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大排档和向可暖分手后,他就一路狂飙回山庄,中途闯了几个红灯他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警报一直跟在他的车后面,直到跟到山庄外面才停。
回到山庄,经过停车场的时候,他没有泊车,反而是直接驾着他的法拉利闯到主宅,风风火火的杀进餐厅,结果,母亲陈辛紧张的告诉他,“阿念被你爷爷带到祠堂去了。”
祠堂!祠堂意味着,秦念犯事了。
平时被爷爷亲自带进祠堂,无论是谁都免不了会挨一顿藤条。面对过那么多腥风血雨,而当他听说秦念被爷爷带劲祠堂时,他居然莫名的有种锥心的痛。在大事面前泰然处之的他,当时就乱了阵脚,居然没有分析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抛下餐厅里的所有的人,驾着车直接开到祠堂的门口。
在来的路上,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咒骂秦念,骂她是个小魔王、捣蛋鬼、惹事精……将自己凡是能想到的词语统统在秦念身上用了一遍,居然能把爷爷惹生气,惹得爷爷非得带她去祠堂解决。但是另一边自己又担心得不得了,因为母亲说他们已经离开二十分钟了,他害怕,他害怕秦念的倔脾气,会硬生生的挺过三十藤条。
但是刚刚进门的那一瞬间看见秦念完好无损的跪在蒲团上时,他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千斤顶也不再顶得他喘不过气来了。
与此同时和楚定天有同样感受的还有手握藤条正要施罚的楚兴夘,以及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秦念受罚而无能为力的阿德。
被楚定天截住藤条,楚兴夘的心里是释然的,但是戏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停下的道理,调整了一下自己气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很愤怒,“楚定天?!”
即使知道楚兴夘正在气头上,但是他只要一想到秦念要受罚,硬生生的挨三十藤条,她的心里就闷得慌,像是胸口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听楚兴夘的话,“爷爷,古人说:夫为妻纲,阿念是我的妻子,阿念犯错,惹您不高兴,究根结底是我的错。您要打就打我,这事不关阿念。”
小时候,虽然秦念在他面前乖巧懂事,但是他知道秦念实际上皮得很,无论是在秦家还是在楚家,整个混世小魔王,谁的话都敢不听,小小年纪,居然带着和她年纪相仿的索珩在山庄后山捉鸟,误打误撞把爷爷最爱的画眉鸟逮着了,两个人在后山生火将画眉鸟烤着吃了。那画眉鸟虽然普通,但却是他奶奶留给爷爷唯一的念想,爷爷当然很生气,虽然是疼极了秦念,但是还是当即就要去秦家捉秦念回山庄教训一番。是他挡着爷爷,替她求情,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爷爷答应不去捉她回山庄受罚,但是条件是他每天的体能训练翻一番,外加三十藤条。而可怜的索珩就不能幸免了,不仅被索爸爸狠狠地揍了一顿,还被禁足一个月,甚至在一年之内不准来山庄。但是爷爷的气还是没消,最后索爸爸还亲自提着大礼登门道歉,爷爷的怒气才稍微消了一点。而整件事,秦念完全不知道,甚至有一天她还一脸无邪的告诉他,“定天,我和索珩在后山网的那只鸟,你不知道有多难吃,我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难吃的东西,那味道简直是逆天了。”而他只能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怪鸟,是索少爷的手艺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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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阿念是我的妻子!
79
这次秦念犯错,要被爷爷惩罚,他希望像以前一样,替她受着,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罚。
藤条的力道有多重,他领会过,他一个大男人挨三十藤条下来,都要将近一周的时间才能慢慢恢复,何况她一个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三十藤条下来肯定得脱一层皮。
秦念抬头凝视着楚定天,心间不免一颤,淡然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心间一种久违的熟悉感陡然升起,好像沉睡的千年的神兽,慢慢的苏醒。今天晚上他的行为举止,、言语,都让她莫名的感动,但一想到他对向可暖的柔情蜜意,就又不能呼吸。
感动归感动,但是她不是一个连区区三十藤条都挨不过来的人,心口一提,吸上一口气,“爷爷,我生来就不是一个柔弱的人。区区三十藤条我还是受得起的。”前一句话是针对楚定天的,她不需要他的怜悯和可怜。后一句是针对向可暖的,说她是个柔柔弱弱的女人,除了依靠男人还是依靠男人。
秦念的话中带刺,楚定天明显感觉到了,好看的桃花眼蓦地一滞,有点尴尬。她向来强势,怎么会需要他的怜悯,她讽刺的是向可暖,他和向可暖有着两年的情侣关系,他知道秦念心里有膈应,但是今天晚上他和向可暖谈开了,急着回来除了想见她,还有就是告诉她这件事。
楚兴夘对于秦念暗讽向可暖的事,却不由的勾起唇角,小魔王就是小魔王,怎么会轻易认输,咳嗽一声,奶奶白的眉毛忍不住一挑,声音低沉,“定天,爷爷身体还健全,你就敢阻拦我处罚人,那要是爷爷,躺在*上不能动了,你是不是要骑到爷爷的头上了?”不怒自威,吓得秦念都忍不住一个哆嗦。
楚定天也不禁有点胆颤,说出口的话,不期然的多了几份恭敬与谦卑,“不是的,爷爷,您……”
“既然不是,就给我闪开!”
楚定天剑眉不禁微蹙,有点温怒,如果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爷爷,他一定回大发脾气,但是面前这个是他的爷爷,一手培养他的爷爷、
“阿念是我的妻子!”声音陡然增大,有着隐忍的火,在来祠堂的路上,它具在想,如果秦念被打了,他一定会质问爷爷,为什么动他的人?
但是进入祠堂的那一瞬间,看到完好无损的秦念,蹭蹭上窜的火气立马就灭了,只是想像以前一样替秦念受罚,毕竟爷爷年纪大了。
“阿德!”楚兴夘叫站在一旁的阿德,满脸的寒霜,罩住整张面容,很是气愤的样子。
“是,老爷。”阿德应道,很无奈的上前,“二少爷,对不住了。”拉住楚定天的手就往一旁扯。
阿德是楚家的人,楚家每个人都是练家子,但是拉楚定天还是很吃力,即使使上比平时大十倍的力气,楚定天仍然纹丝不动。
而楚兴夘的脸越来越难看,看着看着就要山雨欲来。
“楚定天!你个假好人!不要假惺惺的了,看到我挨罚,你应该高兴的。”秦念低吼,因为爷爷明显是生气了,她担心他再这样僵持下去,爷爷会连他一并打了,挨打不是什么好事,有一个人就够了,“毕竟你不爱我。”这句话秦念是嘟哝出来的,声音很低、很细,但是却费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楚定天在听到秦念前半句的时候,双眼就像火光一样发红,哪里还听得见秦念嘟哝的话,负气似的甩开阿德的手,像座古钟一样站在旁边,面部线条紧绷,眉头深锁,薄唇紧抿,寒光熠熠的桃花眼紧锁在秦念身上,恨不得能将秦念瞪出个洞来。不知好歹的女人!楚定天咒骂着。
没有了楚定天的阻拦,楚兴夘没敢做多的考虑,扬起手上的藤条,秦念下意识的闭紧双眼,这次应该没人会来了吧,楚家上上下下唯一感和爷爷叫板的人都不再插手了,还有谁会为了她,得罪爷爷?
事实也像是秦念料想的那样,没有电视里的“住手!”更没有谁跑过来挡在她的身上。
“嗯。”秦念上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强忍着嵌进血肉的疼痛,受过子弹穿堂的痛,但是此时她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由于隐忍,额头上也爬满了细密的汗。
即使痛得钻心,但是秦念的脊背还是挺得笔直,小手握成拳头,指甲快要嵌进肉缝里。
看着秦念的隐忍,楚定天的贴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头,紧锁的眉头已经在眉峰的位置突起。
“这一鞭是罚你,作为楚家未来的女主人,却不熟悉楚家的家规家矩。你知错?”楚兴夘垂下手,沉声问道。
“知道。”秦念发出细弱而又微小的声音答到。
“着第二鞭是罚你,作为楚家的少奶奶,却没有少奶奶的样子,与下人厮混成一团,成何体统?”说完就要扬起藤条落下。
“够了!”
“不要!”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立在祠堂里,站在一边的楚定天发出的,另一声是从祠堂外面传来的,说话的是楚定天的母亲—陈辛。
陈辛是跟着楚国勋一起来的,同路的还有楚国望和云蔓夫妻,楚国勋是来看热闹顺道火上浇油的,他知道楚定天匆匆忙忙的敢来祠堂,秦念肯定不会受到多重的惩罚,所以,他来了,本想自己独自一人来,但是他刚放下碗筷,准备起身,就被其他三人缠住,说要一起来,他也没有多充分的理由阻止,于是他们一起来祠堂,但是没想到自己身旁的女人,居然又多嘴。
不由分说的,楚国勋伶俐的眸子瞪了一眼陈辛,一副‘你不多嘴,要死?’的表情。
空当间,四人已经进入祠堂,分立在两侧,祠堂一时间多出四个人,不免让楚定天的心放下,四个人劝爷爷,总比他一个人劝的好。
身体中绷紧的弦稍稍松了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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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阿念她怀孕了
陈辛不管楚国勋刀子一样的眼神,顺了顺自己的气,“父亲,阿念的身体,你罚不得。”
“哦?”楚兴夘尾音轻挑,一副好奇的表情注视着陈辛,很是期待他能从陈辛的嘴里听到什么。
“父亲,阿念她怀孕了,你这三十藤条下去,恐怕……”说到这儿,陈辛做出一副很恐慌的样子,说完如闪电一般的看了一眼楚兴夘的表情,然后又迅速转向别处。
秦念听到陈辛的话,眸子倏然瞪大,偏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疑惑的看着陈辛。她怀孕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和楚定天才上过一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