太的意思是?”明明昨晚就打电话说,要把车报废处理的,现在又是闹哪样?一个说要,一个说不要?做服务业的太难做人了。
  “车留着。”秦念转身看着大腹便便的经理,“至于我先生那边,你这么聪明,不需要我教的。”
  ……
  星期六,七月中有四个星期六,这是七月份最后一个,这天白天的时候,天气闷热得像是在每个人的外面都过了一件看不见的外衣,逼着人们不能正常呼吸。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地上还冒着热气,就像是天然的蒸拿房。
  南阳码头,和平常一样,上货卸货的船都会在这里靠岸,一大批一大批的滴着水的海鲜在这里上岸。码头另一边客轮也照常运营着,从港城遥望的那座城市来的人,或者是赶去那座城市的人。
  看上去一切如常,除却远处飘来的那几朵黑压压的乌云,还有不同以往的海鸟,今天的海鸟,压抑着性子,只有通过胡乱的叫嚣来缓解神经。
  “嘎嘎嘎……”的在天上盘旋一圈,又随意的停在船帆上
  忽然,“报告苍鹰,按正常时间算,江寅和以利的车还有几分钟就靠岸了。”
  “准备好!”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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