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亲自上来为该店怠慢客人的举动道歉。
其实,叫我说,礼轻情意重,一个果盘足够了。结果经理一上来,我立刻欲跳楼归去。经理姓陈,和我爸差不多岁数。一个长辈向我道歉,自然我道得歉比他多,饭也没吃畅快,还担心回去我爸知道了又是一顿思想教育。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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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朵朵开 六(2)
那南瓜乐得颠儿颠儿,根本不顾我的死活,坚持分享那位飞机美眉的各色特点,按照南瓜嘴里头发出的音节,那女孩子就是在世女子的光荣模范,集修女妖女仙女蓝精灵于一身,世上任何一个雌性动物都没有办法比上她的一个脚趾头。有了这个飞机美眉,我们南瓜同学母蚊子都不愿意打了。
谁说快乐分享就成了两份快乐了?狗屁不通,南瓜的快乐把我的郁闷映得闪闪发光。我很饿,却没食欲。心情逐渐糟糕,见南瓜吃得差不多,于是预备走人。南瓜的剧情没介绍完,一直要求得送我回去好在路上虐待我的耳朵。我说:“算了吧,你送我回去我还得送你回去,赶紧找个车回家,网聊网聊。”
说罢拎着衣服准备撤退。南瓜有个优点:十分专注。这是往好地方想,事实上,此人有强迫症。人家都说有能耐的人都有强迫症,为了留住一个天才,我们一直没有对南瓜进行纠正。这就留下了后患。
我听得不耐烦,回头推他一把说:“你给我闭嘴,不是跟你说我失恋了不高兴嘛!”
南瓜愣了,天真地说:“你不是说是假的吗?”
嘿。我就乐了,我说:“老南啊,我说什么你都信啊?”
南瓜不说话,我俩大眼瞪小眼好久,忽然闹明白一件事情——真的我说什么他都信啊。
顿时一种自豪感充满了我,那Z君也不过就是个匆匆过客。我常年在外地读书,怎么着也不能找个本地的男友,异地恋这种东西类似南水北调,得好几条线一起铺着,工程浩繁不说,送过去的东西也不一定新鲜热乎卫生可靠。
我分析得头头是道,觉得自己颇为进退有路,于是略微有点释怀。
此刻,南瓜推推我说:“你到底真失恋假失恋,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了。”
我嘿嘿笑,决定不把这段丑事曝光。
失恋这件事的悲伤是相对的,知道最难过的是没资格失恋。
我还没资格说我失恋,我不过是失态了,因为一个各方面都符合我的要求的Z君忽然对我有些示好,像我这么个从来没有被man追求过的纯情*,面对天降一般的Z君,就好像面对异型的Ripley(《异型》女主角),她都快疯了,我失态自然是自然的。而且,没有衣服还有手足嘛,我索性挽住眼前如此善良如同幼犬的南瓜说:“南瓜Honey(亲爱的),你别惦记你那容易着的林子,咱俩凑一对好不好?”
南瓜呆滞地看着我,好久才喃喃道:“不好吧?”
我说:“哪里不好?!我有这么好的方向感,绝对以后不会因为忍受不了你是路痴而抛弃你,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支吾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配不上你这个绝世大路痴?”
南瓜立刻摆着手后否认。
我说:“那好啊,那咱俩处处看吧。”
南瓜变成苦瓜脸,看着他这样子我还挺开心,然后瞥到一辆熟悉的车。
这辆车与Z君的那只同款,这相似性让我忍不住往前凑,南瓜被我牵着走,一边走一边说:“不好吧,万一分手了怎么办?”
我没心情调侃南瓜了,那真是Z君的车。南瓜见我不说话,又喃喃道:“万一分手了连朋友都没得做,多不好。”
见我不说话,他又说:“你不是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吃饭的地方不拉屎么。”
所以我才会如此专注地培养与Z君的小感情。伟大的白娘子说: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同枕眠。
我俩这都同船渡多少次了啊?还同餐了呢,怎么说也超过一百年了,想到这里,我管不了南瓜了,骤作恍然大悟道:“啊!我的钱包落在上头,你先走吧,一会儿回去联系你。”
南瓜被吓了一跳,但立刻表示愿意和我一起去。我就说他从来不会揣摩别人话里头的意义,这次也懒得继续给他默默指引,于是冷下脸恐吓道:“让你走赶紧走,蹭什么!”
南瓜立刻噤声,扭头往最近的一辆出租车疾行。
我一边走一边想,我不死心。我对Z君的心就没死过,一直活蹦乱跳得显示给他看看它有多么忠诚。爱情这个东西,光忠诚是不够的。
爱情跟买彩票似的,得有点儿运气,还得有点儿手段,更得有点儿小聪明。
我跑到款台,可这位收银与我有些陌生,我俩互相看了一会儿然后都笑了,我说:“不好意思啊,我一朋友好像在楼上吃饭。”
收银点头说:“有一桌。”
我装得十分像,说:“那就对了,我去找他了。”
他又点头说:“在‘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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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朵朵开 七(1)
我真服了这酒店老板,我爸说上次他吃饭那厅叫做“军港之夜”,墙上画着一副很配合的军港夜景,招待都穿海魂装,看得他直晕船。
可每当我要寻找Z君总有人伸出援手,这就是天助,我与Z君得小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于是十分和颜悦色地窜上楼去。可越往上爬心跳越快,只好停下来问自己:我怕什么?我不过是喜欢他,他妈得感谢我,这么好的儿媳妇不是什么人都遇得到的。
唉……我还真想见见Z君的妈妈呢。
又想远了,我立刻警告自己禁止花痴,我所面临的问题是:首先,遇到Z君怎么做托辞;其次,我们干什么;然后,如何表达我对他消失的不满。
这是接下来谈话所要表述的中心,我得组织好语言,还得把自己的外形整理一下,刚才吃了韭菜,益达放在哪里?
我有些紧张但更多的还是兴奋。我对自己过去的表现很满意,并且期待这次不要给看好我的人丢脸。
可惜,Z君没有给我机会。他又天降一般忽然出现在楼梯入口,位置在我之上,面带微笑低头俯视,仿佛神祇;而我,我正掏出镜子来,眯着眼睛整理眼影,情形十分之尴尬。
Z君有些诧异问:“怎么会遇见你了?”
什么叫怎么会遇见我了?我尴尬地笑,不动声色地藏起镜子,爬到他身边去说:“真是,怎么遇见我了,这不是大白天见鬼?”
Z君又笑,说:“你这个女孩子,嘴巴真厉害。”
我微笑略略低头做娇羞状,心里头想:你还没看到我搞阶级斗争的时候,都一比四了还活力二八呢。现在就一比一,你以为我能被你给制住?
片刻,Z君问:“过来吃饭?”
我立刻说:“是。你呢?”
他往走廊里头看看说:“我和朋友一起。”
朋友,不是女朋友。今天真是撞大运,能够接触到他的朋友圈子,我要是能赢得他朋友的好感,那不就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等到我忙得时候,他们来轮番上阵对Z君进行爱的洗脑。想到有了拍档,忽然回忆起初中课本上那副长征会师的图片,什么能有战友相见更有感怀性的呢?我于是立刻抖擞精神迎接新战友的检阅。
抖擞了很久精神也没见战友露面。
战鼓三敲,我不大耐烦。于是,关切地问:“怎么还不出来呢?”
Z君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女孩子,都一样。”
我懵了,问:“女孩子?”
Z君说:“对啊,我正在相亲。”
说罢他很严肃地看着我。
我原来为征服Z君所预备的小宇宙顿时被强行熄灭。
他在相亲?!他这么长时间消失的原因不是被鸟屎砸死或者被鲨鱼咬死而是在相个狗屎亲!?
Z君表情似笑非笑,从我第一天看到他,他就这么个表情,还真不如个扑克脸。要是个扑克脸就引不起我这么大兴致了。
我是谁?我是宇宙无敌霹雳好奇宝宝,从小就拆钟拆电视的主,遇到这么个表里不一的,巴不得扒了皮看看里头啥东西。可现在,我觉得我跟被扒了皮一样。
他对我真没有意思,不然也不能这么坦然地告诉我他在相亲。我心里头难过得要死,只想拍桌子骂他无耻,可人家也没跟你承诺什么,也没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大家吃了两顿文明的饭。之后,人家甚至都没有再联系你。
我原来连生气都没资格。还真是,偏房也不带这么没地位的。
这时候一个浪头猛地拍在玻璃上,“嘭”!然后“哗啦啦……”
好像落幕的掌声,乍起然后逐渐散去。
Z君吓一跳,笑着说:“今天满潮顶,又这么大的风,我看这块玻璃得碎了。”
心花朵朵开 七(2)
玻璃哪有我的心值钱,我的心也碎了,你也看不到。
Z君见我不说话,就凑近说:“吓着你了?”
我的宏伟蓝图一散,就露出很大一块思维空白,盯着他那张俏脸出神。我觉得我够呛能继续安慰自己了,相亲证明一个人生活内并没有出现令之心仪的人。现在,Z君在认识我之后选择相亲,结果了然。我是个积极争取的人,但我也知道保护自己,这场比赛我恐怕是输了。我没拿到Z君的小心心,而且我的小心心,也被冬天的浪头给拍碎带进海里喂鲨鱼了。
既然这样,z君,你就别怪我变身大黄蜂了。我讶然说:“是吗,你在相亲啊。”
Z君耸耸肩,说:“相亲。”
我说:“相亲成功率不高,容易反目成仇……”
话没说完,Z君就乐了,说: